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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子夜的道术是很厉害的,而阿松的武术是很厉害的,当然从这一次救治以后,我的印象中又多添了一条,其实他的法术也是很厉害的,几乎与子夜不相上下,而同时我想起了之前初次遇见他时,他给我说的那个爱情鬼故事,很明显这便是他之前的一段经历。
由此可见,他的法术功力绝不在子夜之下,而且他在外游历的时间比子夜多,所谓见多识广,故此我想这些事情,在他眼中必然有不同于一般的见解。只是阿松很会收敛自己的情绪,如若他不愿意说,我是没办法在他脸上瞧出端倪来的。
“我是有一些猜测,不过眼下还无法证实,所以我没打算说出来。”阿松看出了我的心思,便继续说道:“这件事暂时先就这样吧,反正我和子夜的法阵已经做好,在参加死亡之旅活动之前,我们都会和你二十四小时待在一起,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想来有我们在的话,你也不必忧心,反正呀船到桥头自然直。”
说到后面,阿松又恢复了之前初时遇见的吊儿郎当。
虽然阿松什么也没有说,可我隐隐地感觉到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而且在我说出原本是奉师命来找他的时候,阿松的脸上甚至没有半点惊讶地神情,除非在遇见我的时候,他早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是这样,那么当初我和他的偶遇便不是那么回事了。
不过也就像阿松说得那样,他既不愿说,我再往死钻牛角尖,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接下来我们三个继续讨论关于死亡之旅和司徒焱的事,子夜认为,在这个学校里发生的死亡之舞事件,他感觉和那个死亡之旅有一定的关联,可具体是什么,他目前还说不出。毕竟除了我、楚卿和刘庆茹以外,子夜和阿松都还没有正式和司徒焱打过交道,对他的了解也仅是从我叙述的事情里知道的,这是有相当大的差别的。
子夜的怀疑,阿松表示赞同,并怀疑司徒焱就是策划死亡之旅的幕后主使者,只是现在还摸不清他的目的。我告诉他们,我在司徒焱好友肖静兰那里了解到的一些事,包括2012世界末日,还有那本玛雅圣书《波波乌》的传言。
见我这么绞尽脑汁,阿松宽慰我道,说是这世界上总有许许多多思想怪异的人,这些人要么为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动机去犯罪,要么制造出让人骇闻的消息出来,所以他认为,我根本不必为了这些不靠谱不可信的传言,让自己如何神伤。
我们的目的我们的方向是很明确的,所以直接朝着这个大概位置行动就可以了,就算现在不明白为什么,相信很快就能得到答案,因为阿松告诉我,死亡这旅的活动参加时间出来了,就在本周六晚上十二点。
“这么快?”我并不期待这个什么死亡之旅来得太快,很多事情我还没有理清头绪,我没有阿松这么乐观,这可能是我们的性格差异所致。
如果死亡之旅的幕后主使者真的就是司徒焱,那么我肯定无法在活动举行之前,搞清楚一切,如果不能搞清楚,那么如果在活动中他要发难,或者是突然想对我们做什么事的话,恐怕无人可以抵挡。
这倒并非我长他人志气,在没发生这些事以前,我也并不怎么看好司徒焱,从他给人的处事态度和印象,我根本就没看出来这人,居然这么有本事,甚至超乎我的想像之外。所以阿松的乐观,反倒更加让我忧心忡忡。
第一百四十九章 错综复杂的谜局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子夜看出了我的心思,但他并不明白。在他看来,以往比这凶险的时候多了去,也不见我如此心神不宁过,这一点儿也不像我的处事风格。
具体担心什么,我也说不上来,这就好比身体比我们的眼睛更快感受到的一种威胁,而且这种威胁是非常致命的,但倘若我如此告诉子夜和阿松的话,估计会被他俩看成是一种很不靠谱的表现,毕竟我一直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来的,都是秉持一种客观科学的态度,讨论问题,凡事讲究根据,象这种感觉上的事,通常是楚卿的口头禅。
结果我们的讨论没有继续推进,阿松说让我好好睡一下,等明天午后再跟我一起去看看,那个所谓的司徒焱,到底是什么来路。
连日来的奔波与疲累,很快让我进入了梦乡,由于子夜和阿松的归来,这一晚我的心特别踏实,睡得也特别沉。直到睡到周一快中午十一点的时候,子夜才进来叫我起床。
休息了一晚,虽然我的脸色看起来仍有些差强人意,不过精神倒是恢复了不少。等我穿好衣服出来后,发现楚卿已经回来了,她正帮忙着子夜,收拾桌子准备吃午饭,见到我以后,她显得很开心。
见她安然无恙地回来,就算知道刘庆茹没什么事,巡例我还是要问问的。结果楚卿却顶着两个熊猫眼,叹了口气说道:“子夜已经处理好了,她哪可能还会有什么事,真正有事的是我,你看看,那姑娘太能扯了。不管我昨晚怎么劝说,她始终还是很害怕,不敢睡觉,结果拉着我陪她吹了一晚上的牛,到快天亮的时候她终于睡着了。”
“你在她睡着的时候回来的吗?那她要是突然醒了没看到你,岂不是又该害怕了?”
“不要紧,我离开前有叫醒她,给她说了一下的。”楚卿摆了摆手,示意我不用担心这个。
“好了,大家过来吃饭吧。”说话间,子夜已经将饭菜端上了桌。
楚卿一夜没睡,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饭菜才刚上桌,她便等不及我们,率先提起了筷子,嘴里嚷嚷着:“我先吃了喔,可把我给饿坏了。”
就在楚卿刚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咀嚼得时候,她突然又放下了筷子,脸上露出些困惑的神情来。
我便问道:“怎么?难道是子夜的手艺太差了么?”
“不是,我想得是另一件奇怪的事。”楚卿赶紧将嘴里的肉咽了下去,随后告诉我们,在从刘庆茹宿舍回来的路上,她似乎是看见了李梦然,由于当时楚卿所走的路段与她看到李梦然的位置,间隔着一条一米多长的隔离绿化带,所以楚卿也不是很确定她看到的人,肯定就是李梦然。
而且李梦然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她的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男子,而据楚卿对那男子外形的描述,我却率先想到了一个人,那便是罗繁雨。我记得那日我第一次与罗繁雨交手的时候,李梦然便突然出现了,虽然当时她的说法,是追踪罗繁雨到此的,但实际上却经不起推敲。
现在,楚卿看到她和罗繁雨并肩走在一起,也就是说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楚卿见我突然不说话了,以为我在怀疑李梦然,便赶紧说道:“你先不要瞎想,其实我并不十分确定那就是梦然姐姐。”
“说老实话,一直以来我就对李梦然自称是李东垣先生的易水派传人,有所质疑。”倒是一旁的子夜开口发表了一些自己的意见,他说道:“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不管那个人是不是李梦然,但是如果罗繁雨他没有更深远的意图的话,他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所以我认为,如果你们准备介入这件事的话,首先要做的便是尽快弄清楚罗繁雨来此的目的。”
“罗繁雨是什么人?”阿松从杭州过来,对罗繁雨和妖僧的事自然是不了解的。
随即我便将关于罗繁雨的事说了个大概,听完我说的话以后,阿松旁的没有多说,只是提醒我们一点,那便是让我们最好做足各种可能发生的最坏的心理准备。而最坏的一种莫过于李梦然不止和罗繁雨早就认识,或者说他们俩根本就是一伙的,为了某种目的,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地有意接近到我们身边来。
其实阿松就算不提醒,我的心中也早就有了这种猜测,相信子夜也和我一样,只不过大家都没有说破而以。
“哎哎哎,你们怎么回事?我看到的那个人是不是梦然姐姐,还有待确认呢。你们就在私底下一阵胡乱猜测,要只是一场误会,那梦然姐姐岂不是冤死了。”经历了许多的事,楚卿对人的感觉也敏锐起来,虽然我们什么也没多说,可是她还是感觉出了我们对李梦然的怀疑。
与此同时,我也从楚卿这句略带不平的抱怨声中,听出了一些她自己的心声。或许她并不是在为李梦然打抱不平,只是想借李梦然的事情,来昭然若揭些什么背地里的秘密。
于是,我说道:“你太主观了,我们也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刻意去针对谁。”
“但愿如此。”楚卿明显对我说的话不满意,只是她也无从挑剔,毕竟以她的能力,想和我辩论的话,纯粹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更何况,如果楚卿也有事瞒着我,那么她就该知道,和我说得越多,越容易露出马脚来。
结果,楚卿看到的那对男女到底是不是李梦然和罗繁雨,这个答案揭示的时间并没有让我们等太久。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阿松他们的安排,是下午去会一会司徒焱。原因是他们通过刘庆茹得知,今天上午学校举行公演,他们班将在全校师生面前表演那段民族舞蹈,司徒焱是主角,自然是要参加的。他们的顾虑与我先前想得一致,故此将会面的时间决定在了下午,待吃过午饭后,我们就准备动身,去杀他个措手不及。
楚卿第一次表现得意兴阑珊,想起她说一夜没睡倒也可理解,但我以为或许她还在为我刚刚无意说的话而赌气,但不论是什么原因,她不去我也松口气,司徒焱是个危险人物,行事难以捉摸,要我们真把他惹恼了,指不定他会使什么坏呢,所以对于楚卿说要留在家里补眠,我是很赞成的。
事不宜迟,午饭吃完以后,我让阿松还是弄了一道法阵在徐夫子家周围,以防万一。弄好这些以后,我、子夜和阿松才出了门。
这是我第三次去司徒焱的宿舍,已经轻车驾熟了。前几次去的时候,都要在门卫管理处登记,这几天我去得比较勤,那管理都把我给看熟了,这一次竟然没有让我登记,直接就放行了,我倒也乐得轻松。
此时正是午休,好多学生都在宿舍里睡觉,故此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