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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后的行事风格完全不是这样,阴沉狠厉才是他代言词。
可他在这个女人面前收敛了戾气,行事风格大变,人也温和不少,可见这个女人地位非同一般。
裴孟洋惊讶:“这位是……”
“我太太。”
“……”
俩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结婚的事只有郁家和方家人知道,外面人都不清楚,当然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看席若晴的脸色,她显然是早就知道了,明明知道郁文骞结婚了还往前凑,方茴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当着老婆面想三人家老公的女人了。
再说之前郁文骞昏迷时她完全不知去向,现在郁文骞好了,她倒好,出来捡现成的了,世上哪有这种好事?
“以后告诉你们。”郁文骞语气很淡,像是没有继续介绍方茴的意思。
裴孟洋一向没大没小,看方茴时眼里露出一抹惊艳,“小嫂子很漂亮,文骞你艳福不浅。”
“谢谢,你眼光很好。”方茴嘴角噙笑。
裴孟洋笑起来,这女人倒是一点不谦虚,她跟郁文骞脾气差那么多,到底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嫂子我叫裴孟洋,我知道关于文骞的所有的事,你要是愿意,随时问我。”
方茴抿着红唇笑起来。
他们互动很好,关系融洽,郁文骞的表情却淡了几分,他阖上眼,道:“好了,我累了,你们都回去吧。”
裴孟洋一愣,刚才不是聊的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累了?
“我跟小嫂子话还没说完呢。”裴孟洋又笑起来,“文骞你去休息吧,我跟小嫂子聊聊。”
郁文骞声音一沉:“我行动不便,就不招待你们了,管家,送裴少和崔少出去。”
“……”
裴孟洋一脸懵,倒是崔明泽想明白了什么,看向郁文骞时笑得揶揄。
席若晴不甘心他的冷淡,连忙说:“文骞,你累了我推你进去吧?你昏迷这段时间我真的很担心你。”
方茴不乐意了,“啊?席小姐这么担心啊?那文骞昏迷时怎么不见席小姐来看文骞?”
席若晴咬牙,“我前段时间一直在国外。”
“哦哦,了解了,在国外度假玩乐对吧?我看到席小姐的微博了,天天都在晒吃喝玩乐的照片呢,真羡慕席小姐你这种单身的人,自由自在,想去哪去哪。”方茴嫣然一笑。
席若晴差点把咬给咬碎了,她语气不好,“方小姐,你别胡说,文骞受伤时,我差点晕过去,实在很难受,我们相处了那么多年,彼此间都有了默契,那种感情你是不会懂的。”
方茴承认自己醋了,当然她也没有立场指责席若晴,其实说起来她比席若晴也好不了多少,前世郁文骞醒后她不也一直在他心上补刀吗?只是现在她把他放在了心上,就容不得别的女人染指,这席若晴据说是郁文骞心里极其有重量的前女友,她对郁文骞来说应该是特别的吧?
那种很多年培养的默契,确实是她比不上的。
“我根本不需要懂,”方茴从钟特助手里推过郁文骞,笑得很温和,“那种年少时的感情谁会当真啊?都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别那么幼稚。”
席若晴脸色很不好。
方茴说的云淡风轻的,笑容明媚,但是当她把郁文骞推进屋后,转个身,甩了个脸色就去了书房。
哼!她是真生气,什么嘛,竟然还搞了个青梅竹马出来。
明明前世对她那么好,真是大猪蹄子。
他要是真敢对那什么席若晴动心,她就她就……
她就休了他,自己跑去修仙,得道成仙,不老不死不灭!
于是,郁文骞就这样被她扔在卧室里,不闻不问,跟个弃夫一样,就这情况,他哪有脸找人进来服侍他?
她进书房关门的动静很大,郁文骞能感觉到她在生气,他是不是可以理解她有点在乎他?可那怎么可能?他们明明并没有深厚的感情,这场婚姻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置的。
郁文骞阖了眼,手在轮椅上敲了敲,心思飘远。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郁文骞:郁太太你是不是吃醋了?
方茴:吃什么醋?我还吃酱油呢,看不出来吗?我就是不高兴!
第23章
方茴心情不好, 去了趟厨房, 郁娴故意走到她后面, 恶劣地笑道:“你一定没想到自己只是个替身吧?”
方茴蹙眉,“什么替身?”
“就是席若晴,你没发现你们有几分神似?”
方茴眨眨眼, “啊?她有我漂亮嘛?”
“……”
郁娴深呼吸一口气,真怕自己哪天被这个方茴给气死, 郁娴最烦她这样, 自信的不像话, 可偏偏方茴的颜值无可挑剔,郁娴每次被她堵得心里心里不舒服。
“你应该看到了, 若晴姐很喜欢穿红裙子,人家都说她把红裙子穿到了极致,而你不管是穿衣风格还是发型都跟她很像,我猜三叔肯定是有一种移情心理, 把你当成她的替身,所以你别得意,仿品永远抵不过正品。”
方茴歪着头,认真地想了片刻, 她和席若晴的穿衣风格确实有些像, 可说像又不至于,毕竟绝大部分女人都会穿紧身裙和高跟鞋, 不过她们的发型、打扮、眉眼间的神态倒有几分相似。
郁娴见她沉默,愈发得意了, 她娇笑起来:“你有自知之明是好的,我三叔是不可能喜欢你的,别以为自己真的能飞上枝头变凤凰,野鸡就是野鸡,这是怎么都改不了的事实。”
“是吗?”方茴笑眯眯看着她,表情愈发温和了。
郁娴蹙眉,忽而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方茴下一秒对着电梯口方向喊:“文骞,郁娴说我是野鸡,我要是野鸡你是什么?野公鸡?”
郁文骞从电梯里下来,郁娴见状,吓得要哭了,急忙摆手:“没有,三叔你别听她胡说,她污蔑我。”
郁文骞面色阴沉,那双深眸注视着郁娴,冷冷淡淡道:“如果学不会说话,也学不会尊重长辈,那就去女校待几年,美国女校校风严格,注重礼仪和教养,你进去应该会收获不少。”
郁娴最怕去这种女校,这种女校都是寄宿制的,周末出来都要家长打报告,进去那种学校哪里还有好日子过?而郁文骞说一不二,连老爷子都得听他的,郁娴真的怕了,当下被吓哭了。
“三叔,我再也不敢了,你别把我送走。”
郁文骞坐在轮椅上寒着脸,冷声道:“对方茴道歉!”
郁娴哪里肯?可她不敢忤逆郁文骞,当下咬着牙,含泪道:“对不起。”
“声音大点!不会好好说话?我看你刚才骂人口齿很利索!”郁文骞眸色冷沉。
郁娴被他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低着头,委屈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郁文骞这次终于没挑剔,郁娴转身跑了。
等她走,郁文骞看向在厨房里假装忙碌的方茴。
刚才方茴把糖当成盐放进锅里了。
他坐在后面静静看着,对方完全无视他,直接回屋。
到了卧室,方茴开始给阳台上那几颗草浇水,郁文骞经常看她伺候那几颗草,就好像那些草是她命根子一样,在草身上花的心思比他多多了,他眉头紧皱,在想那几颗草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他几次想说话,方茴却不给他一点机会,转身就走了,郁文骞就像是个被老婆冷落的男人,推着轮椅心酸地等她回头,然而她看都不看她,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郁文骞阖了眼,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十分棘手。
终于熬到了晚上,理论上来说每晚他们都会共读一个小时左右,可今天她不往他身边凑了,也不缠着要他讲量子物理,表现得着实奇怪,郁文骞并不明白。
方茴抱了个抱枕,戴上粉色丝质眼罩,撩起海藻样的头发,背对着郁文骞睡下。
她还在想替身的事,虽然她觉得郁文骞没有那么无聊,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要是真的不想要她,多的是办法把她撵出郁家的门,再说第一世,她死后他也没有娶席若晴。
可她还是介意的,她怕郁文骞真的喜欢那个席若晴。方茴想着心事,翻来覆去睡不着。
郁文骞睡得更不踏实。
她的头发很香,不知是用什么护理的,每到夜里这种香味总会不停钻入郁文骞的鼻子,防不胜防,那浓密的头发缠绕着他的下巴,绕的他心烦意乱。
从他醒来,她一直主动靠近,今天是第一次,她离他这么远,就好像这床上硬生生被她睡出一条黄河,原本暖和的被窝,倒显得清冷了几分。
黑暗中,郁文骞阖上的眼睛倏地张开,那双黑眸不知在看什么,半晌,他低声道:“我跟席小姐是清白的。”
说完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这种小事他有必要解释?
再说她也是逼不得已嫁给他,知道他要残废一辈子,她要是聪明就该早点躲开,省得纠缠不清。
方茴似笑非笑,“郁娴说我跟席若晴长得很像,还说我是她的替身。”
郁文骞眉头蹙得更紧,声音一沉:“郁娴眼睛不好,你也眼睛不好?你觉得你跟席若晴像?”
“我觉得不像,但我们发型很像,也都喜欢穿红裙子。”方茴挑眉。
“这件事的关键不在于烫什么头发穿什么衣服,而在于烫这种发型穿这种衣服的人那么多,你为什么要把席若晴当成模板?”郁文骞眼神冷淡。
方茴后背一僵,她拉下眼罩睁开眼,装作不经意道:“听说她是你青梅竹马的前女友?”
郁文骞蹙眉,语气极有压迫感,“你听谁说的?”
“你侄女。”
他似乎不高兴,“我没有所谓的前女友,以后遇到这种事,可以直接来问我。”
方茴唇角勾了勾,也不知自己在笑什么,幸好周围没光,否则都要被郁文骞看了去。
她躺平了,装作很自然地哦了一声,“那青梅竹马总是真的吧?”
“我从小就被送去国外读书,跟她见面的机会并不多。”郁文骞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