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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顺利完结,包大人除了早已人尽皆知的青天之誉外,还得到了另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声。民间开始盛传,开封府的包大人乃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可以白天审阳晚上断阴。
对于这种民间流言,包大人一向是一笑置之。然而,他却不曾想到,就是因为这个流言,真的开始有鬼魂上门找他伸冤了。
另一边,最近这些日子,陷空岛上的气氛有些怪异。
按理说,卢庄主中年得子,喜获麟儿,应该是件值得开心的事儿。可是,四鼠连同卢大嫂都有些唉声叹气的。究其原因,却是那锦毛鼠白玉堂引起的。
自从子妤带着阿敏不告而别之后,白玉堂整整在外寻了她三个多月,后又回到京城苏家,从子姝口中得知她并未回来,而且还音讯全无。
“白五哥,你放心吧,姐姐办完事就会回来的。”
子姝没见他如此颓丧过,在她的印象里,他是个有些张扬、恣意潇洒、不拘小节的人。这种人是天掉下来了都拿来当被盖,是不会有事能将他难倒的。可他现在,偏偏就为了找不到子妤发愁,而且还愁得厉害。
“你说,都过了几个月了,她能上哪儿去?”白玉堂眉头紧锁,看着个子小小的子姝,心里一点主意都没有:“她要是以后都不回来怎么办?”
“不会的,姐姐一定会回来的。”子姝有些急了,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冲她吼道:“以前姐姐也常这样,不管在外面耽搁多久,她都会回来的!她不会不要子姝的!”
虽然子姝是个修行了好几百年的妖怪,可是在妖界里,她还是属于未成年的孩子,心性都不成熟。一听到白玉堂这么说,忍不住心里泛酸,眼里啜着泪花,却又倔强地忍着不让自己哭出了。
白玉堂怔怔地看着她,苦涩地勾起嘴角,伸手在她头顶上揉了揉:“对,姐姐一定会回来的。”
在他离开之前,子姝向他保证道,只要子妤回来,她一定会立刻通知他的,让他回陷空岛去安心等着。
可是,白玉堂等了都快一个月了,却没有接到子姝传来的任何消息,他在岛上等得也越来越没有耐性。不行,与其在这里等得心里发慌,不如出门去找她。
既然决定了,五爷简单交代了一声,拿了画影就要走。
“站住!”大家伙儿顺着他这么些日子,早就让卢大嫂窝了一肚子的火。这会儿见他又要走,忍不住将他给喝住:“你又要上哪去?”
白玉堂脚步一滞,头也不回地说道:“大嫂,你什么都不要说,我已经决定去找子妤了。”
“去哪儿找?你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先去苏家看看,她要是还没回去,就算走遍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她。”
卢大嫂不悦地瞪他一眼,他这急躁的性子什么时候才改得掉啊?可他现在的样子又让她不忍心说重话,只得好言劝道:“我不是不让你去。可是,之前你也说了,子姝让你在岛上等着她的消息,要是你前脚一走,后脚消息就来了,我们上哪儿找你去?”
被大嫂这么一点说,白玉堂又踌躇起来。
突然,就听韩彰在外面兴高采烈地喊:“来了来了,五弟,有消息了!”
白玉堂只觉心中一紧,慌忙冲了出去,差些和往里跑的韩彰撞个满怀。
将手里的纸笺递到他眼前,韩彰笑道:“刚收到的,你看看。”
娟秀带些稚气的字体,该是出自子姝之手,素白的纸笺上短短地写了几个字,却让抑郁了许久的白玉堂豁然开朗。
“姐姐已归,速来京城相见。姝。”
见他终于露出久违的笑来,其他几人也都跟着开心。卢大嫂更是不忘拿他打趣:“你们瞧瞧,几个字就让五兄弟高兴成这样,若是等他见到了本人,怕是要乐得连回陷空岛的路都不认得了。”
这会儿由着他们取笑,白玉堂也不出声,只是反复看着那个字,然后,朝众人拱手抱拳,飞身出了门去,转眼就没了人影。
“哎哟,看来这次老五是真的对那个子妤动心了。”卢方瞅着早已没了人影的门口,捋了捋胡子笑着摇摇头。唉,年轻就是好啊!
听相公这么说,卢大嫂不禁送了他一对白眼:“子妤有什么不好?我瞧着,她可比那些个大家闺秀、名门小姐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知道她打心眼儿里喜欢子妤,唯妻命是从的卢岛主自然是不敢多言,只得诺诺地应道:“好,我又没说她不好。”
“哼!”卢大嫂冷哼一声,接着又笑了起来:“依我看啊,子妤和咱们五兄弟倒是蛮相配的,你们说是不是啊?”
在四鼠心里,除了子妤那些招鬼引魂的手段有些骇人之外,其他方面倒都是极好的。这会儿听到大嫂问话,他们都忙不迟疑地纷纷点头。
卢大嫂幽幽的叹口气,自言自语道:“希望五兄弟能早些给我找个弟妹回来,这样,我也好有个伴儿啊。”
此时的白玉堂已经到了码头,吩咐船家快些开船,他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想要想见到子妤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五爷出场了~~艾玛,有没有写崩啊???
很喜欢卢大嫂啊,忍不住就把她的戏份写得多了些啊!!!
☆、第33章
自祁家的命案结束之后,开封府上下只空闲了两日,便接到了邻县送来的紧急公文。
邻县的胡县令声称,近来在其管辖之内,连续发生婴儿离奇死亡的案件,受害家属连同百姓天天上府衙哭诉喊冤。奈何此凶犯每次作案都是来无影去无踪,让众捕快无从下手,胡县令更是因为此事,愁得是焦头烂额。
眼看着事态越来越严重,且已有人声称此事乃是妖邪作祟,弄得百姓惶惶不可终日。胡县令无法,只得一纸公文上呈开封府,请求包大人派人前往协助调查此案。
将此公文交予公孙先生和展昭传阅,包大人沉吟一会儿,问道:“公孙先生对此事有何看法?”
“学生以为,此事非同寻常。”
“哦,本府愿闻其详。”
公孙先生抱拳对着包大人施了个礼,才慢慢说道:“一来,受害之人均为婴儿,试问,稚子会与何人结怨?若是受父母牵连,为何家中其他人均平安无事?二来,受害者为数众多,且身份各异,若说是凶手报复,确实有些说不过去。若不是报复,为何要对这么小才孩子下手?着实让学生费解。”
包大人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转身看着展昭道:“展护卫,此事还要劳烦你跑一趟。”
“属下遵命。”展昭抱拳领命,正要走,就见公孙先生抬手示意他稍等。
“展护卫,这件事事有蹊跷,且胡县令说有人声称此事乃妖邪作祟,不如,你先去一趟苏家,问问苏姑娘对此事的看法。”
展昭想了想,抱拳谢过公孙先生:“多谢先生提点。”
离开了陷空岛后,白玉堂快马加鞭朝京城赶,一路上未曾多作休息,只想着能早日见到子妤。
来到苏家门外,原本爬满院墙的牵牛早已落光了花叶,如今,只剩下交横盘错的枯藤还贴在墙上。勒住缰绳,翻身从马上跃了下来,白玉堂两步跑到门前,踌躇了一下,抬手敲响了朱漆大门。
“谁啊?别敲了,来啦!”
院子里传来子姝的声音,很快,门就被打开。看到风尘仆仆站在门口的人,子姝咧嘴一笑,眼睛弯成了月牙:“白五哥,你来啦。快进来啊,姐姐在那边。”
白玉堂踏进苏家大门,就看到坐在矮凳上正在摆弄一盆菊花的子妤。见他进来,子妤放下手里的东西,缓缓站起身来:“五哥……”
话音未落,她已被人紧紧搂在怀里,那力道,似乎要将她揉碎一般。唬得她当即呆立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旁边的子姝和大黄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得是一脸呆滞,惊讶又有些八卦地张着小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俩。
“这些日子你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到处找你?”直到将她拥入怀里,白玉堂才确信真的是她,她此时此刻就在自己身边。“我真怕你就这样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因为他的话,子妤觉得心里有个地方变得好软,软得好似要化了一般。不觉红了脸,柔声说道:“我不回来又能上哪儿去?这里是我的家,走得再远也是要回来的。”
回来就好!白玉堂郁闷了多日的心,总算跟着开朗起来。
“姐姐、白五哥……”子姝仰着头望着他们俩,还伸出小手拽了拽白玉堂的衣角:“你们还要抱多久啊?展大哥来了。”
子妤慌忙将白玉堂推开,往旁边退了两步。瞥了眼站在门口的展昭,垂着头不好意思地说:“展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展昭说着看了白玉堂一眼,见他得意洋洋地翘着嘴角,暗暗握紧了拳头。刚才在门外看到一匹白得没有一丝杂色的骏马,心想着就该是这只耗子的。没想到,等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竟会看到他紧紧抱着子妤,当即呆在了门外,心里五味陈杂。
白玉堂见他冷着一张脸瞪自己,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痛快:“展昭,你不在开封府当值,跑来这里做什么?就不怕包大人责怪你擅离职守?”
“展某做事自有分寸,不劳白兄费心。”不客气地顶回去,展昭撩袍跨过门槛,走到子妤面前:“我今天过来,是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
不待子妤说话,白玉堂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对展昭说道:“子妤又不是你们官府的人,有什么事,自己解决去,莫要来麻烦她。”
“白玉堂,展某找子妤是有正事要谈,你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
怕他们两个吵起来,子妤忙转身站到他们中间,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有什么话好好说嘛,你们不要吵好不好?”
“哼!”只见他们俩动作一致地冲着对方冷哼一声,各自别过脸去。
对于这两个别扭的家伙,子妤无奈地瘪了瘪嘴角,回头对还愣在一旁的大黄道:“去沏壶茶过来。”然后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