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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儿依旧不应。周卫极又说了好些话,瓜儿依旧毫无反应,蓝怡捂嘴直笑。
周卫极好笑的亲了亲蓝怡的肚皮,然后便舍不得抬起头了,低声道,“既然瓜儿睡了,咱们便做些别的事吧。”
说着,他挥手灭了烛火,俯身利索地剥去蓝怡的衣衫,俯身亲了上去。蓝怡羞怯地用力抬起他的头,小声道,“你不是说再等等么,孩子们还没睡呢。”
周卫极亲着她的小手,“已经睡了,乖,让我好生亲一亲,嗯?”
蓝怡被他上挑的语调勾得全身酥麻失了力气,只能由他四处点火。周卫极越亲,火气越大,呼吸声也越来越重,忍不住在蓝怡身上不住地蹭着。
蓝怡被他的火热惊得小心肝乱跳,许久之后,他仍旧是这么亲着,蹭着。蓝怡不忍他这么憋着,又想自己现在怀孕已五个月,算是安全时期,便忍着羞涩环住他的脖子,声若不闻地道,“卫极,你不必如此忍着,可以的~”
第七七零章 不可以的
蓝怡软腻甜美的声音,让周卫极快要崩溃的理智更加飘摇。他的胸膛极剧起伏,滚烫的汗珠滴在蓝怡胸口,他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这丫头,让他爱的心发疼。
亲了许久,周卫极仍旧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用他带着魔力的唇,送蓝怡,上了天堂。
蓝怡全身软若春水,神智渐渐回笼,满脸羞涩,心道自己怀孕了,身子怎么变得更加敏感了呢。周卫极抱着她,依旧恋恋吻着。
黑暗中,虽看不到周卫极的样子,但他粗重的呼吸和紧绷的身体让蓝怡知道他的渴望,便又伸出藕臂搂住满是汗水的壮硕身躯,主动吻上他的脖颈。在本质上,周卫极是野兽,脖颈是野兽的致命要害,是周卫极的敏感之处,每次蓝怡亲吻他的脖颈,周卫极便会难以抑制的激动起来。
此时的一吻,更是点燃了周卫极的火,他低吼一声,抱紧她,揉捏着,蹭触着,亲吻着。
“卫极?”蓝怡不解,轻软软地问道。
周卫极额头的汗水,低在她的睫毛上,“不,不能,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伤了你和孩子,这样就好,乖,别动了,让我抱抱就好……”
蓝怡心中的酸麻蔓延到四肢,湿润了双眼,这个男人,让她怎能不爱。
许久之后,周卫极起身去浴室,端了热水回来给蓝怡擦洗,待她清爽干净,才又上来搂着她,满足又安静。
两人便这样静静躺着,听着窗外,唧唧的虫声,想把时光永远留在这一刻。
“卫极,讲一讲这几个月你那边的事吧。”蓝怡握着他粗大的手掌轻轻问道。
“也没什么,有仗打时便去打,没有时便在营里练兵。”周卫极不愿给她讲那些血腥残杀,便轻描淡写道。
蓝怡抬头,固执问道,“那你告诉我,你的二等军功,是怎么得的?”
周卫极微微笑了,以手撑头,缓缓言道,“无锋得来消息,说今年契丹春猎时,与女真族人发生了争执,我便带人到女真,挑起女真和契丹之间的怒火,让女真与咱们共攻契丹,回来时,又在路上去了趟奚族人那里,也说服他们跟契丹开战,使得契丹三面受敌,首尾难顾。”
虽是轻松的几句话,但蓝怡听出了其中的凶险,皱眉道,“卫极,为何让你去做说客?这并非你的强项啊。”
黑暗中,蓝怡看不清,但周卫极却把她脸上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高挺的小鼻子,“我是不擅长于此,不过,前几年在边关,曾凑巧救过一个女真族的王爷,而他现在在女真甚有实权,是以才讨了这个说客的差事去做。”
蓝怡抓住他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这家伙,明明不敢要,还偏来招惹她,“那后来呢,三等军功是怎么立的?”
“杀了个契丹将领。”周卫极一语带过,蓝怡现在怀着孩儿,他不想让她多听血腥的事,转而提起女真的特产海东青,“在女真时,本想给你讨两只良种的海东青回来养着玩的,不过那东西驯养不易,除了捉鸟捉兔子,也没什么用处,便作罢了。”
蓝怡自然听过海东青的大名,“我记得在书上读到有一女真人曾以‘搏风玉爪凌霄汉,瞥日风毛堕雪霜’来形容海东青的神俊。海东青,乃是女真族人的图腾,是他们最引以为傲的神鸟,名贵异常,不讨也罢,要来了我若养不好,也怪难受的。”
周卫极低低笑了,“不会,媳妇儿你一定能养得好。”只是,那是猛禽,周卫极不大放心让她养着罢了。
蓝怡感觉到被表扬了,开心问道,“哦?为何我一定养得好?”
周卫极亲亲她,含笑道,“你自家想,自来了这里后,养牡丹、养西瓜、养番薯、养草莓,哪一个没想活?还有家里的毛驴,山羊,鸡鸭鹅,哪一个不是活的好好地?尤其是你那只小毛驴,简直是养出了灵性来,晌午我去喂马,它见着我竟亲热凑过来呢,像是认得人了。”
蓝怡很开心,“小毛驴的确很聪明。对了,你是怎么说服女真与契丹为敌的?”
周卫极躺下,让蓝怡左侧卧靠在自己怀中,解释道,“说起来,此事也与海东青有关。契丹每春有两件盛事,一是凿湖捕鱼,一是纵鹰鹘以捕鹅雁,尤其是后者,契丹人尤为重视,契丹朝臣常因捕鹅得重赏,也有因捕鹅失期而获重罪,甚至炮烙铁梳的酷刑。”
蓝怡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周卫极,想到契丹乃是游牧民族,游猎盛行也属合理,但没想到竟到了如此地步。
周卫极见蓝怡感兴趣,便接着道,“每春先凿湖捕鱼,之后六十日,鹅雁来时,猎雁为乐。当鹅被惊飞,探骑驰报,远泊鸣鼓。五坊擎进海东青,拜授契丹王放来捕鹅。鹰擒鹅坠,契丹王得头鹅用以荐庙。契丹人酷爱海东青,只皇族和贵族才能养,禁止民间蓄养。但是,契丹境内无海东青,女真也无真正的神俊海东青,但是契丹人每岁让女真向其进贡大量极品海东青。为此,女真人就要和产海东青的东邻大海的五国为敌,从其境内取鹰,再驯养进贡契丹。去年契丹新王登基,所求海东青更甚往年,女真族人无法获取,两者之间为此发生颇多不快。”
蓝怡连连点头,“契丹索海东青,一是为了渔猎,二则有以此压制女真实力之意吧。”
周卫极应了一声,“不错,女真势弱,不敢与契丹为敌,所以才忍气吞声。但是今年咱们与契丹大战,女真也蠢蠢欲动,只是他们不知战败契丹归顺大周后,日子是否会变得更为艰难。我之行,让他们放心下来,与契丹开战。”
是啊,女真现在民小势弱,只能依附于强者生存,谁知道依附大周,会比依附契丹会好上多少呢。
这边是小国寡民的悲哀。不过,便是这小国寡民,几百年之后,入主中原,开创了大清王朝。
第七七一章 上门求情
这一夜,夫妻二人交谈许久,不舍入睡。是以第二天,蓝怡又起晚了,待她睁开眼起来时,周卫极已带着文轩去了李家村的周月娥家中。
蓝怡慵懒地坐起身,理顺长发随意盘起以两根银簪固定,梳洗罢便到院中,宇儿已离开去义学读书,院中只有于燕在洗衣服。蓝怡转头看到晾在主架上已经清洗干净的她和周卫极弄脏的单子,顿时满脸通红,上去摸了摸,见单子已半干,才舒一口气,这单子应是周卫极今早起来洗的。在未怀孕之前,这样的单子都是她偷偷在浴室内洗的,想来是周卫极知她害羞,定不会把单子交给于燕等人来洗,又舍不得她劳累,才自己洗的吧。
被人这般放在心里疼爱着,蓝怡的嘴角越翘越高,走进厨房。贾氏见她面色很好,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昨夜周卫极还晓得分寸,没放纵了。
蓝怡神清气爽地吃着早饭,便听到拴在院门口的大黑汪汪大叫。院中的于燕去开门,很快脸色不好地回来,报道,“程大夫人带着唤儿来了。”
唤儿前几天才来过一次,这次程大夫人带她过来,想是为了程自牧的事情。贾氏站起身,“桃儿,你安心用饭,我去瞧瞧。”
贾氏到了大门口,见到一脸憔悴的程大夫人领着唤儿焦急地站在门口。看在唤儿的面上,贾氏也不能不让她们进门,便笑着走上去,“大夫人,您来了。唤儿,也来了,这几日过得好不好,饭可吃的多了些?”
唤儿应是被祖母嘱咐了什么话,笑得有些僵硬地点头。
“贾夫人,周夫人可在家中?”程大夫人拉着唤儿上前,主动给贾氏行了一礼才问道。
贾氏点头,“她在用饭,夫人随我进来吧。您今日怎么有空到村中来呢?”
程大夫人心中火烧,不过面上却带着得体的微笑,“是唤儿想跟哥哥们玩儿,我便带了她来,令还有一事,想在周夫人这里讨个人情。”
贾氏引着她们在院中的葡萄架下坐了,笑着对唤儿道,“你大哥去读书没回来,你二哥跟着他爹爹去看望姑母,怕也要有一会儿工夫才能回来,唤儿不若到东院去找浅墨哥哥,让他带你去找草莓?”
唤儿满是希翼地看着祖母,程大夫人笑着点头,贾氏便让于燕领了唤儿去找浅墨,这小丫头与浅墨也很玩得来。
贾氏则有一句没一句地与程大夫人在院中先聊着,程大夫人面色越发地焦急,频频向屋内瞧着。蓝怡也没让她多等,用完饭便走了出来,程大夫人站起身,快步走到蓝怡身前,两眼通红地道,“周夫人,老身一早便来打扰,实是有事相求,还请周夫人高抬贵手,饶过我儿一命。”
蓝怡诧异地看着程大夫人,“夫人您何出此言?”
程大夫人低下头,掩着满脸的愤恨之色,语气中满是哀求,“我儿是在您的院内被捉的,衙门里的人咬死他勾结山匪,可我儿是什么身份,怎么会与山匪勾结呢,定是夫人您误会了,还请您到衙门说句公道话,还我儿之清白。”
蓝怡冷笑,“大夫人,是非黑白,自有公断。衙门审案,岂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