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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桓颔首道:“韩少侠所言极是,老夫这就亲自去办。”
韩虓目送他出去,转头朝纪柔兰和冷雨心道:“你二人就呆在庄里,等候吾等的消息。”
冷雨心一下立身,双眸紧盯着他,“不!我也去!”
韩虓看看冷雨心,终于点点头,“也好。”
纪柔兰见冷雨心已经得逞,自己也不放松,跑到韩虓身前,“虓师兄,我也去。”
“不,你留下。”韩虓拍拍她肩头,“你去了我们都会不放心,一方面要对付敌人,一方面又要照应你,别让师兄们分心了,好吗?听话,好好呆着。”
纪柔兰低头委屈道:“每次都小瞧我。”
雷鸣踱步过来,“不是我们小瞧你,是你自己根本就不行,怪得谁来,省省吧你!”
纪柔兰嘟嘟小嘴,“不行就不行嘛!要你提醒。”
“哟!我们的小师妹生气了,真可爱哦!”见纪柔兰脸一红,雷鸣又继续嘲笑,“不要动不动就脸红嘛!呵呵!”与韩虓换过眼神,摇头笑笑,出了大厅。
门外,梅子桓已经精挑细选了二十个精英排列等候。众人一见他二人出来,一齐抱拳道:“韩少侠,雷少侠,吾等等候差遣,誓死不悔。”
“果然是英雄男儿,好!”韩虓赞叹一句,扫眼众人,突然发现领先一人竟然是看上去弱质彬彬的梅寒少爷,他跨步上前,“梅兄,你也要去吗?”
梅寒情绪激昂,“保护梅庄,本就是小弟的责任,倒是劳烦了韩大哥、雷大哥,小弟颇觉过意不去。”
“怎能说这样的话?能为梅庄效力,大哥引以为荣。”
梅寒一听韩虓承认了是自己大哥,不禁高兴得抓住他,“韩大哥,哦,不!大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大哥,小弟原与大哥并肩作战。”
两人双掌紧紧一握,融入了多少英雄气概。韩虓道:“好!有你这样的豪气男儿做兄弟,大哥也不枉此生,待退敌之后,再与你大战三百杯。”
“嗯!”梅寒心潮澎湃,不觉双眼已经湿润。
韩虓之前本想试探一下,但这会二十几人一齐出发,招人耳目不说,显然已成了挑战之举。
不过,憋了这些天,敌人到底有多强大,也是该对战了解了解的时候了,总不能老是对峙着,让自己精力疲惫,因缺粮而软弱无力后再任人宰割。
出了梅庄大门,勿需韩虓等人有所举动,便见林中躲藏之人,很有气派的飞身过来,森冷着脸瞅着众人。
这些人全身红衣,应该是红衣门下,总共六人,十二双眼睛齐刷刷地扫在韩虓与雷鸣的身上,其他众人,似乎不放在眼里。
就实力而论,韩虓处有二十三人,而对方只有六人,若是胜不了,岂不叫丢人?
岂料这六人刚一站定,林中就先后走出四人,凡是闯荡江湖的人对他们都不陌生,他们便是判官笔袁一泯,荆山二怪冥氏兄弟——冥思与冥想,最后一位是人人恨之入骨的偷情春娘。
前三人,梅庄之前还对其发过邀请函,却没想到这三人非但不帮梅庄,反而成了梅庄的对敌。
此四人在江湖上名声臭响,恶贯满盈,但都是些独来独往、从不与人攀交情的角色,想不到今番居然会替必杀令使者卖命,之中到底是用什么来将其收买的,确实令人费解。
这四人一出现,雷鸣马上现出不屑的神情,双目蔑视着他们,“什么风竟把你们四位也吹来了?梅庄究竟何德何能?能有幸招待诸位。”
袁一泯梳理一下引以为傲的山羊胡须,阴森森一笑,“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此乃吾辈宗旨。”
他年方四十,干瘦的小脸上莫名其妙的留这么两撇山羊胡,实在叫人觉得不伦不类。
冥思道:“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梅庄如果出得起高价,那吾兄弟二人也可倒戈相向。”
冥想紧跟着接口,“不错,这点尔等是可以考虑的。”
这二人一色的粗布青衣,脸上爬满了皱纹,其年龄少说也在七十以上,再则这二人长相一样,神色也一致,应该是双胞胎无疑。
雷鸣冷哼一声,“可耻,老匹夫,活了七老八十了,还来这儿凑热闹,小心有命来无命回去。”
冥想阴测测地一瞥雷鸣,“你这小娃儿到底有没有这等能耐,老夫也很想领教领教。”
冥思拉开阵势,“既然要他领教,又何须多费口舌,早晚是一战,不如速战速决。”
与冥想一换眼神,二人很有默契地双双划开脚步,以一双肉掌劈向雷鸣。
雷鸣一看来势,毫不示弱,暗运内功,空拳迎上。他轻功冠绝天下,独步武林,脚下一动,便施展起轻功身法,有如游龙一般穿梭在冥氏兄弟的凌厉掌风中。
冥氏兄弟一生游荡江湖,向来成双成对,比武对决也不会论江湖规矩,无论和多少人对阵,他俩都是一齐上,这习惯江湖中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二人联袂耿耿六十有余年,出手间自是形成了一种默契,勿需言语的提示,都能配合得天衣无缝。
雷鸣仗着轻功身法的妙无绝论,以一套自创的“分心互博术”,双掌各使出不同招式,尽数化开了冥氏兄弟的快攻强打。
但他却不敢硬接这二怪的强劲掌风,这二怪已有六七十年的修为,内功自是不同凡响,轻易的试碰只会令自己吃亏。
雷鸣深知这点,因而出手间异常小心,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便用轻功滑开,是以,双方对上阵后,一时也难分出个胜负。
当他们打得难分难舍之时,韩虓这边也不闲着。
“既然要夺取梅庄,那就得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剑鞘“铿”的一声弹出了神剑,便见他飞身抓过剑柄,使将一招“剑刺红心”,剑指前方,灌注内力,身体平衡飞去,疾刺六人。
他这招亦强亦弱,目标不定,虽只有一支剑尖,却让他前面的任何人都同时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气,仿似那支剑就是专对准自己而来的。
然则,这就是韩虓在江湖上大有名气而又叫人不敢招惹的原因,只要他剑一出鞘,便令人人自危。
必杀令使者对此早有所闻,于韩虓他们一点不敢小觑,在他们的名单内,韩虓被视为第一强敌,因而韩虓一动,这前来的六人中便有四人急急走出来,摆出“四象神功”阵,准备困住韩虓。
他们不奢侈能击败韩虓,只希望能够拖住他,让他无暇去顾及其他人。
韩虓一剑刺空,转瞬又侧身点将过来,但他那招虽未刺中,由剑招所带起的凌厉劲风,已使得四人行动受阻,振腕挥剑间招招受制于他。眼见他身形急窜长空,脚上头下,又一招“冰玄涟漪”,旋身击向四人。
四人为保其性命,闪身跃离三丈,瞬又举剑跳上,重展开“四象神功”,相交相合,全力进攻。
偷情春娘再次见到梅寒,心下异常惊讶他怎么还有命活,脸上却已笑开了花,‘咯咯’浪笑道:“梅寒小哥儿,姐姐我好想你哦!”
梅寒对她恨之入骨,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他手中紧紧握住剑柄,“无耻的女人,今天就是你这贱人的死期。”
偷情春娘妩媚地向他抛个眉眼,“你舍得吗?姐姐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再怎么说你也不能杀我呀!到底是有过夫妻之情的……”
梅寒实在是听不下去,他剑身一扬,喝道:“看剑。”一剑直刺过去。
“哎哟!小哥儿性子别这么急嘛!姐姐我这就来了。”她柔嫩的语声令人骨头都要酥软了。
但她口中说着话,手下却没闲着,一双鹰爪,指甲足足长二厘米,有如铁钢利剑般抓向梅寒。她的鹰爪掌可没她说话那般柔软,只见她五指一张,招招狠毒得俱是足以致人于死命的杀着。
梅寒出手间,拼尽全力,恨不得立即将这女人毙于剑下。可怜他究竟是后生小辈,敌对经验不足,也未有偷情春娘那般狠毒和高强的武功,眼见十招一过,便渐渐落入下风,显出败相。
以偷情春娘的作风,在她手下吃败仗的人,无论是谁都难逃一死,是以梅寒吃败仗的下场,可想而知。
一直站在旁边未有举动的冷雨心,见梅寒这边的情况,口中轻叱一声,“梅少爷,我来帮你。”
声音犹在空中荡漾,人已掠了过来,剑花一射,解了梅寒的危。
梅寒见有人帮忙,顿时信心大增,腕下挥剑如雨,与冷雨心的剑光密密地织成了一张剑网,罩向偷情春娘。
偷情春娘是何等老手,她眼见已无活路,脚下突地一蹲,仰头倏然从冷雨心与梅寒的中间如白驹过隙般滑去丈远,翻身一跃,鹰爪又在俩人来不及换招之时抓来。
梅庄出来的其余二十人,在韩虓等人动手时,就被那剩下的两名红衣人直接攻击。必杀令使者出手便要人命,因而这些平时只会修花剪草的护卫,动手间,未使出三、两招,就惨败得一塌糊涂,溃不成军。
袁一泯一看,只道是表现的机会来了,暗地得意一笑,一双判官笔朝这些护卫点将过去。他出手辛辣,或点或刺,在众人中间一游,立即放倒几人。
红衣四人的“四象神功”威力无穷,出其不意,死死地将韩虓圈在其中。四人使的一手剑法,均以快、狠、辣为主,招招奇快无比,刮人耳目,犹有后着,一剑贯接一剑,未让韩虓有唤气的机会。
韩虓全力以付,丝毫不敢大意。他神剑在握,使出了名满江湖的“孤天神剑”与这四人周旋到底。可以说这是他自出道以来,第一次费了如此大的心力还拿不下的劲敌。
对敌的空隙间,他突然瞥见与自己一同前来的十九名护卫,已有七、八人倒下了。顿时他心里只有一个意念,“不能让他们就这样白白地牺牲。”
他心下一急,手中长剑越挥越快,快得令人无法看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