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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老尚书想说放屁,可说不出口有点自打嘴巴,虽然大儿子同三儿子都到池府去看了侄女,可毕竟他这个祖父对侄女下了禁足令了。没让孙女回府。老二这是心里有怨气。早知道就不准老大老三过去。也省的现在明明给人撑了场子,还站不住理了。
华二老爷:“一个女子,没有娘家做靠山,日子不会好过,儿子不忍心看着芳姐那孩子过这种日子,父亲,明日儿子要接芳姐回府的。”
华老尚书总觉得老二这话说的不太对头,怎么都觉得自己有点被人胁迫的意思,眯着眼睛:‘你这是通知老夫呢,老夫若是不同意,你当如何。’
华二老爷:“儿子自然是听从父亲的,不过儿子也是当父亲的,想来芳姐那孩子对儿子也是这样的孝顺体贴的。父亲还有大哥三弟在,芳姐却只有儿子这一个爹爹的。儿子惭愧,放不下儿女。若是父亲不嫌弃,儿子愿意服侍在父亲母亲左右。”
具体怎么个章程,华二老爷不愿意说出来,太伤感情。天若不随人意,也只能做个选择了。
不是他不孝顺,是父亲不容他孝顺。
华老尚书心口疼,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竟然因为一个外嫁的闺女,同爹娘生份了。若是自己嫌弃的话,是不是他就不侍奉在左右了。这是要分家。
华老尚书怎么能容忍呀,手中的茶盏顺手就摔出去了:“畜生,你,你怎么说得出口,对得起你娘吗,你对得起老夫吗。”
华二老爷也是仗着几分酒劲儿:“您若是不嫌弃,咱们一家子合合美美的岂不是圆满,芳姐那不过是个嫁出去的女儿,我这个当爹的不过是让他有个能够落脚,有个撑场面的娘家而已。父亲,儿子能为孩子做的就这么多而已。您,您就成全了儿子吧。”
华二老爷相当的光棍的,你愿意好好过,那就得容下我闺女,容不下,不是我不孝顺,是您不给我孝顺的机会。为了闺女,华二老爷也是拼了。
自己养出来的儿子,为了闺女把爹娘都放两边了,华老夫人在内室都忍不住有点怨念,芳姐这孩子把儿子哄得晕头了。传出去儿子还能在朝堂上立足吗。
也是自家老头子多事,你说一家子人,好好地非得折腾什么呀,老夫人从内室出来:‘二郎说的什么话,太伤人心了,你也是爹爹娘请,像你疼芳姐他们一样疼大的,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赶紧对你爹赔不是。’(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七章 撑腰
594华二老爷:“娘,父亲,儿子不孝。不曾体谅父母辛苦。”
华老夫人:“老爷,二郎说的对,出嫁的女子没有娘家立足,在夫家不容易,芳姐那孩子可人疼,您气消了,就让孩子回府看看。再说了,您就是不让她回府,在众人的眼中,四娘就不是咱们华府的娘子了吗。”
华老尚书心里有气,若是有可能,不嫌弃丢人现眼的话,他都愿意到京城的门楼子上大声声明一番,同这位池府夫人没有关系去。
看着眼前两个被倒霉孙女所惑的亲人,那真是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为什么他们就不懂那孩子多危险呢。众人皆醉我独醒,这感觉不美妙。
华二老爷:“娘说的是。”
华老尚书能让这么一个吉祥物分出去吗,如今他老人家才致仕,大朗在朝堂上还没站稳脚跟,还真是少不得这个孽畜,再怎么不愿意,老尚书也得承认,二儿子虽然糟心了些,可对于如今的华府,那是一个绝对的存在,必不可少的。
才刚致仕,不在位子上,竟然就要体会委曲求全的感触了,老尚书感叹,难怪人说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连儿子都敢要挟他了。
老尚书如今才致仕,心里还没有调整过来呢,难免偏激了些。
华老夫人:“老爷,都是咱们的儿孙,你就是不看在老二的份上,也该想想五郎才是,五郎那孩子被四娘养的多好呀,疼五郎更是疼到了心坎里面,可不谁对兄弟都上心到这份上的,那样好的先生,那可是求都求不来的。”
想到五郎老尚书心思松动了,五郎那孩子前途不可限量,可就一样,对四娘这个姐姐比对他们华府的任何人都亲近。都是被儿子给带累坏了。
冷哼一声,到底态度松软了下来。
幸好有这么台阶下,不至于让他一个老头被儿子威胁住,算是为了孙子考虑:“五郎那孩子的教养,往后你们少插手。”
华二老爷不死心:“父亲,儿子是要接芳姐回府的。您多少看在儿子的面子上,对那孩子好点。”
老尚书瞪眼:“大可不必,你们二房好好地热闹就成,老夫不招人待见,破坏了你们父女相见的大好气氛,就不必到这里来了,免了。”
华二老爷认真执着的对着老尚书邀请:‘父亲说的远了,您是芳姐祖父,孝顺您是芳姐应该做的,怎么能不过来给您问安呢,就是被您老人家训导几句,那也是长辈的提点,是芳姐那孩子的福气。’
老尚书瞪眼,气的鼻子直哼哼:“可是不敢,委屈了你家芳姐,都不知道要捅出来什么滔天的大祸来。”这话说出来了老尚书的心声。
华二老爷也知道他家老父亲的心结在哪,唯恐芳姐惹祸把华府给连累了而已:“您不了解那孩子,那不是个惹是生非的孩子。”
什么叫做话不投机半句多呀,这就是。华老尚书眼睛都瞪圆了,他还没见过比这个孙女更加无法无天的女人呢,他儿子怎么就敢,就好意思说出来这番见解呀。
老尚书凑前两步:‘敢问,还要惹出来什么样的祸事,才算是惹是生非呀。’问的这个认真,这个感怀。
华二老爷想说到现在为止不都是好好地吗,连人家池府都没说出来什么话,怎么倒是自家人不依不饶的呀,老父亲的容人之量稍微的小了点。
老尚书:“华侍郎呀,老夫当初教导你们兄弟的时候,可没把底线放的这么宽呢。就不知道我儿子心这么大,可以把子女惯成这个样子,还敢睁着眼说瞎话,你亏心不亏心呀。若不是四娘,若不是为了四娘,你的官职如今该是几品,若不是为了四娘,我华府如今什么门第。”
老尚书对这些事情早就已经压抑的很久了。所以说出来的时候都能听到老尚书闷在胸腔里面的震颤。那是每次想起来都心疼的感受。
华二老爷真不知道原来父亲对芳姐不满已久,很认真的看着自家老爹:“父亲,儿子就是几品的官职,又有什么关系,圣人会因为这个对儿子的态度有所改变吗。儿子的本事就那么一样,就是几品,儿子也不都是侍郎吗。华府又想要什么样的门第,如今的华府在京城那也是顶尖的人家,父亲,华府难道还能同皇家堪比吗。父亲觉得四娘带累了儿子,觉得把盛宠用在了四娘他们身上,可父亲有没有想过,没有四娘,这些都从何说起。父亲在朝堂上熬尽了心血,为的不就是给儿孙撑起一片天吗。儿子的成就换来孩子们的一片天,不对吗。”
老尚书觉得舌根发苦。老了,果然老了,眼睛看不清东西也就罢了,连脑子都狭隘了。
老二的官职如何,都改变不了如今的盛宠。华府在高的门第,难道还敢跟皇家比肩吗。还要怎么高,能高的到什么程度。
就不知道一心扑在杂七杂八的玩意里面的老二看的竟然如此精准。长江后浪推前浪,又把他老人家给拍在沙滩上了。
父子两人之间,剩下的就是长长的沉闷。
华老夫人在边上听的着急,心说儿子也是个拧的,非得在老头跟前惹火他做什么呀。幸好打发人去找大老爷的人回来了。
华府大老爷满脑袋汗水,看到父子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深恨没看住老二,错眼的功夫就出了岔子:‘爹,二郎醉了。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儿子这就让他去醒醒酒。’
说完不管不顾的把华二老爷给拽出去了
老尚书在屋里砸了有一个砚台。没一个省心的。不过不得不承认,儿子说的有道理,说的很是正确,说到了他老人家的心坎里面了。
没人愿意承认自己老了,就听到老尚书的书房里面又一次的摔了东西,老尚书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即便是如此,那也不代表能把那丫头疼宠到这个地步。”
华二老爷被华大老爷给拉了出去,也是华二老爷觉得没法在跟老爹多说了,再多说父子两人都尴尬,老大来的刚刚是时候。
华二老爷:“大哥,陪着兄弟喝杯吧。”
华家大老爷那个糟心呀:“还喝,你都喝的认不清爹了。明日还要上朝呢,赶紧的歇着去。”
华二老爷觉得人生寂寞,不被家人所理解,要不然稀罕闺女呢,若是换成四娘,这个时候定然要陪着自己在花园里面小酌一番,感怀一下人生寂寞的。
华家大老爷挠头呀,老爹那里还气着呢,打发了老二,就马不停蹄的去老爹那里,替不省心的老二请罪。今日事今日毕,没得拖到明日,父子两人在结了间隙。
华二老爷不知道兄长的一番苦心,晃晃悠悠的敲开华老三的院门。
大半夜的里面乱哄哄的一片,华三老爷同夫人正是雄心壮志想要老蚌生珠的时刻,只能草草的鸣金收兵了。没好气的下床去陪糟心的二哥。
他都这个年岁了下次重振旗鼓还不定要几天以后,二房怎么就没有消停点时候呀。
大大小小都是祸害,没听儿子说吗,自从五郎从东郡回来,他们在学堂里面就在没有快乐过,被堂弟紧逼着苦读的感受遭罪死了。
没有人家的天分好,当兄长的也不能比兄弟差的太多,先生同学总是要把他们兄弟放在一起衡量的,为了面子好看点,可不就是时时刻刻的鞭策着吗。
华四同学喝多了同三老爷诉苦的时候,华三老爷心疼坏了,感同身受呀,当初没少被先生同学放在华二面前比较打量,这种苦楚还有谁比他更明白呀。
若不是为了在儿子跟前维持一个威严的犯儿,华三老爷都要抱着儿子痛哭了。要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