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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有疾-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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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女吓得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宋铭躺在美人榻上,看着空荡荡的寝宫,嘴角诡异的勾起一丝笑。
    ……
    这厢伶俜和苏冥欢天喜地去了宁府。昨夜宁任远也在沁园,自是知道发生了何事,何况这些日子一直悄悄跟苏冥有联络,本就对内情知道几分。昨晚他和伶俜都恢复了身份,本来他是想把外甥女带回府,好生庆贺一番,哪知这外甥女婿迫不及待就将人领回了他自己的宅子。话说回来,两个人是夫妻,苏冥那儿其实才是伶俜真正的家。
    几个人热络地叙了许久,宁任远才又想起什么似地道:“也不知道皇上还会不会为难你们?”
    苏冥不想让长辈在为两人担忧,笑着道:“皇上没那么不讲道理,何况他如今日理万机,哪里会再纠缠在这事上头。”
    宁任远其实也弄不太清楚其中的弯弯拐拐,他说没事,他就当做不会有事。又问:“先前你同我说过,等到你舅舅平反。你要光明正大地同十一办一次婚礼,订好了日子么?”
    苏冥浅笑:“舅舅的案子顶多十来天就能尘埃落定,我看了下黄历,月底是个好日子。”
    伶俜咦了一声:“你怎么没同我说过?”之前苏词倒是说过,她并未放在心上,现下听到苏冥说起,也难免意外。
    苏冥朝她柔柔看过去,道:“当年你是代嫁的你九姐,后来又被太上皇下旨让咱们婚事作废,你做回了谢家小姐。一波三折,你不觉得委屈,我也舍不得。这一回,我要堂堂正正地娶你。”
    伶俜嗔笑道:“咱们都老夫老妻的,要这些虚礼作何!”嘴上这样说,心里头却跟抹了蜜糖似的。
    宁任远连连说好,又笑道:“先前十一成婚,舅舅也不在京城,全都是你那个混账爹弄得糊涂事。不过事儿虽做得糊涂,倒也阴差阳错成就了你们一段好姻缘。若不然,我真是见他一回削一回。”
    苏冥也笑:“那年咱们成婚祖母都不在,这回咱们就干脆去田庄办喜事,让庄子上的大家伙儿都热闹热闹。”
    伶俜觑他一眼:“你不是最不喜欢热闹的么?”
    苏冥抿嘴想了想:“其实热闹也挺好的。”
    宁任远笑道:“要热闹还不简单,你们赶紧多生几个孩子,还怕不热闹的?”
    苏冥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又朝羞红脸的伶俜道:“我觉得舅舅说得极是。”
    几人正说着,宁璨从衙门里回来,还未开口说话,就被他爹指着道:“你瞅瞅你,二十岁的人了,这两年给你说了几门亲事,你都不愿意,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抱上孙子。你看看愉生,比你还大不上两岁,跟你表妹都要再婚了。”
    宁璨噗嗤笑出声:“爹,有你这般说话的么?甚么叫再婚?您老放心,在您咽气儿之前,我肯定给您弄个孙子出来。”
    宁任远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宁璨又忙道:“爹,我今日上衙门去时,还真在路上看中一个姑娘,那姑娘好生厉害,路上一辆马车失控,差点撞上了一个小孩,还是那姑娘挺身而出给救下的。那姑娘模样也好,真真是天女下凡一般。”
    宁任远皱了皱眉:“这般抛头露面的女子,能是什么好人家出来的。”
    宁璨道:“这叫巾帼不让须眉,那女子穿戴打扮并不似寻常人家的女子。就是不知是哪户人家的,你帮我打听打听去。”
    宁任远将信将疑:“京中还有这种世家小姐?”说着又瞪了他一眼,“也不知人家有没有婚嫁,你就贸贸然让我打听?”
    宁任远素来开明,所以才养出了宁璨这样洒脱又温和的性子,父子俩就这般好整以暇的讨论起了那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姑娘,伶俜和苏冥忍不住笑轻出声。

  ☆、119。第一更

苏凛一案三司会审,不过是走个过场。苏家当年在朝中风光无限,自是有过不少关系匪浅的同僚,只是树倒猢狲散,都不过是想明哲保身罢了。如今此案重审,那些曾经默默为之鸣不平的臣子,自是又冒出了头,其中就有不少三司衙门的人,何况如今证据确凿,任何人都不需要承担责任,谁不愿意做个顺手人情?十天之后审判结果就呈至圣上。苏凛一案得以昭雪,被追封为镇国公。
    那个曾荣宠一世,后又消亡的苏家,如今强势回归,不仅有苏凛三个儿女,还有曾经做过锦衣卫指挥使,如今的大学士苏冥,也冠回母性,成为苏家人。
    一切尘埃落定。苏冥便着手开始准备和伶俜的婚事。谢家田庄上也一早就收到消息,谢老太太活了一把年纪,算是经历过风浪的人,得知前因后果,却也感动得老泪纵横。而最激动的,自是这些时日因为伶俜入宫,去了田庄的长安长路。还有什么比知道自己的主子其实还活着更高兴了。
    长路是见过好多回苏冥的,可是从来没认出来,得知真相后,不免为自己的粗心思而汗颜。尤其是得知伶俜在杭州就已经认出世子,更是觉得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他可是从世子一下山就跟着的啊。
    婚礼就在庄子举行,伶俜在田庄长大,而谢家田庄与苏家的山庄相毗邻,又是两人初次相遇的地儿,从田庄出阁这道仪式,意义非凡。伶俜虽然已经经历过一回嫁人的繁冗仪式,但被苏冥牵着上花轿的那一刻,心中还是排山倒海般翻涌。这才是真正属于她的婚礼,从此之后,她是苏冥明媒正娶,堂堂正正的妻子,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将他们分开。
    这一回,谢伯爷带着儿女们齐聚一堂,多年未见的嫡亲长兄背着自家妹妹上轿子,一屋子谢家人哭得稀里哗啦,倒也有几分喜极而泣的真情实意。长兄谢大是已过而立之年的男子,常年外放,伶俜和他只有过书信来往,几乎没见过面。伶俜倒也也不算遗憾,至少这一世哥哥听了自己的劝诫,一直留在外头,反倒安安生生活到了现在,没有像上辈子一样遇到匪劫,早早没了性命。
    谢大对亲妹妹的遭遇,其实也只是略知几分,但那几分里已经足够让人垂泪唏嘘,多少为自己没保护好妹妹而愧疚不安,可他也知道,京中暗涌丛生,他资质平庸,入了朝堂能自保已是不易,哪里有能力护着妹妹,幸好这妹夫非等闲之辈,将妹妹交给他,也算是让他放心在外过自己本本分分的小日子。
    苏冥是个不喜欢热闹的人,但毕竟是大喜之日,尤其是宾客多是两家庄子上的人,没有虚与委蛇,都是爽快豁达的人,拜堂完毕,喜婆送了伶俜回房,他难得举杯在外招待宾客,一时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伶俜坐在婚房内,隔着凤冠珠帘,看着大红喜烛摇曳,照得屋内红光满堂,虽然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但心中不禁欢喜。又听到外头的喧哗,却是苏冥频频被人灌酒打趣,他竟是来者不拒。她想起初遇那年,祖母设筵留他在田庄,他几乎不说话,但也是抵不过人们朴实的热情,不知喝了多少,总归是醉得一塌糊涂,后来酡红着脸在自己窗外说了些莫名的话,然后就瘫在地上人事不知。
    他在寺庙长大,未曾染纤尘,饶是看起来冷冽无情,她却知道,他从来都是至纯至真的一个人。
    也不知道外头闹了多久,伶俜从窗棂子看出去,只见月亮已经升得老高,酒香弥漫,笑语宴宴。她正想着苏冥何时回来,蓦地听到外头苏冥的声音传来:“臣叩见皇上。”
    众人看他的举止,吓得不轻,也都诚惶诚恐跪下来行礼。
    宋铭笑着道了声免礼,道:“愉生大喜之日,朕怎能不来?”
    苏冥恭恭敬敬立在他跟前,他先前已经同宋铭报备过自己在田庄大婚,如今他是圣上,屈尊来田庄观礼,自是不妥当。当然,他私心也并不想他来,一旦生了怀疑,信任破灭,两人的关系虽则表面未变,但里子中早已经面目全非。
    他笑道:“多谢陛下,臣倍感荣幸。”
    宋铭挥挥手:“君臣之礼到此为止,今夜这里无君无臣,只有兄弟好友,咱们一醉方休。”
    庄子上的人都是朴实豪爽的汉子,见皇上如此亲和洒脱,也就不再拘谨,敲锣打鼓,继续开怀畅饮。只听得醉言醉语的嬉笑声,一时不绝于耳。
    宋铭最是能来事儿的,只怕这一闹,不知要多久。伶俜等得无趣,闻着洞房里鎏金香炉内的暖香,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直到屋内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她才蓦地转醒,笑着起身坐在床沿边,娇声笑道:“世子,你怎么才来?**一刻值千金,你再不来,我就睡过去了。”
    来人在她面前站定,一双云纹锦绣的鹿皮靴,和半截绯红的绛纱袍露在她垂下的眼底。她心中一怔,撩起头上的红纱昂首看去。站在自己面前颀长俊秀的男人,双颊嫣红,一对桃花眼似笑非笑看着她,哪里是苏冥。
    “陛下,你……你怎么在这里?”伶俜吓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宋铭眯着眼睛,打了个醉意浓浓的酒嗝,笑嘻嘻道:“我要来看看新娘子!”
    伶俜侧耳听了听外头,苏冥大概还被人拉着喝酒,他的酒量如何,她还是很清楚的,估摸着已经醉得不轻。她将头纱拨下来,道:“陛下,这是我和世子的洞房,您这样闯进来,不是很合适吧?”
    宋铭但笑不语,踉踉跄跄走到旁边的梨木圆桌前站定,目光落在那对红烛火焰上,忽然鼓起嘴巴。伶俜见势不对,赶紧上前挡在他跟前,于是他那口准备吹灭蜡烛的气息,便落在了她胭脂轻点的脸上。
    伶俜紧张兮兮地护住红烛,道:“陛下,您喝醉了!这花烛可不能吹灭,不吉利的!”
    宋铭抿嘴笑,倾身上前,双手撑在圆桌上,将她圈在身前,碰着醺然的酒气,哑声道:“是吗?”
    伶俜怕他把蜡烛吹了,虽然被他圈着,也不敢动弹,只推了推他道:“陛下,您真的醉了!”一面又朝门口瞟着,期望苏冥快点进来。
    宋铭只是吃吃地笑,倒像是真的醉得厉害一般,歪头看了看她的脸,含含糊糊道:“我一直以为愉生跟我是一样的人,我们从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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