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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任由他们这样把所有人当白痴一样戏耍?”
和善男子毫不以外年轻男子的反弹,在他的印象中,年轻男子若是不这样反应才是不正常的,他想了想,还是说出了一部分打算:“放心,他到底是废才还是天才,我们很快就能知道了,你应该知道,药师公会和帝都学院有交换生制度,只要我们运作的好,到时候想要探他的深浅还不是手到擒来?”
年轻男子并没有想的那般轻松容易,但是和善男子的说法他也是接受的,毕竟,那个人就算是再厉害,也不可能跟他眼前的这个贵族集团对抗。
和善男子跟年轻男子的话题随即转移到了别的地方,他们稍稍再聊了一会,也各自告别离开。酒楼的房间里恢复了平日的安静,清扫人员正在打扫客人餐后的一片狼藉,没有人注意到,一条白影飞快的窜过屋梁,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周蕴将零食和各种必需品带回药师公会宿舍的时候,蒲仪正靠在墙边打瞌睡,身上的武技气息若隐若现,相较于之前,更加强悍了许多。突然,它的马首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后睁开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喜悦。
好吃的。
周蕴一边将手中的零食放在桌上一面问向他走来的蒲仪:“元虺呢?”
【它说酒瘾犯了,自己找乐子去了。】
蒲仪一面吃的香甜一面头也不抬回应道。
“噢。”周蕴应了一声,转头收拾整理起自己买回来的药材,随便老人病犯了般的碎碎念道:“它个没成年的小不点,有什么好犯酒瘾的?不会是它找借口偷溜出去玩吧。”
【周蕴,你真是个小老头,怎么这么喜欢碎碎念?】
脑海中响起声音的同时,一道白色的影子窜入了周蕴的视线,元虺毫不客气的叼起属于自己的那份美味,盘旋在座椅上,嘴巴吞咽着精神力也不闲着。
【你们知道我在酒楼碰见了谁吗?】
周蕴和蒲仪面面相觑,同时摇了摇头,既然没跟它一起出去乱晃,又怎么知道它碰见了谁?
【周谨。】
摆出一副就知道你们不知道的样子,元虺显然对自己得到的消息很是自傲。
“你说什么?”蒲仪还没说什么,周蕴已经两步上前,要不是元虺没有衣领,此刻只怕已经被周蕴提溜起来了。
【周谨啊,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是应该是他,虽然这家伙脸白了很多,但是那张脸,烧成灰我也认得啊。】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听过菲尔德瑞德描述过菲尔德本家的作风来看,即便他们大发慈悲不与周谨计较放他一条生路,他怎么可能能在帝都安生立命,而且按照你的说法,他混的还不错?”
【那我怎么知道,我就是碰巧路过,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才瞄了两眼,连他们说话我都听的断断续续的,那个房间有很强的精神力屏障防护,我不想被察觉,所以没有靠的太近。】
元虺明白周蕴的感受,对于周蕴来说,周谨才是青木周氏在帝都惨案里最大的罪魁祸首,原本以为他就算死里逃生也一定会远走他乡,却没想到他竟然就近在眼前,而且看上去并没有受到任何惩罚的模样。
“很好,真是太好了,我一直在想,要怎样才能再找到他,没想到~~~对了,你说的交换生是什么意思?是帝都和药师公会彼此派出交换生的意思?”
【应该是这样吧,我只听到这些,还有,跟周谨说话的人似乎隶属于某个集团,而他们那个集团对你似乎非常的关注,今天他们会面的大半时间,都在聊有关你的事情。】
“我明白了。”虽然还没有头绪,但是周蕴却放松了身体,缓缓的躺在了床边,打从心底里涌现出一股满足感,没有人知道,他之所以会同意来帝都念书,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并不打算放手,青木周氏的帝都惨案,不是单单几十条贵族私兵的性命可以抵消的,所有参与了这件事情的人,周蕴与之都是不死不休。现在,他知道周谨在这里,菲尔德本家在这里,牵扯到相关利益的贵族们都在这里,周蕴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
【周蕴!你在想什么?冷静!】
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周蕴猛然自沉思中回过神来,房间内,金色光芒与银色的丝线交织成一片,若不是房间里早早的设置下了屏障,只怕这会早就惊动了药师公会的众人了。
第五章婚约(求收藏求推荐)
更新时间2013…8…199:37:50字数:2060
房间周围的屏障摇摇欲坠,周蕴深深的皱起了眉头,现在还不到合适的时间,怎么能功亏一篑呢,咬咬牙,他抬手就要运功。
【精神屏障,起!】
元虺显然动作更快一步,它一面重新支撑起整个房间的精神力屏障一面在周蕴的脑海里碎碎念。
【你傻啊,干嘛又这么冲动,之前就是因为你冲动,所以我们才这么不顺利,好容易安分了一阵子,你又开始来劲儿了?】
周蕴苦着脸陪了个笑:“我只是想帮忙而已啊。”
【真想帮忙就老实呆一边去,再敢害我们的事情延迟,真的送你去黑暗深渊游览一下哦!】
元虺毫不客气的威胁,完全把周蕴当着不懂事的小孩子,而刚刚差点坏事的周蕴知道自己确实冲动了,缩在一个角落里安心摸鱼。
不提元虺蒲仪努力的控制着房间内混乱的实体化精神力和到处乱窜的内劲,在药师公会最不起眼的一处教职工宿舍顶楼,会长科林正坐在桌前,在他面前是一张巨大的桌子,事实上,这个房间里只放下了这张桌子,桌子与墙壁的空隙刚好可以通过一人,桌子的四边放满了成人拳头大小的水晶球,而在桌子正上方,一颗稀有的浅黄色与人首般大小的水晶球悬挂在空中,四射出温和的乳黄色光芒,光芒经过桌边的小型水晶球折射,铺散在桌面,形成了一幅光华流转的图案。若是任何一名药师公会的资深老师看到了这幅图案,只怕都会大吃一惊,这分明是整个药师公会的俯瞰图。
突然,地图的某个图标上突然射出一条金银交缠的光线,但很快就被压制下去,时间不超过一秒,但是仍然没有逃过一直关注着地图的科林会长,他的神色在看到这条光线的时候明显的呆滞了一下,但随后,满意的神色迅速浮现在他的脸上,一手抚上了他的山羊胡:“这小子,果然有一套。”
而距离科林会长所在房间不远处,另外一间供人休息的套房内,三个一模一样的男子无聊的正用手中草草画就的草药纸片在打牌,轮到老大出牌的时候,他突然停滞了一下,随后一种复杂的情绪浮现在他的脸上,老二老三虽然心有触动,但显然没有自家大哥那么确定,他们三人同时放下了手中的牌,彼此连眼色都不用交换,直接推门出去,向科林会长所在的房间迅速走去。
而在他们推门进去不到一分钟,科林会长就狼狈的逃出了房间,不发一言直接向外走去,而三个同样的身影围绕在他的身边,不断的碎碎念:“老师,你还是说吧,卖关子不是你的风格。”
早已坚定了暂时不泄露想法的科林会长咬紧牙关疾步向外走,任由三只苍蝇在他耳边嗡嗡嗡。
药师公会这边的鸡飞狗跳热闹非凡,在帝都的另一边,一处奢侈华贵的府邸内,也正在上演一出表面平静内里却绝不简单的热闹。
坎贝尔爱玛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整理好了心情,走进主厅的依旧是一个金发碧眸的冰美人,安静的向主位上的父母行礼后,冰冷清洌的女声响起:“父亲,母亲,我回来了。”
主位上的沉稳中年人满脸的溺爱,一面挥手示意女儿不用多礼,一面对着下首的人解释道:“爱玛刚回来,让她先回房间梳整一下吧。”
其实在坎贝尔爱玛进主厅的时候,主厅里就有了几位客人,但是坎贝尔爱玛一向是不把这些放在心上的,自家的父亲位高权重是一回事,她本身的魅力也会让周围的人对她少了很多计较,此刻听到父亲的话语,她才收回了散开的心思,抬眼看向次座上的客人,而这一望之下,她是更不愿搭理了,草草的打了个招呼,转身就准备回房间:“斯塔福德少爷你来啦,慢慢坐,我先忙去了。”
“没事没事,爱玛你去忙吧,我等你,坎贝尔叔叔,你其实不用这么见外,我跟爱玛从小一起长大,这些虚应的礼数无所谓的。”次座上的人赫然是现在正在帝都学院就读的斯塔福德公爵长子威廉,而跟他一同前来拜访的还有他,阿尔伯特伯爵卡文迪许。
“哎~~~再怎么熟,礼数还是不能废的。”坎贝尔侯爵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完全没有接斯塔福德威廉的茬儿,反而热切的问候起斯塔福德公爵的近况,并且谈论了一下最近帝都发生的轶事。
阿尔伯特伯爵卡文迪许看着面前一老一小谈笑风生,不知为何觉得心底冷到了极致,自己的老板斯塔福德威廉来坎贝尔侯爵府是为了什么他知道了很清楚,而坎贝尔侯爵显然也很清楚,而他的不接招只怕已经惹怒了一向恃才傲物的斯塔福德威廉,但是斯塔福德威廉却是一丝一毫都没有表现出来,从神态到眼底,没有任何的异常,依旧是那个温和有礼的公爵长子。
在侯爵府逗留到了吃饭的点儿,拒绝了坎贝尔侯爵的邀请,斯塔福德威廉带着阿尔伯特伯爵卡文迪许走了出来,在点头向侯爵府门口的侍卫点头示意后,两人坐进了公爵府的马车。
阿尔伯特卡文迪刚刚坐定,一股阴冷之气迎面扑来,稍稍丧气的在心里哀叹了一下,他还是坐正了身体,开口道:“公子。”
“狡猾的老东西!”无功而返的斯塔福德威廉显然不用再掩饰自己的情绪,温和俊朗的脸孔瞬间化为厉鬼的模样,“要不是顾及爱玛,今夜我就能让侯爵府成为一片废墟。”
就算您顾及爱玛,没让侯爵府成为一片废墟,他们也不会领您的情的。
虽然心中腹诽,但是明面上肯定不能这么说,阿尔伯特卡文迪并不希望斯塔福德威廉因为一个女子而意气用事,所以他必然要出言安抚:“公子,事情要一步一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