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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六娘探听不到‘他’去往哪的目的,犹豫着不肯走。
“我赶了几天的路,‘弄’不动你了。还不赶紧下去!”苏轻月表情严肃起来。
“哦。”六娘要走,苏轻月睨了眼因欢…爱而沾了污迹的床单,“让店小二过来把床单换一下。”
“奴家这就去。”
苏轻月等店小二换上了新的盖被与垫单之后,才躺下睡了。
后院一间不起眼的厢房里,六娘向房中坐着的萧羽川回话,“主子,京里来的苏行云是个再真不过的男人。”
“是么。”萧羽川把玩着手中的空杯子,“有多真?”
六娘红了脸,“他……他方才跟奴家‘做了一次’。”
萧羽川笑了起来,“‘他’还真有能耐。”
六娘接话道,“他那方面确实有点猛。奴家的腰都酸了。”
“你说,我该惩罚你识人不清,还是该夸奖‘他’智谋高深,能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萧羽川微眯起了眼。
六娘知道主子是动怒的征兆,赶紧跪地,“六娘不敢欺瞒主子,苏行云方才真的与属下欢好一场。他还说此行的目的是杀人。”
萧羽川脸色平静下来,“杀人么?何需等到现在,五年多前,我便已被‘他’杀了。”
“主子?”六娘心惊肉跳,主子此言太深奥,她不明其意。
萧羽川摆了摆手,六娘会意地退下。
他走到窗前,漆黑深邃的眼眸凝注着前院二楼的其中一扇窗户,他至爱的女子就住在那里。
五年多了,他找了她那么久,寻了她二千个日夜。
始终未有她的踪迹。
她终于出现了。
她一定想不到,今儿她进客栈之前,即使只在暗处,他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哪怕她易了容,光是远远地看着,他便一眼认出了她!
谁能有她那般灵动的眸子?谁能有她那般清澈若水的眼神?
也许,他是在用心看她。
而她,却并未发现他在暗处。
他多想狂奔过去找她,把她狠狠地压在床上,补偿她多年来的亏欠。
真的很恨她!
恨不得她死。
内心涛天狂焰,各种喜怒夹杂,脚就像生了根一般,身体竟格外的平静。
第1617章 1617 只要你肯压
不敢去找她。
因为知道她不想见他。
走回桌前,桌上放着几本书,有几本是出自天下第一才子无双公子的词诗集,以及歌曲词谱。
还有一本则是出自‘不留名’神医的医典,上头写了很多对于当今医学独到的见解。
他翻开医书,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着。
这本书被他翻了很多遍,也许是太过珍惜,书页竟连一处折角都没有。
桌上的这几本书,别说从头阅到尾,就是倒背,他都不会错一个字。
虽然世人不知‘不留名’与无双公子是同一人,他却想当然地知晓。
天下间,也唯有他的媳妇能有那般才华,能有那般……与众不同的思路。
耐心地看完了她所写的医书,他看起了诗词集。
也许是看多了她写的词诗,他这个昔日的文盲都进步多了。
侧首看向窗外皎洁的明月,他闭了闭眼,想起了她书里所写的那句‘苍天无情,明月有恨’,还真是应景。
他轻喃着,“媳妇,我该拿你怎么办?”
……
苏轻月身上粘乎乎的,白天出了一身的汗,连日的赶路使她很是疲惫,是想睡醒了再洗澡的。
躺在床上,不知为什么,辗转反侧,睡不着。
干脆起身,唤了店小二备了热水,关好门窗。
她脱了衣服沐浴,用澡豆搓洗着身子。
洗完了澡,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让小二倒了洗澡水。
她戴上人皮面具,依旧是一身男装,走出厢房,来到后院。
厨房那边过去,似乎还有房间。
她刚想往那边走,六娘不知从哪冒出来,款款走到‘他’身边,“公子,这么晚了还不睡,是出来找奴家的?”
嘴上暧昧地问着,心里却很担心。再往后头走,会看到主子现在暂住的房间。
主子似乎并不想让姓苏的发现。
她得拦着。
“闲着没事随便走走。”苏轻月打量了眼六娘,她也刚洗过澡,妆都没及化,看起来比上了妆时又老了几岁。
虽说‘他’的眼神没异样,六娘心知此刻自个模样不好看,“奴家没化妆,公子是嫌奴家了?”
“没有人嫌你,你自己不要老说别人嫌弃。说多了,你便会自卑了。”苏轻月声音淡然若水,那微带着磁性的男音,很是感性。
萧羽川站在厨房转角,背靠着墙,轻品着她的话。
他的媳妇好生厉害,以口技发出的男声都如此悦耳。
她说的话,亦是如此简单,却让人深刻。
六娘闻言,有几分感动,虽不知苏行云的身份,看‘他’的衣着也是有钱人,床上功夫又好,连她这般风…骚的女子都不会随意轻贱,不由真生出了想嫁他做妾的意思。
可惜……
她的命是主子的,由不得自己。
“公子真是好男人。”六娘妩媚地笑了起来,双眼眨巴着放电,苏轻月又觉得骨头被她电软了,“你这娘们可真骚,我刚才没喂饱你?”
“羞死奴家了!”六娘红了脸,“只要公子肯要,奴家的身子……随时给你压。”
第1618章 1618 没人知道
苏轻月不客气地在她胸上揩了把油,若得六娘一阵娇呼,“公子,你好浪!”
轻月一把将她往后推,让她的身子抵在墙壁与自己的胳膊之前,朝她脸上轻吹着气,“骚娘们,我浪你淫,我们俩不是刚好一对?”
“奴家配不上公子……”
“你又来了。”
“是奴家错……”六娘刚想抚上‘他’的胸,苏轻月却双手箍住她的手腕,举过她的头,把她的两手按在了墙上,“你是想我在这里就把你给‘办’了?”
“随公子便……”声音媚得销…魂。
苏轻月手势一交叉,一只手掐着她的一只手腕,把她另一只手腕按在她腕下,这样,一手便控制了她。
‘他’腾出的手便放肆在她身上游。
六娘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苏轻月虽然肢体在行动,眼神却往转角的墙体瞅过去。
她知道,仅隔着个转角,站着一个人。
从呼吸判断,那是一个男人。
只要她迈过转角一步,就可以看到他。
她的心很静。
甚至猜得出,那个与她只隔了一个转角的男人是谁。
似乎……
对方也在等待她迈出这一步。
她唇角微勾了勾。
既已错过,哪怕只一步相隔,已是海角天涯。
六娘被苏轻月撩…拨得欲…火梵身,嘴里不停地媚着,“公子,奴家要……”
“这就满足你!”苏轻月作势解裤头,突然,一名粗汉从前院大堂走过来,“深更半夜的,谁在那里叫…春?”
行…淫被人发现了,二人豁地分开。
六娘心里有些遗憾,差点与苏公子再成就一回好事呢,一看来人,不正是客栈里的其中一个住客么,“奴家与公子在这院子里,与客官您的厢房隔远了,又不碍着你!”
‘好事’被打扰,哪怕是女的也会生气。
苏轻月打了个呵欠,“我实在累了,先回房了。”
事实上,她早知道这汉子一直在厢房里偷看,看到他从窗后消失,就知道他按耐不住下来了,来得正好。
不然……
她就是解了裤腰带,也没枪啊。
临走还向六娘抛了个媚眼,“六娘,晚上记得想我是怎么‘弄’你的。”
“哎哟,公子……”六娘羞煞了。
苏轻月朗笑着,进了大堂,上楼梯之前,又往厨房转角看了一眼。
那名粗汉等苏轻月一走,压着六娘就要做,六娘欲反抗,被他甩了一个耳刮子,“贱货!那个小白脸上得你,我就不行?”
不消说,小白脸说的是苏轻月。只是二人都不知道她是女的。
六娘眼中升起恼怒,想着主子还在转角,他不阻止,她也不敢多加推却,“那位公子不是小白脸,他是奴家的男人。”
“我也是你男人!”粗汉强行就压着六娘靠墙开始了起来……
六娘心里是又愧又羞,怕主子怪罪,又怕主子不悦……
好不容易完事打发了粗汉,过转角一看,哪有主子的身影?
她不由气愤,白‘给人’那粗汉子。
看着苏行云厢房的方向,她不由思索,
第1619章 1619 断袖之癖
主子为什么对一个男人那么感兴趣,莫非有断袖之癖?
六娘不敢妄加揣测,扭着腰回了自个房里。
苏轻月上了二楼走廊,路过傅仇房门口,发现门是打开着的,随口道了句,“这么晚不睡?”
“主子不也是?”傅仇心里烦乱。他知道与主子一起生儿育女的男人出现了,真想将他杀了,这样,即使他一个下属,一生不能拥有主子,也好过看到她与别的男人双宿双栖。
苏轻月看着他复杂的眼神,语带警告,“记住你的身份。你的命是我给的,我随时能收回去!”
“是。”傅仇心惊,不知主子看出什么了?
是看出他不希望她属于别的男人,还是看出……他心里有她?
五年多了,跟在如此优秀惊才,又绝色得似天上嫡仙般的女子身边,只要是男人,谁人能不动心?
苏轻月其实从傅仇有时不经意露出的眼神里知道他对自己有意,只不过……
她无意。
一些不该有的孽情,不若不萌芽的好。
回了房之后,已是累极,苏轻月很快便睡着了。
隔天早晨八点左右才起床,在六娘依依不舍的眼神中,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