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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体内也发出一种自然的反应。
当然他不敢再饮,酒必须有酒量的人才能豪饮,否则醉倒之后,那种滋味:::蓦地又想到恩师曾一再嘱咐自己,不可饮酒。
这时,许多饮酒误事的故事,使得这朵武林的奇葩,顿时冷汗直流,但这些酒在他身上,却有了奇异的变化。
那就是泰山附近,地穴中的绝世高人,因为他隐藏穴底,年代太久,从未见过阳光,虽有著绝世功力,正如坚冰不易溶解一般。
铁头书生纵有特殊资赋,当绝世高人以本身功力输出时,铁头书生当时虽觉功力倍增,但那些潜在的功能,却不能在短时间中化解。
固然铁头书生当未得一安定时间,来回味自己武功,更因为本身功力,相差那绝世高人的武功,太过悬殊。
他虽然身怀绝学亦无法使出,仅仅凭著记忆和需要,偶尔发出一招半式。
此时借著一杯苦酒,在体内发酵,故全身立即都在狂热之中,整个血管都似要爆裂一般。
他心中不免一惊,但却极力镇静,更不得不以本身罡气来护卫之外,复凝聚真气于丹田,以期应付这非常的变化。
差不多过了有一顿饭之久,他已经如脱胎换骨一样,身体舒适无比,百脉更觉十分的通畅。
店家也正好推门而入,见酒菜未动,倒也楞住了。
因为这个英俊的美少年,竟然面对著美酒佳肴,连举匙之势也未曾动手,倒是好生不解。
铁头书生也歉然地一笑:“店家,菜肴冷了,劳你驾,再去热一下,添点饭来。”
店家自是应命而去,而且也觉得这客人,好生奇怪。
铁头书生用过饭后,顿时精神百倍,真个人是铁、饭是钢,他这顿饭,在饿极之时,吃得好不香甜。
用过饭后,疲倦也跟著而来,这些日子,他从未好好地睡过,这时面对著红床锦帐,也不免发出非非之想。
待店家将碗筷收过之后,见太阳已渐渐偏西。
铁头书生心中暗忖道:“我也不能太过性急,只要慢慢去查访,兰妹妹总不会走得太远。”
终于在床榻上坐下来,而瞌睡竟也倏然而至,就和衣睡著了。
他这一睡,竟有好几个时辰之久,日已西沉,万家灯火齐明,小镇上,夜市已进入最高热潮。
终于,他被一连串的声音所惊醒。
本来习武之人,耳目最为灵敏,就是些微的响声也能觉出。
铁头书生这多日来,实在太过疲倦,尤其在情感上的负担,更使其消受不起,故这么一睡,对疲劳言,却有其重大价值。
就他个人武功言,也得到一个调息中和的机会。
刚才那杯酒,在他身上所激起的反应,若非是他,只要换上任何一个人,恐怕也将心裂肺炸了。
虽然他以罡气卫之于外,以本身真气抗之于内,才使得那绝世高人所输功力,得以运行全身,并缓缓与他本身功力相汇,进而合而为一。
他何啻经经过一场生死搏斗,虽然未耗尽真力,但这种内力相拚,也幸得铁头书生早已融会释道两家武学,才能事半功倍。
故这几个时辰休息,对他本身言,何如久旱之得甘霖,在这一连串的声音过去,他并未迅速起来,只静静地躺在那里未动。
他体会得出他的武功,又经过了一次非常的变化。
当然这变化的根本原因,他并未悟出,因为此时他略一行功之后,平时不易到达之经脉业已畅通,更无那冷冰冰的感觉。
虽然他还未曾将那绝世高人所输功力完全融会,就此,亦足抵别人十年面壁苦修之功。
房门上,发出几下轻微的响声。
铁头书生仍是未作体会,微闭著眼,静待变化。
忽然,一阵破锣似声音,响彻夜空。
铁头书生闻言,骤然一惊,心说:“此人好精湛的内功,但不知他们究竟又在玩些什么花样?”
再听去,则声息寂然。
铁头书生再也毫无睡意,且精神振奋异常。当下故意将门启开,想找店家再送些饮食,他是欲作一个局外人,来静观一场恶斗。
因为他那文诌诌的味儿,别人决看不出他有何特殊武功,虽然他已发觉这附近隐有高人,但他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店家经他招呼之后,又送来些酒菜,他低眉浅酌,好似有著很大的心事,故不时地向外张望。
表面上,他是在望著院中的夜景,其实他已在留心周遭的变化。
这时,远处竟飘来一阵歌声,是说出人生的真实景况。
那歌声铿锵有力,发自一个内功至高之人的口中,但如果非武功有特殊成就,也听不出来。
歌声越来越近,似一个疯和尚的口吻,但听得人也更为心烦。
蓦地,院中树叶一紧,竟飘落一个胖大和尚,穿一件破旧衣衫,虽然是补钉叠叠,却十分清洁。
胖和尚著地,铁头书生故作惊讶之状。“啊呀!大师,你会飞呀。”
胖和尚也哈哈一笑,“会飞的人太多,我这点微末之技,怕不给人笑掉大牙。”
说时,竟望著铁头书生,咧著嘴大笑。
铁头书生心中也不觉一动,但却故作镇静,好在他的武功,在他融会释道两家武学时,早已精华内敛,故也不需掩饰。
又朗朗地笑道:“以大师的武功,还说是微末之技,这要是换了旁人,怕不早就跌为肉泥。”
胖和尚看他脸色和眼神,又听他朗朗的笑,竟也楞楞地,口问心,心问口,究笑是也不是。
当下又咧嘴一笑。“小檀樾,清夜独饮,真是好兴致,实在逼得我和尚真馋得直流口水。”
铁头书生微微一欠身道:“剩肴淡酒,大师如不嫌弃,敢请畅饮三杯如何。”
胖和尚一听,早又咧著嘴,哈哈大笑,他也毫不客气,提著酒壶,咭嘟咕嘟一阵,壶底朝天。
更不用筷子,两只手抓著乱塞一通,霎时间,那几盘菜肴,便就风卷残云一般吃个乾乾净净了。
胖和尚抹一抹嘴,道:“小檀樾!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既然请我和尚,怎么好要我吃个半饱呢?刚刚将我的饥火撩起就没有了,唉!”
言下好生难过。
铁头书生虽知这个和尚,武功高绝,而且今夜来此决非无因,说不定就冲著自己而来。
“大师!我倒是存心想请你,但此时店家均已就寝,过了今天有明天,那时再好好请你吃个饱,喝个足如何。”
他的话,说得半点不露形迹,胖和尚楞楞地看著他,虽然胖和尚两目神光暴射,铁头书生却故意撇转头去。
陡然间,胖和尚在桌上一拍,“好个小娃娃,几乎将我瞒过,今日若不还我公道,怕你走不了。”
说时身形暴退,竟立在院中。“娃娃!我们也不必在此惊世骇俗,我在东北方,松树林相候。”
语落,人竟拔空而起,快好!似飞鸟,似飘风,这是数日来,敢公开向铁头书生寻□之人。
铁头书生本欲掩饰几句,但胖和尚已去远,但他本是眼高于顶的武林奇葩,心说:“你既然寻上门来,我当然只有逆来顺受。”
当下立身院中,略一辨认方向,晃身之间,竟早已飘过墙头,他此时的武功,虽只是半日间工夫,又不知精进多少倍。
只看他起步换形之间,已渐突出释道武学之中,那已是在心念发,意识动,心随意转之间,渐趋武功之极致。
他人在空中,驭气于飞,较之胖和尚,要快出好几倍。
但当他赶到时,这一座森林,虽感到杀气腾腾,夜风吹得树枝乱响,黑森森地,好不怕人。
胖和尚的影子,早已不见,更找不到半点迹象。
忽然,一声长长的叹息,发自林中,在这肃杀的秋夜,更增恐怖之感!
铁头书生,也楞楞地,呆立当地。
第十五章 有志能移山倒海
当铁头书生经胖和尚挑□之后,也就追踪而出,他施展出驭气于飞之术,自是快捷无俦。
但他到达松林之时,竟找不出胖和尚来,更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铁头书生当下不由一楞,心道:“我既然已经来此,就得进去看看,没的被人遗以口实。”
当下竟大踏步地向前走去,他还未挤入林中,就被那破锣声音所止住,“小檀樾!林中已被贼人施以药物,若误为闯入,当被贼人所乘。”
铁头书生猛地旋身,一见是那胖和尚立身在二丈之外,正咧著那张大嘴,只管发笑不已。
铁头书生脸下一沉,“和尚,你既约我来此,有何赐教,我当洗耳恭听。”
胖和尚倒是不急不徐地,哈哈笑道:“娃娃,倒看不出,你却将我和尚瞒得紧紧地,这是什么地方,你却安心在那里睡觉,更敢挑灯独酌,哎!你这娃儿,可知道近来这里的几件大事。”
他的话,说得颠三倒四,弄得铁头书生敌友难分,当下好生不解,但听口气,又明明在关怀自己。
也就微微一笑“敢问大师上下怎样称呼。”
胖和尚先不答覆铁头书生,竟凝神静听了一回,才向铁头书生问道:“娃儿!你先别问我,你比我先到,看到了些什么?”
铁头书生被他问得丈二和尚摸不著头“我到时,因为见不著大师,仅听得一声长长的叹息。”
胖和尚闻言,先是哇哇怪叫道:“好娃娃!你既然听到了长长的叹息,为什么还问我的名字,难道这叹息之声,你也听不出来。”
几句话问得铁头书生大急,因为他知道这和尚似非敌人,但这林中叹息之人为谁,却无法判知。
尤其听和尚恁般一说,更不好再问他的称呼。
故红著脸,一言不发,但他不时向林中望去,虽觉得冷森森地,杀机重重,但表面上,却也看不出异样来。
胖和尚见他不时望著林中,更是得意之极,好似他已做了一件精心杰作似的。
当下故意破著喉咙笑道:“娃娃!里面困著一个与你极有关系之人,我是没有本事救他,是他自己说的,只有你可以解他此厄。”
铁头书生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