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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声音也在颤抖:“我不知道,公达,我不知道。我不停说服自己文若不会害我,可我还是禁不住向这方面想。眼下,荆州大局基本已定,我在这里的作用已经不明显了。拿下荆州,距离天下一统也就不远了,我的生死也不会左右大局了。所以,所以……”
“子云,不要说了,你……”
荀攸欲说又止,眼中有一丝哀求,我苦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公达,我之所以和你说这些,就是想排解一下,不说出来,心里憋屈得慌。你放心,我们可是一起发过誓,无论怎样,都要力保文若无事的。”
“我知道。子云,这件事还是要多想想。如果是叔叔,可能还好些,就怕不是他。随着主公取得的胜利越来越多,有些人开始争功抢名了,你要是还不改改你的性子,吃亏的时候在后面。”
我疑惑地看向他:“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有人想借刀杀人?可是,知道我身份的人数都数的清楚,这些人也不可能这样吧?除非是……”
荀攸的头摇成拨浪鼓了:“说不准呀!可是你想得这个人绝不可能,这些年你虽然不在他身边,可他对你的信任和关心,我们都看在眼里了。说不吃醋那是假话,可我们更为你庆幸。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份恐怕不止我们这些人知道,暗中说不定有人知道……”
我边想边摇头:“还有谁知道呢?知道的人如果是忠心于主公的,也不会害我;如果是我们的敌人,他应该早说明才是,不该这样藏头露尾呀!唉,反正这事透着奇怪,你和我都要留心才是。”
“我明白。子云,有件事我还想问问你。”
“还有什么事?”
“你是不是还组织了一支秘密部队?秦勇每旬日要从你的收入里提取一笔钱,却没有一点说明。”荀攸用很低的声音说出自己的疑惑。
我微微一笑:“你说对了。”
“真有呀?什么部队?我能问吗?”
我呵呵笑着附耳过去说了几句。荀攸鼓了鼓眼睛,又歪了歪头:“你强,我服气了。”
我得意地一笑:“庙算多者胜嘛!我做事一向看的长远。否则,心中放不下,我能隐退吗?”
“哼哼,你念念不忘的隐退照我看来,不提也罢!”荀攸学我耸耸肩。
“不隐退不行呀!就我这脾气,我可不想当箭靶子。”我也耸耸肩。
“你想得多,那我问你,拿下夏口后,你准备干什么?”
正事要紧,我边走动边说:“我想去鄂城,亲自去说服刘琦归降。公达,你说主公会同意让刘琦安居襄阳吗?”
“没啥问题。刘琦此人根本不用我们动脑筋。再说,襄阳城里都是我们的人,他想翻身,也翻不起来。”
我笑了:“他呀,我保证他没那个心。唉,他也吃了不少苦,就过几年安生日子吧!公达,我想起一事,南门的人马加强一些,你还是过去吧,我担心刘备从那里突围,元让比较急,会上当。”
荀攸笑道:“你才想到呀?前天布置兵马的时候,我就让公明把东门的兵马调拨过去一半,南门外有四万人马,是最多的。我过去也对。”
我呵呵一笑:“是我的不对,该想到你已经行动了。周公瑾退兵的消息刘备应该不清楚,我想让六哥这两天搞点大动作,弄一个双方水上交战的假象出来迷惑一下刘备。刘备可能会因此从南门出击接应江东军队或逃跑。”
“我只是预防他有水路逃生的想法,却没有考虑这点。我明天就过去。子云,这是你第二次显露你的将才,呵呵,我是早就想领教了。”荀攸笑道。
“将才?呵呵,我有几斤几两,你还不清楚?公达,你说这次出战,主公为什么不亲自带兵前来?他不是很重视刘备,一直想让他死吗?”我还是有些疑问,而这些疑问我却只能问荀攸,郭嘉只会摇头,贾诩则只对我笑。
荀攸呵呵一笑:“让奉孝猜中了。我来前,他就说,你绝对会问我这个问题。子云,主公这次不来有两个原因:一是荆州的事务繁多,都要他来处理安排,刘璋那边也派人过来了;这二,主公想考验或者说是想放手让吕温侯干。”
我更疑惑了:“荆州要稳定,很多事要处理,这点我明白。可放手让温侯干,什么意思?他不是不怀疑温侯吗?”
“温侯这些年一直低调行事,主公想重用他呀,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也知道,主公是看重刘备这个对手,想除去之,温侯可是恨这个对手呀,两人仿若天生的冤家,碰头就是一场好戏!”
我扑嗤一笑:“那天,温侯骂得可真痛快,刘备都被气的找大夫了。不过,这用温侯来气刘备肯定不是主公的主意。呵呵,你老实说,是不是你的主意?够损。”
荀攸一乐:“这招的确不是主公出的,但也不是我出的。你细想,这是损招?明明是阴招。温侯能放过刘备才怪,但有你在,温侯也不会太过分,所以,明里暗里,刘备都别想跑掉,还能成全你为子龙的一片心。温侯也是急于报仇,才没拒绝当这个统帅。”
我哈哈大笑了:“对呀,这是阴招,杀人不用刀,颇有贾文和的味道在里面。呵呵,我正好用阴兵来配合他这一手阴招。”
第二百二十一章 千古绝逃(4)
接下来的三天,我军还是按兵不动,第六天,甘宁晚上来了一次大操练,要求兵士捉对厮杀,喊杀之声是震天动地,真像双方大战的样子。喊杀声在夜半停止后,天明时分又一次响起。这天清晨,围城大军趁着浓烈的大雾也向夏口发起了猛烈的攻击,整个攻击过程持续了半天,太阳完全出来后,曹军在城墙下扔下数百具尸体撤退了。随后的两天里,曹军一直妄图利用清晨大雾的天气攻下夏口城,可是,刘备他们防守的是滴水不漏,曹军没找到一点机会,除了再扔下上千具尸体,连夏口的城墙都没登上去,甚至,太史慈还在攻城中受伤倒下马。看到这一幕的刘家小兵对自己能守住夏口城,等到江东援军自然是信心十足了。
而在营帐里我正在给太史慈手臂裹伤:“我说五哥,让你假装受伤,什么叫假装呀,你这样也叫假装?好在膀子上肉厚。”
太史慈一脸委屈:“没有出血,怎么叫受伤?再说了,我也不想伤的这么厉害。我以为这箭的力量不强,才用手臂去挡的嘛。”
吕布在一边笑:“子义,你挡的时候,偏一点就不会伤的这么深了。”
我望着他眨眨眼:“早知道温侯有经验,就应该让你假装的。刘备看见一定开心的要死。”
吕布大笑:“我可不会上你的当,你只能欺负子义这样的老实人。”
他这一说,太史慈看看他,再想想,对我说:“老八,欠三天的酒了。”
我一愣:“说好是一天的。”
摇头:“不行,不合算。不能老上你的当,你自己武艺高强,却让兄长冲锋陷阵,多喝两天酒应该的。”
我看向吕布,他没啥反应,我翘嘴了:“温侯,你教坏我的兄长了。”
吕布摸摸下巴,做考虑状:“或许我也该为自己找几天免费酒喝喝。”
我乐道:“这没什么,请一个也是请,请十个还是请。”
吕布摇头:“不是放在一起,要分开算。你准备好一个月的酒席吧,应该不会多。”
我汗:“温侯,你也太狠了。”
“有你狠吗?”吕布笑笑,并未生气。
我嘿嘿笑问:“温侯,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秘密的?”
太史慈一脸迷糊:“什么秘密?”
吕布笑道:“战神的秘密。”
太史慈一脸惊讶:“难道温侯早知道了?哎,您怎么没说?”
“我来猜猜。嗯,是在许都?好像不是。黎阳之战的时候?也不太像。难道是邺城?嗯,军演那次。对了,就是那次。”我很有把握地猜道。
“呵呵,要早点。在许都我只是有点疑惑,但不确定。明确是你,是邺城的那次比武。想起来了?呵呵,我当时问你马孟起如何,你是怎么回答我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说不出那样的答案吧?就是这里的大将,能那样回答的也没几个。”吕布笑呵呵地回答了我们。
我想了想,脸色通红了,有种被耍弄的感觉。你想呀,一个人早知道你的秘密,跟你在一起却装作不知道,看着你闹腾,暗地里笑话,那感觉简直是…………:“怪不得,我一直觉得邺城比武后,温侯很多时候性情变好了一些,面对我的时候也没了拘束感。看来,你在证实了我的秘密后,你心里的那种压抑感就消除了。也怪不得你得知我兄长与我的关系时,也没什么惊异表示。”
吕布叹气:“面对一个神秘的能要你命的人,面对一个不知道会怎么对待你的人,谁没有恐惧感?说实话,原先我竭力拉拢你,是有靠你保命的想法,后来不是了,因为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有说真话的勇气。我知道你人好,不会因为这个怪我吧?”
我乐了:“哈哈,我们两个想一处去了。你在拉拢我的时候,我也在拉拢你呀!你在我面前说真话,我也觉得你是没有花花肠子的人,对你说心里话,我一点负担也没有。”
吕布微微笑道:“这些年,我一直在思索子云当初的话。我的确不是做霸主的人,能够跟随一个容得下我的明主征战天下,确实是我喜欢的生活。再想想,子云文武全才,却宁愿默默无闻,你的心胸何其广,布有幸与你交心此生足矣。我不是傲慢的人,平时看你们相处的那么愉快,也很想和你们一起玩闹一番。”
我心中舒服极了,终于放下心中的包袱了:“唉,真是我的不是。早知道温侯也食人间烟火,我早告诉你多好。大家一起玩才痛快。很少看到温侯笑,你笑起来,好帅,怪不得能吸引美女……”
吕布本来笑得很灿烂,我这一说,他站起来就走:“本来还想帮帮你,现在嘛,嘿,不管了。”
我赶紧拉住他:“不要,温侯,其实你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