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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马匪坐在沙地上,旁边立着几枝长枪,马匪的手里一面拿着水壶在喝水,另一只手又拿着肉干在啃肉。吃不几口,便有一个又黑又壮的马匪说道:“今天咱们兄弟真是晦气,打劫不着钱财倒也罢了,打几个姑娘卖到迪化的窑子里也不错,结果想不到却打到了几个姑子,真是晦气。”
旁边又有一个秃头马匪说道:“嘿嘿。大哥,咱们大姑娘小媳妇抢的多了,味道都尝过了,不过姑子嘛,还没有尝到过。听说这些姑子很有味道呢,比起那些小姑娘小媳妇强的多了,怎么大哥不想试试?”
(刚又写到了时辰,想起了曾经有人批评我不知道一个时辰是两个小时,不知道我哪里出现过这种错误?我印象里没有。地支与十二时辰相对应,这错误似乎我是不可能犯的。而且我只是经常小时和时辰混用,时间上有时候还有“更”,不过在民国时代,的确是在混用的。那时候一块怀表可是宝贝,没有几个人用的起。所以我一直以为混用也没有啥问题。)
千里赴大漠,西北隐刘基(5)
千里赴大漠,西北隐刘基(5)
又有一个精瘦的麻杆一般的马匪说道:“老五,这可不能试。我听说这些姑子下面都长着牙呢,你把你那东西放进去,咯嚓一声,就被她们给咬下来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秃头马匪一拍地面,说了一声:“屁话。我还没有听见说过那个女人下面能长牙齿的,要那样的话,上面那张嘴不是没有用了嘛,哈哈。”
最旁边又有一个眼镜马匪说道:“牙齿倒是肯定没有,不过碰这种女人嘛,总感觉晦气的很。”
秃头马匪说道:“娘的,你也来扫我的兴。我怎么就不知道碰女人还有晦气,要我说,越碰女人运气才会越足,这叫做采阴补阳,大好事。”
几人正说着,马背上的那个白衣尼姑身子一动,轻声的哼了一声,几个马匪都听到了,黑壮马匪一施眼色,秃头马匪便走向白衣尼姑,一面走一面骂道:“娘的,这老姑子倒真厉害,明明给她灌了迷魂汤了,这么快就醒过来了?”两把抓起绑在白衣尼姑背上的绳子,提着白衣尼姑到了几名马匪正中,将白衣尼姑掷在地上。白衣尼姑被摔的昏头昏脑,微微抬起头来。
这时才看出,白衣尼姑看样子三十岁上下。却也不是外人,竟然是当初在少林大会中曾经出过一场的华山多臂神尼。当时也提到过,多臂神尼已经四十多岁,不过善于保养,平常吃斋理佛,修身养性,所以才会保养的很好,看上去仅有三十余岁,正是风韵尤存,尤其是一身白衣,和佛像中的白衣观音颇有几份相似之处,而多臂神尼惯用的法器也是一个玉瓶,一段柳枝,称之为“赛观音”并不为过。如今便是这么一个让人起不了半分俗念的方外之人多臂神尼却被这几个马匪捉了住。
千里赴大漠,西北隐刘基(6)
千里赴大漠,西北隐刘基(6)
映着月光,多臂神尼的一袭白衣更是显的刺目,似乎也迎着月光发出朦朦的光亮,宛如南海观音真的降临到了这处沙漠一般,只是她的玉瓶却已经被这几个马匪给抢走了,又被他们用了药,这时还是未完全清醒。
几个马匪见多臂神尼在月光下的样子,都呆住了,不久又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乖乖,都说姑子不洁,如果能和这样一个姑子睡一晚上,就算明天挨了枪子也值得了。”精壮的马匪更是说了一声:“弄点水,让她清醒清醒。”
黑马匪拿起水壶,喝了一口水,扑的吐在了多臂神尼的脸上,多臂神尼一抖,渐渐的清醒过来,见自己周围被众多马匪包围,先道了声佛号:“阿弥陀佛。你们绑贫尼及我的几个弟子,意欲何为?”
几个绑匪哈哈大笑,黑壮马匪拿起马鞭,点住了多臂神尼的下巴,笑着道:“师太,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了吗?如果我们绑的是富家千金,还有可能是为了赎金,可是你们不过是一些出家之人,恐怕也没有人给你们交赎金吧?我们除了和你们亲近的用身体探讨一下佛理,便只能拿你们卖到好去处,换几个钱了。师太放心,听说你们做姑子的,常常和男香客私混,等你们进了那好去处,就再也不用偷偷的了。日日换新郎,岂不是爽快吗?”
多臂神尼利声喝道:“岂有此理。你们就不怕佛祖怪罪吗?”
黑壮马匪两手抱头,跪在地上叫道:“哎哟,我好怕啊,我怕的不得了。佛祖啊,我也是你的信徒,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啊。”说话间两手一抓多臂神尼的两条腿,硬是把多臂神尼拉到在沙漠了。多臂神尼功夫虽然了得,可是被人下药在先,这时仍然混身无力。硬被黑壮马匪摁在地上。
千里赴大漠,西北隐刘基(7)
千里赴大漠,西北隐刘基(7)
马匪头子说道:“别乱来。你要做这件事情,也要等我们我抱了那几位小师太一起,自己做算什么样子。眼镜儿,讲个笑话听听,让师太也放松放松。咱们可不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人。”
眼镜马匪眼珠一丝,喝了一口水,嘿嘿地笑道:“笑话嘛,多的是。今天师太在这儿,我就讲一个和尚的故事。据说古代有一个老和尚,这天他不行了,就要上西天报道,把他的徒弟叫了过来,说:‘师父一辈子没有什么别的遗憾,就是常听别人说女人女人的,可是没有见过女人什么样子,你给师父找个女人来,师父死也瞑目了。’那小和尚听了,抹着眼泪下山,到窖子里找了个姐儿,带到老和尚面前。这时候老和尚已经看不见了,只能用手摸,小和尚让姐脱光了到老和尚面前,老和尚先摸了摸后面,又让姐儿转过来摸了摸前面,突然一巴掌打在了徒弟的脸上。徒弟哭着问:‘师父,你为什么打我?’老和尚说道:‘师父都要死了,你还骗我,我哪里是女人?我摸着这后面,分明是你师弟;再摸这前面,分明是山下尼姑庵里的姑子!’”
众马匪听了哈哈大笑,多臂神尼大骂道:“无耻!”倒有一个有些呆傻的马匪,也跟着众人笑了半晌,才问道:“为什么老和尚说后面是小和尚的师弟,前面是尼姑?”
众匪更是狂笑,眼镜马匪指着多臂神尼说道:“你去摸摸这位师太就知道了。”
那个傻马匪哦了一声,站了起来,朝着多臂神尼走过去,眼看离自己越来越近,多臂神尼生起自决之意,不肯受辱,牙齿一咬舌头,这时旁边的黑壮马匪已经感觉到不对,一把掐住了多臂神尼的脸,喝道:“你还想咬舌?门都没有。凭你的身份,卖到窖子里没有能卖几个好价钱呢!”
千里赴大漠,西北隐刘基(8)
千里赴大漠,西北隐刘基(8)
多臂神尼竟然想死都死不了,可怜一代高手,面对一群马匪,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此时林国余与朱雀仙子已经在沙内听了一会,二人听出多臂神尼的声音有些熟悉,在众马匪开始姑子长姑子短,又讲了这个笑话之后,朱雀仙子才想起了这人正是少林大会上曾经一见的多臂神尼,在林国余的耳边说了,林国余也想起在少林大会上那位白衣翩翩宛若南海观音的方外高人,听到这时她被困被辱,向朱雀仙子一做手势,林国余突然腾空而起,手中几道罡气一挥,两名马匪哎哟两声,被烫伤了手臂,滚到一旁边。
马匪头目叫了声:“妈的,有埋伏,抄家伙。”众马匪从地上来拾长枪,朱雀仙子也从地上飞上了半空,两手一挥,十余道火球分攻这些马匪的手,又是啊啊的叫了几声,这些马匪的身上已经着了火,顾不得林国余和朱雀仙子,已经倒在地上开始救火。林国余见这十余个马匪个个有长枪,生怕他们再借枪暗算,又见他们的几个水壶都敞着口,林国余手一挥,水壶里飞出几团水,凝结成冰,将这些长枪的枪栓都给冻住,这时二人已经到了多臂神尼的身旁,林国余一脚将地上的黑壮马匪踢飞,扶住了多臂神尼,朱雀仙子也落了下来,叫道:“多臂师太!”
多臂神尼的脸被黑壮马匪放开,本来是想要自杀的,但听到突然有人叫自了自己的绰号,便没有咬下去,睁眼一看,见眼前有两人,那女的这时头巾掉落,是一个光头,看起来倒象是一个尼姑,这孩子不过十来岁,多臂神尼想了一想,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么一位师太,便说道:“多谢师姐相救,但不知道这位师姐在哪家庙宇出家?”
千里赴大漠,西北隐刘基(9)
千里赴大漠,西北隐刘基(9)
朱雀仙子一摸自己的脑袋,明白过来,笑道:“多臂师太,我是衡山朱雀门的朱雀仙子,在少林大会上曾经与师太见过一面的,只是这头发嘛,唉,一时也说不清楚了。”
多臂神尼大喜道:“原来是朱雀门主,多谢多谢。幸好有你在,不然贫尼要受这些孽畜的侮辱,纵然一死,也难以洁身了。”
“妈的,这小子是妖怪,快打死他们!”几个马匪扑灭了身上的火,都端起长枪来。手里有了长枪,他们的心里也有了底,瞄准了林国余和朱雀仙子,扣动了板机,然后一支枪都没有响。“枪栓被冻住了!”眼镜马匪发现了这状况。
林国余没有理会这些马匪,向多臂神尼道:“这些马匪要如何处置?请师太示下。”
多臂神尼看了众马匪一眼,却闭上了眼睛,一言不发。
林国余不解多臂神尼是何意,却在这时,几名马匪见长枪不能使用,偷偷的从马的身上抽出了马刀,凑到林国余和朱雀仙子的身旁,举刀使砍,林国余背对他们,但是他们的气息如何能遮的过林国余的耳朵,早已经听的真切,身子不动,腿往后踢,正踢中了两个举刀来刺的马匪下腹,踢的两名马匪身子飞高了两三米,飞出去了五六米,才摔落进了沙堆里。朱雀仙子却是两团火焰打出,打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