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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建国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道:“这一层的负责管理的人是谁?”
尉崇:“你确定要知道吗?”
蒙建国:“说。”
尉崇:“我说了,你可不许后悔听。”
蒙建国登时只想一巴掌抽死他:“再不说我就连你也一起算包庇罪!”
尉崇立刻叫道:“就是我爸!”
蒙建国:“……”
尉崇小心翼翼地说:“你眼神怎么瞪得跟头牛似的,我看着心里有些害怕……”
蒙建国心中无比失落,道:“你说的是真的?这不是在玩过家家。”
尉崇忙不迭地点头:“当然是真的,我有骗你的理由吗?”
蒙建国立刻转身就要离去,他要找尉亚军问个清楚,做出这样的行为究竟意欲何为。
“你是要去找我爸吗?”尉崇跟在蒙建国身后紧追不舍道。蒙建国怒冲冲地说:“没错,我现在就找到你爹,要问问他到底是几个意思!”
尉崇说:“可是你现在这样去找我爸,真的不会打起来吗?”
蒙建国冷笑道:“尉亚军知道我娘是练了法|轮功活活烧死了自己之后还敢当着我的面做这种事情,怪不得之前还跟路雨晴那个荡|妇在一起,看来是要彻底跟我划清界线了!”
“你真的要去找我爸吗?”尉崇可怜巴巴地问道。
蒙建国停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放心吧,我不会说是你跟我说的,我去找你爹,你就不要跟着来了。”
尉崇点了点头,有些失望道:“那好吧,一路走好。”
蒙建国突然觉得尉崇的神态有些不对劲,但是他现在心里已经被尉亚军受法|轮功的贿一事气得火冒三丈,根本没空注意到尉崇,他加快速度离去,将尉崇独自抛在冰冷的通道中。
“永别了。”尉崇眼里范着淡淡的泪花。
“尉亚军!你给我滚出来!”蒙建国横冲直撞地朝着基地十五层的研究区奔去,路上俱是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他们见着蒙建国的军衔,居然一个人也不敢上前去拦他。
蒙建国简直像头愤怒至极的狮子,他一路上开门全用脚踢,吓得过路的人心惊胆颤的。
“干什么这么大火气,你今天没吃药吗?”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蒙建国身后,蒙建国回头,发现那人正是尉亚军,正饶有兴致地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蒙建国两步就冲到尉亚军面前,一把卡住他的脖子,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喝道:“你做出这种事情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抬眼看了看安静的四周,只见周围的科研人员俱是齐齐盯着自己这边。
“给我进去!”蒙建国把尉亚军押到一处隔间里,隔间里还有个人正在调着试管中的溶液,见蒙建国一副要将尉亚军生吃活剥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
那个人叫道:“你干什么?打打闹闹的,这里一个瓶子要是被撞翻全基地的人都不知道怎么死!”
蒙建国正要凶巴巴地吼他两句,尉亚军却挥了挥手道:“小刘你先出去吧,我没事,就是发生了点误会,让我跟他谈谈。”
蒙建国冷笑了两声,那人仍然不放心地站在隔间里没动,见尉亚军不停地劝导着才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尉亚军整张脸都被蒙建国扣着头压在桌子上,半分松开的意思都没有。
“你有话说先松开我行吗?”尉亚军不住地挣扎,“这么搞算怎么回事啊?”
蒙建国想了想觉得量尉亚军也耍不出什么花样,便松了自己的手,但仍然一副高度警惕的样子,只等尉亚军有什么其他的动作便再次当他拿下。
尉亚军一张脸被蒙建国掐得通红,他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报怨道:“怎么火气越来越大,到更年期麻烦可以喝点静心口服液吗?你要是没有我到时给你带两盒。”
蒙建国越没有跟尉亚军贫的心情,他开门见山道:“我问你,幸存者区域的法|轮功场地是怎么回事!”
“就那么回事啊。”尉亚军显得很无辜地说,“还能怎么回事。”
蒙建国:“你还收了他们的钱?给他们开了收据?”
尉亚军十分坦白地承认了:“是啊,怎么了?”
“你他妈的!”蒙建国又扑住尉亚军,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尉亚军不住地挣扎,口中艰难地喘着气,他双手疯狂地锤击着蒙建国,可蒙建国壮得跟头熊似的把他压着,打到自己手都痛了蒙建国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尉亚军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脑中也一点一点浑浊了起来,他急中生智地一手朝蒙建国下|身探去,对着蒙建国的脆弱的生殖部位狠狠地一抓,这招尤其见效,蒙建国登时嗷地一声痛叫松开了尉亚军,大手捂着自己的要害处不停地抽气起来。
“我他妈差点被你掐死了!”尉亚军的火气也有些上来,他不住喘息,咳了两声才缓过了来。
尉亚军骂道:“混蛋你想杀了我吗?!”
蒙建国怒吼道:“我今天就杀了你!”
“你要杀我总得给个理由吧!”
“杀你还要理由吗!”
门外的研究人员俱是面面相觑,里面的碰撞声和怒吼声不时传出来,听得人一阵心惊肉跳。
作者有话要说:
☆、关联
隔间里。
蒙建国双手握成掌准备再次扑上去,尉亚军终于忍受不了,他骂道:“蒙建国你他妈吃秋药了吗!疯狗一样!”
秋药是蒙建国与尉亚军幼时的密语,那时蒙建国读高中时就已经很会拈花惹草了,不管是别人班上还是自己班上,只要是个漂亮的女孩子都会被他调戏一番,到了后来竟然发展出一条没被蒙建国看上的女孩就不能算是美女这种奇葩标准,尉亚军比蒙建国小了三年当然没有他一个班了,但是两人同路上下学,尉亚军总是会拿这件事取笑他。
一日,尉亚军照惯例在放学的路上笑话蒙建国,蒙建国恶狠狠地威胁道:“再笑我我就把你灌春|药了,反正你是男的又不会怀孕!”
尉亚军初听到这话时自然是一愣,但是他很快就回过神来说:“我是男的,你灌春|药是没用的,哈哈!”
“那我就用秋药!春|药给女的用,秋药就是给男的用!”蒙建国又是吓又是骗的,观其神情还真是像那么回事,尉亚军自然是吓得不敢再出声了,不过随着年岁渐涨,当年的幼稚行为俱是成了长大之后的笑柄,两人不时仍然会拿出来相互笑话一番。
但是此时此刻,蒙建国已经全然失去了笑话尉亚军的心情,他紧紧地抓住尉亚军的肩膀,强压着怒气颤声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收取了那法|轮功的钱,让他们在基地里摆场地的?”
蒙建国尽力让自己说话声音十分轻,他担心哪怕只是稍微再大声一点,话就会被外面的人听去,到时尉亚军因收取法|轮功贿赂一事两罪并罚,死刑在所难免。
可是尉亚军的话,让他的心冰到了零点。
尉亚军说:“没错,我是收了那群练法|轮功的人的钱,你就因为这个?”
蒙建国简直难置信:“你不要告诉我你忘了法|轮功是什么东西了,我妈死的时候你也在场不是吗?她在烈火里的惨叫你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我没有忘啊!”尉亚军还是一脸莫明其妙的样子,“这跟我收法|轮功的钱有什么关系吗?”
蒙建国:“你既然知道这个邪教做的恶事,你居然还收他们的钱,让他们把传教场地公然摆到我们的面前?!”
尉亚军越听蒙建国的话表情越发不懂:“他们既然给了钱,为什么不让他们摆?”
“我求求你不要让我对你失望好吗?”蒙建国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样苦苦央求一个人,只因为自己不想看着对方一步一步走向无可挽回的深渊,蒙建国苦口婆心地说:“那些幸存者刚从丧尸嘴里逃了出来,不管是身理还是心理都需要一种安全寄托,在这种人心脆弱的时候,是最容易被邪教蛊惑的,你这不是在把他们往里死路里逼吗?!”
蒙建国说完尉亚军就笑了,他的笑容让蒙建国感觉无比漠生,丝毫感觉不到一丝人性的温暖。
尉亚军:“就算是死,那也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他们觉得这样这样可以到达天国,可以早登极乐,我为什么不成全他们?”
“你说的是人话吗?”蒙建国看着尉亚军,却感觉自己在看着一个全然陌生的人,“如果是你的儿子也去练这种邪教歪功,你还能这么悠哉地坐在这里?”
尉亚军却道:“他有自己的判断能力,怎么可能去练法|轮功,就算他去练了,那也是他的自由,我是不会去干涉的。”
蒙建国无言以对,尉亚军突然问道:“谁告诉你是我收的钱?”
蒙建国心中措词想找个理由,尉亚军道:“你不用说了,看你这样就知道是谁,是不是已经见过我儿子了?”
“是我逼着他说的,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蒙建国硬气道,“我只想问你,你收了那么多钱,要拿去干什么?”
蒙建国又补充道:“你放心,收据已经被刀划烂,最重要的物证已经没有了,我只要听听你的想法。”
尉亚军淡淡道:“还有什么想法,这些钱你以为是我独吞了吗?”他抬起头与蒙建国的双眼对视着,说:“这些钱全都去买了疫苗,一分也没有剩下。”
“什么!”蒙建国吃了一惊,“买了疫苗?”
尉亚军说:“你说说,拿着这些钱不买疫苗难道还能干什么?”
“可是,疫苗的钱,不是用国债抵了吗?”蒙建国想了想道,尉亚军却冷笑出声。
尉亚军:“疫苗一支六百万美金,我们的战士千千万,国债那点钱能买多少?可是如果不做出一副倾尽所有的样子去购买他们的疫苗,天堂之光的真相就该被发现了。”
蒙建国不理解道:“你负责的天堂之光又跟疫苗有什么关系?”
尉亚军不答反问:“你知道疫苗是什么吗?”
“不是用来帮助人体抵抗丧尸病毒的吗?”蒙建国知道尉亚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