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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的手臂圈到韩虓腰上,艾文轻轻抱着,头靠在他肩上,感受这瞬间的温馨。
耳边传来韩虓胸中强有力而又起伏不定的心跳,艾文能够感受得到他刚才是怎样的心急,怎样的忧虑,看不到她,找不到她,韩虓急死的心都有了吧!
尽管知道韩虓很担心很难受,但想到这些,艾文嘴角却是忍不住挂起满足的微笑,被韩虓这样守护着,感觉好幸福。
“韩虓,别担心,没事了……”虽然自己也很担心韩虓,可是当了解到韩虓对自己的担心胜过自己后,艾文竟然安慰起他来。
“以后别这样了好吗?”埋首在艾文发中,韩虓抱着艾文的手抑制不住心情波动的又加重了力道,似要把艾文嵌进他的身体才能抚平他心中无穷无尽的担忧。
“好,以后不这样了。”靠在韩虓怀中,艾文幽幽开口,被韩虓紧紧的搂着,那种钻到心底里的暖不觉中融化了她整个的身心。
“嗯。”鼻中重重地应了一声,韩虓呼吸似乎有些乱了秩序。
温馨驻留了许久后,艾文仰首望向韩虓,提醒道:“外边冷,咱回客栈吧。”
语犹未了,她突见韩虓眼底闪烁着的深深疼爱和些许危险的*,还来不及反应,唇上已然触碰上了一炙热而柔…软的双唇,紧紧地含住了她的,开始时温柔的吸吮,紧接着就疯狂的要找空钻进去。
艾文脑子一颤,一股激流瞬时传遍全身,有如电击一般,全身都酥了下去。
一手紧搂着艾文柔弱的背,一手扣着她的脑袋,韩虓感情好激烈,越来越疯狂的亲吻着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微微呆愣了一瞬,艾文竟然不受意识控制的回应他,彻底的让那暖融融的温情渗透到心灵深处,享受那如天上人间般的满足。
她没有反抗,事实上韩虓也不会让她有反抗的余地。艾文,他韩虓要定了,不管她是好人也好,坏人也罢,今生他都要定了,嗯,最好是在她身上心上落上自己的印迹,以后除了他,任何人都别再想得到。
半响,艾文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韩虓终于放开了她,空气,原来是这样好的东西。
“你,从今往后,全部都属于我韩虓的了。”韩虓盯着她,一字一句的道出,那话中字字含着真情。
看着韩虓霸道的模样,艾文想笑,一个吻就将她归为己有了吗?这男人真是狂妄得可爱。
“不准笑,我是认真的。”韩虓双手紧紧钳在她腰上,见艾文笑意不断,实在忍无可忍地又俯身去咬上她的唇,狂烈的吸…吮,疯狂的撕咬,似乎只有这样刻骨的接触,才能让他觉得满足。
“啊。”艾文轻呼了一声,韩虓放开她时,嘴角竟然破了丁点。
艾文哭笑不得,“拜托,用这么大的力,我会疼呢。”
被韩虓紧紧圈在手臂中的艾文,唇间红肿,泛着红光,隐隐约约有牙齿印记存留,看上去无边诱人。
韩虓愣了愣,一时失口竟然用力大了点,他刚想道歉,但见艾文笑意不断的脸,却是道:“我想在你身上打个记号不行吗?”
艾文禁不住“扑哧”一笑,“那你干脆直接把我吞下去得了。”
“呃……”韩虓嘴角一勾,“这提议似乎还不错,有待……咦——”话未说完,他突然惊了一声,道:“艾儿,你额头怎会隆起了一个大包?”
“那个啊……”艾文不想把见朝龙的事告诉他,双眸狡黠地转了转,道:“因为天太黑了,所以撞墙上了。”
韩虓愣着看看艾文,明知道她说的可能是假话,但他并不准备追问,只是心中无比的心疼。
艾文低下头去,她不想骗韩虓,可是有些事还真不能告诉韩虓,所以她心有愧疚后,竟是不敢面对韩虓了。
“还疼不疼?”耳畔的热气吹下来,痒痒的,带着浓浓的疼爱,仿佛要将人融化其中。
艾文听之眼眶一热,胸中似被炭火烧了般的火热发烫,好生感动。
摇摇头,她鼻头酸酸地,突然好想哭出,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个人,疼了痛了自己硬撑着,冷了饿了也习惯了自己想办法,因为没有父母,所以她温情无处寻,抚养她的卢卡斯博士整日待在实验室,与她形同陌路。可如今,大千世界原来还有关心她爱她的人,这叫她如何不感动流泪呢?
“以后小心点。”扒开艾文额上的碎发,韩虓在那隆起的包上落下轻浅溺爱的一吻。
触及到的刹那,艾文有些疼,但当韩虓温润的唇停留在上面时,居然不觉得疼了,有的是浓浓的温情。
“韩虓……”艾文感动得一声哭出,往韩虓怀中一扑,整个人又靠在了他胸上,这个胸膛似乎任何时候都能给人最安全、最温暖的感觉,所以艾文竟然迷恋上了。
“很疼对不对?”听着艾文难受的哭声,韩虓心中抽疼,似乎那伤比他身上所有的伤还令他感受的深刻。
“不是。”艾文抑制住哭声,啜泣着否认,“是你太让人感动了哦。”的确,额上的包不会让她哭出半声,反而是韩虓的关心会令她哭个稀里哗啦。
感情永远是击溃她的最好武器。
“这样啊,可是我以后还想更关心你呢。”
脸上挂着泪水的艾文忍不住抿嘴,“那黄河可能要决堤了哦!”
寒风呼呼,乌云遮住了月亮,夜越来越沉了。
次日,扶着韩虓,艾文与他一同到街上散步。
照艾文的说法,受伤的人在床上躺的时间长了反而对身体不好,是以,早饭后,二人便出来走走,顺便呼吸点新鲜空气。
二人本不想引起行人的重视,但当二人出现在大街上时,所到之处俱是把路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对此,艾文和韩虓只有无奈地苦笑。
正想返回客栈,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前方拥挤的人群中。
与二人打了个照面后,他竟然转身想走。
“紫郁!”放开韩虓,艾文疾步上前去拉住他,“好不容易见到了你,你又想走了吗?”
紫郁冷漠地瞥她一眼,还在介意那日早晨看到的一幕,这个将要嫁给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躺在一起,这对他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这些天他一直四处漫无目的地游荡,原以为那件事已经忘记了,可是当艾文出现在他眼前,他不由得又记了起来。
被他寒冷的目光一扫,艾文禁不住地打了个寒颤,但她却没有放开紫郁的意思,道:“紫郁,别走,消失了这么多天,你也该和我好好谈谈了。”
和紫郁的那个糊涂婚姻是得坐下来解决好了才行,可不能以逃避来面对现实。
紫郁目光转向别处,明显表示他和艾文没什么好谈的。
“因为等你,所以韩虓受伤了,难道你还想再走,让我们继续找你吗?”目睹他这不屑的神态,艾文有些想发火。
听到韩虓受伤,紫郁不觉转首瞥了韩虓一眼,见韩虓离得这么远,突然发觉二人手腕上的铁链原来解了。
“你们的铁链解了,那是不是说可以返回去了?”这话毫无感情的从他口中冒出。
艾文很不满他的态度,放开他,仰头傲视他道:“基本上你这提议我没反对的意见。”
“如此,那走吧。”流目瞥了眼艾文,见艾文额上唇上都有伤,不由得别有深意地多看了两眼,额上的伤算是碰的吧,那嘴上的伤怎么解释呢?说来说去,这二人还是……
念及此,紫郁转身走人。
但行得几步,他却又沉吟,与艾文的事的确该整理一下了,无论如何逃避也始终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不走吗?”感觉二人没有跟上,他只好掉头提醒,不该逃避的他也想早点解决。
“啊?稍等一会。”艾文愣了下,紫郁终于放口了,着实意外,说罢转身回客栈去把琴抱着,这琴是向佟止琴借的,待会说不定有用呢!
不足丈宽的溪中,哗然的水声散发出深度的寒,往前奔流时上层薄薄的冰块被一并拖走,随着溪水欢快的跳动,一曲优美的乐声在几人耳边响起。
坐在溪边圆滑的大石上,紫郁将拾来的木柴燃起默然坐在一旁,与艾文和韩虓离得远远的,似是不愿与之同流合污。
艾文瞄着他张口欲言,但见他冷漠的样,竟是不知如何开口了。
“你不是有话要说吗?”紫郁扫她一眼,漠然的开启话题。
“呵!”艾文干笑一声,“确是有些话要说……关于咱俩的婚事,你不觉得该慎重的考虑一下了吗?”
“是吗?”紫郁不以为然地道:“解开铁链回去结婚,这不是早先说好的吗?”
言下之意是无需考虑了,对于他父亲的决定,他至今还未想过要去反驳,是以,艾文说的话他一时之间还未作任何深入的细想。
“我是说……我对虓少爷情有独钟……”艾文想了想,居然又想拿韩虓来作挡箭牌。
但话未说完就被紫郁打断了,只听他道:“哦,你是说你想嫁给韩虓?”
艾文对韩虓有意的事在他看来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他干脆直接给艾文道出来,省得艾文拐弯抹角。
“嘿嘿!差不多如此。”艾文嘴角抽了抽,有些不自在,紫郁说话这么直接,这倒是意外的很。为了掩饰自己的别扭,她伸手抓了抓水袋,揭开盖子,准备润润喉咙后大肆开攻。
紫郁目光无任何波动地瞄了她一阵,又去扫眼韩虓,确定艾文所言非虚后,道:“你已经答应了要嫁给我,而你又想嫁给韩虓,难不成你想同时嫁给两个男人?”
“噗——”
艾文喝入口中的水迭不失一口喷出来,“什么?咳咳咳……”
灌入胸腔的水使她接连的咳着,差点呛死,一女怎么可能同时嫁两夫呢?紫郁脑袋秀逗了?
“小心点!”见艾文呛得难受,韩虓眉头皱着赶紧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