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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奈的回道:“王爷你想错了,草民可不是那个意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想告知他人这是很正常不过的事,草民也没心思去猜别人要做什么要说什么,所以王爷你多虑了。”
百里辰风一直盯着夏侯宣不停的观看,好似怎么也看不够似的。听了夏侯宣的解释他也像是没听见般,好一会后才问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如今你大仇得报,你有想过你的以后吗?有没有什么要算?”百里辰风语气有着不是很明显的急切,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
站在路边像个木桩子似的,夏侯宣便领着百里辰风沿着山庄的周围迎着晚风转了起来。
“报得大仇之后当然是游山玩水,观天下之美景,恣意人生,快意江湖。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怎么样高兴怎样过吧!”
夕阳印照着夏侯宣,折射出淡淡的光芒,虽然很淡,却劳劳的吸引住了百里辰风的目光。
他有些自言自语的低语了一下:“怎样高兴怎样过……”
夏侯宣见他好似在整理自己的思绪便也没打扰与他,继续慢慢的向前走着,她们前进的道路没有尽头,什么时候他们的谈话结束了,他们的路也就到了尽头。
在走到一条布满栀子花的小道上,百里辰风突然停了下来,他从自己的腰间逮下了一块特别的玉牌,不由分说的把它塞进了夏侯宣的手里。
“这个你收着,我在百里国等着你。”
他的眼里盈满了认真,那漆黑的眼珠里有着幽幽的光芒闪过,另夏侯宣直想要避开。
这个百里辰风是什么意思,他们的交集本就不多,且每次都算不得愉快。可是此时些刻他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还对她说出了这种半似承诺的话语,真是想不让人误会都难啊!
好在夏侯宣天性对待感情迟钝,没能看清百里辰风眼底的浓浓深情,百里辰风给她的好感只是觉得他人很是正直,是个可以结交的朋友而已。
于是她拿着玉牌就想要推拒,她直想还了,于是她对着百里辰风诚恳的说道:“百里王你,你还是把这东西收回去吧,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我这里也是无用的,你还是自己收着吧。”
夏侯宣原本说得即委婉又真诚,哪知却是把百里辰风给得罪了,虽然她还很是疑惑为什么。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给你你就收着,这东西哪里贵重了,不过是给你个小玩意儿而已,半年,半年后你不来找我我就去找你吧。”
见他明亮的眼眸里清晰的倒映着自己,夏侯宣慢半拍的想到了一种可能,这人莫不是在向她隐晦的表白吧!可是看着也不像啊,他们两人都算不上很熟不说,连见面的次数都少得可怜,更别说什么了解了。
她本来打算坚决退掉这东西的,可是看见百里辰见一幅暴风雨预来的架式,她到嘴的话就给咽了下去,她深知此人的脾气是暴燥型的,一个火星子都能点起来。
于是她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客套的回应道:“王爷真是客气了,听说南宫国有很多的名胜古迹,很是值得一看,有空我定会去走上一朝的。”
原本百里辰风还想说些什么的,可是他瞧见了夏侯宣身后不远处一身着暗衣服的身影,他皱了皱眉,最后再交待了一句“我等你。”便急急的走了。
停留于原地的夏侯宣不解的看着百里辰风的背影,又看看手里碧绿的玉牌,心中大感疑惑。
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有些情不能收,因为自己给不起。
第二天一大早,在夏侯宣的带领下,天还没亮一行人便向着南宫国出发了。经过长途跋涉,他们历时半个月的时间,总算踏上了南宫国的土地上了。
只是他们这一路走来,越来越冷。直到进入南宫国后,完全感觉不到在赫连时的炎热了,哪怕同属夏天。
这是夏侯宣他们到达南宫国的第一个城市,也是南宫国的边城,赛城。因着是边关重地,塞城的城墙很高,堪比南宫国的都城。
历史悠久的城墙给人一种莫名的威压感,当夏侯宣立于城下的时候,顿时就觉得自己是那么渺小的一个存在。
夏侯宣他们进入塞城之后,看到的就是来来往往的路人不停的穿梭着,一个个身体都很是结实,走路也是昂首挺胸的,有着一股彪悍劲儿!
难怪南宫国的兵马是几国中最为强悍的,敢情连人家最普通的平民都有貌似有着军人之姿,这样的国家他能不骁勇善战吗!
初来乍到,夏侯宣他们先找了一个客栈落角,然后几人舒舒服服的梳洗了一番,然后又犒劳了一下委屈的肚子,然后才各自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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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救人
第二天,夏侯宣他们几人休息了一晚上,一路的疲惫一下子便扫除了,他们从客栈的楼下走下来时,客栈里早已坐满了人。
他们点了些早餐便找了个仅有的桌子坐下了。
一坐下来,蓝翼很是随意的说道:“小凡子,师父有点事,可能又要离开一阵子了,你要做事可以,量力而行,不管怎样,你们的身后都有师父。”
他这番话不止是对着夏侯宣说的,还有对南宫寒,虽然他此刻不在这儿,但并不妨碍蓝翼爱徒的心情。
听得此言,夏侯宣当下便是一惊,但她很快便释然了,师父有自己的事要做是正常的,每个人都是自由的,他们能陪在她身边这么久已经很难得了,她该惜福才是,当下便把心中那一点点不舍给驱散开了。
“师父,你要做什么徒儿不会问,但是师父一个人我又着实不放心,这样吧,我让星辰跟着你,直到你办完事再遣了他回来怎么样?”
一路行来师父都没有一丝一毫要突然离开的意思,这突然这么急冲冲的要走,不知道怎么的,她心里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当下便想也不想就如此说了,连星辰投射过来的委屈眼神都置之不理了。
蓝翼哈哈一笑,神情很是安慰,是满脸的高兴,只见他豪迈的说道:“算了吧,你正是用人之迹,我一个孤老头子,又没得罪什么人,你就放心吧,为师不会有事的。”
在他说话这空当饭菜已经上上来了,他们也就识趣的闭嘴了。
热闹的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不停的穿梭着。夏侯宣他们也在不停打量着这完全不同于赫连国的风俗。
几人中最俗好奇的便是昙芯了,只见她一会儿扯着几人这看看那看看的。偏偏夏侯宣神情恹恹,师父的离开虽说不上难分难舍,但到底影响了一些心情。
“主子,蓝师父想必是真的有事要去做,我们静等他回来便是了。”濯夜一路紧紧跟随在夏侯宣身侧。
她的郁郁不欢他看在眼里,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宣是把蓝师父当作了家里唯一的长辈了吧!她这也算是一种亲情寄托吧!
夏侯宣偏头看向了濯夜,像是想通了般,露出释然的笑意:“夜,是不是觉得我很没有用?”
濯夜一时半侍儿弄不清楚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他有些奇怪的问道:“宣你怎么了,怎么会说出如此之话。什么叫有用,什么叫没用,在夜和辰的心中,你永远是最棒的。”
在不知不觉中,他们两人早已掉队,昙芯和星辰一时之间竟然走开了,不知道扎在哪个人堆里去了。
见濯夜一脸的不解与不以为然,夏侯宣深知是自己一时感慨说多了,她怎么就忘记了濯夜可是个正正经经的古人,不像自己是个冒牌的。
在古人的思想里,女人只要能生孩子怕就算得上有用了吧,其他的事情不会怕也会与无用没有半毛关系。
“没什么,一时恍惚说错话了。咦……他们两个人呢,怎么突然的就不见了。”在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之后,夏侯宣就引开话题。
濯夜只是深深的看了夏侯宣一眼,掩去眼中隐晦的神色,照旧与夏侯宣解说道:“我刚刚好像有注意到他们往前面点去了,我们继续向前走八成就会遇上他们了。”
“这样啊,那我们赶紧的跟上去吧!可别才到异国就走丢了,那样可丢人丢大发了。”夏侯宣说着便向前走去了。
濯夜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只是一双明亮的眼里一片疑惑,为什么他永远看不透她,你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你最应该做的就是幸福的活着,这应该是魏爷爷他们最大的心愿吧,当然,这也是我最大的心愿。
夏侯宣他们向前走了一会儿,再拐了一个弯,霍然便看见了前面不远处围满了人,远远的她就听到好些人在说这人好可怜啊什么的。
本来她是不打算去凑热闹的,哪知在她刚要转身的时候,意外的看见了一个粉红的衣角,不用想她都已经知道是谁了。无奈之下她只得带着濯夜走了过去。
人群里面躺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子,他一身粗布衣,他的头发很是凌乱,又因着被血和水的混合物粘在了一起,看着很是恶心。
他面趴在地上,众人只能透过他那微弱的呼吸判定他还没有死透,但看着也将是弥留之迹的样子了。
夏侯宣只是随意的瞄了一眼,这里人太多,空气都快被吸完了似的,她很是不喜欢这样人多的场合的。所以,她走进去直接拉着昙芯就想要退出去。
“咦小……公子,你和夜公子也来了啊,你快看啊,那个人好可怜啊,大家都在同情他的遭遇呢。”昙芯一见是夏侯宣和濯夜,顿时高兴的说道。
她心里有着小小的兴奋,也许小姐会救这个人呢,要知道蓝师父走时给小姐留下了不少的好药,这样一想,那这个少年也许就不能这么痛苦的去死了。所以她越想越兴奋,一脸的喜形于色。
夏侯宣哪里知道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