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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什么?”
许庭贵答道:“我知道了,是鸡(和谐)巴。”
杜老道说道:“对,就是这鸡(和谐)巴玩艺,就是鸡(和谐)巴这玩艺。你想,太监少的就是这东西,而坟里,虽然也埋了他的尸体,也埋了他的宝贝,可是这太监终究是活着一辈子没有硬起来过,对吧?所以,他就算死了,也想有重振雄风的那一天。这里风水极佳,但是太监无后,所谓风水倒也没有什么了,他求的就是埋在这里,有龙穴守住他的尸体,在地下安安稳稳,舒舒服服的睡觉,而有这东西一直挺着,估计这位太监做梦都会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会无意中找到这里的。”
探坟茔三小惹祸端 (10)
许庭贵说道:“可是先前那位风水师都说过,只要把太监买地用的‘鬼契’取出,就算是无主之地,家父的尸体埋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异常。”
杜老道冷笑道:“不会有异常?不会有异常你爹埋下去三个月,能变成僵尸?没有异常那几个村民会无端的被鬼上身?你还当你爹能有多大的道行呢?我实话告诉你,王镇长花了重金买的赤硝的用途,其实就是和我先前用的十二根阴阳棒的作用差不多,就是先把地下和地上的气息流动都给封住,把地下的阴气、鬼气都慢慢的吸出来,然后再从另一端挖下去,把那个太监的尸体挖出来,这个镇子才有可能恢复正常。如果没有这些赤硝,就算我拿着禹王铲下去,都不敢说有五成的胜算。”
许庭贵不敢多说什么,连连说道:“多谢道长,多谢道长。”
王得志却是心情极其复杂,一方面他为杜老道说的话而对许庭贵幸灾乐祸,他原来请杜老道来,并不象他宣传的那么大公无私,毕竟动用了上万大洋,而自己一点好处都落不着,这并不符合王得志的为人原则。本来他只是想着假借旱魃的名意,把许庭贵他爹的坟给挖了,然后再让这杜老道做一场法事,把自己已经快不行的老爹给埋进去,让自己,或者是自己的后人能顺利的当上二品大员,可是杜老道来了之后的情况却不受他的控制。挖了许老太爷的坟是不假,可是没有想到假戏成真,许老太爷竟然真的成了旱魃。而且,杜老道在让他买赤硝的时候,王得志也只以为是杜老道要把许老太爷留在坟里的鬼气都给去除,才能重新安葬,可是刚刚才从杜老道的嘴里得知这些赤硝竟然是为了除掉下面埋的太监的坟而做的前期的投资,这样算来,王得志不是什么都落不下了吗?花了大量的钱(虽然这钱是国家的,但是在王得志心中和他自己的没有任何的区别),却便宜了自己一直的竞争对手,这种赔本买卖如何能做?王得志在心中不断的想着办法,应该如何让许庭贵这个老铁公鸡出一点血。
杜老道是嗜酒如命,便是偏偏沾酒便醉,先前有旱魃坟在前,他还能强迫自己少喝酒,以免耽误了时间,可是现在旱魃已除,接下来挖下面的太监的坟,还要一些时间,这期间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杜老道就喝多了。
王得志也不管杜老道,心中打定了主意,和许庭贵推杯换暴盏,仿佛是多年不见的好友一般,一面喝,一面王得志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要许庭贵承担一半的经费。
也不知道是王得志把许庭贵真的给灌高了,还是许庭贵亲自害死他老爹,心中有鬼,竟然破开荒的爽快的答应了。这一半的费用可是多达五千大洋以上,换做一个普通人家,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探坟茔三小惹祸端 (11)
王得志也显的十分高兴,二人越喝越高兴,越喝越开心,抱在一起,又说又笑又吐,把个镇政府搞的比厕所还在臭,熏的镇政府的工作人员们都跑出了一里地,余下警察局里关压的几个一直警察用老虎凳、辣椒水都没有吐口的犯人纷纷的拍着窗子大喊:“放我们出去,只要放我们出去,我们什么都招了!”警察都跑的没有影子了,谁还管他们招不招的?
杜老道喝的并不算多,酒醒的也比王得志和许庭贵快,起来看他们趴在桌子上,还摆着茅台酒瓶,杜老道晃了晃,发现还有酒,马上塞到怀里,偷着放进了自己的屋子里。等再从屋子里出来,杜老道也闻到了酒屁臭味,他也不敢多呆,跑到了街上,想起了自己的宝贝徒弟张璞,找了几个人打听张璞的住所。
人们见是杜神仙问,也不敢隐瞒,把杜老道引到了李老太太的屋子里,杜老道打个酒嗝,摇摇晃晃的拍着李老太太的屋门,大叫了几声宝贝徒弟。
其实杜老道想收张璞做徒弟的心思,未必象晓云想的那么不堪,晓云那也是因为关心则乱,而且数年与张璞相依为命,已经情同母子。她绝对不允许张璞受一丁点儿的伤害。所以考虑事情的时候自然从最坏的方面去着想。杜老道想收张璞是真心的,想把张璞培养成材也是真心的,杜老道也隐约的感觉到了张璞身上的着很大的秘密,或许他以后真的会把道家发扬光大,当然,也有可能道家会因为张璞而遭受一场噩运,凭杜子虚的法力,他还根本看不够。而越是看不透,杜子虚越是想试一试。所以不惜剃头挑子一头热般的不断叫着乖徒弟,也不惜酒醒之后马上到李老太太家来找张璞。
开门的是正照顾着李老太太的叶子,叶子也认得杜老道,惊的捂着嘴不能出声。杜老道向黑漆漆的屋里望,问道:“小家伙,张璞是不是住在这里?”
叶子木讷的点了点头。
杜老道又伸着脖子叫道:“乖徒弟,你师父来看你来啦。”
叶子小声的说道:“张璞哥哥跟着云姨走了。”
杜老道一惊,问道:“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叶子仍然小声的说:“昨天走的。”
杜老道气的一跺脚,也不进李老太太的屋子,掉头便走了。
张璞可能是道家奇材,在杜老道正想找他详谈如何收他当徒弟的时候,张璞便走了。用脚后跟都能想的出来这件事儿和他口口声声说的“云姨”有着莫大的关系。杜老道正转身的功夫,看到了李老太太门缝似乎有一张黄色的东西,吸引过了杜老道的目光,又转回身来,走到了门口,把那东西拿了过来。竟然是一张道家的符咒。而且是驱阴用的,杜老道把拿着符咒,向叶子问道:“小家伙,这东西是谁给你们的?”
探坟茔三小惹祸端 (12)
叶子低着头,玩弄衣角,说道:“这是云姨走前给的,她让李奶奶贴在门口的。”杜老道暗叹道:“怪不得张璞这孩子口口声声说什么云姨不让拜别人为师,原来这个云姨竟然也是同道中人。”杜老道拿着符纸仔细的看了两眼,叹了口气,又把符纸交给了叶子,说道:“小家伙,告诉你家的大人,这符纸晚上贴了,白天一定要揭下来,而且第二天晚上不可以再用了,不然就失去作用了。”
叶子又点了点头,杜老道这才真的走了回去。镇政府里还是酒气熏天,杜老道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把门关的死死的,倒头就睡。
张璞和晓云二人在山里住下,山里实在没有什么可吃的,能吃的东西都被镇子里的村民们搞光了,而晓云又坚持着不肯吃肉食。此时二人住的便是正对着许老太爷坟的那个成一条线形的小山,也就是杜老道所说的那个太监死后不甘心,留下来的挺起的阳(和谐)具。张璞还没有学过风水相术,晓云虽然略通一二,可是她是个瞎子,竟然也丝毫没有发现这座山上有什么问题。
张璞让晓云住在了一个山洞里,说道:“云姨,你先在这里呆一会,我出去找一些吃的。”
晓云点头道:“张璞,你要多小心,而且尽量不要杀生。除非到了紧要关头,否则云姨不吃肉,你懂吗?”
张璞说道:“云姨放心,那些小鸟小兔子,我也舍不得杀的。”安置好晓云,从山洞中走出,漫无目的的四处乱转。要在山上找吃的,谈何容易。持续半年以上的旱灾,连树木都显的萎靡不振,山中飞鸟走兽都几乎全部遁形,张璞在山中转了大半圈,也只找了一些树下的细小不知名的野菜,连一个人的肚子都填不饱,看着下面的许老太爷的坟墓,张璞不禁又怀念起上几天在镇政府里吃大锅菜的情景。可惜云姨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信不过杜神仙。张璞也无可耐何。
在山上转了几圈,再也没有什么收获,太阳已经下山,张璞只得拿着那一把山菜向回走,路上又拾了一些树枝准备回去生火用。走到了正与许老太爷的坟墓相对的位置,突然张璞感觉到脚下一绊,身子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倒被一块突起的石头把脚上的布鞋给扯了一道口子,脚趾甲也几乎被板掉了。
张璞抱着脚跳了两圈,把鞋子摘了下来,十指连心,若是换做一般的孩子,早就痛的痛哭了起来,可是张璞却没有痛哭,而是把鞋子脱下来,忍着脚上的巨痛,察看鞋子上的破口。心中想道:“哎哟,糟糕,这鞋子又破掉了,云姨知道了可就糟糕了。云姨好不容易积攒了布头给我做的鞋子呢。都怪你,这块破石头。”
探坟茔三小惹祸端 (13)
张璞返过身子,狠狠的用脚把绊了他的石头踩了几脚。可是无论如何,晓云给他做的这双鞋子是不能恢复了。踩过几脚之后,张璞发现这块石头似乎和旁边的石头有些不同,本来在落叶、杂草的掩盖之下,还分不出来,可是这时张璞专注的去看,才发现这块石头微微透出一种红色。
张璞把手中的山菜放到了一边,孩童的天性又上来,想道:“这石头怎么这么奇怪的?不会是什么宝石吧?”
伸手来搬石头,可是石头结结实实的长在上面,丝毫不动。张璞又从林子里折了几段树枝,当做杠杆来撬,也是丝毫不见石头动弹。这样费了半天力气,也没有能够把这块红石头给弄下来。而天色也越来越黑了。张璞知道自己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