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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了!”
就回了座位,没有下文了。
维旎离着讲台近,早前他们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抬起头来看着了,知道唐宋撕了成绩单,引起别人不满来了。
唐宋翘着嘴角的样子很邪门,好多人看了都有些怕怕的。
维旎也有些怕,但她现在满脑子的都是疑问。
他为什么把成绩单撕了?
难道是嫌丢人?
上次也是倒数第一,他没嫌丢人啊?
那、那是不是因为她倒数第二了……他、他觉得她会嫌丢人……会伤心?
可能么?
维旎抿了抿唇,带着这个疑问,与唐宋对视了一小下,“唐、唐宋……你怎么……”
还没问完,唐宋冷哼一声,“你有意见?”
维旎蔫下去不敢说话了。
维旎简直要哭,好好说话不行么?非要这种威胁人的语气么?
下午,又该换座位了,放学前二十分钟,老杨组织了学生换座位,等到下课,已经换完了,只剩维旎一个人的位置还没有着落。
其他人的座位都按照课程表来,这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的,不过,维旎属于特殊情况,该怎么安排她,老杨有点儿犯难。
按照正常的成绩来说,维旎肯定是第二名没有意外,但是这次维旎根本没有成绩,倒数第二的成绩摆在那儿,就算真的学习好,也不能徇私啊,总不能拆了别人的同桌,让维旎继续跟盛茂茂在一桌吧。这事老杨也很难办,如果这样的话,别的同学就该不满意了。
考虑了好久,老杨想出了一个比较完美的方案,安排完了所有人的位置之后,把维旎叫了起来,“维旎,你搬到讲桌底下吧,自己一桌。”老杨说道。
维旎知道老杨这样做是因为关心自己,不过,她不想搞特殊化,让班里的同学觉得她妈妈是初三年级的主任就特殊了,“不、用了、老师,我去最后、一桌。”
老杨皱了下眉毛,“最后一桌?齐帅原来的座位?”
齐帅是这次的倒数第三上次的倒数第二,原本老杨把他和唐宋安排到一桌了,结果唐宋拖着他的桌椅就去了犄角旮旯,没跟齐帅当同桌。
“嗯。”维旎点点头。
说完维旎拉着自己的课桌慢慢吞吞地从前往后挪,挪了几十厘米,课桌被一只手按住了。
呃,唐宋。
“撒手啊。”唐宋说。
维旎放开手,唐宋轻松地把课桌搬起来,往教室后边搬去。
唐宋一乱入,把老杨吓了一跳,觉得这个坏学生成天到晚的也不学习,专门捣乱,之前他就跟维旎一桌,这回不是还想跟她一桌欺负人吧。
“维旎说单独一桌。”老杨说道。
老杨的弦外之音就是,“你自己爱学不学,爱捣乱就捣乱吧,别拉上好学生跟你一起堕落!”
唐宋向来目中无老师,老杨的话基本上全当放屁,觉得老杨吵死了,搬着维旎的桌子放到了齐帅从前的位置。
老杨吃瘪,不说话了。
这样一来,维旎的座位也就成了定局,没跟唐宋一桌老杨还算满意,就不再管了,嘱咐了维旎两句就走了。
窗外已经暗成一片了,不过,教室里透明通透,灯光洒落下来,整个教室都被浸在柔光里。
维旎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唐宋放下桌子,往教室前边看去,看见维旎傻傻地站在原地,不耐烦地提醒她:“傻笑什么?还不把你的椅子拖过来?”
维旎“哦”了一声,扬了扬嘴角,把椅子搬起来,搬到了最后一桌。
不是同桌。
和唐宋只隔了一个过道和一个课桌长的距离。
漫长的冬天才将要开始,维旎觉得——
好似春天来了。
生机勃勃,万物复苏。
挨欺负的季节又来了。
第28章 过分了
期中考试过去; 初一上学期的学习也就过半了,维旎换了两次桌,又变成了小学那样; 自己一个人一桌了; 不过,这次; 她离唐宋很近很近。
她觉得自己真是受虐体质,以前和盛茂茂做同桌的时候她很自在; 盛茂茂从来不会刻意打扰他; 两个人之间安静得很; 一整天下来,她很少说话,埋着头不是在学习就是在走神。
维旎搬到了中间一排的最后一桌后; 唐宋把自己的课桌挪了出来,跟维旎的课桌之间只隔了一个过道了,唐宋一伸手,就能抓到维旎。
于是; 就出现了上课上到一半,唐宋闲的没事,伸伸手戳维旎一下的现象; 特别幼稚,但就是有人乐此不疲。
怎么就鬼迷心窍搬到了唐宋身边呢?
搬来的时候心里都开花了。
维旎回到座位上时,发现自己压在课本底下的英语笔记本找不到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往唐宋桌子上看了看,瞧见唐宋的胳膊正压着她的笔记本,露出一个粉红色的书角。
唐宋趴在课桌上睡觉,脸扎进了臂弯里,露出一个后脑勺来。
他的头发长长了好多,长了之后小痞子的气质减少了很多,现在安静地睡觉,看着背影还挺像个好学生的。
有人想借用维旎的英语笔记本,这会儿笔记本被唐宋压着睡觉,维旎没办法,站在唐宋身边想了两分钟,没想出来既能不吵醒唐宋又能把笔记本抽出来的方法。
唐宋可能察觉到了身边有人,动了动脑袋,好像醒了,把脑袋转了一个方向,对着维旎,眼睛还没有睁开,就把手伸向了维旎的小脸,使劲捏了捏,还不撒手。
维旎蒙了,下一秒脸都快红成了番茄。
唐宋太过分了。
越来越过分了。
“唐宋……!”维旎轻轻喊了一声,唐宋幽幽转醒,看见自己的手捏着维旎的脸,整个人也有点懵,慢慢地松开了。
“啧,你站这儿干嘛?找捏啊?”唐宋完全醒了过来,脑袋抬起来,目光里藏着吊儿郎当的笑,把维旎问的一愣一愣的。
“明、明明是你、你……”维旎咬了咬舌头,羞赧地不知道说什么,“我、我笔记本。”
说完,维旎快速拿起自己的笔记本,垂头丧气地回了自己座位上。
脸颊上还有他指尖的灼热温度。
他恶人先告状。
周末的时候,隔壁家的林桃姐姐约了她一起出去玩,维旎欣然答应了。
林桃现在是A市一中的学生,从小和维旎玩得来,维旎不爱说话,不过很喜欢听林桃说话,以前年纪小的时候,维旎就喜欢听林桃说话,听她兴高采烈地说着一天的所见所闻、开心趣事,维旎就觉得好像自己亲身经历过,也觉得很开心。
林桃和许修言一样,今年十五岁了,也是刚上高一,林桃上了高中以后,时间就不如从前充裕了,维旎和林桃不怎么能见到面,有时候见到了,打个招呼没说几句话就得走了。
周日上午,维旎很早就去敲隔壁的门了。
很快,林桃出来开门,看到维旎的时候惊叫了一下,笑的欢快极了。
“小维旎,你又长高了!”
维旎脸都红了。
长高?没有吧,唐宋一直都在嫌弃她长得太矮了,她觉得也是,在整个班级里,她好像算是低个子的女生,每次升国旗排队,她都是站在前面的位置。
林桃家里只有她们两个人,所以想聊什么,两个人都聊的很自在,像小时候一样。
林桃是唯一一个知道她小心事的小姐姐。
从小到大,维旎有什么秘密,不能和乔婕说,都和林桃倾诉一下。
包括唐宋。
一个维旎心中很独特的存在。
维旎和林桃坐在地毯上,从窗户往外看,就能看见屋外一片苍茫的天地。冬天越来越深,就算是早晨阳光蓬勃,也没有多少生机盎然的感觉。
只觉得有些苍茫。
林桃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听着,听维旎时而沮丧时而开心地说起唐宋,原本一个害羞胆小的小女生,会因为谈起一个人而变得有些生动了,林桃觉得,她是少女心有些动摇了。
听到最后,林桃给维旎诊断了一番,其实她也不太清楚,只是以一个高中生的看法,觉得维旎这是暗恋。
喜欢是什么东西,在维旎心里好像才刚刚拨开一点儿云雾,开始明朗一点了。
哦,那她对唐宋,好像就叫暗恋诶。
揣着这个想法,维旎度过了一个难捱的周末。
周一最后一节课,李凌安又来找维旎了,最近,李凌安来二班还算频繁,每一次都是来找维旎聊天,不爱找唐宋。
李凌安站在门口,从教室里看了一圈儿,也没看见维旎,又仔细找了一会儿,才在教室里的最后一排看见了熟悉的小女生。
怎么从第一桌跑到最后一桌去了?这落差也太大了吧。
不过……唐宋好像也在最后一桌吧。
李凌安垂了垂眼皮,盛茂茂发完作业本,回到座位上首先看到了她,脸上挂着调侃的笑,明知故问,“找谁啊?”
当然不是唐宋。
盛茂茂一欠抽,李凌安对他挥挥拳头警告,盛茂茂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维旎哒哒地跑出去,那时候李凌安霸气地倚着门框,嘴角带着笑。
维旎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李凌安时的场景。
那时她心想,这个女生太霸气了太特别了。
低下头,她会害羞到尘埃里。
一个多月以后,她们竟然能成为聊的不错的朋友。
跟李凌安聊了几分钟后,维旎又哒哒地跑回了教室,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好像聊到了什么开心的不得了的事。
唐宋看着那笑很刺眼。
她那虎呆虎呆的虎牙又露出来了,半个班的人都看见了。
唐宋不爽死了。
那个小傻子从来没对他这样笑过,哼。
维旎跑到唐宋身边时,已经收起了小虎牙。
“凌、凌安姐让我转、转告你,放、放学和你一、一起回家。”维旎磕磕绊绊地说完,没怎么意识到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后知后觉的察觉出有点儿不对劲来。
一起回家。
真的好像很亲密的样子。
从她想清楚自己是在暗恋唐宋之后她就开始纠结了,唐宋和李凌安好像还有一些众所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