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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怡压下伤感,“既然答应了要帮她,咱们就要尽心尽力去做。爷爷和里正叔那里由你说,你出面比我合适;在村里人中为她造势积攒口碑的事儿我去做;朱信的事情交给于燕。等五德叔回来她行动时,咱们再趁机替她说上几句话,也就好了。”周财主名为周五德,名字寓意智、信、仁、勇、严五德俱全,是个很不错的名字,不过大家平日里还是喜欢以周财主称之,北沟村姓周的人家不少,但是能称财主的只有他一家。
这的确不是什么难办到的事情,周卫极点头。虽不难办,但是听了薛氏说的计划,想着周财主家里妻妾争斗手足相残的事,周卫极就觉得厌烦,这类争家财的官司是他最不耐处理的。
蓝怡已经能从他细微的神情变化中读懂他的情绪,劝慰道,“她也是为了兴祖,兴祖是个好孩子,与宇儿玩得也很好,为了他咱们也该帮一帮的。”
“恩,你以后还是离她远一些,免得她算计到你头上。”周卫极对薛氏勾引周财主上位的事反感非常,不想让蓝怡与这样的人多有来往。在他眼里,蓝怡太单纯,太善良,一不小心就会被骗了去,“她再来寻你,就让瑶姨去应付。”
贾氏虽不言不语,但在这方面比蓝怡强许多。
蓝怡从不认为自己是小白花,也只有周卫极这样认为罢了。自己明明很强的!不过这也没什么好争论的,“五德叔娶妻后还好色纳好几个小妾,才气死了自己的原配夫人,给了薛氏这样的机会。若是他洁身自好,后宅也不能乱成这样。”
周卫极见她气鼓鼓地样子,乐了,用下巴蹭她的额头,“媳妇儿,我不好色,只好你一个。”
蓝怡被他蹭地发疼,抬手气势汹汹地拧住他的耳朵,想也不想地回道,“你的意思是我没‘色’,恩?”
说完才觉得不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周卫极被她逗得大笑,“我的媳妇儿是美色,是为夫说错话了,为夫好色,但只好你一个!”
说完,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下,眼里满是欢快深情。蓝怡凝视着他,忽然说道,“卫极,咱们生个孩子吧。”
上一世没有自己,他自荐去边关打仗,这一世有了自己是不同了。如果自己还不够分量,再多个孩子,应该能留住他吧。
周卫极眼睛更亮,又重重地亲了她一口,“好!”
“我说的是现在,不是过几年。”蓝怡知道他没听明白。
周卫极当然希望快些有属于他们两个的骨肉,这样她与自己的关系就更深了。但是,她还太小,孩子的事情急不得,这是他们早就商量好了,以为她是不安心,才会有这样的想法,“现在生危险,再过明年一年吧,到后年你不想生我也不答应!你放心我这辈子就你一个,只要你,不会有别人。”
蓝怡眼睛红了,“就要现在生,我已经十六岁不小了,村里好多人都是十六七生孩子的,大家都没事我也不会有事,我身体好着呢。”
周卫极见她要哭,心马上缩成一团,“乖,不是说你身子不好,瑶姨也说了过两年再生对你对孩子更好,是我不想冒险,不想让你有一点风险,咱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孩子的事不着急,我想和你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不急,恩?”认识她之前,何曾想过自己会这样哄一个人,在以前他会觉得这样的男人没出息,娶了她才知道,原来男人不是怕老婆才会甜言蜜语,是爱她怜她,才会情不自禁地说出心里话。
一辈子,自己当然想跟他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啊。蓝怡放开他的耳朵,直接吻上他的唇,摩擦着,用小舌头侵入他的领地,引着他与自己共舞。所有的不安和情动都化为行动,现在她只想贴近他,感受他的存在。
抛却了所有羞涩,直接用行动融化他,表达自己的决心。
都是自己这样吻她,还是第一次被她这样吻。天崩地裂,只剩她的唇舌,周卫极瞬间疯狂,与她共舞。
激|情的夜,蓝怡主动迎合他,任他用各种姿势占有自己,身体和心灵完全沉沦在他的爱中,主动沉沦。周卫极惊喜着她今晚不同以往的热情,第一次彻底放|纵了自己的欲|望,时而狂风暴雨,时而温柔缠眷,带领她共赴极乐。
放纵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彻底起不来了。蓝怡用被子把自己蒙住,恨恨地抓着枕头,这个可恶的家伙,昨夜那样折腾却一次也没有在自己体内释|放!白忙活了!
现在倒好,他吃饱喝足跑出去,剩下自己在家面对后果。虽然刚才贾氏刚才进来没说什么,但是眼神里的不赞同表达的明明白白的,羞得蓝怡恨不得一头把自己闷死在被子里,实在是没脸见人了。(未完待续。)
第五三三章 谋划成空
薄雾暮色中,马蹄声急速传来,田府门口抄手跺脚取暖的青衣小厮眯眼辨认出已下马快步走到门口的男子,赶紧弯腰行礼,“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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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爷刚回来不久,现在应在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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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道之在正堂,与田恪元和王明礼一起用饭。见到长子回来,又是这幅疲累的模样,惊得站起身,“悾г阍趺椿乩戳耍隽耸裁词拢俊
田恪元也从未过一向沉稳的大哥这幅模样,站起身迎上去,“大哥,还没放年假你怎么就回来了,该不会被赶出国子监了吧?”
田道之瞪眼骂道,“混账东西,胡说什么。悾г趺椿厥拢俊
王明礼命丫鬟下去端水,又倒了热茶双手递给田悾г霸栏福患庇谡庖换岫热么蟾绱谄蟾缂弊鸥匣乩矗ɑ姑怀苑拱桑俊
田道之连连点头,命下人添菜,让丫鬟伺候田悾г嵯从梅埂
田恪元抓耳挠腮地坐在旁边,想问又不敢问,憋得十分难受。田道之看他就来气,骂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点干大事该有的沉稳都没有,滚出去!”
田恪元不服气地张嘴,想说您刚才比我还急呢,却被王明礼拉住,“您和大哥慢慢吃,我们先出去了。”
“恪元先回去,你留下。”田道之吩咐道,这个女婿办事妥当点子多,不管出了什么事情,也能帮着出点主意。反正现在家里的事情他都是一清二楚的,没什么需要藏着瞒着。田恪元见让王明礼留下,也赖着不想走,却被他爹骂了几句,气呼呼地站起身走了。
吃完饭,屏退下人,田悾г膊环匣埃苯铀档溃案盖祝葡氐氖虑椋屏恕!
“黄了?怎么会,上次你来信不是还说已经十拿九稳了么。”田道之犹如被人当头抽了一棒子,头晕眼花地反应不过来。为了这个官职,他们可没少花钱费力,都煮熟的鸭子了,怎么可能又飞走了?王明礼也呆住,紧紧地握拳瞪眼才没让自己的面容扭曲,“大哥,你不是说吏部那边都定下来了么,哪里出了问题?”
“本来是定下来的,有人把二弟开钱庄和聚赌的事扯了出来,又说爹在梅县任上私敛钱财,所以被人顶了下来。”田悾г藓匏档馈
田道之惊得心慌肉跳,“不可能,我做事谨慎,不可能有人拿住证据,就算查也只能查到师爷头上。到底是谁,你查出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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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道之摇头,“自从出了上次的事,爹都是低头做人,也不许你二弟出门惹事,这段时间梅县也太平无事,不可能得罪到什么大人物。”
“若是没有,怎么会有人这么针对您,这次别说去黄县任知县,若是真让他们查出证据,莫说去其他地方做知县县丞,能安全脱身已是万幸。”
田道之凭着多年的官场经验很快镇定下来,“水至清则无鱼,若真查起来没有哪个官员是清清白白的!为今之计尽快找到背后之人,下任黄县知县是谁?”
“刘过更,字讷敏,庐州人,普和三年进士,在凤翔任了三年县丞,在当地干了几件实事,所以官碑不差。刘过更出身寒门,在朝中也无根基师源。”田悾г粤豕苌位葡刂仄奈呀猓八廾盼蘼罚挥幸交疃艿玫交葡刂刂皇翟诔鋈艘饬稀!
在他看来,兼职就是走了****运,被天上突然掉下来的馅饼砸到了。
“刘讷敏……”田道之沉吟许久,知道此事已无回转余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罢,既然此位已经定背后之人也当收手才是。”
希望如此。田悾г屯趺骼裥闹忻靼祝羰嵌苑讲皇帐帜敲锤盖椎氖送舅闶峭炅恕L飷'元看了一眼低眉顺目的妹婿,脑中一闪,“父亲,明礼,你们说会不会是米义超?”
王明礼脸色发白。田道之摇头,“应不会,米义超与为父虽不合但也无仇怨,且他已得偿所愿,再与为父为敌并无益处,以他之圆滑世故,不至如此。”
“父亲忘记了,他之所以能搭上李通判的门路,是因为其妻与黄县班头周卫极之妻交好,周卫极与李通判当年同在战王麾下效力,关系非同一般,周卫极之妻曾与明礼对簿公堂,后又因养子之事不合,父亲不是也查到二弟之事发与米义超和王家长房有关么。若是米义超得知父亲谋划去黄县任知县,怕您到任后对周卫极一家不利而从中作梗,也不无可能。”田悾г椒治鲈骄醯糜写丝赡埽八肽萌辏斗缱接耙材艿靡欢!
王明礼辩驳道,“不可能,岳父大人去黄县之事咱们这里只我三人知晓,他怎么会知道?”
田道之看王明礼两眼,也觉得儿子分析的有道理,“没有不透风的墙,虽说此处就咱们三人知,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