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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别动哦,跟你说了,要由本姑娘做主。”
沉煞喘着气,咬牙切齿:“那你倒是快点,妖女!”
楼柒乐了,破杀一挑,完全割破了他的衣袍,他倒是配合,手就从袖子中脱了出来。破杀冰凉的刃又游移向他的裤,沉煞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可别抖了手,害得自己以后守一辈子活寡。”
“我呸。”楼柒啐他,手腕一动,将他最后的布料割破了。
这实在是一切令人颤抖的考验,他都快受不了了,她还在这样磨磨蹭蹭。这种时候应该由他来主导更好,可是她玩得兴起,他只能配合。
冰凉的破杀他的裤子裁开,她的动作缓慢无比,让沉煞都快疯了,但是又不得不顺着她来。
“哪里学来的?”他声音沙哑。
楼柒给他抛了个媚眼:“本姑娘是天才,什么都能自学成才的。”
妖女,真真是妖女。
他已不着寸缕。
马车里气温骤升。
楼柒瞟了某处一眼,心里多少有些打颤。能不能不要这么斗志昂…扬?
“怕了?”沉煞出言激她。
某帝后果然不服气,“谁说我怕了?”站了起来,腰肢轻摆地缓缓褪下自己的衣服。
风光再无丝缕遮挡,每一处起伏,都像是最完美的杰作。
沉煞的呼吸快要控制不住,心律失了节奏,疯狂鼓动起来。她回到他身上,媚眼如丝看着他。
“柒柒,快些”
“急什么?”楼柒偏偏慢慢地来。
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所有人都被抛在脑后,他们现在只想以最亲近的方式贴近对方。
“妖女,让本帝君来”
“我不。”
楼柒挑眉,“我来。”
终于突破了那一步,两人都抽了口气,但是楼柒顿住了,尼玛怎么感觉像自残?会不会痛死了
见她停顿,沉煞差点没崩溃了,他咬牙切齿,“是不是不敢?”
这话刚落,她就哼了一声,表情视死如归。
“唔”
如果让他就此死去,也许他也是愿意的!天下间最销…魂蚀骨莫过于此!莫过于她!
楼柒却是痛得咬住了下唇,难道这玩意跟身高是跟正比的?她以后要不要给二灵她们点忠告,找男人不要找太高的?
快疯了!
但是,下一秒,感觉强烈得让他们的尾椎处都要麻了!他们都意识到那是药性在开始发挥作用,她的确是解他蛊的关键!
胸膛里,九杀蛊也疯狂。
有药性从楼柒身体里疯狂涌向沉煞,那股药性化为火热的溪流,朝那蛊虫逼了过去。但是这个时候他们都不太在意这一点,无法在意。
烈火焚情,炽焰燃心。
墨发交织,雪肤染上了胭脂红,十指紧扣。
夜色仿佛都被染上了炙热,圆月羞得躲进了云层。不远处的一棵高大树上,伸出来的枝桠上趴着紫云狐呜呜同学,目光亮亮地四处望着,众卫们守着地面,它自己做主守了高处,万一有什么不长眼的飞过来,打扰到它主人的嗯嗯啊啊,它绝对扑过去咬死,绝无商量。
只是,主子,叫得这么大声,您是怕众卫众兵听不到吗?
这时,小绸和二灵正给守卫的众人分棉花,一人两小团,谢谢不客气,请塞耳朵吧!众单身汪们面色发红心中苦笑,小绸姑姑二灵姑娘,他们可以闭上听觉的好吧?这样发棉花,好尴尬啊!
长夜漫漫,众守卫竟然开始三班轮流了。
不是他们站得累,是他们听得疯啊。
马车里春…意浓浓。
就在这时,沉煞胸口噗的一下裂开,一条黑色背上带灰点硬壳的虫子破…体而出,坐在他身上的楼柒抓住破杀一把射了过去,将那条虫子死死地钉在车壁上。
虫子发出怪叫,身体扭动着,不一会便不动了。
与此同时,龙吟大陆,某皇宫,国师殿,一个白发披散的女人突然捂住了胸口,脸色大变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噗!
一条蛊虫从她胸口爆炸而出,喷出来的黑色液体将她整个胸口都腐蚀了。
听到动静的侍女匆匆推门进来,看了一眼,惊恐地失声尖叫。“啊!”
之后片刻,有人看着她的尸体,面色沉沉,“沉煞的九杀蛊已经解了,警戒,他们很快会找过来。”
“是。”
马车里,余波足以溺人。而沉煞胸口那个血洞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很快就完全看不到任何伤疤了。
“本帝君的药”他看着她,声音低沉磁性。
楼柒感觉自己腰都快要摇断了。听了这话,趴在他身上,声音娇懒地问道:“对这药满意吗?”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两人已经掉了个位置,他俯视着她,“万分满意,但是,还不够”
楼柒倒吸了口气,但是一看他幽暗的眼神,又娇媚轻笑起来,缠住他的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一使劲,将他逼得抱她坐起,因为这个激烈动作,沉煞喘…息着咬牙,“你这”
“嗯,我什么?”楼柒一手勾起他的下巴,“我要当女王!”
女王
沉煞的眸光幽暗无比,凑上去就咬住了她的唇,“好,让我来服侍女王陛下如何?”说着,马车里又响起了一阵令人心跳脸热的声音。
天际蒙蒙亮,楼柒觉得身体都快散架了。
“休战”这两个字她都说得有气无力。
但是下一秒却听沉煞低笑道:“女王陛下,现在轮到本帝君称王,如何?”
“啊!你不累的吗?”
“本帝君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精神过”
楼柒发现了,她甚至发现他的内力井喷了,这自然是该高兴的事,但是现在他将这精力用在她身上,她只想叫救命好吗!
后山,大片的墓碑上,字迹已经模糊,有的墓碑上甚至长了厚厚青苔。有细细的蛇在草丛中游过,寂静得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天色还亮了没一会又渐渐暗了下来,不一会就有毛毛细雨密密飘下,令这片墓地披上一片阴森之色。
有人撑了一把油纸伞缓缓行走于这些墓碑之间,脚步很轻。后面跟着十数人,却是任雨丝飘到头上身上,分头散开,在每一座墓碑上仔细看着。
“爷,已经找了两天了,会不会那东西并不是藏在墓碑里?”
赫连诀摇了摇头:“只能是在墓碑里。”
“可是属下这两天已经将每一座墓碑都查过了,并没有发现”
“青衣,你是不耐烦了?”
青衣立即低头道:“属下知错。”
赫连诀目光在墓地上一扫而过,声音淡淡,“泉心药匙已经被楼柒得到,找到这样东西本王还能与她有条件可谈,若是得不到,本王便只能”
只能什么,赫连诀却没有说下去。
这时,有侍卫飞掠过来,单膝跪下道:“爷,沉氏神鬼军已经出发往墓地而来!”
赫连诀目光微闪,“小公主可来了?”
“来了!但打头的是楼幻天!沉煞与小公主的马车暂时未行。”
第569章什么都没看
赫连诀眉头微蹙,虽然他与沉煞楼柒的接触还不多,但是以他对他们的了解,沉煞和楼柒都是习惯走于前面的,怎么会派了别人先来而自己在后面?
“再去探,看沉煞和小公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是。”
探子匆匆而去。
楼柒和沉煞虽然知道赫连诀应该在楼家墓地,轩辕制也希望快到赶到墓地去,但是对于他们两人来说,没有什么比享受沉煞已经完全解了毒和蛊之后的时光来得重要。
不说楼柒,就说沉煞,他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而且因为毒蛊都已经解了,与楼柒一夜狂欢,似乎吸收了她的很多药性,他的内力大幅上涨,到了一个楼柒也想象不到的高度。
而楼柒也可能是因为药性被他分去了一部分,身体里更达到一个合适状态,内力也有了不小的长进。
这对他们自然是惊喜不已。
但是沉煞的心思不在这方面,早晨他终于放过楼柒,呜呜很机灵窜到车里,蹭了蹭沉煞的腿,果然,这会儿沉煞心情大好,龙颜大悦,竟然抱了它,然后见它丑,给它输了一点内力。
呜呜简直是兴奋坏了。
有了这点内力,它身上的毛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齐齐长了一茬出来,虽然还以前那么浓密柔软,但是相比刚刚已经好得太多了。
呜呜立即就知道报恩,窜出去咬了咬小绸的裙摆,示意她跟自己走。
小绸和二灵昨晚打了个盹,清晨起来后跟印摇风秋庆仙几人收拾了一间厢房出来,又去煮了极滋补的早膳,还煮了大锅热水,一直候着呢。
她们又不敢随意过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侍候比较合适,所以纠结了许久。呜呜过来叫她们,等于是解围了。两人忙匆匆地赶到马车旁。
“帝君,帝后,是否先沐浴?”小绸轻声问道。
二灵则是红着脸在一旁垂头候着。
楼柒听到了她们的声音,一夜未有的羞恼这会儿涌起来了,使劲地掐了沉煞的腰道:“都是你,我现在没法见人了。”
沉煞闻言浓眉微挑,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幽黑暗光,楼柒心里觉得不妙,正要躲,沉煞已经握住她的肩膀,语气沉沉道:“那你说说,本帝君怎么跟你算昨晚的账?”
“哪有什么账?”楼柒立即挣开他,掀开车帘就要跳下车去,但是她太高估自己了,双脚刚一踩到地面,竟然酸软得膝盖支撑不住,整个人往地上扑了下去。
她心里哀嚎一声,完了,这回真是丢脸丢到神魔谷去了!
她内力明明涨了很多,为什么腿会酸得不像自己的?不只是腿,就连老腰都跟快断了一样。
终于尝到了“纵…欲过度”的滋味。
小绸和二灵飞快地扶住了她,免去了她扑倒在地的丑态。偏偏马车里还传来沉煞低低的笑声,这让她更为恼怒。
“扶我去沐浴。”马车上有衣服换,但是一身黏糊糊的还有汗味,更有一种他们激…情之后的暧昧气味,让楼柒恨不得立即冲刷一遍。
沉煞紧随着跳下车来。
等他们见到守卫,楼柒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