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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凡以为他中毒了,探手把了把他的脉,发现他除了心跳不规律,浑身冰冷外,一点也没有中毒的痕迹。这让他也不禁皱起了好看的眉宇。
“他应该是中蛊了。”猜测的话语却是用肯定的语气从身旁传来。他侧头一看,正是刚刚那个蓝衣男子。
他大概四十岁左右,长着一张国字脸,看起来有点严肃,身材健硕,一双有神的眼中偶尔流露出的精明显示了他的不凡。
他此时左手捂着受伤严重的胳膊,右手持剑而立。静静的站在魏凡他们身旁。见他能说出夜秋寒病症,魏凡心中不由得惊愕,同时也微微放下了紧崩的神经。
他只知道蛊毒一般是南方地区的人用,赫连国某个部落很是擅长。据他了解,夜秋寒并不是赫连国人啊,他应该是南宫国的人,一个在南,一个在北,相距甚远。这是怎么回事儿。
抬头看向蓝衣人,发现他此刻正紧紧地盯着夜秋寒,连身上的伤都忘记了包扎。想着他能道出夜伙寒的病,便略带恳求的语气说道:“先生,我们是三山出书院的学生,此次是来山上比赛采药的,望先生能救救我的同窗。”
“小伙子,叫我蓝叔吧,你叫什么?”蓝益就地坐下,他刚刚早就给自己点穴止血了,晚点包扎也没啥大事。
想他蓝衣圣手独闯天下,一手医术更是出神入画,但他随性而为,从不把人放在眼里,想救人的时候别人想死他都会去救,看不顺眼的万金摆在眼前也不会心动。
就这样,他得罪的人并不少,一般也都是有权有势之人。这次追杀他的就是赫连国宰相的獠牙,目的就是想夺走他身上的这本书里记载着很多医学方面的东西,包括很多毒药,它上面都配有图片和解毒之法。
前阵子奸相不知从哪里得到他的消息,便一路派人追然他,这已经是第五波了。也是到了这种生死关头他才猛然发现,他还没有一个传人,这要是下去见到了师父他有何颜面对他。
现在看到这两个年轻人的时候他心中便已有了想法。
“蓝叔,你好,我叫魏凡,他叫夜伙寒,你想办法先帮秋寒减轻痛苦好吗?他的脸色看起来有点不好。”何止是不好啊,是非常不好吧。
“小凡子,要我救他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蓝益老神在在的说道。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他想他刚刚的判断不会错,如果不是刚刚那伙人主动惹上了他们,他们跟本不会动手救他,那他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呃……小凡子?别这样叫行不行啊!我怎么听着那么像是小桂子、小桌子、小椅子呢!这又不是在拍环珠格格。”他不由得恶寒了一把。
“什么还珠格格,我没拍你啊,呵呵……就是我想拍也拍不了啊。”蓝叔笑着道。魏凡知道他误会了,也没想过给他解释,难道他能跟他说,他是从21世纪穿来的,还珠格格只是一部电视剧。
直截了当的问道:“什么条件啊,太难的我可做不到啊,我们可是学生呢。”
“没什么大事,你们一定能做到。做我的徒弟,等你们将来有机会了再帮为师报今日之仇,杀了那赫连国的宰相。怎么样?不难吧。”蓝益挑挑粗矿的眉徐徐的说着。
听到蓝叔说仇人是赫连国的宰相,魏凡当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好,那师父你就先救救你的爱徒吧。”他顺杆子往上爬,直接称师道徒了。
“你先把这个给他吃下,扶他躺好。”蓝叔,哦现在应该叫师父了,他递过来上颗药凡,严肃的说道。魏凡问都没问,直接接过来给夜伙寒喂了下去。
他不用想也知道师父不可能会害秋寒的,那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果然,药吞下去没一会儿,夜秋寒就平了下来,再不见刚刚的痛苦之色,取而代之的是安祥的睡容。
夜秋寒在刚刚就已经知道他的旧疾发作了,止时的他别无他法,只能硬挨过去,他的旧疾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太医们诊断出他是得了寒毒之症,没有解毒之法,只得慢慢调养。
他以为他这次又得忍受这锥心之痛一个时辰,在寒冷包围全身时,他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温暖包围着他,虽然他还是疼还是难受非常。可是他的心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这是来自心灵深处的感觉。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他不觉得难受了,只是犯困,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但是夜秋寒还昏迷不醒,师父又受伤严重,魏凡只得就近找了一个山洞,当他们三人临时歇脚的地方。
山洞之内,蓝益和魏凡坐在篝火旁,对面是躺在干草上的夜秋寒。
“师父,秋寒中的倒底是什么蛊啊?怎么这么奇怪,感觉他都快结成冰块似的。”魏凡一边向火堆里添加干树枝,一边向蓝益问道。他真的很奇怪,在前世他也没见过此类东西,一直以为只小说、电视上的乱写。哪里想到现在会遇上真人真事。
此时的蓝益身着白色里衣,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以包扎好了,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有些苍白。
只见他的国字脸脸上一片凝重之色。沉着声音道:“这种蛊名为冰翼,他可以在人体内呆上二十几年,特殊体质还可以呆得更久一点。此蛊一般不易被人发觉,病发时间也不定,有的时候隔一个月,有的时候隔一年或几年都有可能,再加上此蛊病发极像寒毒,就更不容易被人发觉了。中了这种蛊,病发初期是不可能这么严重的,看秋寒的症状,他应该中蛊长达十年左右了。”
顿了顿他又接着道:“这种蛊不发作还好,就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一但发作,如万蚁咬蚀心脏,冰翼的寒气也由他的休内传出,如果他的心脏都被冻结,而他又缓不过来,那么他就没救了。”
“什么?十年,他那时候才多大啊。什么人那么狠毒会对一个四五岁的孩童下手啊。”魏凡这会也算被小小的吓了一下,漂亮的桃花眼睁得老大。想她的双手也沾满血腥,可是她从不对妇女儿童下手。
“是的,肯定有十年左右了,看来他的麻烦不会太少。”蓝益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半眯着眼睛道。
“师父,那他还有救吗?”魏凡紧张的问,明明和夜秋寒没什么交集,想着他可能年纪轻轻就有可能去了,她心里就有点淡淡的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不通,然后她就把这一切矛盾归于同情心,肯定是她的同情心泛滥了,见他那么小就被殆人所害,同情他而已。所以她才心痛。嗯,一定是这样。
“有我蓝衣圣手救不活的人吗,只有我不想救的鬼,没有我救不了的人。”蓝益气得差点跳起来,想他堂堂一介圣医,居然遭到了怀疑,他怎么能不气。哼,这不过是个小意思,他不用一个月就能让他的乘乘徒儿好起来。“蓝益放下了豪言壮语,夜秋寒中的是蛊,只要把蛊引出来就行了,然后再慢慢调养亏空的身体便行了。
”那他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啊,我们比塞都要结束了,我们得赶紧回去才行啊。要不学院的人不急死了。“魏凡接着问道。他想着今天一串的事情,顿时觉得她亏大了。好好的高级药材没有找到,打了一架,换回两个伤残人士,好吧,用词错误,只是受伤人士。
外面天色早已暗了下来,蓝益算算时辰,淡淡的道:”就快醒了。“
其实在他们刚刚谈话的时候夜秋寒就已经悠悠醒来了,只是没有睁开眼睛而已,因此,他们的谈话他也一字不落的听见了。
也是这时候他才知道,他这病的由来,原来他并不是生病了,而是被人所害给下了蛊。呵呵,真可笑啊,难怪南宫国除了他和那个人的儿子就再没皇子了。
照这样来看,他的母后也并非是正常死亡的吧。看来他得好好查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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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比赛(四)
“唔……”夜秋寒幽幽的睁开眼眸。见对面坐着两人,像黑宝石般耀人的眼望着魏凡,轻声的问道:“这位是?”
见他醒来并问自己蓝益是谁,魏凡扬起一张无害的笑脸:“哦,他是我们两人的师父。”那无良的语气仿佛在说今天晚上我们吃什么什么菜似的。
夜秋寒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的又问了一次:“师父?”
“对啊!就在你刚刚蛊毒发作的时候,我帮你认了一个师父。不用谢我。等师父把你治好了你再好好谢谢师父吧!”魏凡又扔了一根干树枝上去,引得火星子四散开来。他说得很是随意。
三山书院门前,此时还是闹哄哄的一片,去参赛的人都回来的差不多了,就剩魏凡和夜秋寒两人了。院长和老师正打算派人去找他们俩,眼尖的人就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正款款而来。大叫了一声:“魏凡回来了。”
他这一哄,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那个白色,待他走近,十班的老师海天疑惑的问道:“夜秋寒呢,你俩不是一起出去的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呢。”
“我们还在山角下的时候秋寒的寒疾发作,我只好先把他送去医治,然后才上的山,现在他应该已经回家了吧,老师,这是我们今天的收获,虽然少了点,但你们也收下吧。”这是魏凡在早就想好的理由,顺便在回来的路上弄了两株那个草药,现在正好拿来唐舍人。
经魏凡这么一说,院长和老师们知道没事就把大伙都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因为三山书院的学子都是在外面住的,学院里并没有给学子们住的地方。
魏凡走出书院,见自家的马车早已在老地方等着了,便大步向前行去。
“老大”“老大”“老大”三个不同的声音一起从后面传了过来。魏凡停下脚步,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