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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不敢动,艾文着实地想修理人,雷鸣王八蛋竟然如此整她,她与他没玩。哼,若不是轩夫人说什么一女侍三夫的鬼话,会把她急得去找孔雀翎与朝龙换时光机然后溜之大吉吗?如今孔雀翎没找着,倒是把自己“找”进去了,晕头!
太气了,伸手往雷鸣腰间狠抓一把,再不把人赶出去,她真的憋不住要出来了。
“啊!”雷鸣疼得叫了一声,死丫头竟敢掐他,不想活了是吧?
“雷鸣少爷咋啦?”闻及他这惊人的叫声,众人立即抬头,目中询问地朝他望来。
“哦!”雷鸣呆了下,居然硬生生地道:“本少爷突然想找个女人来陪。”
众人一听,哭笑不得,叫得那么大声,原来是为这事。呵!雷鸣少爷向来少根筋,他做出的事永远那么离奇古怪,只是他不是一向不近女色的吗?如今怎的春…心大发了?难道未开包的花骨朵也想绽放了吗?
“哎,出去吧出去吧,看着你们也不解馋呀!”雷鸣朝众人摆摆手,终于大发善心。
“是。”各人好笑地退出门去,顺便把门带上,雷鸣少爷终于思春了,山庄风云啊天天不断。
听见关门声,艾文迭不失钻出头来,长长地喘着粗气,空气,原来是这么好的东西。
“出来了,丫头。”瞄着艾文,雷鸣捉狭地笑着,艾文涨红了脸的模样秀色可餐,居然的让人生出想品尝一口的欲…望。
艾文狠目瞪着他,胸脯无法抑制的起伏,她从没在水中憋过这么长时间的气,此时简直处于严重的缺氧状态。
手肘支在浴缸边缘,雷鸣半握拳撑着侧脸,想笑,这丫头莫名其妙地跳入他的浴缸中,不是让他寻开心又是何来?
半响,艾文终于缓过气来,愤怒道:“雷鸣,你……”想起刚才与雷鸣的尴尬处境实在说不下去,径直一拳揍到雷鸣胸上,以武力解决。
雷鸣捂捂胸口,不觉疼,倒像是在给他挠痒,笑道:“艾文,你这么野蛮干嘛?要知道本少爷刚才没把你供出去,已经算是帮了你。”
艾文哼鼻道:“你个王八蛋不是好人。”
“但也不是坏人,怪了,本少爷现在身无无物,你跳进来岂不是让人无限遐思吗?”雷鸣笑意渐浓,话中隐含深意。
“遐思?哼,别太嚣张,等有机会我一定让你试试缺氧的感觉。”艾文恨得牙痒痒,好长时间了,脸上红晕方然褪去,而胸中憋得难受的感觉才逐渐得到缓解。
“对了,你真是刺客吗?”雷鸣突然想起巡逻队收寻之事。
“切!”艾文嗤之以鼻,“你看我这样够得上当刺客的料吗?”
“那你躲什么?”不是刺客还不要命的藏着,雷鸣倒是奇了。
“半夜三更的在外面晃悠被人抓了去,即便不是刺客,我也是刺客了。”艾文编得似模似样的。
“就是说嘛?你这模样也能当刺客的话,那世上的刺客肯定死绝。”
艾文不爽地瞥他一眼,脑中闪过冷雨心黑衣蒙面的样时,道:“雷鸣,你和冷雨心那么熟,你知道她的底细吗?”
“什么底细?”见艾文问得古怪,雷鸣心下纳闷。
“我看到冷雨心了,穿着夜行衣在山庄里荡。”莫名其妙地套出冷雨心底细,艾文到现在还没消化过来。
雷鸣闻之呆了呆,“雨心会穿夜行衣在山庄里荡,你开什么玩笑?”
“信不信由你。”
“既然穿了夜行衣,那你怎知是她?丫头,这事非同小可,你可不能随便乱说啊!”雷鸣极度地不信。
“你以为我是个会随便乱说的人吗?若不是知道你和冷雨心很熟,我才懒得告诉你,切!”艾文鼻中嗤他一声,起身撑住缸边,修长的腿一抬,跨了出去。
“就要走了吗?”雷鸣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艾文。
“不走你以为我想留下给狼吃?”艾文倒是说的直白得很,正想开门,恍然瞧见雷鸣房间的铜镜,脑中顿时想起罗青从未照过镜子的事来,转首道:“雷鸣,你房间的铜镜给我如何?”
雷鸣无所谓地瞥了眼那铜镜,“想要就拿去吧,美女喜欢照镜子,这可以理解。”
艾文撇撇嘴,几步过去拿起铜镜,道:“好像你很懂女人似的,不过谢了。”
看着艾文,雷鸣神色怪异,这丫头全身衣裳湿漉漉地紧贴在身上,凸凹有致玲珑秀美的身材若隐若现,好生诱人。
莫名地他竟然生出了欲把她留下的冲动,但只一瞬的时间他便压抑住了这种邪魅的想法,目睹艾文悄然离去,落下一地的水渍。
艾文全身湿透,经寒风侵袭,冷得牙齿打颤,是以,进了罗青房间,赶紧脱掉韩虓给她的那套黑衣,拉开破旧的衣柜抓出梅雪为她做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穿上去。
忽觉眼前人影晃动,罗青倏然惊得从睡梦中睁开眼,看是艾文总算放下心来,道:“艾文,这么晚你去哪了?”
“醒了?”擦干头发,艾文点起油灯,冲她笑笑,猛一瞧见自身衣服,迭不失脱口叫道:“哇,梅雪还真夸张耶!又是一套白衣。”
适才光线暗淡,她只顾穿衣,却没注意到这衣服的颜色,此刻一看着实哭笑不得,直觉梅雪好可爱哦。
上下观察了一番,她满意地笑着,“你们古代的衣服真漂亮。”
罗青听不懂,愣了愣道:“你刚干嘛去了?”
拿出铜镜,艾文递到了她面前,“这个送给你,我借花献佛的哦!”继续忽略她的问题。
迟疑着接过镜子,罗青实难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也能这么清晰的目睹自己的容颜,是以,一时间胸中感激之情竟然汹涌而来。
“谢谢你,艾文。”她语声哽咽。
艾文同情地摇摇头,“小事一桩,别激动成这样。”暗中感叹她们生不逢时啊!
“艾文,虓少爷回来了,之前还来找过你。”罗青目中含着感激之泪,有些兴奋地告诉艾文这事,艾文心系韩虓,这会想必很想知道他的消息罢。
闻及韩虓,艾文陡然一惊,脑中闪过一丝激流,喜道:“韩虓回来了?真的?”
罗青正在纳闷她为何直呼虓少爷姓名时,余光中却见艾文已经冲出了房门。
“哎!真是个傻丫头。”轻叹一气,罗青翻身转到里侧,继续高兴地照着镜子,原来艾文是如此重情重义的一个人,自己无意中透露出的悲哀竟然让她记挂于心,并了却了自己十多年来的心愿,艾文啊,她好生感激。
越过湖面,艾文心潮澎湃的伫立于幽谷居门前,举起手想要敲门,却又因刹那间的迟疑而使柔荑停留在了空中,不可否认地她很想见韩虓,可是在知道推开这扇门就能见到韩虓时,她胸中竟然小鹿乱撞,一种不知是慌,是喜,还是惊的情感充斥着她整个的身心。
灰蒙蒙的夜下,远远看去那一抹白仿似夜间突然下凡的仙子,端是给人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约摸盏茶时分,抚平心中激动后,艾文双手扶到门上轻轻推开钻了进去,怕冷风灌进惊醒韩虓又转身将门轻然关上,而后轻手轻脚地步到韩虓床前。
韩虓夜间有不灭灯的习惯,因而此时看他,正好。
此君果然躺在床上,柔软的被子盖到肩头,单留出了他好看得不真实的俊脸。
目睹到他绝美的容颜,艾文又是一阵激动,终于回来了,她日思夜想的韩虓终于安然地回来了。
不发出丁点声响,艾文坐到床弦双眸盯着韩虓,面上看似一动不动,心中则是五味陈杂,直觉此生就这么看着他也会很满足很幸福罢。
韩虓睡梦中双眸闭着,眉头皱得死紧,仿佛有多少解不开的结在不依不饶的缠着他,致使他躺着也无法释怀。艾文看得心疼,情不自禁的抚上他的眉头,好是希望用自己的情来融化他的愁。
一时间,艾文就这么坐着,想着,爱着,疼着……
良久,她终于觉得坐得太长了,于是起身最后瞥了韩虓一眼就欲离去。
韩虓暗中一动,眉头拧起,就要走了吗?他舍不得啊……
未及多想,在艾文抬脚走出一步时,他霍地以闪电般的速度将艾文拉入被中,铁一般的手臂禁锢在艾文的腰上,想了这么多天好容易见到了,他岂能再放她走?
不爱时,他对任何人都无动于衷、冷漠无情;但是爱了,他的情也会像猛兽一样将他爱的人笼罩起来。说他霸道也罢,他本身就不是一个爱了还要等着女人来施舍爱情的男人,相反,主动出击对他来说一向不稀奇,不过至今能令他主动出击的女人似乎只有艾文一人。
艾文惊叫一声,反应过来时自己已躺在韩虓身侧,半边身子压在韩虓身…下,炙热的温度覆盖了全身。这姿势蓦地使她慌乱起来,她怎么进来的?抬眼一看,却见韩虓邪魅的笑容挂在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艾文双眸瞪大,诧异地与他对视,“你早醒了对不对?”
韩虓又是一笑,“自你在湖边站着想要跃上平台时,我就知道你来了。”
习武之人最是能够觉察出身边的任何风吹草动,何况韩虓是如此高强的一个人。
艾文闻之一愣,“那时就知道了,那你为何还装睡?”
“很喜欢你在我身边的感觉,所以不想醒。”
韩虓说这话时,心下却不能否认他也想看看艾文到底要干什么,艾文是潜伏在他身边的细作,是以他心中难免有此想法。
但当他知道艾文只是想他而来,那淡淡的怀疑便化成了无穷无尽的爱恋,浓得好想将艾文拥入怀中并与自己溶为一体,这女子对他没有敌意,而且还这般关心他,这让他高兴得生出了幸福的感觉。
“那你为何醒了?继续睡啊!”艾文哭笑不得,刚刚抚他眉头的事他肯定知道,好羞人啊!
“再继续装睡那我就是白痴了。”韩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