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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朋冷笑了一下。“就如同对付霍安东一样，你们也准备这么对付我？”
“这不是我要做什么，这是必然的步骤！”
“这就是你所说的危险？”
中年人没有开口。“我只是想让你活得更自由一些！”
这次，程朋低下了头，他也大概明白了。当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那个中年人已经不在了，床边放着一封信，而杨致刚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他已经走了，这封信是他留下来的，他希望你能够离开这里！”
程朋苦笑了一下。“天下之大，何处可以让我落脚？”
“路是自己选择的，不要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
程朋看了一眼杨致刚。“我们去哪？”
“该去的地方！”
什么地方是我该去的地方？程朋心里苦笑了起来，也许，在他十多年前选择报名军情局的时候，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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