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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是张凡虎胜券在握的情况对对方的容忍,对手每次都是想把他置于死地,但是他同样很欣赏这些对手的骨气与责任感,他在他们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战友的影子。再加上他本就不想多造杀戮,毕竟他们都是人。如果在刚才对方抓住他左手、他们族长骨矛刺来的时候他完全有能力反手一刀斩断对方的手臂,然后向着断臂方向滚动躲开对方的一刺。甚至于对方对他双腿的绞固也是他不想争夺的结果,凭他这种重伤情况再加他凭蛮力胡乱一绞怎么可能同时束缚张凡虎两条腿。
在张凡虎一肘把对方砸晕之后这位族长就算知道完了,他没想到这位对手不仅跑着打斗厉害、站着打斗厉害、坐着打斗厉害,甚至是躺着打斗也是这么厉害啊,而且还是在对方四肢只有唯一一只手活动的情况下。现在这位族长已经没有了拼斗之心,他看得出这位对手的强大,而且对方没有杀死己方一人,反之己方却是拼命想杀死对方。他双手慢慢地拔出自己的骨矛,看着张凡虎然后大喝一声。
张凡虎在对方拔出长矛的时候也把户撒刀向边上一拨,让对方拔出长矛,他甚至连起都都没有起来,只是躺在地上静静地看着他。但是他躺在地上的身影与眼神却让对方感到他就是一座无法翻越的大山,巍峨而雄伟,厚重而霸气,甚至有淡薄与悠远。
在这位族长大吼几声什么之后,远方的战斗突然就停了下来。智速他们与张凡虎的距离最近其实只有十余米,但是范围到时比较大,毕竟是近四十人在舞棍弄矛的,范围小了可舞不开。
全部族人都看向这边,看向这个毫发无伤的族长举着自己的雪白骨矛与躺在地上的十余人。
“大鼓金霸!”智力最先怒吼起来,然后是一声歇斯底里地咆哮,状若疯狂地冲了过来。张凡虎突然想起来什么,一个鲤鱼打挺了起来然后大喝一声“智力”。这一声把紧随智力之后的数声怒号生生压了下去,然后张凡虎的族人们都冲了过来,原始智人们也都向他们的族长靠拢,眼神复杂。
智力像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然后看着毫发未伤的他们神人,刚才溢出又被张凡虎一声大喝憋回去的泪水突然一下涌了出来,然后他放下手中矛头已断的染血“艾考瓦”,向着张凡虎行五体投地大礼。张凡虎在后搀扶起他,笑着一拳击在他胸口上。
张凡虎看着这位族长举着白色骨矛向着天上叽里咕噜一阵,神情分外肃穆。张凡虎大感头疼,看他那样子不会是老族长的那种短则数分钟长则半小时的仪式吧?但幸好对方只是几句话十几秒钟的时间,然后他把长矛插在地上,双拳互击再捶胸三下,最后拔下自己一缕长发绕在长矛头上递给张凡虎。
张凡虎古井无波地结过,然后扫视了一遍整个战场。六十余人的两族战斗终于结束了,虽然时间相当短,只有不到半分钟,甚至只有大约二十秒,要知道张凡虎制服三个最强大的对手也只用了不到五秒钟,但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流向草原的鲜血可很多。全场只有两个人为流血,那就是原始智人族长与张凡虎,张凡虎背部有三条淤青,所以这场战斗真正没有丝毫受伤的只有这位族长。
第八十八章:治伤(收藏下降,我继续努力)
张凡虎举起了对方族长递给他的骨矛,周围响起了族人们兴奋大喊的“大鼓金霸”,而在边上的对方族人们神情就暗淡了许多,有些明显心理不平衡的人在这种气势下也俯下了头。张凡虎这么做不是为了耀武,而是为了扬威,毕竟现在还在对方的地盘上,他们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如果没有胜利者强大的其实把他们压制住很有可能会反弹回去,到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虽然己方族人们都很兴奋,其实也高昂,但是他们的伤势却很重;对方其实低迷,伤势也不轻,但是对方的伤势大多是砸伤,即使刺伤也在腿、臂肩等部位,显然是族人们留手的结果。而族人们的伤就不一样了,对方都想杀掉己方的人,幸好有张凡虎这个平衡杆下的支撑点在慢慢扭转,在加上族人们在苦练数月中的成果,刺向他们的要害部位的攻击都没有成功。'。'
张凡虎在数个月中先让族人们苦练的力量、负重越野等使族人们在身体上要占很大的优势,全是压制住对方在攻击,但是对方平均两人攻击他们,甚至石骨、智速、智力面对的是三四人,他们可与张凡虎不一样,所以受伤较重。生死搏击中与比赛中的力量所占的比重要大大减小,比如智力靠蛮力用一百公斤的力量砸死对方一人,但是对方可以用十公斤的力量刺死他,所以灵活性等方面在生死搏击中所占比重就增加了。
张凡虎在最后训练族人们的就是灵活性,他们在大草原上面对的大多是正面扑来的猛兽,所以在瞬间的闪避致命的攻击就是他们练习的重中之重,这就救了他们大多数人的命。刚才交手中对方就被族人们的各种跳跃、挪转、甚至在地上翻滚的各种躲避方式而搞晕头了,在他们一愣神的瞬间就是让他们重伤的时候。
看着个个流血不止的族人,张凡虎眉头紧皱,至于对方的族人,他只是一扫,对方流血的人较少,当然如果要算上被箭射伤的就大大增加了,对方也有一半的人流血受伤。张凡虎把户撒刀递给身边的智力,然后走过去一手一个搀扶这两个受伤最重的族人,也就是那两个最先受伤的,他们的综合能力是落在最后的,所以受伤也较重,如果不是智力等人护着他们,他们可能已经死了。
他们胸口都有一两道深深地划痕,应该是在死亡最后一刻躲避开一部分攻击的结果。其中一个大腿被直接刺伤,另一个左臂也有一道深深地划伤,这些都是重伤,其余的小划伤、砸伤淤青等等更是有好几处。
张凡虎刚才是从智速他们手中接过两人的,也只有他在够格“搀扶”他们两人。张凡虎看着颜色鲜红的血液,左手直接绕过一个族人的身体,左臂紧紧地把他箍在自己胸口上,反转回来的手掌张开,五个手指紧紧地压在他胸上。这个动作看上去怪异无比,甚至让人想入非非,但张凡虎绝对不是那样不正常的男人。他隆起的肱二头肌与小臂肌肉紧紧地压住了族人臂上的大动脉,刚才他小臂上血流不止的伤口流血量一下就减小了。
他在族人胸口上的五指分布也很复杂,各个指头相距不一,压的力度也不一样。这是野外必备的指压止血法,靠手指压住伤口上的静动脉而止血,稍有野外生存常识的人都会的,只是熟悉程度不同罢了。这种方法简单实用,但是要学到精妙的境界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因为人体有无数条血管,大大小小的静动脉也无数,只有找准那最主要的血管才会起到最佳的止血效果,这就需要对人体血管分布相当清楚。如果实在没有办法的就只有直接压住主动脉了,但是这样不仅效果不好,而且会使身体其他部位缺血,得不偿失,但张凡虎几乎已经是一个相当厉害的野外生存专家、拥有丰富的急救知识,他已经相当于一个较为厉害的战地医生,他可不会存在那些问题。
左手压住对方胸口上数条小动脉,然后右手让族人的双手也各自按在其余的部位。张凡虎让族人自己按住的是静脉血管,人体分为动静脉两种血管,其中动脉是心脏把全身血液像抽水机一样聚集到肺部,经过肺部呼吸把二氧化碳排出去,再吸进氧气,经过肺部这样加工过的血液就是动脉血,它是鲜红色的,心脏再把它压到身体各部位。至于静脉就与动脉恰好相反,它是全身有二氧化碳的血液流向心脏待加工的血液,它呈暗红色。
族人的鲜血主要为鲜红色,所以他被刺伤的主要是动脉血管,张凡虎自己给他按住的就是动脉血管,这直接让族人的流血量一下就减少了百分之六十,然后再经过族人自己压住那少量的经脉之后鲜血再次减小,每个伤口只是慢慢地浸出少量的血。当让智力把他的裤带扎好另一位族人的大腿后,张凡虎右手已绕在另一位族人肋骨下腰上,反手压住了他小腹上的数条较大的动脉,至于他胸口上的张凡虎让他自己按牢了。
张凡虎走在前面,智速他们走在他后面,但是对方的族人也全都相互搀扶着甚至背着晕过去的族人靠了过来。一般失败的人都是走在最后,但是张凡虎可不会让他们走在最后这个“黄金位置”,后背自能让给自己信得过的人,显然刚降服的对手不是。他们也走在张凡虎后面,与智速他们并排着,只是略微靠后一些,离张凡虎也远了一些,显然他们知道自己的地位。
带队的张凡虎没有向族内回去,数十公里的距离,这样直接带着族人们回去能到达的可能不到三个,他们都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人体平均有四千毫升血,当然也因人而有较大差距,比如男人比女人多,成人比小孩多。但是一般人只要失血两超过百分之十五就会有较强的眩晕感,如果超过了百分之二十五那就会危机生命!看到这两个受伤最重的族人略微摇晃的身体,张凡虎就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北方数百米就有一片猴面包树,这是张凡虎在狩猎之前就发现的。“猴面包树,非洲的生命之母,希望你能救治大家。”张凡虎在心理默念道,加快了步伐。
数分钟后,大家来到一片猴面包树林下,这儿水资源丰富,有树林、灌木,所以猴面包树能大量生长也就不足为奇了。但是这一片树林显然大多数都是人为种植的,它们分布均匀,间隔适当,所以对水、阳光等资源利用得很好,这些智人还不一般。
来到树下的族人们都很兴奋,但是对方原本抑郁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因为他们看到智速与智力一人拿着刚才那把大显威力的户撒刀大开大合、一个拿着一把小刀小心翼翼。这当然是张凡虎给他们两人的,他们两人虽然受伤也不轻,而且伤口众多,但是伤口较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