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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也要……
宝宝拧着小身子,想从顾婵怀里挣脱出来,小嘴里还念念有词:“啪啪啪……啪啪啪……”
“宝宝乖,宝宝不去啊,女孩子不玩这个。”顾婵哄道,真是的,好玩么,那么粗鲁……
宝宝见娘不肯放自己,而哥哥又玩得好开心,简直委屈极了,小嘴一扁又要哭……
韩拓立刻将人接了过来。
这回他换了个玩法,把宝宝托在手上,忽地举高过头顶,又忽地放低到腰间。
开始几次,宝宝皱着小脸有点紧张,后来发现陌生叔叔的手又大又暖,牢牢地将她握住,一点危险都没有,立刻眉开眼笑,吐着泡泡蹬着手脚,表示要更多。
等到马车进了皇宫,两个孩子对韩拓不但不再认生,甚至还缠着他不肯放起来。韩拓只能一手抱着一个娃,没办法,他放下谁,谁都要扁嘴,只好一起扛,还好他惯于行兵打仗,力气大,不怕累。
有两个孩子在中间掺和,顾婵和韩拓一路也没说上几句话,等到两人终于独处时,已是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顾婵一早落了妆,也梳洗妥当。韩拓却因被两个孩子缠着,直到刚才由奶娘抱了他们去睡,才能得空去净房沐浴。
他从净房出来时,便见到顾婵抱膝坐在床边,转着头打量四周。
大殷朝历代皇后都是住在凤仪宫中,顾婵自然也不例外。
然而,韩拓知道,她这般打量,并非因为新鲜……
不愿她胡思乱想,他快步上前,将人压在怀里。
夫妻久别,再多温情说话,也比不过一个炙热如火的拥抱,还有,缠绵……
顾婵极柔顺地迎合着韩拓,因为太久未曾行事,她极是敏。感,在他怀中轻轻发颤。
正是紧要关头,韩拓突然停下,在她耳边道:“璨璨,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三更半夜的,要去哪里?
而且以他们如今的身份,去哪里不得好生梳妆打扮?
顾婵被他撩拨得不上不下,正待纾解,当然不愿意去浪费那些时间。
至于韩拓,顾婵动了动腿,他明明也在兴头上,那处抵着她腿。心耀武扬威……
“不去……”顾婵娇声道,“我累,不想再穿衣打扮。”
“那我们就不穿。”韩拓低头亲了亲她耳根。
不穿……
顾婵完全吓呆了。
新任帝后,不穿衣裳,在宫中乱走……
她怔楞的时候,韩拓已扯了件狐裘大氅披在身上,再将顾婵打横抱起裹在氅衣里。
便是这般也不成体统啊……
“皇上……”顾婵急道,“会被人见到的。”
“不怕,”韩拓抬脚出了殿门,“我们走上面。”
他抱着她飞檐走壁,从屋顶穿越过数个宫殿。
顾婵的胆子也就只比宝宝大上一点儿,把头埋在韩拓怀里,看都不敢往下看一眼。
好在这一路并不多远,很快便听到韩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到了。”
顾婵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却被所见震惊……
今生的顾婵当然未曾来过此处,而前世……
这是他们前世初遇的地方,也是当时韩拓斩杀韩启的地方——奉天殿。
☆、110|109。108。107。6
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前朝地方根本就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应当来的……
而且,他们两个衣衫不整的……
顾婵倏地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韩拓,千万别让她猜中。
即便带着这般侥幸的心理,顾婵还是扭动挣扎起来。
然而韩拓早有预谋,志在必得,不由分说便将她压在金龙宝座上,欺身而入……
“啊……皇上……”顾婵惊叫着。
娇柔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听得她自己脸红得彷如快要滴出血来一般。
韩拓背对着殿门,专心致志,只顾冲锋陷阵。
顾婵却是面对殿门,不管是位置还是角度,都与皇帝临朝时一样。
她本能地羞涩不安,无法投入。
殿内烛火幽暗,随着身体有节奏地晃动,左右两侧的梁柱都一忽儿幻化成朝臣百官,一忽儿又幻化成前世瑟缩着跪在此处等候发落的嫔妃……
似真又似幻的景象,同时带来敬畏与恐惧,更令顾婵无法放开自己。
偏生今日韩拓要的格外急,她以为他的反常是因为久旷,忍着疼痛尽量迎合……
韩拓眼前也有许多景象闪过,与顾婵不同,皆不在这金銮殿上。
当日,因有顾枫与陈永安接应,攻城的事情极其顺利,从围城到进宫一个时辰尚未用到。
然而,兵马未至宫门已见到黑烟四起,等韩拓带人赶到时,龙栖殿已烧得七零八落,废墟里翻拣出两具尸体,皆以烧得焦黑如碳,面目辨认不清,只能从身量判断似乎是韩启与孙皇后。
虽说韩拓手上有元和帝的密诏,可正视听,不用背负篡位之名。
但前头那个皇帝,留下多少是个祸患。斩草除根,并非一句成语而已,那是对于仇人必行的一桩手段。
而他又知顾婵最是心软,即便嘴上说过由他安排,但心中定是不愿见到宁太后与韩启身死。
如今,韩启*而死,倒是免去了韩拓左右为难之苦。
还有宁太后……
她也存了求死之心。
但不知是年纪大了动作慢,还是身为太后消息不如皇帝灵通,韩拓到达慈宁宫捉人时,她正欲亲手将床帐点燃。
韩拓一剑挑开她手中烛台,“想死,可以,待我问完了话,你想死我便送你一程,管保不叫你吃苦受罪,若你想活,我也可以太后之礼奉养你。”
宫人内监早跑得人影都不见一个,然而宁太后服饰发髻仍一丝不苟,分毫无损身为太后的仪态。
“你且问。”
她骄傲地说道,至于愿不愿答,那便由不得他了。
“父皇可是你们害死的?”
宁太后面上神情有种奇异的镇静,仿佛她如今并非受制于人,仍是可以呼风唤雨的太后,“你想知道?可我不想说。至于有些事,你或许还无渠道得知,又或者只装作不知,我却想详细说与你听。”
“少在这儿跟我玩花样。”
韩拓不大耐烦听她胡邹,只是打算若父皇之死有她动手脚之处,那便一剑杀了她为父报仇,不然便是留下一条命来也无妨。
“这等时候,我说我没有,你会信吗?就像所有人都相信璨璨去慈恩寺修行当真是为了你,世人皆是如此,遇事时都会选择自己愿意信的去信,至于不愿意相信的,便是真相,只怕旁人说破了嘴皮子,有些傻瓜还以为是谗言。”
宁太后不紧不慢地抛出一枚炸弹。
这等时候,她提起顾婵肯定不会有好话,韩拓不愿上钩,不接她话茬,只道:“我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若你没做过,自然有御医可以为你作证。”
宁太后似有所动,看看韩拓身后跟着的侍卫,“你将他们遣走,才好说话。”
韩拓不惧她能翻出什么花样,真有那等此时还愿为她效力的高手,一早派去阵前守城,也不至于兵败如山倒,便依言命手下退出殿外。
“他确实是身体支撑不下去了。”宁太后道,“到底三十年夫妻,我只想让我儿登上皇位,并没打算过要杀夫。先帝殡天时,曹德行还守在身旁,确诊的是方杨两位御医,于此一事我问心无愧,他们自然也不曾遭过罪,如今都还好端端的,哦,只要没被你的手下趁乱杀死,那便还是好端端的,你只要找了他们来问话便是。”
“既然你这般说,我暂且先信着你,待我查问明白,再来处置你。”
韩拓说完便转身欲走。
宁太后阴恻恻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可惜,方杨两位御医医术再精妙,也无法确诊璨璨除了你之外,是否还有第二个男人。”
韩拓自是听在耳中,却全然不去理会,只管继续往外走。
“不知道你身边那个神医能不能诊得出这般事情。当初她从幽州进京当日便在龙栖殿承了幸,不然你以为她为何要寻死?你不信我的话,可以找当日为她治伤的太医赵三其,问问看他是在凤仪宫还是在龙栖殿看到的伤者。后来她同意进慈恩寺暂避风头,为日后……”
后面的话听不到了,因他已走出来,并命人将殿门锁起,将宁太后软禁起来。
那些话韩拓一个字也不信!
但也不得不承认,那番话确实很毒。
女子破身前,尚有法可验其贞洁。破身后,却是没有任何办法去检验究竟是否与丈夫之外的人发生过关系。
因无法验证,不能证明清白,难免成为夫妻间的一根刺。
可,他不能上当,这不过是宁太后不甘心失败所设的圈套,她不得好,便也不想让他们好,仅此而已。
韩拓这样对自己说。
之后,他便忙碌了起来,也渐渐将这件事忘记——他以为忘得一干二净。
只是,与顾婵亲热起来,那些是男人听了都不可能愉快的话,便一句一句的冒了出来……
他是男人,他当然在乎……
但那一定不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事后寻死,也是被逼的。
他恨自己,若顾婵真的受过那般委屈,也是他安排照顾得不周到。
至于其它,韩拓不愿再想。
他将顾婵带来奉天殿,只想在目前能代表他至高无上的权力与地位的地方,狠狠的要她一次,重新给她烙上他的痕迹。
带着这般想法,下手自然不轻,再加上头脑中旧事不断,各种思绪反复,便无暇分心顾及顾婵的感受。
“皇上……轻一点……”
原本顾婵就不在状态,韩拓还比往常拼命,真是令她受不住的。
“我疼……”
她说的话,他好像都听不见……
她推他,想抽身,却根本推不动……
从二人成亲以来,顾婵从来都是韩拓的心头宝,捧在手里怕冻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何时受过如此对待。
在禁忌之地行禁忌之事,本应是令人脸红心跳、羞涩忸怩的状态,然而,因着韩拓今晚的粗鲁,将顾婵心里有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