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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是一桌空酒瓶,及一个醉薰薰遗跌跌撞撞的男子。
“哇噢!BULLSEYE!”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注:BULLSEYE译为牛眼,即镖盘中心。)
“认输了没?”满意地看了眼自己的成绩,凯利回首朝对手举起酒杯,“喏,继续喝。不自量力,不知道我有个绰号叫‘POINT MONGER’吗?眩目的笑容,让人移不开眼。
“赢一个只会CHUCKER的人,不觉得很不光彩吗?”沉稳柔和的噪音轻易地穿透众人直达中心。(注:CHUCKER-乱射(胡打),根本不瞄准就胡乱投镖。)
“谁?”凯利回身望向声源,看到排开众人走近的挺拔男子后熟络的微笑,“我想唐总裁误会了,他人上门挑战难道我还得手下留情?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裴教的。”耸耸肩,说明来源。
“好,我跟你比一局,你输了,就把这杯喝下去……”随手端起一杯洒,伴随亲切无比的笑容,手中一包白色粉末尽数倒入金黄的液体中,瞬间融合。
“那是什么?”好奇地扬眉笑问。
“哑药。”爽快地清晰告知。
“唐总裁不用这么毒吧,我们之间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委屈地撇嘴。一幅受冤的样子。
“呵呵,就是没深仇大恨才这么便宜你,还给你百分之五十的机率。”扬首垂眸,一幅高高在上施了大恩的样子。
“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垂死挣扎般地为自己明冤。
“没有误会。别浪费时间,就以DIDDLE FOR MIDDLE定输赢好了。”
“啊!我知道了!唐总裁是不是在怪我昨晚说的……”突然想起,恍然大悟状,随后扬起一抹恶作剧的笑,“我并没有说错啊,只不过漏了三个字——几年前。可能我说了唐总裁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了也说不定,呵呵,不是这么小气吧。传出去可不好听。”非常体贴地按铃招来保全人员清场,保全某人的面子。
“很好。”唐睿点点头,薄唇微微上挑,笑得愈加温柔,“有恃无恐得让人敬佩,可以开始了吗?”礼貌地示意一旁的侍者清空靶上的飞镖,开局。
“好吧。既然唐总裁这么坚持,我就舍命陪君子了。”加重舍命两字,这次他可是真正的舍命了。
“呵呵,也请你别对自己太残忍。”
“放心,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回以一笑,眼珠一转,“如果我赢了呢?有什么奖赏?”
“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太无趣了吧。不如这样,我赢的话,大方的让唐总裁强暴一次。怎样?不论输赢唐总裁都不吃亏。我吃亏点没关系,人善被人欺这道理我懂。”唉声一叹,看淡世间冷暖般无奈地摇头,晶亮的眸中却闪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强暴你好像是我吃亏吧。你得了便宜再去向某些人哭诉,唯恐天下不乱?”一眼看穿他的恶意。
“唐总裁正确诠释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意思。”
“无妨,我也从没说过自己是君子。”唇边的笑泛出邪意,“既然你是君子,那我先了。”话完,便以三指执起一支飞镖,自然旋转一个角度,小臂前挥带动手腕投掷而出,动作潇洒流畅,不作丝毫停顿。
一个小抛物线后,不偏不移,正中红心。
“不好意思,给你造成压力了。”话是这么说,表情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输赢显然已成定局。
“那也不一定。”凯利笑了笑,左手持镖,侧过身,手臂优雅地抬起,右眼微眯,轻轻一挥,看似无力,却暗藏劲道。
只见飞镖直直劲速飞射而出,2。37米的飞行路线后,银色尖头准确无误的扎入前一支镖的镖杆上。形成一直线。
“ROBIN HOOD。”凯利满意地笑看自己的杰作,“打平。”
“什么打平。你懂不懂规则?未直接接触靶的都以零分计算。”淡扫他一眼,推翻他的结论。
“又不是职业竞赛,那么多规则,游戏而已,我们都是这么玩的啊。”两手一摊贼贼地笑,“况且一开始你又没说。”把责任推给他。
“我一开始说的很清楚,严格按照比赛规则,你大老板贵人多忘事也情有可原。只要愿赌服输就行。”温柔的笑容迷人非常,亲自端起“毒酒”送到他嘴边。
“不用这么狠吧,好歹我也算是裴的旧情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唔……”被捏住下巴的凯利倏地闭上嘴,瞪大眼推拒挣扎。
“我亲自来就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强行掰开他的嘴,准备灌入,“这是让你记住,什么叫祸从口出。”不顾他的挣扎,阴阴地倾倒液体。
“光天化日,胆子也太大了。”低沉醇厚的嗓音由门口传来。下一秒黑影闪入,左手横劈,夹带劲风。
唐睿不得不松手闪避,回视来人,不禁失笑:“小偷什么时候变保镖了?”
“没事吧?”来人忙揽过咳个不停的凯利,帮他顺气。仿佛除了怀中人再没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凯利顺完气,嘴角噙着抹似有若无的笑,缓缓开口:“唐总裁,裴臻这个男人爱得真实,痛得真实,宁愿爱得危险也不愿自己虚伪,这么敢爱敢当的男人,值得我为他燃烧不止,奋不顾身一辈子。”
“呵呵,你唱歌吗?” 意味深长地瞄了眼旁边那个身材颀长、极富神秘气质的男人,笑道,“又要祸从口出了?”
“你——咳咳……”被突然反冲上喉头的一口酒呛着猛咳起来,“咳咳……我刚好像…咳…喝下两口了……”指着他手里的酒杯。
“给你个教训。”警告地看他一眼,放下酒杯,整整衣服,“打扰你大老板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我先告辞了。”话完便挂着职业笑容潇洒离去。
“我要去医院,咳咳……”边咳边虚弱的准备动身。
“没用的,医院救不了你。”男子端着酒杯,闻着杯中液体断言道,“里面加的成份是阿拉伯一种稀有剧毒植物。世上能治的没有几个。”
“咳咳……你别吓我。”瞪大眼,不信唐睿真这么辣手。
“没有吓你。越是稀有的东西,我研究得越是通透。”虽然在室内,男子仍戴着墨镜,看不见他的眼睛,却无法忽视那不容置疑、具有威慑力的视线。
“那怎么办,我可不想一辈子说不出话!”凯利抓着他手急道。
“放心,我不会让你说不出话的。”一抹难以察觉的诡异之光在幽黑的镜片后闪了下,表面神态自若,“我有个朋友会治,不过他从不离家,只能劳你大驾去趟阿拉伯了。”
“那我们即刻动身吧。”咳了两声又问,“我什么时候会哑?”
“半小时左右,你先吃下这个,可以稍微解一下毒素。”不知从哪掏出粒药丸,催促他服下。
“哦。”凯利不疑有他,接过吞了下去。
一刻钟后,凯利真的不能说话了……
三天后,裴臻收到一封信。
“唐睿,你真把凯利毒哑了?”裴臻手拿信纸,不太相信地眯眼一字一顿地念着,“还是用阿拉伯的一种稀有剧毒植物……你哪搞来的?连阿拉伯人你都勾搭?”猛地一拍浴室墙壁,义愤填膺。
“你在说什么?”唐睿关了花洒,漫不经心地从淋浴室走出踏入按摩浴缸。
“你自己看!”把信纸朝他面前一竖,“凯利哪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欺负他?!”
唐睿手也不抬,舒舒服服的躺着,抬眼从上至下扫了一遍,随后侧头朝一旁蹲着的人道:“我只能说,真正欺负他的人不是我。”
“你的意思是……”裴臻已完全读懂他眼中的讯息,嘴角暧昧的扬起,“凯利的春天到了……?”
“不远了。”挪动了下身子,朝一旁的家伙道,“没事就过来帮我擦背。”
“宝贝~你又想要了?”手掌色眯眯地抚上他滴水的光裸背脊,“正好,凯利要我帮他报仇……”飞速脱光衣服跳进浴缸。
“冤有头,债有主,你最好先搞搞清楚。”抬手阻挡他扑过来的身子。
“就是你了宝贝~快让我‘报’~”开始不规矩的上下乱摸。
“你报我也报,冤冤相报何时了?”
“宝贝~你应该说冤冤相抱不了时才对~”
“……那就抱吧。”
火热的鸳鸯戏水中,未成年人不得观看…
早晨八点,裴臻准时起床,进浴室冲凉。走出时,床上的唐总裁正揉着眼睛,也醒了。
“……那么早?……”唐睿眯眼看向正着装的美丽男人。
“不早啦宝贝~我得去公司了。”从衣橱中拿出衣裤穿上。对于工作他也是不遗余力的,成功并不是没有理由。
“……过来。”唐睿撑起身子靠上床头。
“咦?”裴臻把领带挂上脖子,转过身瞧着床上那人坏笑起来,“干嘛?又想要了?宝贝~你很贪得无厌喔~”
“呵呵……”唐睿没好气地低笑,“拜托你,什么时候害臊一下行吗?”
“耶?人家一直都很害臊的~唐总裁不知道吗?”眨眨眼笑眯眯地走过去坐在床沿,抬手扣着手腕上的扣子。
“是吗?”邪眸一闪,揽过他肩俊脸凑到他耳边,磁性地轻吐,“我突然很想看你脸红的样子……”
“呀呀呀~”某人立即很娇羞地别开脸,绞着衣角,“死相~别逗人家啦~”
“做作。”无情地评价完后,继续温热地低喃,“乖,脸红一次我看看。”
“人家已经脸红了啊~”转过头,垂首想看又不敢看地瞟着对方。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就像挺个大肚子装处女?”
“给我去死!”两眼一瞪,一把推开他头,看了下腕表系领带,“你裴爷爷赶时间,少来惹我。”
唐睿想了想,接手帮他打领带,一本正经地非常严肃地说了句:“裴臻,我爱你。”打完领带,抬眼深情款款地注视他。
裴臻愣了愣,然后猛地推开他:“一大早发什么骚!”起身去穿外套。再用黑色皮革圈住近腰的长发。
因为他这个动作,唐睿很轻易就看到他有些发红的耳根,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裴臻火了,应该说是真正恼羞成怒了,蓦地转身冲到床边朝床上人压上去:“笑什么笑!没见过人害羞啊!”低头堵住那张欠吻的嘴。
唐睿被他吻得有点冲动了,再说一大早男人本来就容易性冲动。扯着自己刚给他系上的领带低喘:“……晚点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