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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只通讯器被狠狠的砸向石壁之上,顿时四分五裂。
“雷翔TMD到底什么意思?‘杀’我的人拿我的食物截我的水!”
战风的总指挥阮光伦气不打一处来,他砸了一只通讯器还不够,站起来一脚踹在一旁的巨石之上,一旁的人甚至觉得山洞都摇晃了起来,“怎么着,看见易守难攻的天险,说翻脸就翻脸了?去TM的联合协议”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充当军师角色的何驰习惯了自己老友的火爆脾气,这么大动静,他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只是,双方的联合好歹是他一手促成的,按理说,两人的共同利益还摆在那,不扳倒华天,他们两方都没有半点胜利的机会。
“误会?”阮光伦冷笑,说:“赵岩遇到军刃那一队人时,他们正受到华天的追击,按照协定,赵岩没有拖延的就上了!先头他们冲着赵岩还一脸笑意,后面趁赵岩和华天打的正酣,居然站在一旁坐享其成,冷刀子捅的刀刀见血!呵,他们倒好,两边都没有落下!要不是赵岩跑得快,军刃那群狗崽子们,估计要将赵岩和华天那队人一起都灭了!”
“这……”何驰对现场的事情完全不了解,居然不知道怎么接下说。
“哪来这么多这的那的,既然他敢背叛我们,我们就先让他们尝尝后悔的滋味。反正,即使没有他们,利用这一段天险,我们的胜算也小不到哪去!”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何驰虽然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听到最后一句,立刻默不作声了。
军刃临时指挥部。
“战风发疯了!”军刃总指挥雷翔一拳用力的打在树干之上,树叶刷刷的往下落,却掩不住他咬牙切齿的脸,“刚刚找到天险,就撕毁条约,现在已经‘杀’了我们十几个弟兄了!”
“我怎么说来着,战风就是一群没有理智的疯子,我们居然还奢望他们能够信守条约……真的比他们还疯。”同时收到消息的另一个指挥自嘲的笑笑,“目前看来,我们看着的确像是软柿子,有用的时候拿着出来摆摆,没用的时候就拿来捏捏……”
“软柿子?”潘奕嘴角勾起一抹带着血腥的笑意,“咱就让他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军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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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一轮轮的从丛林之中传到大厅之中,由昆虫机器人全方位捕捉的画面,清晰的像是让观众身临其境。
一只玻璃杯子被生生的捏碎,抓着一把碎渣,战风的校长一脸恨铁不成钢,说:“他们这几年都白学了,这么简单挑拨离间居然都没发现!”
“你教出的学生,要是一出校门就可以立刻把理论用于实战,那还去军队磨砺什么?我们几把老骨头还是趁早把军队散才好。”军部一个将军极为淡定的侧过头,对身边的警卫员说:“给苏校长再泡一杯茶。”
“看来,这次比赛后,我要拉学生去野地里狠狠操练一番再去实习,不然太丢份了。”军刃的校长表面上看起来非常镇定,只是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暴露了他真实的内心。
“你们事后想怎么对你们的学生那是你们的事情。”华天校长陆德难得露出一个笑容,看在旁边两位眼里,格外的刺眼,“我只想确认,你们之前允诺的条件,不会中途变卦吧?”
☆、104胜负,结束
绝壁之下,是一片茫茫的草地。
一棵庞然大树孤独的生长在之上;在天空和草地连为一体之间;成为留守人员眼前唯一一抹风景。
只是突如其来的大风;将面前的这棵大树从中间生生的折断了。
树大招风;尤其是独木成林的情况;再深的根基都被生生拔出地面。
云澜坐在倒了的大树枝桠上;白色的制服早已脏的不成样子,她却似是毫无察觉。一条腿着地,一条腿架在树杈之上,手中握着顺手摘的果子,塞到嘴里狠狠就是一口。
感受着果肉中的甜度,云澜满足的半眯着眼睛,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她侧过头;顺手摘下手边的另一个果子,眼睛都没有抬起一下,抛给了立在不远处的人。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吧?”
宋城休接到扔过来的果子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云澜的问题,连忙答道:“是的,今天是第十四天。”
云澜慢慢的舒了一口气,要不是周围微型电子摄像机跟苍蝇似的密布着,她连装做没看到都做不到,行动被限制到了最大。
不然,她利用精神力的直接干预对方的音沐,绝对能够时比赛结束的时间,向前推个5天以上,哪像现在这样,居然还真的在这里耗上了半个月。
也不知道景木现在回去了没有。
云澜看着天边,吐掉嘴里的果核之后,接着不停歇的摘了下一个果子,又是狠狠的一口,口齿不清的说:“三天前,我们就联系不上权定波了,无论最后一天他的战果如何胜败如何,再过几十个小时,大家就都能出去了。”
“您很讨厌这里?”宋城休平时见到的云澜,哪一次不是风轻云淡的,无论是上课还是图书馆,安静的像是一个人一个世界。
何尝见过她现在这样,架着腿,边没有任何约束的吃着野果,边没有隔阂的和他聊着天,。
却异常让人觉得真实。
就好像,走错了房间打开了一扇你平时所接触不到的窗,从而看到了你从来没有想象过的景色。
他不禁想起学校那次和云澜并肩走着的男子。只一眼,他就知道,这辈子他都不可能赢过他。
“说不上讨厌,倒也说不上喜欢,只是有些厌恶这些争斗……”云澜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也不知道是指这场比赛,还是指比赛之外的。
宋城休若有所思的看着云澜,没有接话。
云澜也没有再开口,吃完果子,拍了拍手从枝桠上起身。
然后拿起腰间的小铲子,蹲在地上,将刚刚自己吃的两个果核埋了起来,顺便将地底方圆十米地方的石块,用精神力碾成粉尘,并在果核上裹了一层富含生机的精神力。
云澜擦了擦额前的汗水,慢慢的站了起来,希望,很多年后,这块地方能够焕发出更多的生机。
“走吧,我们该回去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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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风还真不是吃素的,要不是咱们偷袭,咱哥几个恐怕要交代在这了。”武军倚在树干之上喘着粗气,这沼泽掩护本就少,被两个队伍包抄,他即使有三头六臂也跑的够呛。
跟在他后面的人是完成了离间任务后,汇合的两队人,现在留下的也不过才将将十来个人。
“累死我了……那两边应该回过味来,不然不可能合伙起来不要命似的堵我们。”后边的人干脆坐在了地上,什么形象都不顾了,这马不停蹄的跑了整整一夜,是个人都受不住了。
“回过味怎么了?”武军嘴角就差咧到耳根后面了,“看看他们那点人数,即使不要命的反扑,也掀不起多大的浪来。这次,我们赢定了!”
“其实我们只要拖到比赛结束,就可以轻轻松松的拿到冠军了。不过,按定波的性子,他不见到对方团灭,绝对不会罢休的……”刘庆新将身上军刃的制服扒了个干干净净后,耸了耸肩,说,“他们自求多福吧。”
权定波既然能够成为总指挥,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只是这整场比赛,云澜的敏锐感觉遮挡了他的个人光芒,甚至于为了迁就云澜,权定波甘愿退居二线。
即使这样,所有人都不会忘了。
权定波是一只长满獠牙的狮子,而不是一只被圈养起来的猫,A峰山顶将会发生什么,还真是让人期待呢。
A峰海拔5000多米,垂直高度1800米,三面绝壁一面布满树木,从山脚看去,山顶的积雪已经只剩下山尖的部分。
水源正好位于山尖之下,是一个靠着高山融水汇成的淡水小湖泊,或者说是一个大深潭更为贴切些。
比赛没有集水器没有净水器,干净的水源就显得尤为重要。
就在水潭四周的丛林中,一群人隐蔽在树木草丛间,目光紧盯着下方的水源已经整整三天。
“该不会不来了吧,这都几天了,为了防止他们探测到信号,我们都将通讯器关了,这都不上来……是不是找到新的水源了?”顶着蚊虫的叮咬,虽然不至于受不住,但是有人难免抱怨几声。
“无论怎么算,他们的水都断了好几天了,我倒看看,他们几十个人,偶尔靠一两个果子,能不能撑到比赛结束。”权定波头上戴着树枝藤条扎的帽子,嘴里嚼着一根提神的草根,老神在在的躺在草地上晒太阳。
“万一他们撑住了……”
“万一他们撑住了,比赛也结束了,还不是我们赢么?没找到我们,该着急的是他们,你急什么?”权定波似是嫌阳光太刺眼了,干脆将头上的帽子摘下来,盖在了脸上,居然就这么安然的睡了过去。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最后都轻松的一笑,的确,这在这种形式怎么也轮不着他们着急。
于是,该轮班的轮班,该放风的放风,当然,该睡觉的也各自找了一个舒适的地方,闭眼休息起来。
夜半,皓月当空。
风掠过树梢,漾起一片几乎规律的“沙沙”声。
白日休息的一批人早已被换上轮班,只有作为总指挥的宋城休已经闭着眼,他表情平静,不知道是在假寐还是真的已经睡过去。
夜里两点,所有人的疲惫都叠加到了最高值,大部分人的警戒心都放到了最低。
说白了,就是最容易犯困的时候。
权定波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他用周围的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他们来了!”
醒着的人先是愣了一下,大脑清醒过来后,连忙趴在地上,耳朵直接接触到地面,不由屏住了呼吸。
在细小的树叶撞击声和水流的声音中,一阵轻微且迅速的脚步声几乎不可闻,若不是权定波提前,多半人甚至早已经忽略了过去。
“他们用衣服包住了鞋子。”看着投过来好奇的眼神,权定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