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就知道哥哥喜欢自己喜欢得不得了,真是一刻都不愿离开自己呢,连房子都非要跟自己住一间,真是烦人。不过算了,自己这么大度,就跟哥哥住一起就好了。
其实凤染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尾巴,不然这尾巴还不得翘上天上啊!
凤染跑跑跳跳地进了秦煜卧房,然后一头就扎进了秦煜的床上,嘿嘿嘿嘿,哥哥的床诶。
再说秦煜那头。
秦煜见了秦怀安后,又是八爪鱼似的闹了一通。
秦怀安一把将秦煜扯下来,将秦煜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通:
“此次历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煜耸了耸肩,“误入了一处秘境,虽是惊险,但终归是无碍。只是……”
秦怀安见秦煜面有疑色,不由追问:
“只是什么?”
秦煜扯了扯秦怀安的衣角,故作委屈,
“有人要杀你孩儿我。”
秦怀安大惊,
“何人如此大胆!”
秦煜装模作样的叹了叹口气,
“孩儿亦是不知啊。在路上的时候,与贺兰山戊己二使打了个照面,半路上就杀出一伙人来。”
“那伙人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听到这里,秦煜不由正了正神色。然后就想起了一双眼睛,一双隔着雨帘怎么也看不清的眼睛。时到今天,已然过了二十余日,可那双眼睛却如梦魇一般,夜夜来袭。
秦怀安见秦煜不答话,便又喊了一声,
“阿煜!”
秦煜被这声音惊醒,回了回神,这才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又装作浑不在意的样子伏在秦怀安身上,
“他们撤退的时候用了礼花。”
“训练有素,撤退有序,必定是有所预谋了。你可曾得罪什么人?”
秦煜摇了摇头,自己这穿来这么些年,不是在正阳宗里当小霸王就是在秘境里闭关,哪有什么机会惹什么人?
“不过爹爹,魔修进来动作猖獗,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秦怀安将眼神放向远处,好似想起了什么久远的事:
“是啊,自晏几一统魔修后,这天下就再难平静了。”
“爹爹此话何意?”
秦怀安将目光转回到秦煜身上,
“这是我们做的孽。”
“爹爹?”
秦怀安摇了摇头,
“这不该是你知道的事。”
秦煜还待追问什么,秦怀安却是什么都不肯再说的神色。秦煜无法,只得先行离去,可心里却是将此事记了下来。
再说秦煜回到山野小住,在院子里没有看到孟竹和莫子元时,心里还颇为诧异。怎么,这是长大了,不在自己后头当狗腿子啦?
于是秦煜满怀着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的惆怅进了自己卧室,然后就看见一只蠢凤凰睡得昏天黑地,嗯,嘴里还吐着泡泡。
秦煜心里想着,自己以前说过什么话来着?对啦,自己这小院有两处别人去不得,一处是自己那书房,一处就是自己这卧室。自己好似设了禁制的吧?秦煜扶额,有个等级高而无视一切禁制的弟弟,真是件糟心事。不过秦煜可没办法将凤染赶出去,得了得了,就这样吧!当下将凤染往里头推了推,也便在床上和衣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闯入禁地受鞭刑
上回说到一个秦煜与凤染和衣而睡,却不料这一切只是个开头。
第二日,一向清净的正阳宗却是一片欢腾。
“喂喂喂,听说了吗?那谁谁谁带回来一个道侣!”
“嘿,不是说是个童养媳吗?”
“那之前是童养媳,十五年不就养大了嘛,养大了不就是道侣了吗?”
“嗤,你们还真给那个二世祖脸面,他那就是不务正业!出去了十五年,居然就为了玩个养成游戏!”
“嘿嘿,昨天啊,那个童养媳还把孟竹师叔和莫子元师叔给赶出去了,还说是以后都不让进!你说那不是,嘿嘿嘿嘿……”
“那昨天他们是住在一起喽?”
“这不是废话么,人家都一起住了十五年了!”
“……”
虽说咱秦大少一直是正阳宗的风云人物,但这么明目张胆的扯上男二号,这还真是头一回。相比秦大少的阴险笑容,凤染则是一派灿烂,
“哥哥,童养媳是什么?”
秦煜回头就往凤染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小孩子家家,乱问什么乱问。”说罢,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凤染留在原地撇了撇嘴,我已经过了二十岁的生日了!况且你不跟我说,我就不会问别人吗?哼!
凤染往半山腰走去,路上见了一个人就准备抓起来问问,
“喂,你知不知道‘童养媳’是什么?”
那人闻言抬头看向凤染,眼睛微微弯弯,可笑意却是不达眼底。况且那阴沉的气息也让凤染不喜。
凤染觉得此人奇怪的狠,也就不愿意再和他多说,抬脚就准备再找一人。可偏偏此时,那人却开了口:
“‘童养媳’我不知道,但‘童养夫’确实没人比我更知道了。”
凤染歪着脑袋想了想,自己应该是“夫”,所以也就没有走开,静待那人下文。
那人将嘴角咧的更大了些,
“‘童养夫’嘛,顾名思义,就是从小养大,就为了给别人做丈夫嘛。”
“可这养大,与那养大,总是不一样的。”
那人的声音渐渐暗沉下来,陪着他那副阴郁的脸,竟让凤染有了丝丝凉意。
“你所有的一切,都只为了那么一个人。好似没有了那个人,就没有了你一般。任你天赋过人惊才绝艳,也不过是,那人的一件衣裳,一件首饰。想拿便拿,想弃便弃。”
“而你偏偏,却没有一点拒绝的权利。”
“呵呵呵呵,可是,这不是最可怕的,一辈子为了一个人活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个人根本视你为无物!你为之活着的唯一意义,视你为无物!”
那笑声阵阵,煞是凄凉,不知怎的,凤染竟觉得心里跟着疼了起来。
这就是,求而不得吗?
那人突然将眼神投向凤染,
“现在,你可知‘童养夫’是什么了吗?”
那人何时走的,凤染已然记不清了,可是这句话却一直萦绕在凤染耳际,久久不散。
而满脑子就回响这一句话的凤染,则是在一阵漫无目的地游走之后,误入一处迷宫之中。
凤染心里头诧异,自己怎么到这里啦?那个叫什么孟竹的跟自己说什么来着?哦哦,想起来了,千万不要到处乱走,特别是正阳峰。自己不是好巧不巧的到了正阳峰吧?
凤染打起精神,开始四处打量起此处。
自己正处在一片密林,眼前身后皆是一片葱郁,一眼望过去,也没有什么稀奇之处。可怪就怪在什么稀奇之处都没有了。只要是阵法,皆有阵眼皆有破绽,可这么一个平平常常的地方,一个怎么也不可能有阵法的地方,偏偏是一处阵法!
凤染这么翻来覆去的走,总感觉自己在一处打转,眼前的树枝飒飒作响,可除了这风声周围竟是半点声音也没。
安静的叫人害怕。
只要是阵法,一定会用到灵石,而这灵石所布之处,也是灵气汇聚之所。凤染本来以为找到灵气最为浓郁的地方,就可破阵而出,可这第一步就将凤染难住了。
那就是,没有什么灵气浓郁之处。
凤染转来转去不见成效,心里不由烦躁起来,哥哥还等着跟我一起吃午饭呢!抬起手来,运起一阵灵气就将周围的树砍了个精光!可是不等凤染收起灵气,那树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了起来,而且形状与之前,并无半点差别!
凤染此刻终是觉得不对,这树的速度长得也太快了!
不是幻境不是幻想,这是实实在在的树啊!凤染似是悟到什么,飞起身来就往地面拍了一掌!顿时土地翻飞,露出来个三丈来许的深坑!
待到泥土皆去之后,凤染终是看清了那地底下深埋着的东西:一整条火系灵矿!
怪不得这树长得这么快,皆是这土壤所就啊。
而这么一条灵脉,就为了长好这么几棵树?
好像是为了印证凤染的想法一样,一阵狂风自平地而起,夹带着无数土石所就的灵兽,就这么直直向凤染袭来!
凤染不敢托大,连忙化出凤凰与之相扛。
那凤凰自凤染背后猛地飞起,伴随着一阵长啸就喷出一股灵火来。这灵火将那些灵兽齐齐包裹,可那些灵兽的攻势却是半分不减!
凤染无奈,只好从须弥芥里取了一支长剑。
正在此时,一只灵兽扑倒凤染身前,凤染右手一挡,那剑便从那灵兽脖颈处一划,顿时土石四散。凤染心头又似闪过什么,手中长剑再刺,另一只灵兽也从空中四散!
凤染明白了,此处根本不能用灵气!
这么多灵兽,不用灵气肯定会被拖死,可要是不打一定会被压死,这是活埋凤凰!
凤染硬着头皮左劈右砍,心里却想着我才二十岁啊!我还没跟哥哥那啥啥啥呢!我是有史以来最可怜的凤凰!世人还没有看到我美丽的容颜和矫健的身姿,我怎么能就这么与世长辞呢!
就在凤染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群牛鼻子老道从天而降,其中一人左手一挥,那些土石所就的灵兽便就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其中一二十来岁的青年修士站在最前,那人对着凤染,道:
“我是正阳宗掌门吕致一座下弟子程皓。不知道友是何人,又为何来到我正阳宗禁地?”
凤染心里想着,哼,我才不告诉你我是不小心走进来的。我是专门进来的!
那人见凤染只是仰着一张小脸不说话,不由地就皱了皱眉。师尊最近说过,天下怕是要大乱了。莫非此人是那魔尊晏几派来,偷取正阳令的?
就在这时,程皓身后一人微微向前,侧着身子在程皓耳畔说了几句。而程皓闻此,眉头不由皱得更深了。
程皓顿了一顿,
“你既是秦煜师弟客人,我亦不便以门规相缚。只是我正阳宗禁地也非什么人都可以肆意乱闯的。今日我便略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