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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咱们的秦大少也有这么个意思的,这不,早早地就备好了一个金丝楠木乌金盒。这盒子不过巴掌大小,可是花纹繁复精细难描,四周更是镶着四颗拇指大小的青玉翡翠,加上这盒子传来的阵阵暗香,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而许黎看见那个盒子的时候也是一脸茫然,大师兄还真是为了这个美人来的?
其实也不能怪许黎这么想,实在是这个盒子太过华贵异常。这盒子尚且如此,何况里头放着的东西?虽说秦大少平时逢场作戏的事儿不少,可花费这么大个心思去讨好一个女人的事儿,这还是头一回。
所以许黎这可就把表情放在脸上了,
“大师兄,你这是真的想与那萧楚楚来个阳台之下?”
秦煜倒是没回答许黎的问题,只是脸上摆了个早告诉你了的表情。然后就指使一个小厮去前头送东西去了。
你还别说,不一会儿,还真有小厮再来,说是请秦大少香阁一会。
这可叫许黎惊掉了下巴。
秦煜先是过去拍了拍许黎的肩膀,然后装作十分可惜不能带你去,实则庆幸无比只有我能一亲芳泽地叹了口气。
再然后,就是秦大少将乌骨扇一打,三步一摇,五步一晃地往那香阁去了。
只是包间外头的都是些什么人呢?都是秦大少的手下败将啊!那一个个都将眼睛都睁得大大,生怕不能用眼神吃了秦煜。
可秦煜又是个什么主儿?这点视线的杀伤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甚而秦煜在这些视线的刺激下变得愈发骚包,就差大笑三声来表现内心的愉悦了。
咱们再说说这香阁里头。
穿过门口这面水精帘,便是里头的云母屏风。屏风上画着的是美人红蕉,在明明暗暗的烛光下,这图案显得是要有多迷离就有多迷离。
而在这面云屏后头,则是一张红木雕花大床。
床上躺着的,就是风月水榭里头的第一美人,萧楚楚。
不过我们还是要充分肯定楚楚姑娘的职业素养的,这弹琴的功夫就不必再说,这换衣服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刚刚在台下时,穿着的还是左三层右三层的繁复宫装,现在躺在床上时,已然换作了肚兜亵裤外加轻纱蔽体的清凉打扮。
当真是不一般啊。
此时萧楚楚美目轻闭,身子斜倚,端是一副美到极致的美人合灯睡卧图。
可偏偏就有人要打扰这景色。
水精帘叮咚叮咚响个不停,门外的一人就进到了这惹梦香闺。
不过奇的是萧楚楚竟然半分不恼,刚刚睁开的美目里甚至还带着三分喜色。脚下也来不及穿上鞋袜,这便就赤着脚就奔到来人身上,
“你可曾想我了不曾?”
秦煜当下也不客气,揽着萧楚楚的手臂就越发紧了紧,唇舌更是毫不怜惜地就开始攻城略地。一吻终了,还不待萧楚楚回过神来,就说道,
“你说我想你了不曾。”
“我才不信,你尽会拣些好听的说。若是你想我了,怎么过去的二十年来,你就找过我四回!”萧楚楚嘟着小嘴,眼睛里满是嗔意。
听到这里,秦煜先是乐了,
“诶呦,我的小奴儿竟是记得这般清楚,莫非是天天掰着指头数着日子等我来?”
萧楚楚这下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了,这可不就是深闺怨妇的腔调么。当下脸就红得不行了,一把将秦煜推得老远,自己却是躲到了床上。
秦煜一看,这可不就是在往床上勾引我吗?当时就打蛇随棍上,在床上将萧楚楚揉搓了一顿,嘴里还颇是正经地说道,
“你既是不信我的嘴,我只好用我身体的其他部位来回答你啦了。”
萧楚楚如何能抵挡得住秦煜的无赖行径?除了一双美目还能负隅顽抗之外,其余部分都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了。
待得二人云雨已毕,萧楚楚才红着脸问道,
“怎的这次要我弄这么个身份?”
“因为你是我的秘密啊,我怎么能让你暴露在众人眼下?何况你我身份有异,现下局势又这么紧张,我不愿意节外生枝。”秦煜嘴里这么说着,手下的动作却是不停,弄的萧楚楚又是一阵婉转娇喘。
忽而秦煜对着萧楚楚的耳朵吹了一口气,一双桃花眼里满是促狭,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尽拿着那个小盒把玩了吧,弄得身子这么软,一掐全是水。”
此时萧楚楚全身像是没了骨头,哪里顾得上回应秦煜的调笑?就连说出来的话也是断断续续,
“去,去你的。若是你日日,日日都来,我,我哪里用的着那小盒里的,里的东西。”
秦煜似是轻笑一声。
再然后,便就是一夜春宵正好。
作者有话要说:
☆、太一别院伤心客
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第二日秦煜幽幽转醒的时候,天已大亮。
秦煜先是缓了缓神,待到想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之后,才起床下地,从须弥芥里取了件袍子穿上。待到走到外间的时候,又看见了正在梳妆的萧楚楚。
秦煜倚在内间的门框上,举手投足之处皆是一派风流,
“我帮你画眉如何?”
萧楚楚听到秦煜的声音后,便从铜镜里看向秦煜,
“你会画么,我可怕你把我的眉毛画坏了。”
不过萧楚楚嘴上虽是这么说,神态里的喜色却是难掩。
这等小女儿姿态,秦煜自是心知肚明,所以嘴上说的也是最惹人欢喜的话,
“我一直画一直画,不就会画了吗?”
说罢,就坐到萧楚楚身前,从梳妆台上取了眉笔,替萧楚楚细细描画了起来。
而萧楚楚则是神色怔怔地看着秦煜,
“世事总是难料至此,当时以为你我不过萍水相逢,甚而我还骗了你,就连再见之期都是寥寥,却不知今日你我还能这般。”
“怎么大清早就发起感慨来啦?待到晏几的事情一了,我们便日日厮守,再不分离。”
而萧楚楚咋听到这话时,眼里眉间皆是动容,这算是承诺吗?
萧楚楚握住秦煜拿着眉笔的手,然后伏在秦煜怀里,对着秦煜说道,
“不知怎么的,我心里总是心虚的很,觉得这一切都好像是个梦一样,不过多久,就会醒了。”
秦煜捏了捏萧楚楚的鼻子,
“哪里有那么多的梦。何况我们一起,有什么不能实现?”
萧楚楚先是甜甜一笑,可忽而又似是想起什么的样子,一下子便就从秦煜怀里坐起,
“最近右使的动作颇为频繁,好似在谋划着什么的样子。”
秦煜故作震惊,
“你是说无天?”
“对,就是他”
“我看这右使心大得很,没准他早已经想要自立为尊了。要说妨着晏几,倒不如妨着这无天来的重要。”
萧楚楚听到这里,也是开始细细思索。
“的确,无论魔尊是胜是败,道魔两修的争斗也就算是了了,可要是右使再节外生枝,这两派相争的局面就不知道何时才能平息了。我们两个,也更是不知道何时,才能有那光明正大在一起的一日。”
“诶呦,我就知道我的奴儿心里念着的想着的,就是跟我在一起了,看看,这下是不是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说罢,秦煜就又将萧楚楚弄到怀里,揉搓了一番。
萧楚楚也是满脸通红,
“人家跟你说正经事,你却只会欺负人家!”
“我这哪里是欺负你,我这是在疼爱你啊”
然后二人的声音就又再不可闻,只留下断断续续的呻、吟惹得外头的黄鹂都红了脸。
许黎起先还是不知道秦煜究竟是做什么去的,可待得秦煜一夜未归的时候,许黎就明白了。
而且他要比秦煜本人更明白。
所以他没有等秦煜,而是在天一亮的时候,就回到了太一别院。
这二十年来的勾心斗角让他恶心,看着那人跟别人卿卿我我也让他恶心。可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因为他爱着那人。
他说过了,先爱上的人没有那个是不贱的。所以许黎多了个嗜酒的嗜好。
世人只当他是洒脱不羁,傲游天下,却不知道他其实是为情所困,爱而不得。算是个美丽的误会吗?怕是误会是误会,美丽却谈不上了。
而这一日伤心的,显然不止一人。
许黎本自在自己房里独酌,却听见门外的声响一阵响过一阵。无奈之下,只好走到外头,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可这一看,就惊得说不出话来。
院里的枝叶繁花被砍得七零八落不说,就连未被砍下的树干都结上了层层冰霜。可这都不是最让人震惊的,最让人震惊的,是那个站在前头的楚枫下。
那个多年不见,大家都以为死掉了的楚枫下!
楚枫下显然是头疼的厉害,双手抱着头就在地上满世界乱滚,而手下不经意放出的法术则是尽数打在了小院的景物上。
而周围诸位同门的修为显然都不及楚枫下,就连闪躲那间隙的法术都显得捉襟见肘,更别提是出手制住楚枫下了。
故而场面一度混乱。
不过就是在这一瞬的时间里,许黎心里头已是千万念头走过一遭了。
这楚枫下对于秦煜而言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许黎更清楚了。可是现在让许黎在众目睽睽之下暗下杀手,却也是不能。许黎敛了敛神色,心里一定。
先将楚枫下稳住再作图谋!
许黎心中有了定论,手下的动作也就愈发干脆,当即就祭出本命灵剑,然后剑光一指,就直破那寒气而去。
而楚枫下却是不知不觉的样子,仍是趴在地上不停翻滚,压根就没有理会许黎的剑锋。
就在此时,一句喊话从空中传来,
“许黎师侄,你控制住枫下的右手臂,我控制住的他的左手臂,合我二人之力,将他制住!”
许黎回头,便看到楚涛御风而来,
“师侄领命!”
当下许黎收剑变掌,一伸手就抓住了楚枫下的右手臂。与此同时,楚涛也控制住了楚枫下的左手臂。
可楚枫下还欲挣扎,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