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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雪闻言,霍地惊喜,“真的?真的吗?”
艾文郑重地点头,“当然是真的了,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怎么?有得吃又可以退敌,这么两全其美的事,你还不愿干啊?”
“我干,我干。”梅雪生怕艾文反悔,慌忙答应,并小心翼翼地去啃那只鸭腿。能够退敌,她开心得泪都快流出来了。
众人听闻艾文的话,俱是万分惊喜。
梅子桓动容道:“姑娘真能破敌?”
艾文对文字的理解是异常慎重的,她认真地看向梅子桓,“破敌啊?我没那么高的武功,破不了敌。”
“姐姐,你怎么可以骗我,你怎么可以骗我……”梅雪满噙泪水,失望得想哭。
艾文见她要哭,忙解释,“我没有骗你啊!真的,真的没有骗你啊!我是说我能够退敌,能有办法叫必杀令使者自动离开,不再寻梅庄生事。可是,我真的不能破敌,他们武功个个都那么高强,我压根就打不过他们,今次能从他们手中逃出来,我都不知道是哪生修来的福了,哪还敢去招惹他们啊?”
一席话说得众人都蒙了。
轩少虎担心梅雪还是没理解透,遂补充道:“梅雪小姐,难道你还没听出来这死丫头说的破敌和退敌是有区别的吗?破敌是把敌人都给打死,而退敌则是让他们自行离开,自动放弃梅庄,明白吗?”
经他这一解释,不禁梅雪明白,所有人都明白了,继而又显出欣慰的神情。不管能不能置敌人于死地,只要梅庄脱离了危险,恢复以前的平和、安全就好。
梅雪泪眼瞄向艾文,“真是这样的吗?”
“yes。”艾文口气肯定,“看你这可怜样,我哪敢骗你啊!”
梅雪一愣,“‘也是’?‘也是’什么?”
艾文怔了怔,“相信我,没错就是了。”
纪柔兰缓缓走过来,“可是,虓师兄、雷鸣师兄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你又如何解决?”
她说的不无道理,在坐的所有人拿着没辙并觉得头昏脑胀的事,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轩苑山庄的小丫头,一来就说有办法,岂不让人怀疑?搞不好是在胡说八道。
艾文耸耸肩,“你要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那你倒说说看是什么办法?”纪柔兰继续追问。
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提议,既然有办法,就应该说出来让大家斟酌斟酌,况且坐上的每人,谁都想听听她所谓的办法到底为何?
其实艾文不是不想说,只是这办法关系到轩苑山庄以后的安危,所以她想等轩苑山庄的几大当家来自行决定。
纪柔兰见她沉默不语,又道:“怎么不说话?莫非你是在说假话吗?”
“呃……”艾文憋出个青春无敌的假笑,“这个办法得等韩虓。”倏然改口,“哦!不,是虓少爷,要等他们来了以后再说。”
“为什么要等他们来?”纪柔兰仍是不信,“他们不来就不能说吗?装什么神秘,除非你是没有办法。”
轩少虎轩眉道:“我还真相信她有办法。”
纪柔兰把矛头对向轩少虎,“你相信她?”
“是啊!她说有办法就一定会有办法,这丫头欺蒙拐骗的招数我见得多了,凭她这张臭嘴要想把那伙人骗走也不是不可能之事,所以她说的话信信又何妨?”
纪柔兰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半响,“你和她不是一向不和的吗?这会怎么竟帮她说话?”
轩少虎黠然一笑,“因为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不与她为敌是多么明智之事。不然,我真会弄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纪柔兰瞟瞟艾文,半信半疑地,“她真有这么厉害吗?把我们不可一世的虎少爷都驯服得如此听话,真是奇事。”
“拜托,柔兰小姐。”艾文及时给她纠正,“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我哪有驯服他了,是他自己怕了。”
纪柔兰在她身上打量了一遍,目光最后停留在她俩的手腕上,“对了,你们怎么拷在了一起?”
“靠在了一起?”艾文一怔,“没有啊!虽然我与他被这链子连在了一起,但是,我一直都有保持距离,绝没有靠在一起之事。”
梅雪看她的衰样,柔声笑道:“姐姐,你弄错了,柔兰是问你怎会被手链给拷住了?”
“是吗?这样啊!”艾文窘了窘,“真是失误哦!看来这中国的文字真是博大精深,创造出这么多同音字,害我现在拷和靠都分不清楚了。”
“中国?中国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梅雪明目好奇地望着她。
艾文双眸一鼓,知道又是一个失误,她头疼地拍拍额头,“这个,这个……你一个女孩子家知道这么多干嘛?你多学学老夫子的三从四德不就得了。”
梅雪俏脸一红,低头埋怨,“什么嘛!”
轩少虎似笑非笑地看她,“我怎么听口气,好像你不是女孩子似的……”
艾文瞪眼截口,“我与她们不同。”
“怎么不同啦?”
艾文想了想,“因为她们是小姐,而我是丫头。”解释未免牵强了点。
梅雪拉拉艾文的衣襟,“姐姐,我从来就没把你当成丫头啊!”
纪柔兰道:“她这样子也叫丫头?虓师兄来的时候我倒要问问看,他的丫头为什么会打扮得这么奇怪,长长的头发也要剪得不伦不类的样子,走遍大江南北,恐也找不出一个。”瞟了眼轩少虎,“虎师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轩少虎举手摇了摇链子,“这个啊!这是个意外,我也不知道那帮人为何要把我和她拷在一起,害我行动都很不方便,真是的。”
“哎——”艾文面色不屑,“你不方便我还不自由呢!你以为我想和你拴在一起吗?想得美啊你,要不是你,你……会发生这种事?切!”河边发生的那件糗事她终是说不出口。
“因为虎师兄。”纪柔兰诧异地看看两人,“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何事?”
艾文瞟眼轩少虎,“因为他……”
轩少虎担心她把他在河边的尴尬场景描述出来,遂及时捂住她嘴巴,“你,你要是敢说出来,我与你没完。”
“好,好,不说就是了。”艾文呜呜咽咽地回话。
轩少虎终于放心松开了她,“你要是不讲信用本少爷保证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有些事说出了后没关心,别别扭扭的不说,反而让人误认为他俩真的发生了些见不得人的事。不过,说实在地,他那样子确实很见不得人。
纪柔兰内心中隐有不安,“到底是什么事啊?”
“你别乱猜就是了。”艾文瞥了瞥她,见她头上插着的蝴蝶发簪很是漂亮,突地灵机一动,试探道:“你想不想我和虎少爷分开啊?”
“当然想啊!”纪柔兰脱口而出,说了又觉得不妥,忙把嘴巴捂上。
艾文暗地窃笑,“那么可不可以把你的发簪借给我,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把这锁打开。”
“好。”纪柔兰爽快地答应,拔下簪子就朝艾文递去。她早巴不得他们不要粘在一起了,看着他们不离彼此的样她心下太不是滋味,因而即便是最心爱的发簪,她也乐于奉献。
艾文接过簪子,扯着轩少虎面对面地坐到椅子上,又把两只拷了手铐的手平放在中间茶几上,然后埋头开锁。
她恨不得马上得到解脱,所以只要有一丝希望,她就绝不放过。但她被希望冲昏了头,拿着发簪,也不管是谁手腕上的手铐,弯着脑袋就只知道试开,却不知她开的乃是轩少虎那边的手铐,要是她发现自己居然这么“好心”,非气炸了不可。
辛苦了半响,突听“咔嚓”一声,手铐应声而解。
终于把手铐打开了,艾文惊喜得大呼,“开了,开了,终于开了。”
轩少虎高兴得跳起来,摸摸受了这么长时间罪的手腕,喜不自胜,“真是太好了,这要命的东西,总算取下来了。”
艾文听闻他的呼声,讶异地看看他的手,又回头望望自己还戴着手铐的手腕,顿时傻眼,“mggod,有没有搞错?我开的竟然是你那边的锁?而不是我自己的锁,啊——我昏!”
轩少虎得意地嘲笑,“这有什么好难过的,不就是辛苦点吗?再开不就是了。”
“哦!是了。”艾文木然一阵,终于反省过来,于是拿起发簪对着自己手腕上的锁,又自埋头苦干。
这时,去外面破“九九连环阵法”的一行人终于回来,但看每人风尘仆仆而又悻悻然的样,其结果似乎并不那么乐观。
梅子桓见到他们,迎了上去,“怎么样了?”
袁不通苦恼地摇头,“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梅子桓询问的眼神瞄向朝龙,“龙少爷,莫非‘九九连环阵法’还是不能破吗?”
朝龙道:“也不是,本来是可以破的,但‘九九连环阵法’之中的变化太复杂。在下在旁边提醒韩虓的时候,他们嫌我多嘴,又派了七人来把我缠住,说是什么‘无极七色子’的,武功还不错,看样似乎还不在‘九九连环阵法’之下,所以到头来就什么都没能破了。”
公孙继疑虑重重,“必杀令使者的实力似乎不是吾等所能估计的,他们每出一帮人,就会比前一帮人还要厉害。因此,想要攻下他们,还得要好好想想,绝不可鲁莽行事。”
“最可恶的是那帮江湖中人。”袁不通愤恨地骂,“竟然帮着恶人为恶,真他妈不是人。”
公孙继道:“他们本来就不是人,还谈什么恶人。”
梅子桓听了这结果,心下已是凉了大半截,唯今之计,只有把希望寄托在那丫头身上了。
韩虓来到大厅,一句话未说,径直坐上茶椅,长剑往桌上一放,端过茶杯就饮。他接连战了几场,不禁身心疲惫,而且口干舌渴得难以忍受,因而,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找点水喝,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