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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起和云深真正模样第一次见面时,对方正在河中,赤裸着胸膛,肌肉分明,线条流畅。
她语带轻柔的笑意,“放心,他们的身材没有你好。”
其他的姑娘可没有一双手遮住她们的眼睛,乍一见到这种场景,在最初的呆滞后,被徐思怡那一声尖叫唤醒,一个个连忙转过身子,红着脸颊,只是那场景一直在脑海中,不肯离去。
她们只能在心底暗骂这三人也太不知羞耻了。在还没有婚约的时候就做下这种事已经够丢脸了,汪雨桐居然还同时和两个男子做,简直比窑子里的女人还要开放。青楼女子就算遇到有这种癖好的客人,都会多收钱。汪雨桐倒好,自己主动送上门。
还有人不由羡慕起了那两人——好艳福啊。
跑来这里的姑娘们,大多数都是对萧以延或是石少阳有些好感的人。如今见了这画面,都忍不住怀疑了起来,会做出这种行径的人,真的是值得她们喜欢的那个人吗?
至于其他的男子,则是趁机看了几眼汪雨桐的身材,心中有些吃惊:看不出汪雨桐总是一副孩子气般无邪的模样,身段却很是不赖,而且私下这般放荡不拘小节。
不愧是京城里来的贵公子和贵族小姐,和他们凤凰县就是不一样。
这些人甚至还指指点点的,直到有个姑娘忍不住说道:“你们还不快拿衣服遮住他们!”
这些人才如梦方醒,想要找衣服,却发现这三人原本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成为了碎片,可见昨晚战况之激烈。
最后三个少年只能将自己的外衣都脱下来,准备给他们盖上再说。因为是春天的缘故,大家基本都穿着外衣。
其中一个少年不算大,甚至可以说是初哥,第一次见到白花花的女子身体,脸红得和桃花一样,颤抖着将外衣就要往汪雨桐身上盖。他身旁的损友似乎觉得十分搞笑,伸手推了他一下。
这少年没有防备,直接倒在了汪雨桐身上。
一个大活人猛地压在自己身上,汪雨桐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她感觉自己身上似乎压着人,还以为在做梦,意识依旧不太清醒。
那可怜的少年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甚至不小心抓到了汪雨桐细腻白皙的手臂,慌得他后退了好几步,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当汪雨桐睁开眼的时候,只感觉自己全身像是被马车碾过一样,浑身无一处不疼,特别是那羞愧难当的地方,更是牵扯一下,就疼得让她想掉眼泪。
只是,为什么她面前会站着那么多人?
等等,她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冷?
汪雨桐下意识地低头,看到了自己身上各种淤青和乳白色的液体以及发现现在的她正身处于这种被夹击的尴尬姿势。
汪雨桐并非傻子,哪里不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这不是真的!所谓的晴天霹雳不外乎如是。
她忍不住尖叫一声,想要推开那两人,偏偏她刚刚起来,还真没有力气。就算她吃饱喝足,以她那从小娇生惯养的力气,也推不开两个成年男子。
汪雨桐原本浆糊一样的脑袋中,理智慢慢地回笼。
越是回想,她就越发无法理解,自己昨晚怎么就鬼迷心窍同他们两人做出这种事情。更让她惶恐的是,这场景居然还被那么多人看到。
虽然推不动那两人,但汪雨桐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还是让自己暂时脱离这种夹心饼干的姿势,她扯着一件刚刚那好心少年放在她身上的外跑,眼中含着眼泪,瑟瑟发抖,“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到底是谁陷害我的?”
心慌意乱中,她一抬头,恰好看到了手还捂着云夕眼睛的云深,云深的目光不曾落在她身上过,只是他的出现,却足够让汪雨桐如坠深渊。
她最不希望被看到的人,居然出现在这里。
这个现实打击得汪雨桐脸上失去了最后一丝的血色。
她的目光落在云夕身上,眼中像是淬了毒一样,“一定是你陷害我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她不顾自己身上只是披着一件外衣,就要朝云夕扑过去。若不是杜云夕,她哪里会跑来送那条手绢,哪里会被他们两人强迫,甚至失去了自己的清白。
云夕刚将云深捂着她眼睛的手拿下,就看见云深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踹开汪雨桐,眼中带着厌恶和淡淡的鄙夷:“别带着别的男人体味接近云夕,太脏了!”
云深的话语化作了最尖锐的刀,直直捅入汪雨桐的胸口。她嘴唇微微颤抖着,一脸的不可置信。
自从第一次见到云深,她便深深着迷于对方那如同天人一般的容貌和出尘淡漠的气质。即使知道他已经被指婚了,她也不曾担心过自己无法得到他。当年爷爷也是别人的未婚夫,最后还不是同奶奶情投意合。
她从小听着奶奶文月郡主的故事,在见到云深的时候,便自信他们两个将成为像爷爷奶奶那样的神仙眷属。至于杜云夕被她算计后,会有什么下场,她根本不在乎。
一个农女而已,就算侥幸得天之宠幸,成为所谓的县主,能够拥有一段时间“云深未婚妻”的名头已经是她的福气了。
汪雨桐怎么想不明白,原本好好的计划却莫名其妙地失控,不在掌握之中,甚至她还沦落到被一群人抓奸的下场。目睹她最狼狈的模样的,还有让她一见钟情的云深。
痛苦和愤怒如同蚁群一般啃咬着她的心,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更让她绝望的是,云深同云夕两人之间的那种气场,明显充满了恋人的脉脉柔情。
云夕皱眉看向汪雨桐,好笑道:“汪姑娘,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是我将你搬过来这里,逼你和他们做出这种事不成?”
在场中最恨汪雨桐的只怕就是徐思怡,她语气充满了刻薄的情绪,“你果真喜欢随口诬陷别人。昨晚有好几个人看到了,明明是你主动从杜家翻墙出来,自己一个人来这里同他们两人纠缠的。自己做出这样的丑事,居然还好意思说是别人陷害你。”
其他人也是知道这件事的,纷纷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汪雨桐。没想到这汪雨桐不仅自甘下贱,放荡下流,心思还如此恶毒,喜欢往别人身上泼脏水。而且她所陷害的对象,还是收留她在家呆了一个月的云夕,这简直就是恩将仇报啊。
这样一想,大家就忍不住为云夕抱起了不平。这汪雨桐就是典型的白眼狼啊。
汪雨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哪里能说,自己之所以前来找他们两人是为了送那手绢。
对了!手绢!
她眼睛一亮,还有手绢!她裹着外衣,强忍着对地上那两人的厌恶。萧以延和石少阳因为宿醉,外加一个晚上的胡闹,即使到现在,依旧没有清醒过来。
大家不明所以地看着汪雨桐在一堆的破布中寻找着什么。
只有云夕清楚她在寻找什么。她嘴角翘了翘,那手绢,她怎么可能会留在这里呢。早就吩咐陆胜,将手绢也一起带走了。
汪雨桐在一地的碎布中,却始终找不到手绢,她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
吴丽华开口说道:“好女不侍二夫,汪姑娘日后是打算同时嫁给萧公子和石公子吗?”
吴丽华之前所喜欢的是石少阳,自然也看汪雨桐不顺眼,死命往她心口插刀。
她所问的,也是大家最好奇的问题。照理来说,汪雨桐清白被毁,加上她家世过人,一般情况下,遇到这种事情,应该是要找那男的负起责任娶了她才是。
偏偏和她同时有染的却是两个男人,总不能让他们两个同时娶他吧。
“只怕石家和萧家丢不起这个脸吧。”
汪雨桐愤恨地看着他们,“我是不可能嫁给他们的!”
云深初来乍到,对于这三人是谁,还真不了解。
看出他心中的疑惑,云夕低声同他介绍着三人的身份,打算等回去后,再好好同他说这事。
想到这里,她就想掐云深的脸。他这张脸,实在太会招惹桃花了!
云深听完云夕的介绍后,扬了扬眉,一个简单的动作由他做来,便有种说不出的风流韵味,他语气带着玩味,“你是说,他们两人是萧以延和石少阳?”
云夕怔了怔,似乎也琢磨出一点味道,“你的意思是……?”
云深施施然说道:“我过年参加宫里年宴时,也同萧以延和石少阳有过一面之缘。若我记得不错的话,他们两人可不是长这样子。”
原本的喧闹像是被按下了一个停止的开关一样,所有的声音在这一瞬间都被剥夺了,只余下一片的死寂。
所有人都用见了鬼的表情看着地上那两人——他们两个居然是冒牌货?
大家都下意识地相信云深的话,毕竟他没有必要说这种谎言。
云夕忽的想起了去年曹家也是用冒牌货来假冒云深,说不定这汪雨桐就是从中得到的灵感。她先前还在疑惑,以萧以延和石少阳的家世,哪里会受汪雨桐的指挥,原来如此……
这其中,受到最大打击的,无疑是那些爱慕这两人的姑娘们。她们或清秀或明艳或平凡的脸上青白交接,眼中是满满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这些人之所以会喜欢他们两个,一方面是皮相,但是最主要的原因却是因为他们的身份给他们增添了光环。不然论相貌的话,南风馆里的小倌们长得也不错啊,也没见这些姑娘喜欢上。
所谓的粉转黑,不外乎如是。
在姑娘们的心中,地上这两人已经成为了假冒贵族欺骗少女感情的下流人渣。
吴丽华恶狠狠道:“那他们到底是谁?”
想到自己……这些天居然给一个冒牌货绣荷包,写信件,还想方设法想要嫁给他,吴丽华就感觉脸颊火辣辣的。幸亏不少姑娘心情和她差不多,倒不会因此嘲笑她。
徐思怡更是如丧考妣,要知道,她为了萧以延,可是连原本不错的婚事都退了,她的名声甚至为此都差了。无法嫁给真正的萧以延,她日后该怎么办?
她感觉到一阵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