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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云澜连忙看向同样呆在一旁的苏晨,大喊“苏晨,你赶快赶到刚才的那个屋子里,将地下室里那一小堆的工具给带来,那是乐器的修理和改造乐器的工具……”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飞行器已经起飞了。
驾驶员看回过头看向云澜说:“云小姐,请你关好窗户,需要我重新降落吗?”
“不必了。”
云澜向苏晨发了一条通讯,将自己的所见和想法都告诉了他。
没过多久,云澜的通讯器响起了提示声。
【刚刚的楼层,已经被炸为了平地。】署名,苏晨。
云澜将身体向后一靠,感觉刚刚所强行压制的精神里再一次翻江倒海起来。
到底,发觉起来还是晚了一步。
*********
一个星期后。
云澜将勺子“碰”的放开,勺柄和碗壁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在单人间的病房之中显得格外的明显。
“你是伤了背又不是伤了手,怎么还需要我喂?”云澜红着脸有些气急败坏的嚷嚷,一到进餐的时候,景木的注意力都不在饭菜之上,而是扬着他那张帅气的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若是之前她带着逃避的态度和景木相处的时候也就算了,毕竟她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对他这张脸的已经有了较好的抵抗力。
但是在东区的时候,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正视了自己的感情,到了景木受伤的那一刻,云澜感觉心脏都要停止的时候。
才觉察出,景木对她而言,就像是古语中所说的“润物细无声”。
一点点的走进了她的生命,一点点占据着她的生活,慢慢的变成不可替代,慢慢的变成了不能消失……
但是,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认识,云澜发现,他们之间的相处越来越朝着一种诡异的方向发展。
是的,是诡异。
对于云澜而言,一天动不动红脸个四五次,那绝对只能用诡异来形容!
景木身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他动了手,一本正经的说:“手臂肌肉的带动会拉动后背的伤口,这医生不是说过么?”
那是六天前医生所说的好不好,凭景木的恢复能力,伤口绝对是一天一个样子。
“你个大早上偷偷去晨跑的人,有资格重复这句话吗?”云澜将手里的碗往床上的小桌子上重重一放,“自己吃自己的,我去找医生给你换药!”
看着云澜再一次炸毛了离开,景木低着头,淡淡的笑了起来。
云澜这样活生生的样子,之前,好像只能在有云涛在的时候才能出现。
话说
这次的伤,似乎受的很值得啊。
等到医生过来给景木换药,云澜看着景木绷带一圈圈的被拆开,想到景木的伤口一直蔓延至大腿,她连忙收收拾着要洗的碗筷,低头准备走出去,经过景木的时候,她清晰的听见景木压抑着的低低的笑声。
有什么好笑的,真是……
云澜到了水房洗完东西,因为考虑到景木换药所要花费的时间,并没有马上就离开。
而是依旧让碗筷停留在在水池之间,看着水流从水龙头中倾泻而下,大片大片的水从碗边沿溢出,中间翻滚的小水浪咕噜咕噜的响着。
她突然想起了,她和景木在戈壁上的时候,一口水都必需考虑着喝,那个时候他们……
回忆在翻腾的思绪之中清晰的永乐过来。
因为发呆发的太过专注,连身边有人都没有发现,直到修长有力的手从侧边伸了过来,将水龙头关上,云澜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又一次浪费资源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
她侧过头,对上了一双敛着流光的银色双眸。
“节约用水啊,云澜。”左子良勾着嘴角笑,衬着一袭蓝色的西装,帅气十足!他抬起手,食指和拇指相交,用力在云澜额前一弹,“大白天的,你还真能站着都睡着。”
云澜翻了一个白眼:“眼神不好的人,趁这次在医院,赶快医治。”
“不错啊,挺伶牙俐齿的!”左子良单手抱胸,装模作样感慨。
“哪里,哪有你牙尖嘴利”云澜反唇,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大,她一脚虚虚踹向左子良,“真是的,一些时日不见,你嘴上的功力似乎没有任何退步的迹象。”
左子良也不闪,只是闲闲的说:“不是等着一天和你切磋么。”
“噗!”云澜这下子真心乐了,这赖皮的形象还真是多年未改过,笑够了,云澜这才想起现在在医院,慢慢的收了笑容问:“怎么到医院了?是别人,还是你生病了?”
“我一个朋友住院了,我来看看他,你呢,怎么会出现在医院?我刚刚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我男友受伤了,我来照顾他。”她曾经和左子良聊天的时候提起过景木。
不过左子良这个人,很少会试图去了解她的私生活,只是单纯的和她成为朋友,聊聊音乐,聊聊琴,有时候也会聊聊新文娱乐,甚至服饰时尚也是信手拈来。
“叫景木,是吧?”左子良回忆了一下名字,接道,“他现在没事了吧?”
“嗯,是景木,他过几天应该就能被批准下床活动了……”云澜从水池中沥出碗筷,想起早上已经可以去慢跑的景某人,耸耸肩,“不得不说,你们男人,还真是种恢复力强到不可理喻的生物”
“是这样啊……”左子良笑了笑,某种有光微闪,“需要我帮你拿东西吗?”
“我什么时候那么娇弱了,我自己就可以了。”
“呵呵,既然这样,我和朋友还约好时间,先走了……有空去定琴找我,我讲小提琴改了一下,你看用着合不合适。”
云澜一愣,做事情还真是细心呢,她连忙道谢:“谢谢。”
“这么见外做什么……”
告别了意外遇到的左子良,云澜捧着碗筷回到病房门口,因为景木的听力太好的缘故,云澜还没走到门口,里面的谈话便戛然而止了。
云澜只来得及听到“注意”“恢复”“损坏”的字眼……破碎的词句,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拼凑不起来。
还没有等云澜想出个大概,里面已经传来了景木的声音——
“是云澜吗?”
☆、95巧遇,景母
推开门;医生看到云澜朝她笑了笑,然后带着托盘离开了。
云澜将手中的东西放入专用的架子上;像是无意间的问道:“刚才;医生说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些平时应该注意的;算是例行交代。”景木的目光投向云澜的衣服;看着上面大片大片的水渍,笑着说“你洗碗的时候还顺带洗澡?”
云澜手一顿,随即迅速恢复常态。这是不想提所以才转开话题了。
云澜也不说破;看了看身上的水渍;接口:“不小心溅上的;刚好;我也该回去了;到时候换套衣服就成了。”
“这么早?”景木看着时间指向上午11点半,下意识问道:“下午还来吗?”
“不早了,……”云澜打了个哈欠,现在赶回去,她还能顺便补个眠。“我下午还有课,刚刚景飒姐通讯我,她下午会来医院做医检,顺便会来照顾你。”
景木点点,随即说:“苏晨安排的人手到齐了吗?”
想起到她那报道的一溜串的人,云澜皱眉,说:“这件事我正准备和苏晨沟通,我觉得我身边有赵言成就足够了,学校又不是什么不安全的地方,塞那么多人太打眼了。”
最重要的是,她住在女生公寓,空闲的时候,精神力一扫,几个大老爷们正在隐蔽的地方密切的注视着你……
那种感觉,单想想她就谢绝不敏了。
景木面无表情的说:“你并不是特权,现在军部的任何一名乐医都加强了身边的守卫。而且——”
景木话锋一转,语气不由重了一些:“那天之后的事情,苏晨都和我说了,我认为,你太冲动了,若是对方在你进楼的一刻发动攻击,你怎么办?”
那天自然是指两人受到袭击的两个人,炸楼提前个几十分钟,云澜就和那群袭击者一起,直接被埋在大楼的废墟之中了。
“怎么会,他们同伴还在楼里。”云澜觉得景木有些大惊小怪了,事实不是证明,他们把人带走后,大楼才被夷为平地的么。
景木抬头看了一眼云澜,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些棘手,更多的是无奈:“那三个人已经死了。”
看着云澜瞬间张大的瞳孔,景木继续说。
“自杀。”
他在听到苏晨报告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这样的结果,因为,那样的人还有另外一个古老的称呼,“死士。”
云澜若有所思的推开门出去,走到楼道之处时,和一个贵妇摸样的中年女子擦肩而过。
云澜的余光扫了一眼,黑色的连衣裙上罩着剪裁合体的小西装外套,从发型到首饰配饰,打扮简单大方,全身上下洋溢着一种低调的华丽。
直到走出大门,云澜才反应过来,那一个楼道口右侧只有景木一个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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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区暴动,幸存者为你讲述地狱里的黑色一周。】
【专家称:东区事件或是人为。】
【幕后黑手,东区暴动“归”影乱窜!】
……
……
东区事件,在东区解除封锁的那一刻,终于清晰全面的展现在众人的眼中。
各大媒体在军部的封口令撤销之后,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将所搜集的信息报道出去。
最先出现在人们视野中的是领受这个任务的团,就在大家在对军人大唱赞歌的时候,随着报道的继续深入,在这次救援中,起至关重要作用的乐医被浮上水面。
参加过这次救援的音司局,一开始获得了极大赞誉,但是随着资料一点点曝光,终于有人看出了矛盾的地方。
'从现在的信息来看,乐医系的学生先音司局一步到达东区,但是当音司局乐医进入东区后,学生几乎在同一时间被撤了出来。若是按照音司局对外发布全权负责这次救援的言论,难道说,学生军就在无人领导下独自奋战了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