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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华看着水缸冒着冷气;就是一阵哆嗦;问道:“师傅;大冷天儿的;您要干嘛?”
老李点头示意了一下;退出了房门。
秦绝转过身去;冷冷的说道:“把她衣服脱了。”
“啊!”萧华露出惊讶的表情;“脱衣服;脱到什么程度?”
秦绝从兜里抻出一长条布;蒙在自己眼睛上;“全脱;一件不许剩!”
☆、第六十六章 骨灰盒
秦绝蒙住了眼睛;但是姚莎莎毕竟还没嫁给萧华;这种事情很尴尬;带着无神的目光看着萧华。
萧华看着姚莎莎可怜又带有埋怨的表情;伸出来的手又缩了回去。
秦绝背着身;冷冷的说道:“你要再不动手;就出去。”
萧华叹了一口气;开始拉姚莎莎衣服的拉链;姚莎莎涨红的小脸;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当衣服脱得差不多的时候;姚莎莎的脸已经像个红苹果;衣服彻底脱光的时候;萧华再也忍不住了;姚莎莎火辣的身材凹凸有致;鼻血顺着嘴巴缓缓的流了出来。
秦绝站在前面说道:“把她扔缸里去。”
萧华慢慢的把姚莎莎放在水缸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此时的姚莎莎嘴唇已经冻得发青。
秦绝来到水缸旁边;手掌罩在姚莎莎的天灵盖;说道:“你的魂魄非常虚弱;在体内很不稳定;为了保住你的魂魄;我会在你身体里打入一道元气。”
姚莎莎点了点头。
秦绝继续说道:“一会儿的过程;你会很痛苦;一定要忍住;不许喊出来;如果泄了这道元气;咱俩的命都保不住。”
姚莎莎轻声说道:“是!师傅。”
说完;姚莎莎闭上眼睛;就觉得一股暖流从头顶慢慢向下流淌;直到扩散到全身;越来越热;感觉心肺都要裂开一样。
秦绝手臂的肌肉已经出现微微颤抖;继续加大马力;萧华探了探头;此时的姚莎莎全身通红;敏感地带的皮肤已经有被灼伤的痕迹。
姚莎莎忍着炙热的高温;鼻孔开始喷出蒸汽;紧接着血流了出来。
缸里的冰块逐渐融化;慢慢的;慢慢的;沸腾起来。
萧华不禁张大嘴巴;天呐;在这么下去;莎莎非得煮熟了不可。
“蹼!”秦绝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当啷”一声;水缸被直接真裂;沸腾的“冰水”流了出来。
秦绝收了力道;又重重咳嗽了几下;低着头像门的方向摸去;萧华赶忙过来搀扶;“师傅;您怎么样了?”
秦绝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摘下了蒙在眼睛的布;说道:“算你有点良心;去看你老婆吧!”
说完;秦绝走出了木屋。
姚莎莎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冒出蒸汽;念道:“妈呀;热死我了。”
萧华兴奋的说道:“莎莎;你没事了?”说完一把抱住姚莎莎。
姚莎莎还是红着小脸;但是萧华很快就松开手;嘟囔着:“你想烫死我啊!”扔叉丽血。
姚莎莎羞红着小脸走到床边;转过头去;说道:“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萧华笑道:“害什么臊啊!刚才的衣服不也是我给你脱的嘛;我好人做到底;我再帮你穿上。”
看着姚莎莎杀人般的眼神;萧华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出大门;来到草坪之后;并不见秦绝的踪影;大概刚才喷的那一口血;现在需要调理一下。
不一会儿;姚莎莎羞红着小脸;从小屋里走出来;来到草坪上;萧华看了看姚莎莎;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人要往前看。”
姚莎莎点了点头;之后便不再多说什么。
老李从秦绝别墅走了出来;萧华和姚莎莎同时问道:“师傅怎么样了。”
老李微笑着说道:“应该没什么大碍;只不过;现在不要去打扰老爷;听见了没?姑娘;一会儿;我给你拿点药膏;要不然;你该毁容了。”
两个人点点头;走了回自己的别墅。
第二天一早;萧华和姚莎莎来到草坪;秦绝已经就位。
姚莎莎开口说道:“师傅;谢谢您;听说你昨天受伤了?”
“没事了!”秦绝冷冷的说出三个字之后便没了回音。
过了一会儿;萧华说道:“师傅;我们想回莎莎的家里;整理一个她母亲的东西。”
说到这里;姚莎莎默默地留下眼泪。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秦绝;秦绝转头过来;问道:“莎莎;回去以后看看能不能找到你爸爸的信息;这对你很重要。”
姚莎莎点了点头;和萧华一起走了出去。
姚莎莎再次回到这个伤心地;心里难免有些落寞;姚莎莎一边收拾母亲的衣物一边留着眼泪。
萧华走过来拍着姚莎莎的肩膀说道:“别太伤心了;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
当姚莎莎收拾母亲冬装的时候;在羽绒服的兜里摸到一个鼓鼓的东西。
萧华开玩笑道:“看到了吧!咱妈还是很心疼你的;连嫁妆都准备好了。”
姚莎莎从羽绒服里掏出一个信封;里面掏出一沓厚厚的收据和单据;姚莎莎打开以后;惊讶的张大嘴巴。
萧华拿过姚莎莎手里的单据;全是墓地的证明和发票;“姚广玉?你父亲叫姚广玉?”
姚莎莎点了点头;喃喃的念道:“原来妈妈每年都去给爸爸扫墓;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不知道爸爸葬在哪里?这是为什么呀?”
萧华拿出医院的死亡证明;说道:“也许原因就在这里。”
姚莎莎接过萧华手中的死亡证明;看到上面医师的诊断;患者姚广玉因颅内重创;抢救无效死亡!
姚莎莎好奇的问道:“这能说明什么啊?有什么原因吗?”
萧华叹了口气说道:“你当警察没多久;这样的事情也许你没有经历过;这是医院和警察的潜规则;一般被当场击毙的罪犯;医生的死亡证明都会给出这样的诊断;给出这样诊断的病人;一般都是毒贩、杀人犯等重大案件的制造者。”
姚莎莎惊讶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爸爸是罪犯?被警察当场击毙?”
萧华拿着墓的收据单;说道:“反正现在没事干!师傅又让查查你爸爸的线索;咱去墓地看看。”
二人开车来到墓地;在墓地足足绕了一大圈;找到姚广玉的墓碑;墓碑很简陋连照片都没有;只有简单的几个字;最让姚莎莎伤心的是;墓碑居然成黑褐色;萧华仔细擦了擦墓碑;在手中撵了撵;警察对这种腥味有职业性的敏感;说道:“血!谁这么歹毒;往死人墓碑上泼血。”
姚莎莎简直气得怒不可遏;拿着墓地的收据单气冲冲的找管理员理论。
大小姐的脾气很暴躁;尤其是现在;先是把刑警的证件拍在了桌上;然后又丢出一把手枪;姚莎莎气愤的拿着收据单;“你们这帮废物;拿了钱不干人事;谁往我爸爸的墓碑泼血;你们要不给我找出来;今天都跟我回刑警队。”
一帮管理员有男有女;看着姚莎莎发脾气没有一个敢吱声的。
墓地的经理走上前来;拿起了姚莎莎的证件;对了对本人和照片;说道:“姚警官;请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总之你们不把那个人找出来;今天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好过。”姚莎莎对着一帮工作人员咆哮着。
经理叹了口气;对着姚莎莎说道:“不用找了;我知道是谁干的;姚警官;请到我的办公室来。”
萧华和姚莎莎来到经理的办公室;经理给二人一人倒了一杯水;说道:“姚警官先不要发那么大脾气;如果泼血的人是你的母亲;您还要我交人吗?”
姚莎莎和萧华同时睁大了眼睛;姚莎莎不可思议的说道:“不可能;我妈怎么会往我父亲的墓碑上泼血呢?”
经理摇了摇头;在书柜中找出姚广玉的档案;打开之后说道:“殷淑红是你的母亲吧!”
姚莎莎点了点头。
经理说道:“那就没错了;就是她;每年都是她;生日、忌日、清明节、重阳节每年来四次;年年不落;但是;你母亲每次拜祭的时候;都会在你父亲的墓碑上泼上一盆血;我们的工作人员劝过她好几次;要尊重死者;可每次都会遭到她的辱骂。”
姚莎莎喃喃的说道:“怎么会这样呢?”
经理继续说道:“19年了;每年四盆血;无一列外的泼到你父亲的墓碑上。”
说着;姚莎莎的眼泪流了出来。
经理说道:“我很不明白;他们夫妻俩到底有什么仇恨;连骨灰也不肯放过;为了尊重死者;我们没有经过你们家里人的允许;在十几年前已经将你父亲的骨灰移出。”
姚莎莎马上停止了哭泣;“真的吗?你们将我父亲的骨灰放在哪里?”
经理笑着说道:“姚警官;我们这么做;不知道有没有违背您和您母亲的意愿。”
姚莎莎激动的说道:“不违背;不违背;太好了;谢谢你经理。”
经理笑着说道:“令尊的骨灰在十多年前已经被放在我们墓区的地下储藏室;可是这个管理费用的问题……”
姚莎莎急忙说道:“我交;我交;谢谢您;经理!保护了我父亲的骸骨;我按咱们墓区最高级别的管理费交;您看行不?”
……
二人随着经理来到;阴暗潮湿且带有浓重霉味的地下储藏室;看到里面有大大小小的骨灰盒。
经理用手扫了扫眼前的杂尘;说道:“我们这的墓地是有使用年限的;一旦逾期不缴费的墓主;我们都会将骨灰存放在这里;等家属补齐手续费以后;在安葬回墓地;看来我们十几年前的做法;还是很人性化的。”
姚莎莎将包裹好的骨灰抱在怀里;刚走两步;疑问的眼神看着萧华;“不对!骨灰盒怎么这么轻啊!”
☆、第六十七章 死亡日记1
姚莎莎带着疑问的表情看着经理。
经理看了看骨灰盒上的标签;又看看手中的单据;说道:“不会错的;这确实是令尊的骨灰。”
姚莎莎皱着眉头走出又潮又湿的地下室;回到经理的办公室;将骨灰盒的包裹打开;骨灰盒的正面的确有父亲的照片和名字;只不过姚莎莎在印象中对父亲的记忆很模糊;家里又没有一张父亲的相片;所以根本无法分辨真伪。
经理走了进来;对照着手里的单据和骨灰盒旁的灵位;说道:“姚警官;请相信我们;我们对逝者有绝对的尊重;你父亲的骨灰盒我们的确没有动过。”
姚莎莎将信将疑的点点头;手中仔细掂量着骨灰盒;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