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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直在羊府坐镇,直到新房那边生米煮成熟饭了,这才起驾返回东宫。
第二天,三太太就进宫向羊皇后报喜。当然不敢说是硬来的,只说是太子的一番劝解,新安终于回心转意。羊皇后听了之后,虽然觉得自己的女儿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但是总算放下心事。
羊府那边,新安刚刚被松了绑,就狠狠给了羊高两个耳光。羊高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赌咒发誓说自己是情不自禁,会一辈子对新安好。
新安只是冷笑,忍着下面撕裂的痛苦,一脚踢开了羊高,丫鬟也没带就独自一个人跑了出去。她的心里一片迷茫,本来她就没有资格再追求谢纯,如今她破了身子,更是想都不要再想。
她稀里糊涂地跑到羊府的后花园,躲在一处太湖石后面抹着眼泪。正在哭得无助的时候,忽然有人递过一张手帕,“表妹,擦擦泪吧。”
新安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见晨光中,对面站着一个贵公子,穿着月白色的圆领长袍,长得眉清目秀的。这等货色给谢纯提鞋都不配,不过比起羊高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正是原本羊皇后给她挑选的丈夫,大房的羊丰。
羊丰已经凑了过来,柔声道:“表妹,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跟表哥说说,表哥给你做主!”那声音颇为暧昧,眼光确是落在了新安的胸口上。新安出来的急,没来得及换衣裳,这时穿了一件低领的衫子,锁骨都露在外面。
本来新安该是他的妻子,可谁知重阳夜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皇帝震怒直接将新安赐给了那个他瞧不起的跛子,羊丰不由深感可惜。
倒不是说新安的姿色有多么倾国倾城,实在是新安那曾经的高高在上的公主身份,想想就叫人兴奋,让羊丰想要把她压在身下,恣意爱怜。他才这般趁机上来勾搭。
新安本来对杨丰那有几分猥亵的目光心生厌恶。可是现在她已成为残花败柳,她难免生了自暴自弃之心,又想着报复羊高母子,便啜泣着叫了一声“表哥”,羊丰此时得寸进尺地抓住了新安的一只手,这声表哥叫得他身子都酥了半边,“别哭别哭,表哥疼你!”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将新安整个搂入了怀里。
269|268。得偿所愿
新安和羊丰很快就勾搭上了,庾璟年很快便得到了这个消息。琅琊王府前院书房里,三皇子看完了一份谍报之后,笑道:“太子大义灭亲,这可真是一出大戏啊。老五你准备如何处置此事?”
“好戏才刚刚开场,三哥你急什么?今次至少也得让皇后娘娘看看,她那听话的儿子,为了自己的前程,是怎么对待自己的亲妹妹的。”语气含冰蕴雪,异常的冰冷。
三皇子哈哈大笑,拍着庾璟年的肩膀道:“老五啊老五,你真是说到哥哥我的心坎上了。来,咱们哥俩好好研究研究……”
兄弟两人脑袋便凑到一块儿去。
门口守着的萧十三紧了紧背上披着的斗篷,只觉得屋子里阵阵寒气弥漫出来……
与此同时,正房里,王菁和沈沅钰妯娌两个也说得热闹。上次玲珑事件发生之后,三皇子冷了王菁一段时间,正在她诚惶诚恐的时候,三皇子刚好受到皇帝的打压,一时间朝中大臣们对三皇子避如蛇蝎,太原王氏的祁县支却坚定地站在三皇子的身侧,稳固了局势。
三皇子感念岳家对他的支持,对王菁的态度也就和缓了起来。这次便带着王菁一起到琅琊王府来看沈沅钰。
这些沈沅钰都并不知道。
此时王菁正羡慕地摸着沈沅钰的肚子,推心置腹地道:“你没有让史神医给你摸一摸,这孩子到底是男是女吗?”
沈沅钰解释道:“而且现在才刚三个月呢,就算神医医术通天,现在也辨别不出男女啊!我其实也无所谓了,王爷说了,是男是女他都喜欢。”
“五弟真的是这样说的?”王菁不由感叹道:“你真是个有福的,五弟待你真是太好了。”想到三皇子待她的种种,王菁不由一阵的黯然神伤。
沈沅钰敏感地觉察到她态度的变化,笑着宽慰道:“三嫂你又笑我了。三哥待你又差哪儿了?如今裴染被三哥禁足,整个王府再没人给你气受了。你的身子也养好了,等过段时间再怀上一个孩子,就不用羡慕我了。”
王菁道:“王爷待我,自然是极好的。”并没有多说什么。
晚上沈沅钰就问庾璟年:“王爷,三哥和三嫂是不是出问题了?”
庾璟年对王菁的事多少知道点儿,之所以没有告诉沈沅钰,一是他不愿掺合三哥后院的事情,二是他作为兄弟,不好说三哥的闲言碎语。庾璟年就道:“你怎么想起说这个?”
沈沅钰道:“我今天觉得三嫂的反应有些怪怪的。”就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你快告诉我!免得以后我在三嫂的面前再说错了话。”沈沅钰就摇着庾璟年的胳膊乞求道。她一双眸子水润润的,满眼的哀求,庾璟年无论如何不能说出个不字。无奈道:“这些事本不该说的。算了,告诉你吧!前阵子三哥确实是冷落了三嫂一段日子。”
沈沅钰不由大奇道:“为什么?”
庾璟年道:“大概是三哥怀疑玲珑之事,和三嫂有些关系吧。”又解释道:“我也不清楚具体的内情,不过是根据三哥的只言片语猜测的!”
沈沅钰不由一震:“不可能吧,三嫂真会做出那样的事?”
庾璟年道:“这事咱们就别管了,也不是咱们能管的了的。还是管好咱们的儿子吧……”他伸手摸了摸沈沅钰的肚子,然后把耳朵贴了上去:“我儿子今天乖不乖?”
沈沅钰不由笑。这阵子庾璟年每天晚上都要对着她的肚子说一阵子话,也不管肚里的孩子能不能听懂,沈沅钰劝他他也不听,让人觉得他才像是一个孩子。
对着沈沅钰的肚子说了一阵子话,因为白天累坏了,庾璟年很快就睡着了。等他小睡一阵醒过来,发先沈沅钰还在睁着眼睛呢。
庾璟年打了呵欠道:“怎么还不睡,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咱儿子又闹你了?”
沈沅钰道:“我挺好的,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就是在想三嫂的事。”
庾璟年笑道:“你可真能操心,三嫂的事你不能管也管不着,想那些干嘛?”
沈沅钰叹了一口气道:“三嫂后面连着太原王氏的一支,对三哥助力颇大,三哥还能冷落三嫂,说明玲珑那件事,至少是有一些真凭实据的!”她吐出一口气,凭她的聪明才智,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我只是不知,三嫂那样一个好姑娘,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庾璟年侧过身来,在她的脸上亲了亲,笑道:“这些事情,就让三哥去操心吧。咱们就是和他们关系再好,也不好掺合这些事情不是?”
沈沅钰嗔道:“在王爷心中,我就是那般没有分寸的人?我自然知道这些事不是我能插手的。我只是在想,要是有一天,我做了三嫂那样的事情,王爷会怎么对我?”
庾璟年笑道:“我又没有侧妃通房,又没有人给我怀孩子,你只需要一心一意对我就行了,哪里要应付别的女人,所以这个假设当然是不成立的。”
沈沅钰一想也是。她就道:“这事若是真的,三嫂自然是有错的,可是三哥……”
“三哥也不见得就是全对的。”庾璟年明白她不想在自己的面前说三皇子的坏话,就接口道:“我也劝过三哥,叫他不要在身边留那些通房妾室,有三嫂一个其实也就够了。三哥却说他也有他的难处,有太多势力需要平衡!就像皇伯父一般,不见得后宫中的每位妃嫔他都喜欢,可又不得不留在身边。”
世事不能两全,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残酷。
庾璟年最后调、笑道:“所以说,你能找到我这样一个,一心一意守着自己媳妇过日子,不纳妾不蓄养通房的,不知有多幸运!”
沈沅钰切了一声。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丝幸福的笑容。
时间过得飞快,十月末周蕙云成亲,若是一般的亲戚沈沅钰大着肚子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可林氏待她犹如亲女,周蕙云的婚礼她是非去不可的。
庾璟年忙得昏天黑地,沈沅钰本来没奢望着他能陪自己一起出席二表姐的婚礼,没想到庾璟年那天一袭驼色长袍打扮得俊逸不凡,陪着她一起去了林家。
周蕙云嫁给林氏的侄儿,林家一向低调,即便是儿子的婚事也不过只请了二十来桌,来的都是亲朋好友。不过因为有兰陵沈氏的家主沈昀和成郡王庾璟年的参与,婚礼的档次一下就提高了不少。
林家十分高兴,宾客们也与有荣焉。沈沅钰原本觉得二表姐嫁入林家有些委屈,看见二姐夫高高大大,眉目端正,一表人才的样子就先满意了三分。等瞧见他对着沈昀和庾璟年这等位高权重之辈,一样的不卑不亢,进退有度的时候,就把那些轻视的意思全收起来了。
想想也是,林家虽然名声不显,但是能培育出林氏那样的人物,又怎么会没有两把刷子!
因为沈沅钰有孕,挺着个大肚子也不耐和人应酬,庾璟年和沈沅钰看完了小两口拜堂,就告辞返回了琅琊王府,并没有留下用饭。
马车上庾璟年神神秘秘地对她道:“你知不知道今天还有一个人要成亲?”
沈沅钰一愣:“谁呀,我怎么不知道?”这阵子她一心养胎,简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哪管谁结婚谁嫁女儿?
庾璟年见她是真不知道,脸上的笑容越加灿烂。“是谢纯!”
“是他啊!”沈沅钰自然明白庾璟年对谢纯的微妙感受,一方面对谢纯的聪明才智十分欣赏,一方面又对他一直觊觎沈沅钰而心生不满,所以沈沅钰语气淡淡的,像是在说一个陌生人似的。她是看明白了,庾璟年有时候也是十分小心眼的,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