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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没错。所以说这紫樱果可珍贵得很!哪有那么容易找到。我倒是听过天机草,那种草是长在山洞里面,每天都要有足够的水淋着,你们说说,哪有这样的地方?既是在山洞里,又要有水天天淋着,这生长条件可真是够难的,哪里能找着啊!”
“没错,这根本就没有可能凑齐的药嘛,也不知道韩府到底是要这些药做什么!”
楼柒站在一旁听了这些人的议论,那笑意都有点掩不住了。
她没有想到这紫樱果和天机草都这般难寻。紫樱果她是不认识,是当时在神魔谷里找到了一小片小果子植株,上面结了七八颗很精致的紫色小圆果,她虽然并不认识,但是凭着她十好几年的药材知识和经验,闻味道就能够判断得出来,这种果子肯定是有药用价值的,所以全部摘回来了。后来倒是陈十也因为听过玉太子这一事,猜想了一下,说这可能就是紫樱果。
她布袋里还有许多药是自己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凭着经验判断出有药用价值的,本来她倒是想全部都卖掉,还有那天机草,很巧的是当初在那只流光紫云狐的山洞里一个角落里就有着一大簇!长在山洞中,又有水汽每天溅到,那里正好就符合了天机草的生长要求。她也没有想到原来天机草也是这么珍贵!锦绣嫡妻
本来想全部卖掉,但是现在听到这些人的议论,她改变主意了。这些东西既然这样珍贵,她多少钱卖掉都是有些吃亏的,谁也不知道以后这些药能提到什么样的价值。这种应该可以当成充盈国库的东西。
楼柒一下子想到了沉煞。
“走,我们先回去。”
这下子她不急着卖掉这些药材了,她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回去之后,楼柒把那几只大布袋里的药材又重新的拿出来分拣好,哪些是要卖掉的,哪些是要留着的。
然后她要了纸笔,给月卫写了一封信,让陈十去寄了。
等她做完这些,夜已经深了,而隔壁云风的房间还未有动静。
她挑了挑眉,洗漱过后自上床睡了。
古代的夜晚就是安静,如果不是住在青楼边,外面几乎没有什么声音,宁静得很。楼柒很快就睡着了。
眼前一片的迷雾,一个小女孩坐在一艘小船上,轻轻地在水面上泛着,她正在轻轻哼着歌。
楼柒这个时候知道自己是做梦了,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梦见——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沉煞,他从另一边迷雾走出来,走向了那小女孩,她看到他眼里有着欣喜,她从来没有看过沉煞有这样的眼神,不禁一怔。
“我终于又梦见你了。”
什么意思?又?他该不会是说,他以前经常会梦到她吧?
小女孩抬起头,对他一笑。楼柒突然觉得很是诡异,她怎么完全没印象啊,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梦啊,要是梦里见到过沉煞,这么优质的帅哥,她总该有点印象才对啊。
她见沉煞对小女孩也露出了一个清澈的笑容来,突然心头一酸,嗤,没见他对她这么笑过啊。
突然,一阵血腥味钻进了她鼻子里,几乎是在一瞬间,楼柒就醒过来了,手腕一转,一翻身,她就朝着床边拍了过去。
心里恼怒,该死的,是谁来打断她的梦?
“楼姑娘,是我。”
云风的声音轻轻响起,她堪堪收回招式,定睛一看,那站在眼前的人可不正是云风。不过他此时不是穿着平时惯穿着的一身白衣,而是一身黑衣黑裤,夜行装的打扮。见她起来,他立即转过身去。
“云风,你去当采花贼了还是去当小偷了?”她翻了个白眼,拿起外衫穿上,云风听着后面悉悉蟀蟀的穿衣声,听着她语气的平静,一点都没有羞怯扭捏,也没管是他这么一个大男人在她面前。
楼柒当然不羞,现代穿比基尼都可以出去,现在她还穿了一身长袖长裤,包得严严实实的,半点都没漏,保守得不能再保守了,有什么可羞的?这一点她是永远学不来古代女人了,没办法。
等她穿戴整齐,云风才转过身来,但就是这个动作牵扯到他的伤口,他闷哼了一声,嘴角溢出了一丝血迹,手捂着左肩,身形一晃差点摔了下去。龙战长空
楼柒一皱眉,伸手扶住了他,“过来,坐下。”
扶他坐在椅子上,楼柒手腕一扬,破杀已经划破了他两层衣衫,露出他的肩膀。肩膀上,一处伤口血肉模糊,流出的血都是黑色的,就连伤口周围都是一片的紫黑。
再看云风,脸色惨白,嘴唇青灰,眼神都已经有点儿涣散。
她悚然一惊,云风的功夫她是知道的,不说天下无敌手吧,但至少已经是超一流的身手,怎么竟然还会被人伤了?
“这毒很霸道。”
“所以我来找你。”云风虚弱一笑。上回在云峰山庄,看她治他手背被那些火翼虫喷伤的伤口,他就知道,在这方面她一定是高手。撑着回来看到她,他心中一松,就越得这毒霸道得他都快撑不住了。
楼柒皱了皱眉,只问了一句:“人会追到这里吗?”她得知道在这里安不安全。
云风道:“不会。”说完他就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他只闻到一种淡淡的药香味,他知道是她接住了他,这段时间她一直带着好多药材,所以身上有了一股淡淡的药香,现在,这种药香让他觉得很是安心。
。。。。。。
九霄殿,三重殿,帝君寝殿。
“主子,请服用。”神医端了只细白瓷的碗过来。一嗅到那淡淡血腥之气还有其中夹着的一丝药味,沉煞的眉就蹙了起来。
他看着神医,再看了一眼那碗里的血药,突然间心头一股怒火扑天盖地将他扑了来。
“神医,你告诉本帝君,楼柒上回到底取了多少血?”
那一次在她离开之前就已经取了一碗血给他服用,之后又过了两次十五,神医都取出了一碗血药出来,现在已经是第三个十五了,他竟然还有这血药!这说明,楼柒当时得流了多少血?
脑海里浮现当时楼柒苍白的脸,沉煞兀自咬牙。
她这么想要离开他?
沉煞一直以为,他们共同经历过生死,他们也互相表达过心意,她应该会一直在他身边才对,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样在乎这样重视过,他也从来没有跟第二个女人表达过这样的心意,她应该懂他才对。
他以为,她会是他的。
不,她就应该是他的。
但是,心为什么那么痛呢?
沉煞的身边从来没有过女人,雪卫一直说是他的青梅竹马,其实他从来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过,更从来没有跟她说过半句与公事无关的话。他不知道,楼柒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她可以离开?他却一想到她不愿意留在他身边,心就如同火烧针扎般?
这种感觉,沉煞真的不懂。
她想要的是什么?
这一次,沉煞平生第一生想起了这个问题。
神医一抖,手里的碗就被沉煞快速接了过去,该死,万一打洒了呢?
第224章 注定是他的女人
““说。 ”他沉沉地说道。
神医心里一叹,瞒到现在已经是顶天了啊,他实在是瞒不下去了。他低下了头,说道:“回帝君,楼姑娘留下了足够十二份的血——”
“砰!”
眼前的紫檀木八仙桌,被沉煞一掌拍散了——
“主子!”
“帝君!”
天影突然闪身而出,外面正好到来的月和鹰也以为出了什么事,快步地冲了进来。
一进来就看到神医双腿微抖站在一旁,那张八仙桌已经四分五裂,帝君一手端着一只细白瓷碗,脸色黑沉如墨,那身怒气如同实质,让他们都是一抖。
谁啊,能把帝君气成这样——
月却一看那只细白瓷碗就知道了。
马上要过子夜,就要十五了,他们这个时候过来自然是守着帝君的,看来,神医是来送药。
沉煞咬牙切齿,只觉得心似火烧。
“留了十二份,一年么?”她就这么肯定,一年之内他能找到余下的所有药引?还是说,一年后她会再送血来?“看来,她果然是想着离开本帝君。”
月和鹰也都是悚然一惊,“楼柒留了十二碗血?”
“她这是不要命了吗?”鹰看着那碗血,不知为什么有些心疼。
一次性地流掉了十二碗血,然后还要长途跋涉去神魔谷!要知道,就算是神魔外围,那也是很危险的啊!她是把自己的血都流光了然后去送死吗?
“好,很好。”沉煞盯着那碗血,盯着。
月这时心里掀起了一阵巨浪。他好像突然间明白楼柒离开这里之前看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那是讥讽,是失望,是自嘲,是拒绝,是放弃。
因为他们一心只考虑着破域,一心只想着让她顺从问天山,顺从纳兰画心的意思,赶着她去神魔谷找那什么紫金藤,在她看来,他们这全是对她的背叛,并没有将她真正地视为伙伴。
在她看来,他们这么做,说明在他们心里,破域比她重要,范长梓比她重要,纳兰画心比她重要,甚至,连纳兰丹儿的那劳什子金雷鞭都比她重要。为了这些,他们随时都可以牺牲她。
因为这样,她也不屑于留下来。不屑于跟他们一起,不屑于记着他们之前数次历经生死的情谊。
她不屑,她放弃他们了, 连带着帝君一起,被她放弃了。
月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一片惨然。
他原来以为自己这么做是没有错的,他觉得如果是自己,也会无条件地为帝君,为破域而牺牲自己。所以他觉得楼柒也应该如此。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人的心。
楼柒也许愿意,但那需得是她自己的意愿。
他以为自己知道这些之后该是愤怒,但没有想到却是一片悔意。是的,他后悔了。
鹰也是一脸的震惊,与月想得那么多不同,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楼柒竟然真的不想回来了!她竟然不想回九霄殿来!
“主子——”月抬起头。他们之前就猜想她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