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壳校∈裁赐嬉猓
出了庙门,行得一段路后,韩虓仍对蓝小千最后的话介怀,但他却是不说,而是好奇的询问艾文另一件事。
“艾文,你刚才给他吃的是什么东西?”据他对艾文的了解,艾文还不会使毒。
贼眼瞄瞄他,艾文终于憋不住的笑出声来,道:“是耗子屎啊!”
“耗子屎?”韩虓一怔,莞尔道:“呵,那解药呢?”
“还是耗子屎。”
“还是……哈哈哈……”韩虓实在忍不住地开怀大笑,“什么呀,你怎么这么逗!这么说蓝小千两次都被你耍了?”
艾文笑得捂了捂肚子,道:“笑死我了,亏他还真相信一柱香之后会死呢。”
“呃,好疼……”韩虓畅笑之下,忽然扯动伤口,当即赶紧收口,奈何一看艾文,却又憋不住地想笑。
“扯痛伤口了吗?注意注意。”艾文停住笑声,温柔的眼神瞟向韩虓,拉拉他不觉之中向下滑的被子,道:“你不能笑了,再笑伤口会被撕开的。”
“嗯。可是谁叫你那么搞笑啊……”
“打住打住。”艾文伸手制止他,“等你好了后咱再笑行吧?”
心情愉悦地迈开脚步,往前行得半响,天空开始冒出了曙光。朦胧的荆棘林间,冷风飕飕,地上冻了层薄薄的冰,踩上去“咯吱咯吱”的碎裂。
“韩虓,你说蓝小千说的情侣锁被诅咒过的事可信吗?”
艾文一路上思虑着这个问题,虽然她也觉得不可信,可是转念一想,埃及金字塔和那些所谓的国王墓穴被诅咒后不都发生了很多离奇古怪的事吗?科学家们事先都说过诅咒乃是迷惑人心的信念,可为何那些事发生后都不能用科学的依据来解释呢?
“不信。”韩虓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回答得倒是挺干脆,只是这问题他暗中也在纠结。
“也对。”艾文点头,一耸肩,懒得管了,反正她和韩虓……嗯,那是不可能的事。
沉吟中,韩虓神情迷茫眼神深邃地望着远方,暗中叹息,表面上他是不信诅咒的事,但心下却没来由地害怕那样的事发生,和艾文终难在一起,真的会如此吗?
想到此,他的心突然地抽痛起来,如若真是这样,那他该怎么办?深吸口气,甩去脑中意念,他不觉自嘲,相信蓝小千的话干嘛?也许他真在骗人。
“哇呼!石油!好大一片石油。”看着侧边一弯黑漆漆的液体,艾文瞪大双眸感叹。
“石油?何为石油?”韩虓凝神看过去,不解。
艾文伸手一指侧方,道:“就是那个了。”
“哦,那个啊,人们不都称之为黑海吗?你怎叫它石油呢?”迷茫地看着艾文因解锁后而显得愉悦的笑脸,韩虓心情不爽地成分也瞬间荡然无存。
“呵呵,未来的人都叫它石油啊!你不知道,这玩意儿可值钱呢。”不等韩虓再问,放开手,艾文脚步一抬就自个观察去。
拾起地上的枯枝,艾文蹲身,将枯枝伸进石油中挑出一些来检查,颜色漆黑,有光泽,且气味浓烈刺鼻,果然是上好的石油。
看着这石油,艾文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诡谲地轻笑,哼,玉女宫……意念转过后,脸上不觉间布上一层琉璃的光彩,自信而又狡黠。
未来的人都叫它石油?她怎么知道未来的人都叫它石油呢?韩虓为这问题苦恼着,于是也迈步过去,但他身体虚弱得紧,行走间倍觉无神。
“艾文,艾文。”立身艾文侧边,看着艾文专注的样,他不觉呼唤两声,奈何这名字出口后,艾文竟是低头凝思没有反应,怪了,喊这么大声她都没有听到吗?
韩虓侧头愣了愣,恍然想起昨夜之事,干脆道:“艾儿。”
岂知这话一出口,艾文立刻扭转头来,韩虓见之不由抿唇轻笑,她果然是对这称呼比较敏感。
再次听到这称呼,艾文心中抖颤,站起身来道:“拜托,别这样叫了,你想肉麻死我啊?”
韩虓眼神邪魅地看着她,“你如果没反应,那我也只有这么叫了。”瞥眼枯枝末端那黑漆漆的液体,又道:“这东西也没什么稀奇啊,用得着你这么研究吗?天快大亮了,咱得赶快回去,不然你看这样子让人看到多笑话啊!”
“嗯,也对。”扔下枯枝,艾文转身扶着他走,却是走了几步后,又转头来看那石油。
瞥见她邪魅而诡异的神色,韩虓心下陡然一跳,立即感觉不妙,道:“你想干嘛?”
“啊?”艾文装傻地笑笑,“没什么,你不要神经过敏嘛。”
“真的?”韩虓半信半疑地瞄着她,经这段时间的观察,艾文每每冒出那种表情,便表示有什么不好的事又要发生了,因而他不得不担心。
这丫头少根筋,被玉女宫的人得罪,可别做出什么过激来的事来才好,与玉女宫的那帮毒辣蝎子相斗,她怎么可能是对手呢?
“当然了,别担心。”艾文潇洒地勾唇,貌似无事一般,却是在暗中打定好主意,很久没做热身运动了,她想动手了。
——玉女宫的人射箭还在箭上涂毒,这种欺人太甚的事她怎么可能当作没发生呢?她本就不是个好欺负的人,如今欺到她头上来,纯粹的就是嫌自己活得太安稳了。
回到竹林小居,天已大亮,而往东追逐蓝小千的佟纪元等人还未回来。
知道二人见到蓝小千并如愿以偿的解了铁链后,佟止琴暗自遗憾,他叔叔怎不往她二人的方向去呢?这下白白跑了不少路。
在佟止琴的指点下,艾文终于给韩虓换好药,重新把那裂开的伤口包扎得结实点。
“艾文真是聪慧,一点就会。”估摸时间差不多后,佟止琴端着药碗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哪里。”艾文苦笑着谦虚下,瞥眼那因伤口撕裂再度流血而染得深红的绑带,她心中对玉女宫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韩虓这会已穿了一套佟止琴拿来的她叔叔的衣服,见着佟止琴后,他感激的道:“多谢止琴姑娘,在下的伤让止琴姑娘劳累了。”语罢,接过艾文递上来的药碗,一咕噜喝了下去。
见他整理好着装帅气得逼人的样,佟止琴欣赏地瞥了一眼,道:“能为虓少爷效劳,止琴何乐而不为。”
本来是句玩笑的话,但她心中凄凉,说出来后竟让人觉得冷冰冰的无法有笑的冲动。
艾文听得心下一叹,止琴,她对紫郁用情之深当真海水不可估量。
扶着韩虓躺下,给他拉被时,艾文余光中见佟止琴离去的孤影,忽然心中一动,道:“止琴……”
听见呼声,佟止琴缓缓掉过头来,“艾文还有何事?”
艾文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道:“止琴,紫郁在找你,你知道吗?”紫郁找不找佟止琴她并不知道,但她就是要这样说。
闻言佟止琴心弦微微一紧,眸中隐含泪水,紫郁他当真在找她吗?
看出她心情的波动后,艾文又道:“止琴,他找得很辛苦,为何不让他找到你呢?要知道折磨他的同时也是在折磨你啊……”
“不,我们之间的事你不知道,远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佟止琴神情凄凉的摇头打断艾文。
“其实你们之间的事我多少也了解一些,虽然紫郁做错了,但我觉得有情人应该终成眷属。”
“可是,他不是和你……”看着艾文,佟止琴欲言又止。
艾文苦笑笑,“恐怕和你一样,你因为他父亲的原因被迫与他分开,而我则是因为他父亲的原因莫名其妙的和他牵在一起。止琴,无法嫁给你爱的人,所以你痛苦;而我,嫁给我没法爱的人,所以我难受。”
韩虓听得心情舒畅,艾文不爱紫郁,不爱就好。
“艾文,对不起,我以为……”佟止琴之前对艾文误解过,此刻听了艾文之言,不由的满含歉意。
“别以为了,我和紫郁完全没感情,那是怎么也扯不到一块的,与其让我们痛苦,还不如成就一对佳人。”
仰头一叹,佟止琴眸中的泪忍不住滑了下来,别过头去轻拭了下,道:“可是紫伯伯那关……”说到底她心中就是对青衣神君有着深深的惧怕。
“别担心。”艾文继续鼓励她,“只要我们都努力了,相信紫伯伯也会被感动的。其实。”
语锋一转,突然坚定地道:“即便他不感动也无所谓,年轻人的婚姻何时轮得上他来做主?日子是我们自己在过,过得好不好也是我们自己在承受,作为长辈,他确实是有些建议权,但却绝对没有主宰的权利,懂吗?止琴。”
凝目看着艾文,韩虓心中震惊不已,婚姻之事由自己做主,婚姻之事由自己做主,是这样的吗?
默默地重复着这话,他原有的观念不觉中受到了撞击。
佟止琴听得愣了,婚姻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自己做主?这样大胆的言谈,她至今还是第一次听过,她不敢想象那会是什么局面。
泪眼看着艾文,她好生感动,喃喃道:“自己主宰,女子也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抓住佟止琴心理的变化,艾文及时地给予肯定,“谁说女子不如男?那都是些老掉牙的观念,作为女性,你也应该大胆地站起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而不是木然地站着等待别人的安排。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别让自己活在遗憾中。”
联想着自己这么些年来与紫郁的种种,佟止琴茫然不知所措,爱紫郁,追求紫郁,她想,可她终究是不敢,所以她选择了默默地等待,她希望有一天紫郁会突然回过头来,大胆地带着她走,到时即便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此生也再无悔恨。
看着佟止琴漠然不言,艾文深深地知道要想改变这些古人迂腐的观点,太难了。
给足佟止琴思虑的时间,艾文又道:“紫郁一直跟我们在一起,但现在却不见了,你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