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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受得了的,欲罢不能。
看周老夫人又偷偷夹了两筷子烤羊肉放进嘴里,美滋滋地吃着,盛妈妈和郑氏不住摇头,没想到她们这些人里,最好辣的,竟是一向口味清淡,食素多年的老夫人。
为了这辣椒,周老夫人竟又开始吃肉了,盛婆子为此,头疼又开心。
中院内,吃得痛快的梁进满嘴油光地对苏永道,“这羊肉不错,守德,明日你我再进山,猎两只出来如何?”
苏永笑着应下。今天桌子上的野羊,是前日苏永特意进山猎的,他的腿已然大好了。
“羊有什么好的,苏大哥,咱们明天去我那边的山里,山中新来了一群鹿,咱们猎两只出来吃。”小七笑眯眯地说道。
梁进斜了小七一眼,“没脑子,现在是吃鹿的时候么?”
“想吃就吃!管那么多作甚!”静晓先生凑过来,坐在小七身边,笑呵呵地问道,“小七,弄两头雄鹿,鹿角给老朽留着,老朽有用处。”
小七得意洋洋地看了梁进一眼,爽快应了。
苏永依旧温和笑着,听他们热闹着,心中则向着方才贾氏和花展欢的进门时的模样,看贾氏的笑,是从心里发出来的。
她过得好,苏永觉得很开心。
苦了半辈子的人,总算找到了好归宿,苏永替贾氏感到开心。
热热闹闹地吃过晌午饭,众人慢慢散去,青山客栈的伙计们收走桌椅碗碟,雷晋去了已经建好的前院,梁进去看山中正在修建的书院和他的新居。
院中,只剩苏永一人,青竹还在跟宇儿等人玩耍,并未过来,这孩子最近,越发地有十一岁孩子该有的活泼了。
刀无锋,半月前已随着卓陀荚去女真了。所以如今这院中,只住着苏永和苏青竹叔侄两人而已。
偌大的庭院,空空荡荡的,苏永却十分习惯安然。
他步履微晃地走到竹林边,抬衣袖拂去椅子上的竹叶,静静坐下。烈日炎炎,熏风带暑,青青竹林带来难得的清爽,苏永闭目仰头,深吸一口气,嘴角弯起。
沙沙的竹叶,小儿的欢笑,似是又回到十五年前,他仍在家教书时的日子。那时,他的妻和他的丫头都在,便是这个样子。
此时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苏永睁开眼,白云碧空,青青竹枝,比他画的任何一幅画,都美上万倍。他画了无数张竹枝,却觉得没有一张,能得了竹的神韵。
总是,少了一股气质。
不是刚硬,也不是青葱,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一如他的坚持,说不清道不明,却不舍放手。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
是云,却又非云。
苏永笑了,悠闲靠在椅背上,仰望着洁白的云朵慢慢地变幻着形状,白云苍狗,便是如此。
待天上的几朵白云终于幻化出他心中的形状,苏永才满意地收回视线,酒已醒,该骑马去军营了。
不想,却见竹林旁站着一个蓝裙白袖的身影,和他方才看了半天的青天白云,那么的相像,而此人的脸上的笑,比那太阳还灿烂。
这样的笑,苏永从未在她脸上见过,不过他不是多嘴之人,只有礼的站起身,温和道,“可是你家夫人寻我?”
来人摇摇头,笑意更深。
这样的笑,让苏永觉得,她找自己,定不是好事,“那你此来,所为何故?”
“苏永,本姑娘看上你了。”来人大大方方地道,声音清脆地压过沙沙竹叶。
苏永心头一跳,看着她认真的眼,也收了笑认真道,“如姑娘,在下并无此意。”
如花早已料到苏永会如此回答,因此笑颜越发灿烂,声音中透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勇气,“我知道。不过,本姑娘是说,本姑娘看上你了。”
你看没看上我,并无关系,是我看上你了。
苏永皱皱眉,一向礼貌周到的他,面对如此大胆直白的如花,竟不知如何应对。
如花红唇微启,欢快笑了,“还有,苏永,我不姓如,我姓桃,以后你可以叫我如花,也可以叫我桃姑娘。当然,我希望你叫我如花,毕竟,咱们以后会常见的,叫桃姑娘,太过生疏了。”
苏永勐然想起了什么,仔细端详如花艳魅的五官,试探着问道,“桃姑娘可是来自西京望桃湾?”
如花轻轻靠在竹子上,笑得越发勾人,甚是欣慰地道,“不错。你果然还记得望桃湾,不枉我祖母,日日将你挂在嘴边念叨着。”
苏永惊喜地看着如花,“令祖母可还安好?”
如花依旧笑着,“祖母故去了。”
苏永惊讶,却有觉得该当如此,毕竟她老人家若是在世,也该八十有余了。他方要安慰如花几句,却听如花反倒开始安慰起他来,“祖母是寿终正寝,走时也很安然,你不必难过。”
苏永只得微笑,“如此甚好。”
“不过……”如花波光流转,看着苏永认真问道,“祖母去世前,曾留下一句话,让我们若能见到你,便问一句,当年你答应她老人家的话,可还算数?”
苏永认真点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如花咯咯笑了,“那便好,她老人家的嫡亲后人,只活着我桃如花一个。所以日后,要劳烦你对我,多加看顾了。”
苏永惊住,桃家湾的桃花夫人,五子二女,孙儿成群,怎得会只剩下如花一个?
如花却不管他的脸色,依旧笑的没心没肺,“再说一遍,苏永,我桃如花,看上你了。你以后,可要好好照顾我。”
番外之无锋提亲
女真王城,,摄政王府。黑脸的摄政王卓陀孛特,狠狠瞪着堂中的刀无锋。
剑眉,冷目,高挺笔直的鼻梁,都不错。可这大把络腮胡子和眼睛下的刀疤,算怎么回事!
好吧,听说刀无锋乃是战王麾下的小将,留络腮胡也算说得过去,可这刀疤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卓陀王爷久经沙场,对刀剑伤口极为熟悉,刀无锋脸上的刀伤如此明显,显然是受伤后不曾上药,甚至故意撒盐让伤口恶化才能有的。
也就是说,这家伙,有自虐倾向!
卓陀孛特想到他的身世,再看旁边的自己美丽若雪山白莲的女儿,眉头皱得更紧了,看着刀无锋直运气,很想把掌将他扇回大周去!
刀无锋早就料到此行不会顺利,无论被人怎么忽视,依旧不卑不亢地在堂中直立。
卓陀蓂荚看爹爹的样子,心中不悦,撒娇道,“爹爹,您这是做什么,对女儿挑的夫婿不满意么?您可是答应了,让女儿在大周武将中随心意挑选喜欢的。”
摄政王的口气马上泄了,愁眉苦脸地看着女儿,心说你去的时候说定要嫁周卫极,爹才这么随口说的。哪知道这丫头,周卫极没抓住,却找了这么个煞神回来!
闺女啊,你的眼睛瞎了么,这家伙,哪里好?
卓陀孛特是摄政王,这样有**份的话,自然是不能说的,只得端着架子,冷冰冰问道,“多大年纪?”
“二十有三。”刀无锋平静回道。
“什么?!你才二十三岁?骗鬼呢吧,就你这张脸,说三十二都显得少了十岁!”卓陀蓂荚的大哥卓陀蓂历立马跳了起来,指着刀无锋叫道。
卓陀王爷眉头跳了跳,虽觉得儿子言谈举止不成体统,但这话正是他想骂的,心中微微点头。
刀无锋看了卓陀蓂历眼,没有答话。
卓陀蓂荚道,“刀无锋本来就是二十三岁,比周二哥还小五岁呢。周二哥二十二岁时,也是留着这样的大胡子,看起来像三十多岁的。上次他来,爹爹不是还说他显得年轻十岁了么!等刀无锋把胡子剃掉,就显得年轻了!”
卓陀蓂历看了不争气地妹妹眼,气鼓鼓问道,“那为何不剃了?装大叔,有意思么!”
刀无锋摸了摸大胡子,理所当然道,“习惯了,没有剃的必要。”
卓陀蓂历被气得瞪大眼睛,“可周二哥留了那么多年,不也剃掉了么?”
卓陀蓂荚又不干了,上前冲着哥哥咆哮道,“那是周二嫂硬逼着周二哥剃的!剃了胡子有什么好?男子气概掉了大截,刀无锋这样,本郡主喜欢,不剃!”
卓陀父子顿时无语凝噎,自家宝贝疙瘩什么爱好,他们还不清楚。。。。。。只得,忍了!
“你有什么本事,拿什么取我家女儿?”儿子败下阵来,卓陀王爷重新披挂上阵。
刀无锋抱拳拱手,“王爷,无锋是真心喜欢郡主,想与她在起,诚信前来提亲。不知您指的是哪方面的本事?”
卓陀蓂荚听到刀无锋当着父亲和大哥的面直接说喜欢她,“哎呀”声捂住通红的俏脸,趴在椅背上不肯抬头。
看他说的真诚,卓陀王爷心中微微满意,直接问道,“你官居何位?”
“正五品宁远将军,在战王麾下效力。”正五品武散官,还是上次立了战功后被加封的。
女真摄政王,自然看不上小小的五品官,不过他并不在意此事,接着问道,“刀无锋,你来取我的女儿,以何为聘?”
“按女真礼数,娶郡主该备的聘礼,样不少。”刀无锋恭敬答道,毕竟是要娶人家的宝贝女儿,态度自然要好上加好,这是周二嫂千叮万嘱的,“除此之外,王爷还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卓陀父子瞪大眼看着大言不惭的刀无锋,呸!以为他们不晓得么,他刀无锋啥都没有!地没有,房没有,钱财家业,更没有,还要什么尽管说!
是尽管说什么,他都没有吧!纯粹仗着蓂荚喜欢他,耍无赖是吧!
父子皆被气到了,交换眼神,卓陀蓂历先开口难,“要娶我卓陀蓂历的妹妹,不光嘴皮子了得,功夫也得等的好。咱俩比试场,若你输了,便带着你的人和东西,滚出王府!”
“大哥,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敢……”卓陀蓂荚晓得大哥的厉害,立马替刀无锋担心起来。
卓陀孛特威严地喝道,“蓂荚,住口!若无点真本事,想娶我卓陀孛特的女儿,白日做梦!”
卓陀蓂荚嘴角下拉,带了哭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