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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蒙建国道,“我老婆一直在生病,要绿也轮不到你,不用来操心了。”
又是病,欧泽洋奇怪了,蒋静红到底生了什么病,居然足以让蒙建国经常长时间不回家,也放心她的私生活的,但是那天中午陪蒙烽去他家里明明撞见蒋静红在偷情,而且言行举止,并不像一个生病之人的样子。
电话那边传来嘹亮的军歌,应该是连队里的士兵们在饭前唱歌了,欧泽洋觉得自己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于是恢复本音道:“建国,是我。”
蒙建国一下没听出来:“什么?”
欧泽洋有些尴尬地重复道:“是我啊,欧泽洋。”
蒙建国这才恍然大悟地叫道:“泽洋原来你是啊,我还说哪个神经病来骗我话费呢。”
蒙建国经过刚才一番对话完全没有生欧泽洋“绿”他的气,一如既往的好心情。
欧泽洋看着暗下来的天空,说:“我今晚家里出了点意外不能回去住了,能在你那歇一晚吗?”
蒙建国:“行啊,你住一个月都没有问题,正好今晚连队里也没什么事,你过来陪我说话吧,我也有问题想请教你。”
欧泽洋直觉这问题应该与他的妻子有关,但是电话里不方便说,两人只好先挂了,等到见面之后再细细详谈。
欧泽洋挂了电话之后又想起周国忠来,心里一阵烦乱,但是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只能先晾在一边了,现在去蒙建国那才是正事。
欧泽洋直接出了医院往连队走去,海军基地写陆军连队是建在一块儿的,从这里过去最多也就一刻钟的脚程。
远远的欧泽洋就看着蒙建国穿着条迷彩裤,上身套了件灰色背心站在连队门口左右看着,好像在等着什么人,欧泽洋默默地把周国忠和蒙建国的身材在心里做了下比较,很遗憾的发现居然是蒙建国的身材好一些。
蒙建国是陆军,天天在泥地里摸爬滚打,天天这样下来,自然比身为海军的周国忠要精练一些。
欧泽洋走到蒙建国面前,打了声招呼说:“连长大人还真是平易近人,穿成这样在门口等,不怕手下的士兵们笑你吗?”
蒙建国看到是欧泽洋来了,便笑道:“泽洋你来了。”他说着就伸出手臂把欧泽洋一揽:“走,你还没吃饭吧,我带你去吃东西。”
蒙建国训练了一天还没洗澡,身上的汗味直往欧泽洋鼻子里钻,欧泽洋走了几步便大呼受不了,推开蒙建国深呼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蒙建国红着脸说:“不好意思,我自己闻不出来,熏着你了。”
欧泽洋摆了摆手示意没事,蒙建国便带头朝着路边走去,欧泽洋赶紧跑了几步,与蒙建国并排走。
两人很快就到了家湘菜馆前,老板是个中年妇女,见他们过来顿时笑成一朵花似的,把两人安排在靠外的一个位置。
蒙建国让欧泽洋点菜,欧泽洋便点了两个家常菜,又叫了两瓶啤酒,一碟花生米。
蒙建国挑眉:“我在部队里不能喝酒的。”
欧泽洋摆手道:“这酒我喝,不麻烦你。”
蒙建国:“出了什么事情?”
欧泽洋不想说,因为他和周国忠的事情,就算说给蒙建国听,估计蒙建国也想不出什么好点子来,只道:“你说你的吧,之前在电话里有事请教我,到底是什么问题?”
蒙建国面色一凛,欧泽洋看他一脸严肃,心里顿时也提了起来。
蒙建国把头探过来,对欧泽洋招了招手,欧泽洋便也偏过头凑过去。
蒙建国轻声道:“我就想问问你,同性恋是不是一种病?”
作者有话要说:
☆、短信
蒙建国这个问题一来就把欧泽洋震住了,有些事情,也渐渐明了起来。
怪不得蒙建国在得知自己妻子是同性恋之后仍然没有大惊小怪,也怪不得蒙烽说过自己的妈妈经常被蒙建国送去医院看病,一看就是十多年。
欧泽洋正色道:“同性恋怎么可能会是病?”
蒙建国明显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的双眼黯淡下去,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喃喃道:“同性恋不是病吗?”
欧泽洋好气又好笑:“谁告诉你同性恋是病了?”
“大家都这么说啊。”蒙建国信誓旦旦道,“还有书上也是这么写着的。”
“书?”欧泽洋问,“哪本书?”
蒙建国挥了挥手:“这我哪记得了,就是以前翻了本书,看见上面说同性恋是一种疾病。”
欧泽洋撇了撇嘴,说:“反正同性恋不会是病。”
蒙建国默默点了点头,不知道又想什么去了,这时老板正好把菜端上来,蒙建国便抽了两双一次性筷子,递给欧泽洋一双,道:“菜来了,吃吧。”
老板又盛了两碗饭上来,欧泽洋便与蒙建国就着啤酒一口一口对着喝起来。
欧泽洋吃了两口,觉得这菜的味道还真不错,蒙建国更是不要命似的往嘴里刨,不一会儿一碗饭就见底了。
“你当初跟蒋静红结婚,就是以为同性恋是病能治?”欧泽洋乘着蒙建国盛饭的当口问道。
蒙建国本来捧着饭碗一脸兴奋,听到欧泽洋突然问起来,心情顿时也不好了。
蒙建国坐下来,瞟了欧泽洋一眼,不咸不淡道:“同性恋是病那么多专家都说了,你一个小小的大夫,才治了几年病啊,也敢说同性恋不是病了。”
这周父呛自己,周国忠呛自己,就连蒙建国,特么也来呛自己了,欧泽洋真是后悔出门没看黄历,他耐着性子说:“我骗你有什么意义啊,这是为你好知不知道?”
蒙建国却说:“我知道你没骗我,但是你这大夫都没当多少年,怎么说也会有看错的时候吧,同性恋是不是病也不能全由你一句话不是?”
欧泽洋已经快要被蒙建国给气死了,骗人的见得多了,骗自己的人欧泽洋今天还是头一回见。
欧泽洋说:“你觉得我和周国忠在一起这么久,是因为生病的原因吗?”
“这个……”蒙建国语塞。
欧泽洋冷笑:“我和他要是生病了,我自己就是医生,还看不出来?”
蒙建国夹了口青椒,放在嘴里嚼得脆响:“医者能医不自医,很正常的现象。”
欧泽洋觉得自己真是被蒙建国彻底打败了。
“我是为你好啊。”欧泽洋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蒙建国看了,“你就别再安慰自己了,这么多年来,你和你老婆之间的相处,还看不出来吗?”
蒙建国摇头晃脑地说:“我跟我老婆相处得很好,她还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
欧泽关无力道:“随你便吧,到时出了事不要来找我。”
蒙建国也没有因为刚才与欧泽洋的争执而生气。“吃饭吧,吃快点,咱们好先去澡堂洗澡。”蒙建国招呼道。
见蒙建国这么没心没肺的样子,欧泽洋也是什么话都没有了,面前的蒙建国与前几天在夜里流泪的蒙建国根本就是判若两人。
欧泽洋突然意识到什么,问:“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所以你这么开心?”
“这你也看出来了?”蒙建国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令人感到温暖,“我老婆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了。”
欧泽洋紧张道:“她跟你离婚了?”
“哪有的事!”蒙建国摆手道,“她跟我说她不想离婚了。”
欧泽洋诧异:“什么?”
蒙建国一脸幸福地说:“静红她说她不跟我离婚了,看来她心里还是喜欢我的。”
“这不可能!”欧泽洋当即道。
蒙建国有些不满地看了欧泽洋一眼,脸色也阴下来了。
“什么可能不可能的。”蒙建国道,“她说不离就是不离了,看来我这么多年来陪她去医院还是值得的。”
欧泽洋:“你给她吃药了?”
蒙建国摇头说:“没有啊,上次你到我家应该见过她吧,她说她吃药了吗?”
欧泽洋心想道你老婆不仅没说,而且还抽了我一巴常。不过这话欧泽洋是不会当着蒙建国的面说出来的,蒙建国对蒋静红现在处于甜蜜期,欧泽洋担心自己把那天的情况说出来不仅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会让蒙建国更加疏远自己。
“没说什么话,那天蒙烽还想玩我就带他走了。”欧泽洋已经不想再跟蒙建国在这个事情上作讨论了,反正不管说什么蒙建国都听不进去,欧泽洋也懒得再浪费自己的口水。
只是奇怪的是,蒙烽那天也被蒋静红打了,他难道就没有向蒙建国告状吗?欧泽洋刚想问又记起之前蒙建国的态度,遂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天吃完饭后,蒙建国就带着欧泽洋回了连队,还让欧泽洋跟自己挤一张床上睡。
“连队里刚来了新兵,正巧位置都占满了,就委屈一下你跟我一起睡吧。”蒙建国如是道。
欧泽洋当时脸就绿了,蒙建国见状连忙补充道:“放心吧,我不会再像那晚一样了。”
欧泽洋欲哭无泪,他看着蒙建国精壮的身体,心里默默道:我是怕我会怎么样好吗?
蒙建国叫欧泽洋随自己一同去洗澡,士兵们现在都在学习,趁这个空当可以痛痛快快地洗一次,然而欧泽洋拒绝了,理由是今天自己没出汗,就不洗了。
蒙建国于是自己一个人去了澡堂,欧泽洋这才松了口气,如果蒙建国强行拉着自己去的话,自己还真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拒绝。
野战连队都是很辛苦的,每天都需要大量的操练,被子也是要天天都叠成豆腐块一般,看着床上军绿色的被子,欧泽洋想起自己刚进军校那会儿的时光,的确是段难忘的经历。
不过蒙建国的被子欧泽洋知道肯定不是他自己叠的,像这种内务活一般都会有个勤务兵来干,而且这个勤务兵说话还得十分讨领导喜爱。
蒙建国很快就回来了,他上身肌肉线条分明,肤色因为长期处于阳光的照射之下十分黝黑,整个人散发着跃动的活力。
欧泽洋正捧着桌上的一本军事报纸在看,蒙建国套上迷彩服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