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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夏侯宣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说道:“放心吧,有师兄他们在,你放心。保护好他们,也照顾好自已,晚点我自会回去。”
见夏侯宣如此一说,濯夜只得作罢,只是他临走时,怪异的看了南宫寒一眼,只是夏侯宣背对着他,没看到他的异样,他这一眼让南宫寒有些许的疑惑,直到很久以后他才知道这是什么涵义。
待他们都走后,夏侯宣和南宫寒找了一个极为安静众人意想不到的地儿。
洛城最高的塔楼屋顶,上面坐着两个人,他们一黑一白,且都有着世上最精致的面容,堪称天人之姿。此时他们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底下的万家灯火,沐浴着月亮的银辉。
这是两人第一次坐下来静谈,且是以师兄弟的身份。他们有太多的话需要谈谈,但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过了好一阵子,还是夏侯宣先开始了谈话。
“师兄,谢谢你来看我,那天,我还欠你一个解释。”夏侯宣收回远放的视线看了南宫寒一眼。
经她提及,南宫寒自是想到了早上他去东方客栈的时候,他淡淡的应道:“嗯,我也有事情跟你说,你先说吧。”
凉凉的风吹拂着他们的面颊,扬起丝丝秀发,随风飘遥。夏侯宣轻轻的话语随着微风传进了南宫寒的耳膜。
“这些事还得从十多年前说起吧,我爷爷是便是赫连国以前赫赫有名的常胜将军,我们一家遭奸臣诬陷,被昏君下令满门抄斩。”
她停了一下,视线穿过漆黑的夜空,看着不知名的某处,然后又接着道:“后来我们一家逃了出来,隐姓埋名,定居在了这三山城之内,就这样,我们过了十多年。前阵子爷爷奶奶突然决定去赫连都城,哪知在半路就遭到了屠杀。”
虽然时隔有一段日子了,可是她每每讲述一遍,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晚,躺在冰凉雨水里的奶奶,倒地不起的爷爷和万刀穿心的远叔叔,那血淋淋的一幕幕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成为她心中的魔障。
突然一肢宽厚的臂膀搭在了她的肩上,无声的传递着温暖,南宫寒虽然还是冷俊着一张脸,可是他却让夏候宣心里没来由的一暖。
有的人就是这样,他不会说甜言蜜语,他关心爱护人的方式永远只有一种,那就是直接用行动去证明。
有的人会崔须拍马,信誓旦旦,豪情万丈,可是一旦事情降临,他们就会自动忘记自己许下的各种誓言,各种承诺,他们会跑得比兔子都快。
而南宫寒就是属于前者,他面如寒冰,一是因为生性使然,二是因为没有他在乎的人,一旦是他认定的人,他付出的将会是最真挚的情感。
夏候宣的声音又缓缓的响起:“等我和影赶去的时候,他们已经遇害了,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个个的离我而去。从护卫的口中我得知了仇人是谁,从那以后,我就化名为夏候宣,扬言魏家一天不得冤,我就一天不正名。”
“好了!我要说的话说完了,你要说什么说吧!”最后这一句夏候宣说的轻松多了,去掉了那身沉重的低气压,感觉全身都轻了不少,就连他们两周围的气氛都没那么低沉了。
至此,夏侯宣算是和南宫寒交待清楚了,唯一没告诉他的就是她女儿身的事实。可是世上谁能没点秘密呢,这是她的隐私,她没打算对谁说,对于蓝翼,他是个意外,而且他也很特殊。
夜,越来越沉了,风,也越来越大了,可是他们俩仍就挨着坐在塔顶,叙叙的聊着。
“师弟,对不起,师兄瞒了你一件事情。我真实的名字叫做南宫寒,夜是我母亲的姓,所以……”
“师兄,这事我早知道了,要不师父怎么会找到你呢?”夏候宣难得的调皮一笑,她的笑就如那春天的风一样,能溶化冬天的凛冽寒冰。
不期然间,南宫寒看着她的笑有一瞬的恍惚,他心中不知不觉下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这样的笑一直能看到就好了!’他都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给惊到了。
“怎么?很其怪我是怎么知道的?”夏候宣回头,正好看见南宫寒正对着他出神,此时此刻的她直觉的以为是南宫寒是惊讶她为什么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
被夏候宣抓了个正着,他的脸奇迹般的一下子热了起来,正当他考虑要不要解释点什么的时候,他又听见夏侯宣的声音传来。
“别奇怪,就你送我那个玉佩不就暴露你的身份了吗?早在很多年前我就得知冰魄寒玉被南宫国的皇子得了去,有了这条线索,再查你的身份不是难事。师兄,咱们这下算是打平了,谁也不欠谁了,你也就别再自责了。”夏侯宣缓缓的说道。
“原来如此,你没生气就好。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南宫寒问道。
夏侯宣心里有一小小的疑惑,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现在的师兄要暖很多,要有人情儿味些。记得以前每次见面,他都是冷冷的酷酷的,就像那手拿镰刀的死神一样,神圣而冷然。
可是现在,他那有力的手臂,淡淡的问候,都让她心中很暖很暖,就像春日里的阳光,很暖人心。
原来不善于笑的人笑起来是最美的,不善于关心人的人关心起人来是最暖人心的。
夏侯宣嚯的一下向后躺去,双手放于头下,静看着满天的繁星,说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身为魏家后人,我现在要做的自是要为他们报仇,让他们在九泉之能安息。”
两人之间一时之间限入了静谧,南宫寒也学着夏侯宣的样子躺了下来,眼中神色莫名,一抹幽深划过他的眼底。
师弟要为家人报仇,那么,我呢?仇,要报吗?
又过了一会儿,南宫寒才又说道:“师弟,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还有师兄在。”
夏侯宣偏过头,看着躺在身侧的南宫寒,她眼中奇迹般的有些些湿润,这句话有多久没听过了,上次听还是在上一世吧!
虽然她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十多年了,可是上一世的二十来年她是不可能忘记的,甚至更加的印象深刻。
虽然在这一世她有爷爷、有奶奶、有叔叔、有啊姨,可是上一世的孤苦无依她仍是忘不了的。南宫寒的这句话让她回想起了上一世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一人——师姐。
“师妹,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还有师姐在。”那个全心全意对她的师姐,最后被一个男人伤得体无完肤的师姐。
“嗯。”她点了点头,尽管她也知道南宫寒不一定看得到,可是她还是轻轻的点了。
在这黑布之下,他们在这儿谈心,互相坦白,洛城一客栈内,却在韵量着未知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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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客栈风波
洛城杨家别院,杨耀柊、杨雨娇他们一行人怒气冲冲的回去,下人们见两个小主子的脸色都很是不好,一个个也都禁声了,且都离他们远远的,他们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伴随着瓷器落地的哗啦声,杨耀柊气愤的嚗哄道:“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杨雨娇坐于右首,看着发怒的杨耀柊,她眉宇深思,眼波微转,计上心来,说道:“大哥,别说是你,小妹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的,想咱们一家在都城都没人敢惹咱,就这一群低俗的贱民怎么可以让他们骑在我们头上!”
不可一世的话语出自这样一个纤纤美人儿之口,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怕是没人会相信这柔弱无骨的美人会有这么凛厉的一面吧。可是这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可不是,这事要是传回了都城,那咱兄妹两不是什么面子都没了,还得被那些个世家公子、小姐给嘲笑死。”
杨耀柊怒火中烧,现在见一向有主见的妹妹也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他的气焰更是高涨,一脸的愤愤,
“可不是,明儿不回去了,后天再走吧!大哥,你府耳过来。”
杨耀柊听话的走了过去,府耳倾听。
“大哥,我们这样,等会你就派人去&6^&*^;;^&;^&^&^&^知道了吗?”杨雨娇支着右手,半庶着杨耀佟的耳朵,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杨耀柊不时的点点头,且越听越高兴,嘴角都不由得咧长。
他好像光听就能得到报复的快感一样,等杨雨娇说完,他声音压低,带着低沉的单调说道:“好,那你就先歇着去,明儿一早就去等哥哥的好消息,大哥这就叫人去办,铁定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杨耀柊哼哼着出了大厅,杨雨娇那张貌美如花的脸上露出一阴测测的笑容,让人见了直觉得一阵阴风吹过,让人浑身都能起鸡皮疙瘩。
她又自我得意爽快了一阵子,这才叫来她的贴身侍婢翠红,服侍着她去歇息了。
夜幕星空之下,有人一夜好梦,有人一夜难眠,有人一夜奔波,有新生的婴儿,它们的啼哭随着黎明的到来划破天际,也有人流尽了鲜血,在黎明之刻堕入了无间地狱。
鸡鸣响起,黎明之光划过漆黑的夜色,从东方开始,红红的太阳缓缓的划出了地平面,提示着人们,新的一天开始了。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一大清早的,夏候宣就被一阵闹哄声吵醒,昨天晚上她回来的时候都快子时了,这是自魏家出事以来,她睡的第一个懒觉,哪知好梦难圆,这难得的一次竟也被人给吵醒了。
她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说什么“死人啦!”之类的话语。好像楼道上也有不少人人来回跑动着,不时还伴着兵器碰撞的声响。
夏候宣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打开房门,见外面一楼大堂里站满了人,他们围成了一个圈儿,中间好似正躺着几个人,走廊上几个官差正在挨个的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