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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壁?”韩虓轻一笑,“这点距离,基本上还用不着费那么大的劲。”
说吧,吊着树干的手猛一运力,整个人顿时腾空而起,带着艾文两个翻越间就到达了崖头。
飘然斜身落到地面,站稳身形后,艾文佩服得不能自己,连连对韩虓伸大拇指,“虓少爷,你果真不是吃素的。”
“你是在夸我吗?”韩虓无奈地摇头,扫眼崖上风沙掩盖下渐渐变得模糊的脚印,虎头帮众人该是已走了不少时候了。
“对了。”正自沉吟中,突闻艾文一声没任何征兆的呼声,还蛮横地用手指着自己,命令似地道:“你——韩虓,不准喜欢我!”
“嗯?”韩虓微微一怔,眯着眼审视艾文,暗中好笑不已,会有女人对男人如此说话吗?呵,这怪胎……
“你不必质疑,照办就是了。”为了形象逼真点,艾文摆出了个标准的痞子样,愣是不叫韩虓看好。她别的本事没有,这弄虚作假的手段嘛,几辈子都使不完。
韩虓看得讶然一笑,眼神异样地瞄向艾文,迟疑着道:“可是——如果你喜欢上我,那怎么办?”
心下暗想:如果我韩虓有什么变化的话,那这女人就是“罪魁祸首”了,现在还想抽身一了了之,有那么便宜的事吗?
本来如此说话不是他的本性,而他也不想把话挑得这么直白,可是艾文一再地不饶他,他忍性真有那么好吗?
人总会在相互接触的过程中被潜移默化,虽然他不曾想过,而且改变了后也未有知觉,但这不觉中改变了的模样却是不容置疑。
“喜欢你?”艾文愣了愣,似乎还没想过这问题,仰头想了想,干脆贼眼一溜,懒得去管,豪放地甩手道:“这你不用管。”
会有那么一天吗?在异时空谈恋爱,那玩笑开大了。
离开悬崖后,步行约莫柱香时间,二人在山下的客栈里找到了紫郁,一问之下才知紫郁磨蹭了那么多时间,原来是把周彦霜祖孙二人送去秦家堡了,二人伤势不轻,得有个安全之地养伤才是。
坐上他准备好的马匹,艾文隐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又开始让马匹带着绝尘而去。
此地是虎头帮的地盘,三人刚把虎头帮得罪了,不赶快离开此地的话,虎头帮的人定是要来纠缠,是以,踏上路途后,三人就马不停蹄地赶路。
但艾文实在是不习惯马背上的感觉,不多久她就坐不住了,换了几个姿势臀部亦觉难受,比起这些在马背上磨练着长大的人,她怎么可能抵得过万分之一呢?因而疼痛难忍之际,她赶紧招呼紫郁,“紫郁,在这里,你能找到一个歇脚的地方吗?再继续赶路,本姑娘就要一命呜呼了。”
关于这问题,紫郁的回答是此去五百里就到赵国的境内了,在赵国他还认识一些人,到时可以投奔他们歇个几日也行。
一听五百里,艾文顿时晕厥,二千五百米的路程啊,赶到赵国后,她还有命吗?
瞥眼她愁眉苦脸的样,韩虓暗中好笑不已,手腕一动,霍地提起她轻一甩,横趴到马背上,道:“这样子可以吗?”
艾文侧头瞅着韩虓道:“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就准备好给我陪葬了。”
如此往前行得百来里,艾文胃中翻腾得想吐,老天,有听人晕车晕船晕机的,还没听过人晕马的,可是她当真晕马了啊!
下了马,看着艾文想吐却又吐不出来的难受样,韩虓关切地拍拍她背部,“这样能好受点吗?”
紫郁在一旁斜眼瞅着二人,气得连连嗤鼻。
作了几个呕吐的动作,艾文还是没吐出来,难受地撑起腰来拍胸脯,对着韩虓凶道:“我告诉你,你得赔偿我的身体损伤费……”一句话未完,又要吐了。
这要吐出来还好说,吐不出来更觉难受。
“烧死她,烧死她……”
“这不要脸的女人……”
冷不防地,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阵呼天抢地的呐喊之声,貌似激动中还带着兴奋的感觉。
三人停留之地,乃是进某个村口的斜坡处,听见声音,三人顿时一愣,这村子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艾文顾不得胃中翻腾的难受,瞥眼二人道:“什么事这么振奋人心啊?咱也去瞧瞧吧。”如果转移注意力能让自己好受点的话,她确实不想拒绝这种机会。
紫郁不屑地嗤鼻,“你不赶路了吗?”
“赶路?”艾文一听见赶路就敏感,双眸一瞪,没好气的道:“你看我这样子还能赶路?”
语吧,扯着韩虓先行跨进村子的石门,并顺着人声的源头直直走去……
高高的柱台上,一个抱着孩子全身绑在木架上的少女两眼红肿,脸上痕迹斑斑,神色忧伤地看着众乡亲,一边哭诉一边抚慰怀中不足月的孩子,在她脚下乃是一堆烤得干透了的木柴。
台下众人,愤怒、咒骂之声不断,回驳那少女的同时,高高举起的火把似是随时都有点燃柴火的可能。
来到此地,艾文一看这架势,吓得倒抽一口凉气,不可思议地惊叫道:“那,那抱着孩子的女人和孩子都要被烧了吗?”
沉吟着观了观,韩虓点点头,“看那姑娘的打扮,该是没结婚罢,可是她怀中又抱了个孩子,如果没猜错,应该……”迟疑一下,瞟了瞟艾文,突然的说不出来了。
艾文轻一瞥他欲言又止的样,立即会意他话中之意,当下道:“哦!你是说,她未婚先孕,并且还把孩子生下来了?”
韩虓无奈地点头,艾文当真口无遮拦,什么样的话她都说得出,但令人惊奇的是,什么样的话她说得都是那般的自然,全然不加伪装的样让人觉得世人一直避讳着拿上台面来议论的话题都不过是小题大做而已。
“天啦!”艾文突然惊诧一声,吓得韩虓一愣,莫非她也觉得那女人做错了?但耳旁却听艾文道:“这样子就要遭受火烧的痛苦吗?而且还把孩子也一起烧了?妈呀!什么世道,这么缺德!”
韩虓心下一动,“难道你觉得她做的不错?”
“错?”艾文嗤之以鼻,道:“她自己愿做,没有什么对错之分啊!”
这种事她见的多了,其心境与两千多年前的古人相比,当然不能同日而语。
“是嘛?”韩虓看了看她,又去观察人群中的骚动。
和他猜想的一样,那女子确是与人偷情,不小心种下了苦果,这会孩子生了下来,全村人都觉得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是以,要以一儆百,从此杜绝类似事件再次发生。
人群在相互的交头接耳中开始混乱,隐隐听见的人声中令人痛心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会为那女子感到惋惜的,麻木的人群似乎都一齐缺了人性。
“哎。”艾文看得一叹,不管那女子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但此刻始终是两条人命啊!
韩虓沉着脸,一手扣在剑柄上,一手按住剑鞘,如果那边放火,他绝对第一个冲上去扫开火堆救下那女子,不为别的,单就一股正义——如此残忍的事他还没法视若无睹,除非他不曾看见。
侧头看看韩虓那阴沉下来冷酷地面对众人的脸,艾文恍然间觉得他好生动人,而且全身透迸出来的冷漠和杀气还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该死,这人不管在哪都那么璀璨吗?
沉默半响后,艾文不经意地伸手轻轻按在韩虓握住剑柄的手上,摇头,对待这些愚昧的村民用武力的方法来解决问题是绝对不妥的。
柔弱无骨的手指带着淡淡的冰凉,瞬间传入韩虓心中,顿时他心神一震,情绪没来由地波动起来。
转头凝视艾文那充满睿智的容颜,他无法抑制的心跳霎时猛烈的跳动。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每次面对艾文都会隐忍不住地激动呢?以前尚能忍住,现在竟是无法控制了。
想时,他无奈地扭过头去,握住剑柄的手握得更紧了。
二十四年来,他一直被江湖人士称为冷血杀手,原因是他对任何女子都无动于衷——不管女人对他是如何的献殷勤,到最后绞尽脑汁换来的都只是自取其辱,这种态度甚至于对身为他未婚妻的冷雨心亦如是。
是以,不知情的人还只道是他男性的某个重要地方出现了问题,殊不知他是太执着了的缘故,一般女人他向来不屑一顾。
只是喜欢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他到现在都还没弄懂,那感觉他不曾有过,此刻他也只能怨自己为何不明不白的乱了心情。
在崖下,他曾生出一种占有的欲(间隔)望,可是占有是喜欢吗?着实的令人费解。
“如果想要救那女子,我想我有比你更好的方法。”耳旁艾文大言不惭的语声突然响起,说时还睥睨着他。
“什么办法?”韩虓放下握剑的手,把注意力转移到艾文的身上来,不用武力解决那再好不过。
“待会你就知道了。”艾文神秘莫测地一笑,朝跟在后面的紫郁招招手,“紫郁……”
紫郁愣了愣,上前几步,在艾文的示意下迟疑着低下头去。
见状,艾文在他耳边轻语几句,又道:“听明白了吗?能做到吗?”
紫郁神思一下,点头,“如果你有办法拖延时间,那我就绝对能做到。”
“拖延时间那不成问题。”艾文轻一笑,这种事绝对是她的强项。
“好。”语吧,紫郁沉吟着,转身离去,瞬间消失无踪。
围着少女的众人骂累了后,突然排队挨个朝那女子吐痰。
艾文看得不忍心,撇开头去深吸口气,又自扫眼蔚蓝的天空,天空还是那么蓝,古老的未受过污染的空气无比的清新,中午的阳光也还是那么的璀璨,只是,被捆在木头上的女人和孩子,今后还能轻松的面对众人吗?
“烧了她……这不要脸的女人……竟敢……”
感觉到了人群中的轰动,艾文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