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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外界认为的落后、退步也是进步的一种。
现在张凡虎是孤身一人在这儿,他在神树族准备迁徙迁徙轻装简行来到此地“看风景”,而神树族人大约还有几天时间才能到。现在神树族家大业大,移居一次准备时间就需要三五几天的,再加上两百公里的漫长路途,所花时间也不短。
张凡虎并不是直接向东,而是向着东北方渡过缩水的奥卡万戈三角洲前进,大约在神树族动身前后他就到了卡彭贝河边,顺利渡过此河后又继续跋涉了数十公里丛林才来到宽多河,然后他顺流而下来到两河汇聚后终于来了一次休整。
五百公里的沼泽、河流、丛林、山地是个很大的挑战,而且在不到十天之内“孤身”一人走完,陪伴他的只有那头并没有被完全驯服的雄狮。
了解伱的不一定就是兄弟,也不一定是朋友,也不是长期研究欲置于伱死地的敌人。心,无论是人类的还是动物的,都是那么迷蒙——即使是对它们自己也是一样。
张凡虎在神树族遇到这次大患之后就对驯化雄狮失去了信心,认为它已经能自行捕猎了,再加上自己有数天没有去照顾它,多半已经走了。但是在他临行前一天,顺着那条自己踏出来的草丛道再次来到坡边时,却发现雄狮依然如这伤势大转后的一月那样匍匐在坡上打盹儿,而且腹部滚圆,显然已经自行捕猎并了饱食一顿。
在那一刻张凡虎感到内心被一种感情充实了,那个感情叫做——知己!
非洲的狮子和它远方亲戚老虎不一样,它不喜欢水,就如猫不喜欢把脚掌沾湿同样的道理,尤其是懒散的雄狮更不喜欢水,而且是长期奔波在沼泽、河中。但是这头雄狮跟着张凡虎却默默忍受着本能排斥的一切,也不像驯化的狗一样与他亲昵,甚至在它进食的时候张凡虎距它十米之内就会受到低吼的警告,但是那种超越一般朋友的感情却是真实存在的。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恋人如此,更何况是两个跨越种族的雄性气息浓厚的动物?
张凡虎与雄狮分别行走,而且是不可调和的路线:雄狮能安然走在荆棘密布的灌木丛、树林
在两河汇聚的地方,张凡虎收割两河带来的肥沃土地上的茂盛的纸莎草。这种水生植物又直又高大坚硬,好像芦苇一样生长在浅水中。其叶从植物底部长出,覆盖了茎的下部,可高达一米多。张凡虎主要需要的是它们个茎干,这些茎部虽然不长叶子光秃秃的,但是可高达四米五,是做舟的好材料。
古埃及甚至现代的埃及等国,在尼罗河上经常能看见用这种纸莎草做的独木舟或者大船。
张凡虎和这些土著居民一样,先将挑选出那些长度在四米以上的纸莎草,然后将它们绑缚成手腕粗的一束束,这就相当于木船的船板。接着将这些纸莎草束两两相捆绑在一起,组成船底和船舷,最后将两头紧紧捆在一起,一叶两头高高翘起的尖头船只就造成了,耗时不过一两时。
“砰!”水花四溅,张凡虎双手快速拉手中的不断晃动、绷直的细绳,任由舟顺流而下。
一支黑色的鱼叉冒出尾部,然后又突然消失在河面,但随即又被张凡虎拉出了水面。这时长长的鱼叉前半部穿着的一条还在垂死挣扎的鱼露出来。
这条鱼约两公斤重,很像人们熟悉的淡水鲤鱼,但是一看见这种鱼身上那一条条浅色的黑线条就知道不是,而且那张开的嘴巴那尖锐的森森白牙彻底否决了是杂食的鲤鱼。这些白牙呈可怕的三角形,上下咬合能紧密地咬合在一起,形成一条标准的波浪形牙缝。
这是生活在赞比西河中的狗脂鲤,勉勉强强算是鲤鱼的亲戚,但是它们却是不择不扣的肉食性鱼类,凶猛无比,和著名的亚马逊食人鱼一样,只要是落水的动物都有可能被它们吃掉,甚至是受伤的同类。
不过,它们一般捕食吴郭鱼,两者的味道都很鲜美,是当地人主要捕捞鱼类。
史前十万年,在赞比西河上游支流上还能找到它们的身影,可是到后来就只有赞比西河中才有了。
张凡虎将这条鱼扔进船中,然后等到了一个适合登岸的浅滩,他甩动另一条带有树杈勾的绳子,使其在河岸边的树干上旋转数周后回过来牢牢地勾住了紧挨树干的绳子。
叫花鸡据是叫花子偷盗别人的鸡,然后连毛不拔、内脏不清理干净就用稀泥包裹住,接着放入火中烧烤,最后将烧硬的泥壳敲掉,泥壳粘着羽毛就掉了,剩余的就是一只嫩油直冒、黄橙橙的烤鸡。
现在,张凡虎也用河边干净的稀泥敷在鱼上面,打算烤一条“叫花鱼”,或者“史前鱼”、“张凡虎鱼”。只不过他的鱼被洗剥干净了,而且肚中塞了数条肥滚滚的泥鳅,泥鳅肚中又塞满了河边的可使用的香草,外边还撒上紫娇花粉末,最后用荷叶包了才裹上稀泥。
二十余分钟后,张凡虎撬开了干泥。一阵鱼香味飘散出来,鼓出来的白色鱼眼也明了已经熟透了。
水生动物最好不要生食,张凡虎也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生吃鱼、虾、螺、贝等水生动物。因为水生动物体内很容易滋生各种病菌、细菌和寄生虫,很容易感染上病,另外,生鱼肉也容易使肠胃受不了,造成在野外可怕到几乎危及生命的腹泻。
张凡虎慢慢拨弄着鱼肉,时不时撒上一点作料,一脸静谧的样子。
突然从远处树林中传来一阵吵杂,接着是树枝被压断的声音。来者脚步声沉闷,显然是个大体积的家伙,但是张凡虎却丝毫不惧。
两分钟后,雄狮沾满满身的落叶、枯草、苍耳来到张凡虎身边,然后突然用力一抖,就像洗完澡的狗抖掉身上的水一样抖落这些附着物。树叶无法飘飞远,但是飞溅的苍耳却能粘在张凡虎身上,但却被早就准备好的张凡虎一颗颗拍开了。
狮子吃鱼?这种神奇现象谁见过?但是现在的张凡虎就和一头两百公斤重的雄狮坐在一起吃,而且是嗜血的肉食性狗脂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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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诡异黑客
一人一狮在一片相对于周围还算空旷的地上啃食着烤鱼肉,张凡虎吃的是晚餐,而雄狮则吃的是零食了。这是一个让人和狮甚至所有有点智商生物都难以置信的和谐场景,两者周围是被风吹动的郁郁葱葱的灌木林和水生植物,左边是奔流的河,右边就是深不可测的密林了。
旱季的夕阳很美,红彤彤地放射出一道道红光,透过西方河边稀疏树叶缝隙洒在河面上。夕阳在奔流的河面上是另一种美,那是与宁静的湖面和波涛汹涌的海面完全不同的感觉,就如奔放的女人和淑女的不同。。
“嗯?”张凡虎抬起了头,雄狮也抬起头。一个皱眉凝视,一个龇鼻露齿威胁,显然有什么不明之物在向他们靠近。能让现在的张凡虎和草原之王这样凝神对待的显然不是什么弱者,即使是喷香的烤鱼也没能住挡住张凡虎的警惕神经,当然也没有迷惑住雄狮灵敏的嗅觉。
张凡虎由坐而站,雄狮由趴而卧,这是两者最佳的对敌方式。
“哈哈,挺有意思啊!”数分钟后传来了一个声音,显然对方在很远的时候就被张凡虎和雄狮发现了。
听到这个声音张凡虎先是松了一口气,很显然这是一个人在话,而且他能听得懂——标准的神树族语言,但是在下一瞬间他又凝神戒备了——这个声音他绝对没有听过!
张凡虎在神树族呆过六年多,即使不算那些独自外出的时候。那五年时间是绝对有的,而神树族是绝对没有这么一个人的,即使是后来加入神树族的人的声音他也能一一分辨,数年时间足以摸清楚数百人很多方面了。
现在是谁能一口标准的神树族语言?而且这语言和神树族的又有点不同。是那种比标准神树族语言还要标准的话。
毕竟最初的神树族只是一个由大型部落衰落下来的二三十人的中型部落,据史前十万年的他们有较为清楚交流语言都算不错的了,所以他们的语言是有很多语病的,张凡虎最初学习就费了很大劲,但是现在的这个神秘人的语言简直就可以当神树族的标准教学语言了。
雄狮四肢已经绷紧,四只利爪牢牢抓进泥土,只在下一刻它就要冲出去了。张凡虎双脚掌分开十厘米,呈一个八十度角。这是他多年来对各种敌的前奏。
又过了十余秒脚步声才传来,对方即将出现在树林一人一狮视线内,这使得两者更加凝神戒备。
一个顶着黑色蓬乱长发的头出现在张凡虎面前,然后是额头、满是络腮胡子的面部、**的上身和围着一条皮裙。只不过那条皮裙不知穿了多少年被严重磨损几乎看不出原型,张凡虎也是瞟了三眼才知道是猎豹皮。
看着二十米外这个如苦行僧一般的神秘人,张凡虎心中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但还没来得及细细分析身边早已按捺不住的雄狮低吼一声冲了过去,张凡虎刚伸手欲呼就见人影一晃对方与紧随其后的雄狮消失在了眼前。
他没事!雄狮也没事!张凡虎只用了不到半秒就知道结果。因为一种很明显的直觉这样告诉他。来很奇怪,在这种情况下,一个神秘的男人出现在面前,而一头两百公斤重的雄狮冲向手无寸铁的他。而且对方还没给雄狮任何好处,雄狮也不吃素。但张凡虎却坚信对方与雄狮都不会相互伤害。
张凡虎坐下来继续吃着烤鱼,看着被雄狮扔在淤泥中吃了半截的烤鱼。他又起身将其捡起刮掉淤泥放在一片荷叶上,然后又在自己身边放了另一片干净的荷叶,将另一条烤鱼剥开淤泥放在上面冷却。
“很香!”脚步声一直到张凡虎身边才停下,然后蹲在河边洗赶紧手脸再回来,与张凡虎所想的一样径直踏倒一片芦苇,挨着张凡虎坐下,这才伸手将荷叶摊在宽大的左手掌中,右手掇着食指和拇指剥下一块鱼肉慢慢放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