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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这结果是绝对值得庆祝的,是以,喜笑之余,他还不忘及时吩咐总管派人下山,快马加鞭地去购买粮食,预备在天黑之际,让大家吃上一顿丰盛的晚餐,共同欢庆如此幸福的瞬间,并感受梅庄重获新生的喜悦。
无极门人对梅庄所做的一切都已成为过去,仿佛做了一场噩梦,如今梦醒了,一切也就都恢复了原样,而生活也一如既往地平静。
梅子桓拿出事情发生之前无极门人给他留下的那块布条,感慨良久,道:“终于平安无事了,太好了,这东西早该烧了。”
取出火种,他愤怒地把那令人烦心了多少时日的可恶之物烧了,就像是恨无极门而要将无极门人一把火烧了一样地把那布条烧了,让那火光将这场噩梦驱走。
现在,唯一能证明无极门人确实来过的证据没有了,给人的感觉,像是无极门人从未来过,如同五十年前传言的那样,这个无恶不作的恶煞门派,早已是消失了踪影。
韩虓那边的事说完,轩少虎和梅雪身上的毒竟神奇般地解了。由于两人并非生病,因而,疼痛一除,两人便又能活蹦乱跳起来。
这是艾文最高兴的事。她见轩少虎不仅重新站了起来,而且还没有疼痛的模样,不觉高兴得拍手欢呼,激动地一把抱住轩少虎,脸上洋溢不住的喜悦,“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好起来了,真是太好了……”
这激情奔放的举动,顿时惊骇了四下众人,不解这姑娘为何如此大胆,在这么多人前,居然也敢与男人搂搂抱抱。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女孩生长的时代与国度,这压根就算不得什么,充其量只是表现自己开心的一面而已,丝毫不带有他们所误解的那种男女情感,说白了就是朋友之间表达关怀和问候的举动,一种最基本的礼节——拥抱。
但由于时代的不同、思想和礼仪的不同,这些人对她如此轻浮的举动,硬是因不能理解而无法接受,当下齐齐地对她现出异样的眼光。
这之中,惟独韩虓不觉得惊奇,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然发觉此女是属于那种情感丰富且奔放的人,任何事她都可能做到大喜大悲,是以有这种行为,自是可以理解。
冷雨心则是鼻中重重地冷哼一声,鄙视的眼神泻满一地,遂侧头瞥向别处。
纪柔兰鼻下酸楚,难过得直想哭,她喜欢的男人与别的女人抱在一起,这情景刺得她心痛的感觉一阵一阵地冒起。而且,当她认为这两人已是无法分开的一对时,其心下更是憋闷得难受了。
却料,艾文并未与轩少虎抱得太久,至少在轩少虎反应过来要抱她之时,她已经放开了手,空留轩少虎愣头愣脑的站在原地,因为另一边还有一个她同样为之高兴的对象。
但见她转身去抱住梅雪,开心地笑着,“能够没事,真是太好了,梅雪,你知道吗?刚才回来的路上,我好心急啊!好担心你们会等不了我,那种心情好难受的,我恨不能飞回来,赶快把你俩救好。”
“谢谢你,姐姐,害你担心了,谢谢……”话未说完,梅雪激动得又自轻啜起来。
“还好,一切都还赶得及,没有让我留下遗憾。”听见梅雪柔柔的哭声,艾文突然想让她轻松一下,遂捉狭道:“不然,你们就再也见不到我了,那该多可惜啊!”
这说法加上她夸张的声音确实有些让人哭笑不得,梅雪闻言,破涕一笑,“我们看不到你?怎么说呢?”
轩少虎站在侧边,不觉哑然失笑,“哎!死丫头,有没有搞错,怎么会是我们再也看不到你了?应该是你再也看不到我们了才对,你说话怎么老是颠三倒四的呀?”
艾文放开梅雪,掉首朝他嗤鼻,“切!要你管?你以为你是谁呀?本姑娘说话一向很有水准,哪像你专吃饭不长脑子啊!”
好不上片刻,两人竟又开始斗嘴了。
轩少虎龇牙咧嘴地凶她,“本少爷不长脑子?丫头你说的什么话呀?难得我说错了吗?那你倒问问大家,到底是我们看不到你了,还是你看不到我们了?”
艾文满眼谑笑地瞄着他,“是吗?那咱们先假设一下。假如你死了,我是说假如,那你眼睛岂不闭上了?你眼睛一闭,试问你还能看得见我吗?呵呵呵!可是我就不同了,我没死,我双眸睁得大大的,理所当然能看见你们了。所以我就说嘛是你们看不见我了,哈哈哈……妈妈的哟!笑死我了,我怎么会有这么聪明嘛!”
如此奇特的解说,虽然有违常规,却貌似没有一点错误,众人闻言,无不憋笑不已,对她精灵古怪而又与众不同的看法,颇有些赞赏的感觉。
不过中国古代最基本的做人准则须要以谦虚为主,于聪明而言,自己说是一回事,别人说又是另一回事,咋看程度相同,实则不然,至少使人听起来的感觉大为不同。艾文这毫不谦虚的自夸自赞,令人不免觉得她太过自狂。
梅雪心中对艾文无一丝芥蒂,听罢艾文的强词夺理与自夸,她“噗哧”一声笑出,“姐姐,你也太会说了吧!”
“死丫头,我算是服了你了。”轩少虎也是忍俊不禁,“差点忘了你这张颠倒是非的嘴天下一绝,还有什么是你说不出理来的。”
他为人自傲自狂,向来不买女人帐,没想到在艾文面前,居然甘愿臣服。
艾文得意地冁然一笑,“知道就好,既然知道就少惹我,不如说现在……”
她话未说完,轩少虎急忙抢口,“死丫头,本少爷哪有惹你了?我躲还来不及呢?你可不要冤枉了我。”
“没有吗?”艾文贼眼提醒他,“我不是给你说过,叫你不要死丫头死丫头的叫成习惯,你看你现在,分明的就已叫成了习惯,是不是在惹我?”
“哦!是嘛!”轩少虎也发觉了这个问题,装傻一笑,“好像真是这样耶!那我该叫你什么好呢?叫名字吗?”
“不必了。”艾文揶揄道:“叫什么名字呀!好像我们混得很不熟似的。这样好了,跟梅雪一样叫我姐姐,反正我好歹也比你大嘛!”
“什么?”轩少虎一听,那还了得,叫她姐姐岂不让她爬到自己头上了?“叫你姐姐,想得美啊你!”说着也忍不住好笑,于是嘴角挂起一抹抑制不住的笑意,伸手去抓抓艾文一头飘飞的碎发,“你这死丫头居然敢爬到本少爷头上,活得不耐烦了是不?”
“哎!干嘛碰我头发?”艾文转身逃离一步,边理着头发,“弄乱了你给我梳吗?”
轩少虎不怀好意地笑,“你这头发我看干脆剃光了算了,难梳的话留着岂不是累赘?还不如剃光了省事。”
“哦!这提议不错。”艾文立即赞成,“我会考虑考虑的,说不定剃光了真的很方便。”
韩虓在一旁见他们越说越有趣,忍不住插口:“剃光了就真的聪明绝顶了,不错啊!”
有些人说话可谓一鸣惊人,像韩虓这类从不说闲话而又看起来不易近人之辈,突然的冒出这么一句俏皮的话,顿时使人大跌眼镜,均奇怪地看着他,对他在这种情况下竟然掺和着说话感到很不可思议,因为感觉中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艾文略有讶异地瞥瞥他,“这么说你也赞成了?”
“至少不会反对。”韩虓嘴角轻抿,星目毫不躲闪地迎上她灵气逼人的眼眸。
艾文狡黠一笑,“既然你都知道剃光了头可以聪明绝顶,那要不,你也剃一个吧?”
韩虓一怔,窘了窘,“你一个人剃就好了,我可不想进庙当和尚呢!”
“也好啊!”艾文一脸的惬意,“我这辈子什么大胆的事都做过了,就是还未剃过光头,待哪天也试试看是什么感觉。”
轩少虎戏谑道:“要不要我给你盖间庙宇?”
“不必了,臭小子。”艾文眉头一轩,“你以为我剃了光头就一定得当尼姑吗?切!本姑娘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留,剃了光头也同样过日子,绝不当什么尼姑的。”
“姐姐,你是说真的吗?”梅雪显出担心的神情。
“你没见我难得这么正经吗?我这样子哪像说假话啊?”
轩少虎见她越说越认真,潜意识地不禁也担心起来,“哎!死丫头,难道你真是说真的?”
艾文不加否定地耸耸肩,“你说呢?”
轩少虎眉眼一凶,故作威胁,“你若是当了尼姑,本少爷保证嘲笑死你,让你一辈子不敢出门。”
梅雪拉拉艾文,细声劝慰,“姐姐,不要剃光头,梅雪一点也不希望你剃光呢!这样子不是很漂亮吗?”
艾文摸摸头发,不解地看着他们,“这头发真的有这么重要?你们真的很奇怪耶!”瞥见梅雪希翼的表情,又道:“不过也好,不剃就不剃了。”
梅雪与轩少虎像是松了口气,但纪柔兰与冷雨心却是暗地里大失所望,艾文是她们的心头之患,艾文若当了尼姑,那她们岂不就各有所爱,没有威胁了?现在艾文一下收口,威胁又继续存在着。
只是她们哪里知道,在艾文的观念中,她宁可与帅哥们做好朋友,而不是男女朋友,这是她经过多次的分手经验而总结出的结论,因她每次谈恋爱的对象都是自己要好的朋友,待到分手后,彼此间却连朋友都做不成,这令她很伤心,特别是与戴维的分手为最。
所以她总结出了一条理论,世界上有永恒的友情,而没有永恒的爱情,爱情只不过是友情道路上分出的一条枝丫,不能承受风雨的吹打,远没有友情伟大。因而,与男孩子交往,她宁可选择做朋友,而不做男女朋友。
再则她早晚是要回现代去的,也就是两千年后的空间去,因此在这里,不管是与谁的交往,她都坚持以朋友的原则相处。
冷雨心在失望之余,忽地看到她与韩虓手上的链条还在,惊奇地指了指,“你们……这手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