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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基说道:“你小子这不是废话嘛。我不备法器,那我来鄱阳做什么来了?来白白的送死吗?张小子,数百年前你号称第一猛将,我倒看看你都做鬼了还有多厉害。”刘基双足腾空,跃向了张定边,旱魃也在张定边身后出手。
张定边深知自己不能敌的过刘基和旱魃两人合击,叫道:“刘老道,不是我打不过你,而是现在人鬼殊途,这种争斗根本毫无意义,有本来你到鄱阳湖里再和我较量。”
张定边说道,一直向下,直没入了鄱阳湖。旱魃叫道:“刘基,别让他逃回了陈友谅的皇城!”
刘基笑道:“他跑不了。”二人一直向下而去,扑通两声没入了水中。
张定边这时也认出了刘基用的是诱敌深入之计,引自己到水面与他决斗,这时他心是更想的是陈友谅的安危,鬼影没入水中,正要往皇城方向而去,林国余却已经挡在了他的身前。一手太极剑,一手阳符经,来敌张定边。
第零五八节国余战定边(48)
第零五八节国余战定边(48)
二人对了两掌,张定边说道:“原来你居然是刘老道的弟子,这下好了,他阴谋算计我,我就让他的弟子魂飞魄散。”手中禅杖舞动如同风车,一招快过一招,林国余十余招已经不敌,只得向后退。张定边步步紧追,一直到了一个洞口,林国余灵体一缩,钻入了洞中,那洞口不过只有鸡蛋大小,张定边冷笑道:“你是灵体,我是鬼,咱们谁都不是实体,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鬼影一缩,也进入了这个洞里。
哪知这个洞却是两头相通的,林国余进去之后,一直向前飞,片刻之间飞出了这个洞,张定边自然不饶,也往前追,身子刚要飞出这个洞,突然间一道绿光一闪,一个更为巨大的吸引力传来,张定边心道:“不好,又中了刘老道的埋伏了。”赶紧向后退。可是他这时离着那道绿光太近了,自身的力量根本不及绿光的力道大,后退不成,一道旋风,硬是把张定边吸入了那道绿光之内。
刘基和旱魃这时也来了,林国余退在了一边,那日叨着林国余逃跑的那条大鲤鱼的嘴里赫然咬着一块玄冥石,堵在了洞口。刘基哈哈大笑,结果一口水吞入了腹中,赶紧住嘴。他可不象旱魃一样可以在水中说话,功力再高,顶多不过是半仙之体,旱魃替他说道:“咱们的诱敌之术总算是成功了,张定边诡机再多端,被吸入了玄冥石,他也无处可逃了。”
刘基点头,表示旱魃所说的正是他想说的话。张定边在几百年前就是刘基的心头大患。刘基多次设计击杀张定边,不是被张定边识透了计策,就是张定边命大,功夫高,每次都被他逃了出去,这时虽然已经过了数百年,他和张定边人鬼殊途,但是总算把张定给给拿住,心中也是十分的爽快。
第零五九节国余战定边(49)
第零五九节国余战定边(49)
林国余叫道:“刘道长,张定边虽然被收入了玄冥石,可是还有他的皇帝陈友谅,陈友谅不除,水底将永无宁日,而且那些水族估计死伤也已经不少了,我们这就去吧。”
刘基点头,向鲤鱼做了手势,一鬼一妖一人一精四个向皇城游去。
眼看便到皇城结界的进前,突然间那只鲤鱼精口中的玄冥石绿光忽明忽暗,鲤鱼精一时没有咬住玄冥石,玄冥石从它的嘴里滑落了下去,旱魃手急眼快,向下一把抓到了玄冥石,说道:“刘基,看来这个张定边真有两下子,他居然很快就找到了玄冥石的窍门,居然还想从玄冥石内脱身。”
刘基也是一皱眉,从旱魃的手中接过了那一块玄冥石,手掌轻轻的抚在了玄冥石上,玄冥石在刘基的抚摸之下,绿光大作,突然间林国余大叫一声啊,化做一团绿光,直向玄冥石,旱魃叫道:“刘基住手,林国余要被吸进去了。”
刘基微微一迟疑,然后便在这一刻之间,林国余已经身没入玄冥石之内!
旱魃也跟着尖叫一声,万没有想要林国余的灵体也会被吸进去,里面还关着一个张定边,凭林国余一人,怎么可能对付的来?刘基想了一想,却不去理会林国余,直向前一指,又向皇城结界游过去。旱魃虽然想把林国余放出,可是一旦放出林国余,难保张定边不被放出,这时候只盼望着林国余能机警一些,和张定边多多的支撑一会,等到了岸上再想办法。
进入了皇城结界,到了鬼兵们的地盘,那些水族被尸兵毒素侵扰,十中损失了七八,但是为了它们的水族,余下的鲤鱼和其它的水族仍然奋战不停。鬼兵们对这些鲤鱼丝毫没有办法,倒是陈友谅带着他的一些手下高手,在牵制着水族,等待张定边的归来。
第零五九节国余战定边(50)
第零五九节国余战定边(50)
水鬼们也并非象刘基所说的不堪一击,原来陈友谅手下的一些将领、身边侍卫都是出身自明教红巾军,明教教众也都多少会一些妖法,所以象是陈友谅及他的亲兵,也是有一定的战力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把水族赶走。和这些鲤鱼精、鱼精们相斗,也并不见得有多吃亏。
但刘基和旱魃加入就不同了。
刘基将双玄冥石挥动,装有南京阴魂的玄冥十字架用来吸鬼兵,而另一个玄冥石用来对付陈友谅和他的将领、亲兵,旱魃挥动双掌也攻向了陈友谅,鲤鱼精却已经号令其它的水族放弃陈友谅,转而攻击其它的鬼兵。一时间水下真正的鬼哭神号。
陈友谅和刘基等人对了几招,也认出了刘基,叫道:“狗头军师刘伯温,想不到你还在人世?”
刘基在水下不能说话,只翻了个白眼儿,旱魃说道:“陈友谅,如果你识相的话最好带你的鬼兵离开水府,我们还能饶你一条活路。”
陈友谅笑道:“活路,哈哈。我现在已经是个鬼,难道还能借尸还魂吗?几百年前刘伯温调赑屃临阵倒戈,就已经让我没有了活路,如今还假惺惺的装什么好人?”
挥去宝剑冲向了刘基。陈友谅生在湖北,自幼行走江湖,打鱼卖鱼为生,也曾经遇到过武当的道人传了他武当剑法,其太极剑的功力甚至远在承清承德之上,道道剑光刺来,竟然让旱魃一阵手忙脚乱,刘基冲向了陈友谅,以二敌一,而陈友谅身边的亲兵也围了过来,一团乱战。
刘基虽然因为种种条件限制,远未恢复到几百年前的功力,但是陈友谅不过是一个死鬼,功力打折的程度更远在刘基之上,你来我往中,只用了不到半刻钟,便已经见了分晓。那些陈友谅的亲兵或被旱魃打的魂飞魄散,或者是被刘基收入了玄冥石内,最终仅余下了陈友谅,二人步步紧逼,一直把陈友谅打回到金鸾殿里。旱魃说道:“刘基,小心一心。张定边诡计多端,说不定在这金鸾殿里也有埋伏。”
第零六零节国余战定边(51)
第零六零节国余战定边(51)
刘基一点头,陈友谅已经退回到了龙案的旁边,剑尖向下一点,突然间头顶传来声响,一个大铁笼从天而降,刘基和旱魃早有防备,向一旁边退了过去,大铁笼落空,然而刘基冲的前方,也突然又出现了一大堵墙壁,拦住了刘基的去路。接着突然脚下一空,刘基暗道不好。急拉旱魃向后退。在他的脚下,突然间冒出了黄色的粘稠的液体,那东西一见到水,这水里竟然咕嘟咕嘟的冒起气泡,水温在一刹那间达到了八九十度。
陈友谅说道:“哼哼,刘伯温,你没有料到吧,我这里不但有咱们那个时代的种种的毒药,还有这种当下比较新的毒药,叫什么什么酸的,这东西遇水则热,沾到身上保你皮焦肉烂,我看有有多大的本事能逃的过去。”
旱魃说道:“怎么办?”这的确是她没有想到的,如果是刚才张定边用的尸兵尸毒,那么刘基和旱魃自然混然不惧,但是却没有想到陈友谅居然会与时俱进,用上了现代科学的什么什么酸,这东西的确如陈友谅所说的,沾到身上就不得了。这时水中倒处都这东西,陈友谅是有形无质的鬼魂自然不怕,可是旱魃和刘基可是都有肉身的。
刘基带着旱魃后退了几步,看准机会,一把把玄冥石当做暗器甩了出去,直甩向了陈友谅,陈友谅虽然不认得是什么东西,却也不能让这东西近到身前,伸手一甩手中的宝剑,直刺入了玄冥石,刘基嘴角一撇,见那支宝剑刺到玄冥石的旁边,竟然没有抵住玄冥石,反而化做一团绿光,被玄冥石收了进去。
林国余也掉进了玄冥石内,这枚玄冥石和那个玄冥十字架不同,里面并没有装着其它的魂魄,只有林国余和张定边二人,张定边见林国余也落入了玄冥石,挥动禅杖就来攻击林国余,林国余与他又打在一起。论单打独斗,林国余的灵体自然不是张定边的对手,只能凭借着阳符经和太极剑勉强支撑,一旦不敌张定边,林国余马上逃跑。
第零六零节国余战定边(52)
第零六零节国余战定边(52)
没有多长时间,林国余手中的宝剑也被张定边打烂。这时正是外面刘基和旱魃闯到陈友谅皇宫的时间,吸了数个陈友谅的亲信进来,这几个鬼也和张定边和在一起,围斗林国余。
林国余只得又飞快的逃跑,把这些人甩开,然后再与追过来的张定边过招。二人便在这里你来我往的相斗着,这时张定边正在追击林国余,手中的禅杖正向林国余砸来,林国余的宝剑此时能倚仗的便只有阳符经,打出一道阳符气,转身便跑。张定边一禅杖打空,又紧紧追赶。无巧不巧的,陈友谅的那把宝剑收入玄冥石,直落下来,张定边感觉到绿光一闪,还以为又有陈友谅的亲兵追到,那柄宝剑就刺了下来,张定边发现不妙了,这才往一旁闪,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那柄宝剑自张定边的右臂落下,又斩到了张定边的右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