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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王看了眼她和展昭,朗声道:“免礼,请坐。”
待他们一一坐下之后,阎罗王才问起文曲星君的书信一事。展昭随即将包大人的亲笔书函拿了出来,交由判官呈给阎罗王。
仔细看过了书函上内容,阎罗王对展昭道:“既然星君已开口,本王自当鼎力相助。崔判官,你即刻派牛头马面去寻那寇珠,寻到之后,将她带来此处回话。”
“是。”崔判官领命,到外面去吩咐一番,便就折了回来。
趁着等候的空档,阎罗王同钟馗闲话了几句,又问展昭一些关于包大人在阳世的事情,至始至终没有和子妤说过一句话,连看她都还带着几分别扭和怨气。
子妤倒也不跟他计较这些,独自慢慢品着茶,心里却在盘算如何帮白玉堂篡改生死薄。
生死薄归崔判官管,上面记载的每个人的命格却是自有天定。不过,子妤知道,只要用崔判官手里的那只判官笔,便能在生死薄上逆天改命。现在唯一的难题就是,如何让崔判官交出判官笔,让她改动生死薄呢?
自己此番对她如此冷淡,这丫头不仅不生气,竟然连个不满的表情都没有,阎罗王看似和他们侃侃而谈,实则心里有些没底。要是把她惹急了,指不定又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想想自己如今都还寸草不生的头顶,阎罗王抿了口茶,终是忍不住了:“子妤丫头,这些年你脱离九幽,在阳世都做何营生?”
听他唤她的名字,子妤垂眼挑了挑眉角,浅笑道:“这些年来,子妤倒也跟黑白无常照过几面,至于做何营生,阎君会不知吗?”
果然还是不会好好说话。阎罗王碰了一鼻子的灰,当即又冷下脸来,转过头去问崔判官:“他们可将那寇珠寻到了?去了许久,怎么也没个回话的?”
知道阎罗王是在找借口撒气,崔判官忙作揖道:“阎君息怒,下官这就去看看。”他还没走到门口,就又回身禀报:“阎君,女鬼寇珠带到。”
展昭转头看去,一个白衣女鬼在牛头马面的带领下,从门外飘了进来。见到阎罗王后,竟是行的宫中叩拜之礼:“女鬼寇珠,拜见阎君。”
阎罗王命她起来回话,指着她身后的展昭,说:“这位是开封府的展大人,他有件事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是。”又是盈盈一拜,寇珠转身面向展昭,施礼道:“寇珠见过展大人。”
当展昭提起二十年前玉宸宫的李娘娘时,寇珠不禁脸色大变,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展大人,李娘娘当年诞下的的确是太子,被刘娘娘和郭槐用狸猫换了,还逼得寇珠坠楼身死。”
“此番话你可愿当着包大人的面,在公堂上再说一次?”展昭心下骇然,如今的太后,竟是当年杀太子的主谋;而当年的太子,如今也已贵为皇上。这件案子,着实棘手。
“若是阎君允许,寇珠自当前往开封府作证,道出当年事情的真相。”
接下来,同阎罗王商议了何时提审寇珠,如何提审之类的事宜之后,展昭便起身准备告辞。不过,和他同来的子妤却还稳稳地坐在那里,半点没有要走的意思。这时他才想起,还有一事有待商议。
阎罗王也看出子妤还有事要说,便让牛头马面带寇珠下去,随时听后传唤。端起茶啜了口,才慢悠悠地开口问道:“你还有什么事要说?”
既然他不绕弯子,那么她也就实话实说了。“也不是什么多难的事,就是想借崔判官的判官笔来用一用。”
“什么?”没了刚才的气定神闲,阎罗王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丫头,你闯的祸还不够多么?如今又要判官笔,那生死薄岂是随便可以更改的?”
“我就不信你们从未在上面做过手脚。”
一句话呛得阎罗王闭了嘴,他还真不敢拍着胸脯指天发誓,说自己从未改过生死薄。
见他不说话,子妤便来了劲:“怎么,只许阎王放火,不许小鬼点灯么?”
“你……”阎罗王看了看一脸为难的崔判官,又看了看装聋作哑的钟馗,坐回到椅子里哼道:“要改生死薄,需用阳寿来抵。”
“好,”从袖子里拿出生死薄,狠狠扔在阎罗王的书桌上,子妤指着上面白玉堂的名字,对他说道:“我就用自己的阳寿来跟他换!”
此话一出,不仅展昭愕然,就连钟馗、阎罗王和崔判官都是满脸的惊讶,他们都凑了过来,要看看是什么人竟能让这丫头为他以命换命?
“这个白玉堂是什么人?跟你是何关系?”虽然阎罗王绷着脸,看上去很是正经严肃,可是,他给人的感觉却透着浓浓的八卦气息。
子妤冲他一瞪眼:“要你管。”
“你不说,崔判决计不会将判官笔借给你。”
这是威胁还是算计?子妤眼睛一眯,有意无意地瞥了眼他用珠冠遮住的头顶,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不借,我就抢!”
愕然之后,展昭随即明了在子妤心中,白玉堂是何其的重要。虽是有些失落,最终还是释怀。看着那个一脸决绝的女子,他叹气轻笑:只要你能幸福快乐便好。
作者有话要说: ╭(╯^╰)╮ 没人留言不想更新……
☆、第47章
就在子妤同阎罗王、崔判官探讨更改白玉堂命数的时候,这位毫不知情的当事人,正策马从江宁往京城赶。
呃,当初走的时候不是说回陷空岛么?怎么这会儿又变成了江宁?这事儿还得从白玉堂的干娘,江宁酒坊的东家——江宁婆婆说起。
这位巾帼不让须眉,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捆龙索的江宁婆婆,其实是白玉堂的奶娘。想那白玉堂父母早亡,亏得江宁婆婆将他一手带大,对他可是心肝宝贝得不得了。
哪知道这小子从小就调皮捣蛋,不是个听话的主,等长大了些,被自己管得严了,还生出逆鳞来。跟着四个结拜的哥哥跑到陷空岛去住,好些年都不回去看她不说,更是几过江宁不进家门,气得她真是恨不得掐死这个小没心肝的!
亏得蒋平那只水耗子想出个法子,说她得了重病,这才将他给诳了来。见他还是知道关心自己这把老骨头的,江宁婆婆也就宽了心,这些年的积攒在心里的怨气也就没了。
不过,在他回来之前,她可是听韩彰他们几个小子说了,她家的小崽子看上了一个姑娘,这回可是真真正正的动了心。早就盼着喝媳妇儿茶的江宁婆婆,当然要弄清楚对方的底细,到时候也好托人前去提亲不是。
谁知她家那个小崽子竟说出“八字还没一撇儿”、“我都不急你们着什么急”之类的屁话来。
你不着急?你不着急干嘛在酒坊待了两天就魂不守舍地吵着要走?
江宁婆婆看着他不屑地瘪了瘪嘴角,抬手就往他的脑门儿上戳了过去:“臭小子,赶紧给我滚,去把那位苏姑娘接过来,让老婆子瞧瞧。”
“娘啊,您这是干嘛?”白玉堂难得地露出害羞的神情,“也不怕把人吓着。”
江宁婆婆冲他一瞪眼:“你都没把人吓着,我一个老婆子,还能把她吃了不成?”
瞅了眼躲在一旁偷笑的三个哥哥,白玉堂伸出爪子,撒娇似的在江宁婆婆的肩上挠了起来:“行,我去把人带来,让您瞧个够,这总成了吧?”
“把人带来了再说。”肩头一扭,躲开他的爪子,江宁婆婆用一副“我还不知道你”的神情看了看他:“走吧走吧,心都飞走了,我留着你有什么用?”
如同得了特赦一般,白玉堂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哎”了声,当真牵了马就要走。临走前叮嘱江宁婆婆要照顾好自己,便策马而去。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江宁婆婆笑着低骂了一句:“小没良心的!”
白玉堂这一走,本是顺顺当当的,可是,不曾想在路过淮阳府的时候,路见不平管了桩闲事,竟然管出祸事来了。
子妤瞪着跟她一桌之隔的阎罗王,翘着嘴角笑道:“你不借,我就抢!”
话音刚落,她旋身一转,站定时,斩魂已然握在手中。
她的这柄斩魂,若是放在阳间,只算得上是把利器,可是到了阴司,便是克制百鬼的神兵。
阎罗王本就白得发青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退后半步指着她道:“你要干嘛?还不把剑放下!”
展昭也连忙上前拦住她:“有话好好说,不要伤了和气。”
子妤抬眼看着他,正想问他帮不帮自己抢判官笔,就见一群小鬼在黑白无常的带领下,风风火火地推门闯了进来。
“阎君,我等前来救驾。”
“你看看,是他们不愿意好好说的。”子妤撅着嘴说道,眼里却没有半点惧色:“阎君,虽然我们只有两个人,不过要是真的动起手来,你们也不见得会赢。”
在没有征求展昭的意见的情况下,她已经自作主张将他归到自己这一边。不过,就算她不说,展昭也是会帮她的。
展昭的剑是上古神兵巨阙,恰好也能驱鬼避凶,这一点,在场的众鬼心里很清楚。再加上子妤的斩魂,啧啧,还真是没什么胜算。不过,好在这里是地府,他们胜在鬼多!加上之前黑白无常就和子妤闹得不愉快,这回怎么着也不能让她在自己的地盘上撒野。
眼看着两边剑拔弩张,一直没说话的钟馗“哗”地打开扇子,不耐烦道:“好啦,你们闹够了没有?都给我把兵器收起来!”然后冲着气势汹汹的阴差一指:“你们,都退下去,凑什么热闹,还嫌不够乱啊?”
钟馗身为捉鬼大将军,在地府,就连五方鬼帝、十殿阎罗都要给他几分面子,其他的小鬼谁敢招惹他?真要把他惹急了,这位将军可是一口就能吞下一只鬼的。
这会儿听他发了话,众小鬼连同黑白无常顿时偃旗息鼓,虽是心有不甘,却也都耷拉着脑袋退了出去。走在最后的黑白无常,还顺手将门给带上了。
回身看着还持剑在手的子妤,钟馗用扇子把剑往下一摁:“我说把剑收起来。”
“可是……”
子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