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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的理由的。谁是谁非的问题,只要摊在台面上,这是谁都可以指出对与错的。
收回思绪,我无声地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喷泉的台阶上,仰头正面望着夜幕下的若瑟教堂,安静地等待着子夜出来。
事实上,子夜出来得比我想像中要快许多。不多时,我就看见他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我正准备从台阶上下来,和他交换信息时,却突然被从背后冒出的一股力量扯了回去,这股力量给我的感觉像是一只鬼手正牢牢地拽着我腰际的部位,拽得我极是痛苦。
而且对方的速度相当快,我只来得及冲子夜吼出一声:不要过来。接着我整个人就被强大的力量腾空地拽进了喷泉水池里。由于这个喷泉很久没有再启用了,喷泉里的水并不深也很清澈,只是有股很腐臭的味道,我突然被拖进水里,被强行灌了好几口这样的臭水,熏得我差点窒息过去。
加上水池内壁四周很光滑,我挣扎了好几次也没能从里面站起来,事实上我估计我要是能站起来的话,那水池最多不超过我腰际左右的深度,是淹不死人的。
子夜飞奔过来的速度也是相当快的,在我刚吼出那句话的同时,他已经发现了我这边的情况,据他说,他赶紧让玛丽亚修女退回主教堂锁好门,不论看到什么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然后他就赶到了喷泉边,两只手伸进水池这么一捞,我搭着他的手这么一借力,终于从水底站了起来。
可刚站起来,我又发觉到了脚上的异样。子夜见我没事,却一直站在水池里,便有些不解地问我,为什么还不出来。我愣了愣,随后便从里面出来了,然后和子夜一起找到玛丽亚修女,问她有没有办法将喷泉里的水放干净。
于是玛丽亚去扳手动的那个可以换水的装置,一阵哗哗哗的水声以后,喷泉里的水基本已经被放了个干净。玛丽亚找来了手电筒,扫射着空无一物的水池,很奇怪我们现在的举动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被放干水的喷泉座下,并不是结结实实的水泥,而是一面椭圆形的,十分光滑甚至可以被透视的镜子,也难怪我刚刚摔在里面,半天也没有爬起来。重点是透过这面椭圆形的镜面,我们可以看到在喷泉座下方有一个不小的地下空间,这个地下空间里甚至还摆放着一些日常生活家具之类的。
我刚刚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从水池里离开,就是我在借子夜的手搭力的时候,右脚似乎将这块椭圆形镜面边缘上的一角给踩破了,只是这个破损的地方却没有任何水滴遗漏到下面的痕迹,故此我才想到要抽干里面的水,看看脚下到底踩到了什么,却不曾想到是这样的光景。
既然这个喷泉换水的装置还是可以人力操作的,我很奇怪一点,难道玛丽亚从来就没有发现这喷泉下的秘密吗?玛丽亚告诉我,事实上每次她在给喷泉换水的时候,是不必像现在这样将里面的水完全抽干净的,只需要抽走一半的水就可以了,因为在喷泉主轴上,曾设计装有一个自动过滤水质的循环系统,所以玛丽亚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看到过喷泉座下的情形。
我们仔细地在喷泉四周摸索着,按这个构造,我们都以为肯定是有什么机关或是暗门之类的。但让我们失望的是,这里什么也没有,而且就在我们用手电筒照射摸索的同时,我们还发现一个惊人变异正在产生。
那个原本光滑如镜面的椭圆底座,竟然正在由四周向内的密封,感觉上像是底下的人发现了来自上面的偷窥,所以启动了什么应急程序之类的,只是这种密封十分的缓慢。于是我们向玛丽亚修女了解,从这个喷泉到附近最近最有可能联通的建筑物的坐标都有哪些,然后我们兵分三路,由玛丽亚修女继续在这里留守,观察水池底座密封的情况,并随时跟我们保持联系。
而我和子夜则各选了一幢建筑物,开始我们的冒险之旅。那个在水池底座下操纵机关的人,一定和我们要调查的事有很大的关联……
第一百七十三章 会喷吐火焰的男版楚卿
只是,我们还是将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或许是我太想找到司徒焱了,而忽略掉了很多出现在我周围的漏洞,最主要的一个漏洞就是,我们不应该将玛丽亚修女单独一个人留在喷泉那里,当然这也是后话了,事实上当时我和子夜都没有想到这一层。
子夜是向着后院的方向而去的,而我在走出两步后,便顾虑到了玛丽亚的安危,我本来是想去平安神父住宿的那幢楼里查看的,可由于要顾及到玛丽亚,于是我径直走向了教堂主殿,这里离喷泉是最近的,如果玛丽亚有什么事,我也能在第一时间处理。
之前说过,教堂里的装饰并不奢华,我站在大门处,已经足可以将内里的所有收入眼底。就在我犹豫着是否要折回去,让玛丽亚跟着我一起的时候,我却听到身后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只这一声我就迅速地转过了身体,只见玛丽亚修女跌倒在地上,在她刚才站立的位置上腾起一股烧焦的黑色浓烟,而她早已经面目全非地没了呼吸,我甚至连她发出的半声尖叫也没有听见。
我的心中不由得大骇,不敢在喷泉边久待,又迅速退回到了教堂里,并赶紧拨打子夜的电话,谁知电话一直通着,却没人接,也不知道子夜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麻烦。
这时我发现到夜空上的异象,原本光洁如玉的月亮边缘上,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被染上了抹暗红,那个颜色就像鲜血一般,正吞噬着月亮的原貌,不一会儿就连大地都被映射成暗红暗红的,给人的身心以极诡异的感觉。
不用多说,任何一个人见此情景,都知道怕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而且肯定还不是好事。
这种情况我不能把子夜一个人丢在外面,于是我又冲出了教堂,准备去后院找他。可此时,教堂主殿门外却站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苦寻多时的司徒焱。见到他以后,我下意识伸手过去抓他,可是我的手在还没有触碰到他的时候,就有了一股强烈地象被火在灼烧的刺痛感。
可怕的是,这还并不是出于我的幻觉,因为我手上的皮肤甚至已经焦黑了一片,连手腕边的衣袖都被烧坏了,我一惊,吃痛之下赶紧撤回了手,大喝道:“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法?”
司徒焱被我大喝一声后,并没有发怒,非但没有发怒,他的神情里还全是焦急,他甚至还对我说道:“天和,是我,我是楚卿呀。”
他这一开口,差点让我跌倒,因为司徒焱的外形乃至声音全都是属于一个男人所有,可是为什么他却对着我自称是楚卿呢,难不成他又在谋划什么诡计。
见我没吭声,司徒焱更加着急了,可是他也看到刚刚我在接触他的身体后,被灼伤的事。所以他只是前行了那么一小步,却没有主动来触碰我:“我真的是楚卿,那个人用灵魂锁将我们的灵魂给对换了,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可是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
就在我正犹豫如何去判断司徒焱的话时,子夜却出现在了另一边,他大声地叫我,不要相信司徒焱的鬼话,并且他在警诫我的同时,已经施展出了道家法术。
“跟你说我是楚卿,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真的敌人就在家里安享太平,结果我们自己却在这儿自相残杀,你是有病吗?”司徒焱被子夜的动作搞得火冒三丈起来。
而且随着司徒焱这句带有爆发性情绪的埋怨,我看见一团火簇竟然从他的嘴里,直向着子夜站的方向喷了过去。这个意外也间接打断了子夜的施法,他果断地跳到了一边,躲开了这杀伤力极强的攻击。
司徒焱的这一攻击看在子夜眼里,更是符合了妖物的特征,毕竟普通的人是不可能口吐火焰,而且一烧就能瞬间把人给烧死的。所以司徒焱是妖物是肯定的,而且还是个颇为厉害的玩意儿。
这道教驱除妖物必须要提前准备一些物件,最重要的一个东西就是符,符在道法中有着很高的地位,是修炼法术的人用来和神灵沟通的主要渠道。这符呢,在子夜和我的身上都备有一些常见的,如果遇到紧急情况,便不用重新书符那么繁得,直接取来使用即可。
但是司徒焱并不是妖物,就算是,那他也绝对不是普通的妖物。故此子夜身上所准备的符,是没有可以对应制伏司徒焱的,所以当子夜第一眼发现司徒焱烤焦了我的手以后,他赶紧咬破了自己的中指,抽出一张空白的符纸,嘴里念着神咒,通过多年的内炼开始书符,他准备书一张可能制伏司徒焱的符咒出来。
当然这个过程是需要费些时间的,而显然司徒焱的反应和动作都快了子夜一倍。
子夜躲开攻击后,大叫着让我躲到安全的地方去,他准备再来一次。而这时我发现,司徒焱刚才一击未中,受到惊吓的不止我们,还有他自己。听到子夜的嚷嚷后,司徒焱急了,双手不停地在空中摇摆着,反复说着自己是楚卿之类的话。
其实在我说服子夜放下手中的符咒时,我心里还是很难相信这个事情的。但是司徒焱的行为举止,和我初时与他打交道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他说话的语气、动作,还有用词,分明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男版楚卿。
于是,我极力说服了子夜,让他停止了攻击,并且我还让司徒焱站在比较远的,离我们都相较安全的位置。因为从刚刚一连串的行为模式中,我发现司徒焱的情绪不能爱影响,也就是不能激动什么的,否则就会从他身上喷出火焰。
按他自己的话说,他无法控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连他自己的三魂七魄如何被真正的司徒焱给调换了,他也不清楚。
子夜收起了符咒后,司徒焱的情绪平稳了下来,但是我们都不敢靠他太近,只得隔着一段安全距离听他还原前后的事情情况。
据他自己说,在他和子夜出发前往当时被关押的地点察看情况的时候,那时的他就中了招,这个过程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总之就是他在盯着一面会浮动的墙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