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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臂扣着艾文柔软的纤腰,他鼻中冷哼一声,想要转到下面去,休想。
料想就要狠狠的砸到地面并华丽丽的去见阎王了,哪知底下突然袭来一阵劲风,强大,凶猛,硬生生地托住二人,化去二人下落的劲道,让这以为必死无疑的二人飘飘然坠下地面。
怎么回事?居然没死!二人瞬间怔愣,相互看看,相互依偎着,而后目如星辰一般转动着打量这寂静而幽暗的坑底。
此时,正直中午,天空烈日高悬,一缕光线直直射入坑中,经坑口石壁的反射,居然的往坑底透下了些许光亮,但恐是距离太高的缘故,那光线到底部后就变得模糊了,所幸二人功力深厚,夜能视物,稍微呆了一阵,目到之处便都畅通无阻。
随着眸光的游移,一个两眼深凹,形容枯槁的男人印入了眼中。
“啊……”艾文迭不失惊声尖叫,胸脯连连起伏,咚咚的心跳跳个不停,这坑底还会有人,她怎么也想象不到啊!而且还是个看似无半两肉,俨然只剩下皮包骨的中年男子。
看到他,艾文之所以情不自禁的大叫,不只是惊异于这坑内还有一个与自己同样的生物在里面,更多的是他那骇然的长相,基本上在骷髅的头上蒙上一块皮就和他相当的吻合了。
“艾儿,别怕。”搂着艾文,韩虓用他结实的胸膛,修长的手臂包裹着艾文,尽量地让艾文感到心安,清澈深邃的眸望向了前方石头上盘腿而坐的男人。
但见那男人宽大的衣服耷拉在身上,小眼贼溜溜转着,疑惑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二人,艾文惊叫时,他本身也叫了一声。
韩虓其实也有几许惊诧,不过,看了两眼也就平静了,这世上无奇不有,自己既然会从上面掉下来,那以前有人掉下来也不足为奇。
“想必适才正是前辈救了吾二人,在下多谢前辈的救命之恩。”韩虓诚恳地向他道了一声谢,暗中惊叹此人居然能巧妙地将自己二人下落的冲击力化解开来,这功力之深厚实属罕见。
“你,你二人是韩羽然夫妇?”男子对韩虓的谢恩充耳不闻,震撼、诧异、惊奇了半响,突然脱口道出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韩虓愣了愣,诧道:“韩羽然夫妇是谁?”他倒想和艾文成夫妇,可还没成啊!嗯,总有一天要与她结为夫妻,护她一生才好。
“不知道韩羽然?”那人不信地看看韩虓,又看看艾文,呐呐道:“不对呀,明明长得一模一样……”
拍拍胸脯,艾文惊魂甫定地瞪大双眸瞧着他,“你不是鬼呀?”
长相那么恐怖,不是鬼反而值得人怀疑。
不回答艾文,那人脑中念头转了两转,双眸定睛瞄着韩虓与艾文,醒悟道:“哦,是有些不同,只是很相像而已。”仰天长叹一声,又感慨道:“这么多年了,若是韩兄弟也不只这个年龄啊。”
韩虓与艾文听的面面相觑,不解这人何以看到他们就自言自语。
瘦骨嶙峋的手无力地朝二人招了招,那人双目恢复了几许光泽,打量着二人,道:“你二人过来。”
相视一眼,韩虓与艾文默契地点点头,走上去站在那人面前,距离近了,这才发现那人原来下肢已经残废。
“呃……不知前辈怎会在此出现呢?”艾文被他看得不自在,干笑着废话一句。
“和你二人一样让奸人害得掉下来了,只是陆某可没二人这般幸运,若不是陆某刚练成了‘神龟*’,看着二人掉下来恐也是无能为力。”
想起被奸人陷害时的惨境,他眸中闪现出了狠色,脸色沉下,显然往事让他愤怒得至今仍感受深切。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艾文道谢后又忍不住暗中唏嘘自个差点就小命不保了。
“对了,不知前辈何以看到吾二人就想起韩羽然夫妇?”兀自沉吟一阵,韩虓纳闷地追问,那人看起来神智清醒,言语逻辑连贯,不应该是胡说八道才是。
抬目瞟向韩虓,那人还是觉得奇怪,道:“你小子当真不知道韩羽然?可是你和韩羽然长得极是相像你可知道?”
“在下确实从未听说过韩羽然此人。”摇摇头,韩虓老实的交代。
歪着脑袋想了想,那人诧异道:“那就怪了,天底下长得如此像的人倒是少见,而且……”目光转向艾文,又道:“姑娘与韩羽然的妻子虞芝嫣也极为相像。”
“我也像?”艾文一怔,怪了,韩虓长得像就是了,怎么她也长得像呢?这天底下的事当真这么巧妙?
那人颔首道:“所以陆某见到二人很是震惊,以为是见到韩羽然夫妇了。哎,很多年不见,他二人大概也凶多吉少了吧。”
“莫非前辈已经在此很多年了吗?”艾文听他口气,是有此一问。
“嗯,陆某自落入坑后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而且双腿因距离过高而摔断了无法动缠,不得已之下才狠下心练‘神龟*’,两日前终于醒来,大概是老天要留住二人性命吧。”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二人掉下来之前醒来,因而他自己都只能理解为是老天给他派下的任务。
听闻“神龟*”,韩虓心中一动,道:“前辈是说那个失传了五十多年的‘神龟*’吗?”
那人点点头,“正是,‘神龟*’以龟息为主,练习者沉睡不起,若不成功便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陆某之所以狠心练习,乃是因为这坑内无水无粮,若是修炼‘神龟*’的话倒是可以省去粮食,只是异常的冒险。”
“哎!这么说来这‘神龟*’也是邪门的很。”韩虓不由自主地发表感叹。
“邪门什么呀!”那人冷不防一声吼来,很是不爽,“若不是这‘神龟*’,你二人此刻恐已是伤残之身,还会这般完整无缺的站在这里吗?”
“前辈别误会,韩虓他并未有瞧不起‘神龟*’之意。”见那人发起火来异常的吓人,艾文赶紧出口圆场。
“韩虓?他也叫韩虓?”那人性情古怪,听了韩虓的名字竟是不生气了,斜目瞟着韩虓,“长得这么相像,而且还同名,莫非你是韩羽然的儿子?”
韩虓兀自一怔,讶然道:“在下会是韩羽然的儿子吗?”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在轩苑山庄长大?”那人不敢肯定,又继续追问。
“是呀,前辈怎会知道?”韩虓心中泛着狐疑,难道自己真的是韩羽然的儿子吗?师娘从未给自己提过,问了也不说,莫非之中有什么隐情?
“是了,定是了。”喃喃的说了一句,那人竟似乎有些激动,当初正是他亲手把亲如兄弟的儿子韩虓送去轩苑山庄交给燕无心,每每想起韩羽然与虞芝嫣那心痛无奈的眼神,他至今仍觉得愧疚。
心中感伤了一下,他鹰目利光霍地射向艾文,肯定而不给人半点质疑地道:“他若是韩羽然与虞芝嫣的儿子韩虓,那你便是他们的女儿虞姬了。”
“虞姬?呵呵!前辈真会开玩笑。”说到虞姬的名字,艾文不由想起项羽的虞美人,那虞姬她之前见过,而且还代她嫁入了孟府,所以说她是虞姬,鬼都不信,再则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未来人会与古代扯得上关系吗?这玩笑开大了。
“前辈,这话可不能乱说,说在下是韩羽然与虞芝嫣的儿子我还信,但艾文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女儿呢?若是不也应该姓韩吗?”韩虓紧紧一搂艾文,生怕艾文突然的真变作了自己的妹妹。
“小子,韩羽然与虞芝嫣的儿子同父姓,女儿同母姓,这有什么奇怪的。”瞥了眼韩虓手上的动作,那人有些气愤的道:“拿开你的手,你二人若是兄妹的话,你大概就不能这样对她了。”
“呵呵!”艾文不以为然地笑笑,“前辈你真逗,任何人和韩虓都都有可能是兄妹,但我绝对不是。”
“再说了,前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二人便是韩羽然与虞芝嫣的儿子与女儿呢?”韩虓说时心下不由地害怕起来,本来二十多年来的生世之谜自己也很想知道,可是若然知道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就要变成自己妹妹的话,那不知道也罢,反正也未尝过亲情的滋味,那就让他继续拥有爱情吧。
“证据?”那人凝神想了想,道:“陆某记得韩夫人曾在她一双儿女的左手臂上烙下一圆形梅花印记,为的是以后好相认,扒开你二人左手的袖子,若是烙了,那你们想否认也是不能了。”
韩虓听罢,微一迟疑,解开护腕,将束紧的袖子往上扒开,侧身给那人看,他不担心自己是不是韩羽然的儿子,但他担心艾文会是。
细看了看韩虓的手臂,果然是有一圆形梅花印痕,时隔多年仍然清晰显眼。
“你……果然是韩羽然的儿子!”面色惊慌、喜悦的看着韩虓,那人终于敢肯定分别了二十年的韩羽然的儿子终于找到了,这事之前虽然已猜到八分,可是证实了后,全身亦不由的颤抖起来,激动的紧,抱着歉疚的心里活了二十年,如今总算可以将他们的孩子找回来了。
嘴角颤了颤,他不禁喜极而泣——羽然,芝嫣,为兄对不住你们啊!现在孩子长大了,又回来了。
韩虓眉头皱着,没有多少感情的“哦”了一声,别人或许会激动得泪流满面,但是他不会,对待外人他已经习惯了冷酷,纵然有些微欣慰,却都因担心艾文是自己妹妹而把那缕感情给掩盖了。
艾文瞪大双眸瞧着那梅花绽开的风姿,道:“虓,真的有梅花印记耶!呵!好漂亮,看来你还真是韩羽然和虞芝嫣的儿子,恭喜你哦,终于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姑娘,你也该瞧瞧自己的了。”那人及时地提醒艾文,证实了一个,他相信这个也*不离十。
艾文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呵,别浪费表情,我就不用了,反正我不会是他们的孩子。”
“叫你看你就看,啰嗦什么!”目如寒星地瞅着艾文,那人脸色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