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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心中暗自叫遭,项羽那句‘大哥’下暗藏了多少杀机,他刘邦岂会感觉不到。
“刘邦只是市井小人一枚,实在受不起项王如此称呼,对于这个王位刘邦更是想都不敢想,岂会有什么不轨之举!”
“哼!”亚夫再次不屑一哼,嘲讽道,“老夫可听说汉王是什么上天选中的天子!”
闻言,刘邦和张良同时惨白了脸,内心惶恐不已。
“扑通!”
清晰的声音传遍整个军帐,所有人都讶异的看着这一幕,刘邦毫不顾忌颜面的跪首于项羽桌前。
“还请项王相信刘邦,范先生所说的那些言词,确实是子虚乌有啊!切勿听取小人谗言破坏了你我之间的兄弟情义!”
对于刘邦此行此举,项羽只是无声扬高了眉头,眸子中的幽光似漩涡般越来越深。
“项王,刘邦对于项王的忠诚天地可鉴!”话落刘邦四肢匍匐于地,额头在冰冷的地面磕出声声闷响。
对于刘邦此举,军帐中项羽身边的其他侍卫不由显露出得意神色,如此窝囊之人岂能成大器,而只有亚夫一人暗暗心惊,他以身上佩戴的玉玦向项羽暗示,内心着急不已。
范增不寻常的举动,被张良全部纳入眼中,抬眸胆战心惊的看着项羽的反应,而刘邦匍匐于地面的身体更是一动不敢动,即使是冷入刺骨,他也只能咬紧牙关,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眸中流转的阴暗之光越加闪亮。
项羽对于刘邦此举,更视为不耻,堂堂一个大男儿岂可轻易说跪就跪,他不知他的这个轻微表情可惊坏了张良,张良频频向旁边的项伯使眼色,一张本是沉稳的脸色此时有些微的扭曲。
项伯看了眼周遭情况,在张良的示意下站了出来,“哎呀呀,难得可以聚到一起谈天说地,岂能被一些小人的谗言徒生误会,是吧,羽儿?”
“项伯你——?”项伯的横插一脚着实气坏了亚夫,亚夫张口欲言,但却被张良的另一句话阻了住。
“项王足智多谋岂可轻信小人谗言,汉王何其无辜,何况还曾与项王结拜为兄弟,共同洒血于战场,此种情义难能可贵啊!”
军帐中你一言我一语争吵不休,项羽将身子慵懒陷入身后软垫,乌黑发丝难得没有束缚住,随意披散胸前颈后,一身紫色战袍更衬托其高贵优雅,他抬手随意撑起完美线条勾勒出的下颌,满含趣味的看着众人,嘴角隐隐有一抹嘲讽一闪而逝。
刘邦的一举一动全部被他不动声色的纳入眸底,态度如此虔诚啊,可是你手背上的青筋是怎么回事?你僵硬的身躯又代表着什么?压抑下的屈辱辐射的不甘难道就真的能瞒过我项羽吗?
“汉王还是入座吧!”待刘邦战兢的入座后,项羽才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收回,转首看了眼亚夫微微点了点头。
亚夫在项羽点头后笑着说道,“呵呵~,今日为汉王准备了一场特别的节目,还望能入汉王的眼。”爽朗的笑声后尽是冷意。
话落,亚夫身后的年轻男子站了出,一张娃娃脸对着刘邦挤眉弄眼的笑了笑,如果今日是在其他场合,或者不是要取他刘邦性命,这样的笑容一定会让刘邦大笑出声,很迷人的一个大男孩,说不定在他高兴时还会将他纳为娈宠 。
而在项庄站出来的瞬间,军帐中的整个气氛变得异常紧张,行云流水般优美有力的剑姿另众人惊叹,但除过心惊胆战的张良和刘邦。
“嗖!”
一个有力的回首之姿,尖锐的剑头直刺刘邦面首,刘邦一惊,但却已经来不及,冷风从耳边刮过,在它撤走的瞬间带走一束乌黑发丝。
如此突兀之举,并没有对舞剑之人造成多大影响,反而使得那张娃娃脸笑的更开心了。
张良此时的脸色岂能用惨白形容,他身侧的手心全被冷汗浸湿,一双沉稳的眸子难得失了方寸,他只能又将目光放到项伯身上,眸中尽是祈求。
一个有力的单刺又再次向刘邦奔来,就在离他心尖半寸之处被一个突出的异物挡住。
“好小子,剑术如此精湛,让叔伯我会会!”
项伯不知何时手中已经执起一把锋利长剑,在整个军帐中和项庄切磋了起来,项庄手中长剑几次刺刘邦被挡,懊恼之下又不敢使出全力,项伯年纪大了,又是项庄和项羽的叔叔,怕刀剑无眼伤了他,最后终是在项伯的紧紧相逼败了下来。
项伯的突兀出现彻底让亚夫黑了脸,在他再次向项羽暗示时,张良急急的出声了。
“项王可识虞姬姑娘?”
☆、虞姬归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滴读者们,迷紫描写的这个鸿门宴和历史上的鸿门宴有些差别,但是这个只是小说啦,所以不要嫌弃哒,如果哪个亲爱滴们对这个有兴趣可以查查书籍,看看鸿门宴啦……么么哒,希望继续支持哦,你们的爱就是迷紫的动力哒!!!
“项王可识虞姬姑娘?”
此举虽然突兀,但张良在赌,赌虞姬这个女子对于项羽来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此行特意带上她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如今他知道他赌对了,就在主坐上那个男子脸色骤变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赌对了!
那声‘虞姬’瞬间刺破了项羽平静的面容,消失许久的容颜再次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他身侧双手竟然颤抖的不成样子,虞姬、虞姬、虞姬……
项羽的久久不语,让张良心中的那份笃定越来越淡薄,难不成他猜错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心跳越来越凌乱,不安的恐惧感快要将他推往崩溃,身体突然一颤,比之刚才更狠厉的眸光往他这边射了过来,那带来的寒意似乎快要将他冻结。
“张良,本王知你智谋超群,但是——”说到这里,项羽眸光突然变得凶狠如野兽,深邃的眸子慢慢浮现一层血雾,优美薄唇中吐出的字字言词如冰碴子般锋利无情,“虞姬这个名字不是你能拿来埋谋算计的,你明白吗?”
字字言词清晰的撞进在场的每个人耳中,甚至包括亚夫在内都被那阴森的语气惊出一身冷汗。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的气息像被惊扰的猛兽,那嗜血的疯狂逼得周遭之人全颤抖的向后退了一步!
张良噗咚一声跪在刘邦身旁,满眼畏惧的看着那个此时阴狠的男人,身体畏惧的直颤抖。
“不!项王误会了,张良是……是说……不久之前,汉王救了一个名叫虞姬的女子……”
“你说什么?!”项羽闻言震惊的站了起来,身旁服侍他的侍女被他突兀的动作甩出好远!
比项羽动作更快的另一道身影急切的冲到张良身前,伸手粗鲁的将他拉起,“你说你们救了一个名叫虞姬的女子?是不是?!!”
张良知道拉着他衣襟不住摇晃的男子是谁,他是那个女子的哥哥,是最有名的铸剑师,他叫虞子期!如果他能被汉王所用,那将会是多么的如虎添翼啊!
“混蛋!你说话啊?!!”一记有力的拳风向张良挥了过去,脸颊的痛意惊醒了沉寂在宏观伟业中的张良,对于这个男人,如果他不能被汉王所用,那就一定要想办法将其毁掉,否则必会成为他们成就霸业的绊脚石!
他看着这个急切到甚至可以被称之为疯狂的男子,缓缓点了点头,“是,她是叫虞姬。”
“那她现在在哪里?快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
如此失常又失态的虞子期让亚夫暗暗拧紧了眉头,“子期,此虞姬未必是彼虞姬,你何必如此、如此……,这成何体统!”
“不!不会的!我可以感觉到,她就是虞姬,就是我的姬儿!!”
“你——!”亚夫怒急,一张老脸涨的通红,“只不过是一个女子罢了!!!”
虞子期充耳不闻,径自摇晃着手中张良,张口急切的逼问。
张良抬眸,余光看了眼被虞子期挡住的项羽,那个男子虽然默不作声,但是从他眸中反射出的阴狠之光,他就知道他们的机会来了。
“她应该被项王的人安排在客房了?”
话语刚落,虞子期就仍开手中的男子拔腿向不远处的客房跑去,张良一个没站稳再次摔落地面。
“张良,希望你的智谋没有用在这个上面。”项羽看着虞子期跑开的方向漫不经心说了句,那高大的身影将张良完全纳入阴暗中,一股股寒意不住的往他心底冒。
他知道,那个男人在警告他,如果他张良敢用虞姬这个名字算计什么,或者有什么不轨的意图,那就是他张良蠢得自己往万劫不复里跳!
他睁着一双心惊胆战的眸子,铮铮的看着那个男子渐渐走出军帐消失在眼前,是否是他的错觉,男子离开的脚步虽然一直力持平稳,但那步伐中偶尔参杂的虚浮泄露了其真正的心绪。
项羽离开军帐后,张良悄悄扯起一动不动的刘邦,点头示意,两人在没人注意下悄悄离开,等候在外面心急火燎的樊哙看着自家主公被张良从项羽军营搀扶出,内心大石块终于落下。
张良将刘邦交予眼前粗壮的男子,急声说道,“樊哙,你保护主公先回灞上,我随后就到!”
“可是、可是小小……小小她、她还在项羽军营啊?”说着眼睛留恋的一直往项羽军营的客房方向偷瞄。
张良脸色难得一沉,怒声斥责,“樊哙,什么时候了还如此儿女情长,主公的性命重要还是一名婢女的性命重要?!!”
樊哙被骂的一愣一愣,终是咬牙最后看了眼那个留恋的方向,转身决然的随着刘邦离开。
刘邦看了眼樊哙那张不甘的委屈面容,抿嘴不出声,唉,世间男儿还都是情种啊,就是那个自以为高高在上,高贵无比的项羽也没能逃脱出,那他能吗?
“主公,小小她会没事吗?”樊哙不安的看着身旁的主子,心中溢满的担忧冲撞的他有点不知所措。
刘邦安抚一笑,“不会,那个孩子深得虞姬宠爱,她会不让任何人伤害她的!”说着一道窈窕倩影浮现脑海,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