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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晕乎乎的,这明显是失血过多的现象,只需要输血到体内就会好了,可是古代医学落后,这种快捷而省事的医术怎么会有呢?所以艾文站立不稳之时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活不下去了。
朝龙眯眼瞧着她,道:“怎么?韩虓欺负你了吗?”
咬咬唇,艾文不语,提起韩虓,心中酸涩不已。
见她如此悲伤的神色,朝龙心中居然有些波动,但他竟然不信,还暗中告诫自己怎么能再对女人动情呢?逝去的心已经无法再复活了。
片刻的沉默后,艾文又道:“你不答应吗?”
“真搞不懂,这东西怎就能带你回家呢?”拿出时光机,他仔细观了观,极是纳闷。
陡然见到时光机在灰黄的灯火下闪现出的银色光芒,艾文抑制不住地激动起来,道:“朝龙,你给我时光机。”
说着不觉地站起身朝朝龙走去,却料行得几步,身体又头重脚轻的不听使唤了,她于是赶紧扶住旁边的柱子,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朝龙手中的时光机,只要拿到时光机,那么她就可以立即回去不必再受这份罪了,可是那时光机明明近在咫尺,却感觉远在天涯,朝龙不会给她,而她也不可能拿得到。
“我是来告诉你。”朝龙突然正色道:“给你的三月期限已经到了,你若再不采取行动,那么这所谓的时光机也只有将它毁了。”
从轩苑山庄拿到孔雀翎,这是朝家堡给他的任务,现在他要挟艾文的事已经传入了堡主耳中,那么让艾文以孔雀翎交换时光机的事就已经不是他个人的事了,所以即便他心有不忍,也是不能背叛朝家堡,况且若是由朝家堡亲自来插手这件事,恐怕艾文到时会受到更严重的伤害。
艾文听罢,气极攻心,忍不住地咳嗽起来。
“艾文,你……哪里不舒服?”看着艾文,朝龙面上现出焦急之色,往前走了几步,竟想扶住艾文。
捂住嘴巴,艾文使劲地压抑住咳嗽的冲动,见朝龙走来,她心下窝火的伸手阻止道:“不要你在那假惺惺,我是死是活与你无关。”
一看她手指上缠满的布条,朝龙冷不防心疼起来,“艾文,你的手……”
话未说完,艾文便站直了身子,冷笑,朝他展示双手道:“很聪明吧,大冷的冬天没有手套戴,用这布条缠着是可以避寒,对吧?”
朝龙愣了愣,道:“真是如此吗?”说罢竟然见那布条上浸出的血迹,遂改口又道:“你说谎!”
“哼!”艾文鼻中一哼,一双美眸冷冷地盯着朝龙,朝龙一而再的要挟她,她真的发火了。
看着她,朝龙心下颤然,多日不见,艾文到底发生了何事,那个爱打爱闹的她怎的变成了这般光景。
四目相对,艾文傲然的向他放射着无形的火花。
“艾文,你的额头好些了吗?”想起那日艾文撞到脑袋的事,朝龙关心道,不觉中想要伸手去扒开艾文额前的碎发看看情况。
往后一仰,艾文让开了他的“关怀”,道:“已经好了,如果真的关心我,那就给我时光机吧。”
停在半空的手尴尬的缩回后,朝龙心下忽地冒火,每次都要拒绝他,为何要这样呢?
目光一抬,盯着艾文,他道:“给你时光机那是不可能的,你死了这份心吧,拿不到孔雀翎,你永远也别想得到它。”
艾文听得心下刺痛,朝龙变得冷漠的脸竟然让她难过的想哭,但她终究还是抑制住了委屈的冲动。
沉默一阵,她收回了眼中的湿润,兀自道:“知道吗?你和我前男友长得一模一样,所以每次看到你我都会有一种亲近感,总想你不会伤害我吧。但是无可否认,你和他一样永远不会对我好,或许上天注定我与你们无缘吧,不管是两千多年前,还是两千多年后,无缘就是无缘。我和他最终连朋友都做不成,没想到和你最终也不可能做得了朋友。”
身子微微晃了下,朝龙十指紧捏,心疼得难以忍受,不是说不可能会爱上她吗?可是心为何会这般疼呢?
“艾文你的脸怎会这么苍白?”他终于发现了这问题。
艾文苦笑下,一摆往常的风姿,不再在他面前露出软弱的神情,道:“不是说女人皮肤白一点会很漂亮吗?那大概我现在也很美吧?哦!你是在关心我吗?那谢谢了,不过似乎弄错了对象,这种话不是应该在妓院里说才更适合吗?”
“你……”朝龙气得咬咬牙,道:“时光机的事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你自己看着办。”
“呵!”艾文冷笑一声,“希望我那时候还没死吧。”
朝龙一怔,他似乎还没想过这个问题,恍然间听见脚步声,他眉中一动,瞥过艾文一眼,闪身离去。
艾文看得好生气,火气迭不失冒将出来,吼道:“你个王八蛋——该死的!欺负我你很高兴吗?”虽然对朝龙失望,但她还是控制不住的要发火。
越过走廊,踏上碎石路时,她心头火气扔在一个劲地冒。
“切!什么烂人,敢要挟我,等哪天有机会了,看我不整死你。”口中嘀咕一阵,艾文低头走着,突然脚随心动,一脚往地上的石子踢去。
“哎哟!”前方紧接着传来一声痛苦的叫喊。
艾文一怔,莫不是踢中朝龙了吧?那太好了。
哪知某人冒火的声音传来了,“谁呀?胆敢踢本少爷,活得不耐烦了吗?”
一闻此声,艾文心下顿时倒抽口凉气,踢中的竟然是雷鸣。凝目看去,这家伙手捂着脑袋,鲜红的液体从指间冒出,貌似踢中了脑袋,并且破了。
瞧见他的衰样,艾文不禁纳闷,他轻功不是挺厉害吗?怎生不躲?
但定睛一瞧,终于知道了原因,雷鸣行走间跌跌撞撞的,还满身酒味,这分明的是醉酒了。
“咦,是你?”走到艾文跟前,雷鸣站立不住的俯视着艾文,手中提着的壶酒朝艾文指来,“你,我得罪你了吗?瞧我头上。”把手拿下来一看,居然无动于衷的道:“哟,流血了,不少嘛!”
“sorry,sorry,我不是故意的,抱歉。”艾文看得心虚,脱口道歉。
“不是……故意的?”雷鸣醉醺醺地凑近艾文,眸光迷糊的在艾文绝美的脸上看着,“嗯,丫头,你好美哦!今晚就由你陪本少爷吧!”
“什么?”艾文诧异地瞪大了双眸,陪他?开什么玩笑?她不过是无意中踢中了他,没必要以身相赔吧?
岂知雷鸣话一说完,手臂便搭上了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本少爷今晚就要你陪,陪,陪我喝酒。”差点就连一句话都说不全了。
“不陪。”艾文即时拒绝,“你自个找别人去。”伸手扇扇他的酒味,被熏得简直要晕了。
雷鸣低头看着她,嘴巴与她近在咫尺,满口的酒味朝她脸上袭来:“真不陪吗?敢违抗我,你胆子倒是不小,不过丫头你是虓少爷的贴身侍婢,自然只是陪虓少爷的了。可是……你把我脑袋踢破了,是不是应该处理一下呢?”
抬目朝他额上望去,但见血红一片,艾文当下不好意思地笑笑,伸手挡住雷鸣嘴巴吹出的酒气,讪讪地道:“那好吧!可是你得离我远点。”
“远点啊?那……”雷鸣话还未说完,整个人就软了下去。
无奈之下,艾文只好硬撑着扶起他,一步一个脚印地送他回去。
可是艾文本身就摇摇晃晃的,所以二人这一路走来,差点几次跌倒。
终于进门了,气喘吁吁的将雷鸣放到床上后,艾文累得直不起腰来。
正想去找些水帮雷鸣把伤口清洗一下,哪知脚才一动,雷鸣竟然起身一把抱住她,死死不放。
艾文顿时吓得一跳,伸手去推他,急急道:“雷鸣,你干嘛?”
“雨心,为何不理我呢……”雷鸣突然伤感地自言,“我真的好想你,好想啊!每次去找你,你都对我冷言冷语,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韩虓他不爱你,八年来一直都没爱过,你不是没感觉吧,可为何还要守着他呢?雨心……”
闻言,艾文终于安静下来,心下暗叹,又是一个伤心人。
处于当下情形,她自己也是想韩虓想的难受,是以不觉中竟然生出同病相怜之感,不再怨雷鸣的莽撞,唯有同情。
想时,雷鸣居然低下头朝她吻来。
“啊!”男人到了动情之处都想要吻人的吗?艾文霍然大惊,猛地朝他推去,可气人的是根本推不动,情急中,她忙用手堵住雷鸣嘴巴。
“雷鸣,麻烦你看准一点,我不是冷雨心,不是你朝思暮想的那个冷雨心。我是艾文,艾文,你口中的那个木头,不是冷雨心,你别搞错了。”
“艾文?”雷鸣神色迷茫地看着她,道:“韩虓的贴身侍婢不是罗云吗?”
艾文心下一跳,他倒是不糊涂嘛!道:“你管不着。”
“艾文,这名字好听。”看着艾文,雷鸣忽然伸手嵌起她的下巴,仔细地观着,“你长得还真是美哦!这样好了,韩虓反正也不会享用,那你今夜就陪我吧!”
艾文惊异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雷鸣侧头审视着她,“你还真是够木头的,侍候了虓少爷一年多,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意思吗?”
这言外之音朦胧的话,艾文听得更纳闷了,道:“你能不能再说白一点。”
“哈哈!”雷鸣朗笑两声,道:“韩虓脑袋不开窍,所以夫人的意思是找个漂亮点的丫头让他……”吱唔一下,他竟然道:“懂吗?”
“不懂。”艾文摇头,古代的这些莫名其妙的习俗她哪能懂啊!
“咦!你这脑袋还真是像个木头,比虓少爷还不开窍。”放下嵌住艾文下巴的手,雷鸣失望地凑近艾文,神色异样地道:“丫头,让你去侍候虓少爷,目的是让你去陪他——上床,你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