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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先去,援军一会就给你送到。”
“我不要援军都可以,只是……”
“别让我再跟你说人命的珍贵,”君意道,“我不想这时候跟你吵架。”
旭光还是先去一封信中的地方救人了,君意凶起来他还真有点怕,他也不想这时候吵架,走的时候他嘱咐羽翼:“保护她。”
又小声对罂粟道:“寸步不离。她好像有点不对劲。”
罂粟疑惑地看看君意,“嗯?哪里不对劲?”
“你寸步不离就对了。”
“哦,知道了。”
见旭光走远,君意放下一直抱着不放手的羽翼,随便拿起一个信封,拆出里面的信来,“我也去一个地址救人吧。”
羽翼道:“你去能帮什么忙,别给他们送一个人质过去。”
“我带罂粟去,不会有事的。”
“别啊,你去还不如我去呢,分分钟秒了他们。”羽翼道。
君意摇头:“你不能离开这里,你一走这里就会被他们攻陷,证人和伤患就危险了,再说打仗我是不懂,打扑克倒是知道点,手上小牌多,现在还是要逃小牌,还不到扔底牌的时候。”
“可是……”
“没事,罂粟在我身边呢,没事,”君意像是刚想起来一样随意道,“对了,这个香囊,有女修叫我转交的,旭光回来的时候交给他,别忘记了。”
羽翼有点怪怪的感觉,“我怎么觉得你有诈啊。”
“能有什么诈啊,我躲烦了,带罂粟出去杀两个,活动活动就回来。”君意补充道,“带着罂粟呢,别担心啊。我这么怕死的人,有点危险我就丢下罂粟自己逃回来,对了,求救烟火给我两个,万一有个什么来救我啊。”
羽翼想想也行,君意这么怕死的人,这两天都抱着自己不撒手,恨不得睡觉都抱着,求救烟火一人带一个就行了,她要带两个,两个她才觉得有备无患,她会说万一一个碰水了不冒烟了,万一一个是黑心厂家生产的偷工减料了,万一遇到两次危险呢,万一……
反正这样小心保命的人,有点危险她肯定就自己跑回来了,再说她带了罂粟和求救烟火,又带了很多弟子,装备齐全,人又小心谨慎,肯定没事,便道:“遇到弱的拎两个回来给我玩啊,我看得手痒了。”
“行啊。”君意轻松潇洒地挥挥手,带上罂粟走向信上的地址。
她还没走远,羽翼心里总觉得哪里不放心,下意识打开她留下的香囊看里面有什么,万一里面有纸条,纸条上写“我受不了了,我去跟他们拼命”,万一这样,把人追回来还来得及不是。
香囊里有一个胭脂盒、一个纸条,纸条上面写:“叫你不要勾引女修!王素素叫我给你的!说什么那一夜的纪念,纪念神马呀,说你什么好!”
旭光那张脸招女修,走进哪里那里的女修眼珠子都不会转了,女修示爱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托君意转交东西也是经常有的事,君意不在意,平时也不提就是。
羽翼笑着把胭脂盒放进去,锦囊扔在一边。
寒山寺四处硝烟,路上时不时有炸出的大坑。君意紧紧抱着罂粟的手臂走在路上,后面还跟着很多弟子。君意把她怕死的性格发挥到极致,弟子足足带了三十几个有多。
鸟语花香小世界的不远处,唐三藏扯掉脸上的易容,露出狞笑:“你终于出来了。”
一只急速纸鹤飞到悟忧和尚的手上,纸鹤上写着“已出现。西峰小路埋伏。”他身后不男不女的声音响起,“呦,出来了,她还真不好抓,怎么样,我们赶紧去吧?”
悟悠道:“不急,万一是陷阱呢,先让唐三藏去给我们探探路,我们来个黄雀捕蝉螳螂在后。”
“讨厌!你怎么这么聪明~~~”
君意紧紧抱着罂粟的手臂走在路上。有这么个大包袱走路都不方便,罂粟想甩都甩不开,“你害怕就别出来啊。”
“不要,我要出来。”
“那就别害怕了,先放开我。”
“不行,我害怕。”
“……”
“罂粟啊,”君意把头埋在罂粟的衣服里,忽然小声道,“待会有厉害的家伙出现,你要不意思意思打几下就跑吧,我不怪你,这是命令。跑回去给我传信啊。”说完这话,君意猛然松了紧紧抱着她的手。
罂粟心中一凛,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
但已经晚了,无数土系炸雷扔到他们脚边,烟雾升腾,立刻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捂嘴咳嗽的声音。
“罂粟救我!快跑!”
君意的话在她耳边响起,一只手搭上她的胳膊,紧紧拽住她的胳膊,罂粟赶紧拉起那只手往回跑,跑出烟雾区,罂粟回头一看,她拉得是个嫩生生的小和尚,身材跟君意差不多,手比君意的手稍微嫩点。
“怎么是你!”罂粟大急,“我主人呢?你把我主人弄哪去了!”
小和尚很冤枉,抱着头道:“美女姐姐别生气,是那位姐姐叫我拉着你的,她拉着我的手拉着你的,我……贫僧也没办法,那个姐姐好可怕,她说我不听话,她就把我剁吧了喂给护山神兽。阿弥陀佛……”
烟雾还未散去,罂粟冒险化作黑烟进去找,却是什么都没有,带出来的弟子都跑散了。
想起君意先前说的话,什么“意思意思打几下就跑吧”,什么“我不怪你,这是命令”,罂粟大急,四下着急地寻找线索。
“主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第二六一章 受酷刑
烟雾还未散去,罂粟冒险化作黑烟进去找,却是什么都没有,带出来的弟子都跑散了。
想起君意先前说的话,什么“意思意思打几下就跑吧”,什么“我不怪你,这是命令”,罂粟大急,四下着急地寻找线索。
“主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
君意感到巨大的威压笼罩自己,然后一记手刀把自己放倒,她没有反抗或者试图逃跑,身体一软想象自己是死鳗鱼任由那人摆布了,反正反抗也打不过,被捉正是她的目的。
感觉那人背着自己跑了一段,然后自己被压到水里拖行很长时间,好在君意有水系灵根在水里淹不死,但是水里一股味道,比前世游泳池门口洗脚消毒水的味道还难闻百倍,她都要被呛死了。
有一阵子君意彻底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她被锁住了灵力绑在椅子上,身上衣服都被扒下了,一丝不挂。
“醒了?”声音其实不难听,但说话的语调却是阴测测的,让听到的人都希望这辈子再不要听到。
斜阳染旧楼,夕阳从破败的窗棂透进来,正照在君意的眼睛上,君意不禁眯起眼睛扭头避开阳光。
“藏经阁?”这里是寒山寺南边的藏经阁,扫地僧所在的那个,君意来过,还记得这里残缺不全的窗棂和地板上吱吱呀呀的声音。
“好好看看这缕灿烂的斜阳吧,多美的阳光,好好看看吧,这是你最后一次看了。”
眼前人周身罩着黑色的大衣,里面是厚厚的黑色衣服,衣服很厚,看上去鼓鼓囊囊的,头顶罩了黑布罩,只有俩只眼睛露在外面。
君意眼珠转转,环视周围的情况,自己被绑在破败的藏经阁中,灵力被封,穴道被点了,衣服被剥夺了,一个不敢用真面目示人的男子在自己面前,叫自己看夕阳。
“你怎么不说话?问我,问我为什么这是你最后一次看夕阳!”男子忽然凑近君意,近到几乎贴上,君意都闻到他身上难闻的体臭味。
“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把我的衣服都脱了呢?”看男子包这么严实的样子,看来也并不准备强叉叉她,可为什么都把她的衣服都脱了?
男子得意地回答:“这个,呵呵,不知道吧,我研究过,没有衣服的人会不安、窘迫,特别容易说实话。”男子炫耀道,“衣服,保护人,为人做各种伪装。穿上裙子,就是女人;穿上大褂,就是男人,穿上礼服,就是高贵的人,穿上破衣服,你就是乞丐!有衣服人就会撒谎,扮演!没有了这层保护,人,什么都不是,只能赤果果的真实地展现自己!”
“虽然这结论不全正确而且根本不用研究想想就能知道的事,不过你努力的态度确实让人佩服。”君意道。
男子腿没有动,上身怪异地向后仰拉开跟君意的距离,两只眼睛露着寒光,“我们不需讨论这个问题,这是学术问题,我请你来,是有些其他问题要问。”
君意用奇怪的口吻道:“奇怪,你不问我你的结论哪里不正确,为什么不全正确么?”
男子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慢慢放在君意的小指上,看着君意的眼睛压下去,君意的小指齐根被斩下,剧烈的疼痛传来,君意疼得直冒冷汗,无论怎么样深呼吸都止不住身体的颤抖。
男子捡起掉落地上的小指,端详着阴测测道:“问我,问我为什么斩下你的小指。”
这几年旭光把君意照顾的太好了,即使手指被玫瑰花刺小小的刺伤都立刻治好不痛,君意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忍痛能力不知不觉中差了很多,她过了好一会才喘过气来。
“问我,问我为什么斩下你的小指!快问!”那男子又抵上来命令道,眼中冒着凶恶的光。
“好,我问,”君意故意道,“请问我的衣服和东西呢?”
男子生气,锋利的刀架在君意的无名指上,卡崩一个小小的声音,无名指被斩了下来。
“问我!”男子把刀架到君意的中指上大声命令。
君意疼得直抽气,大滴大滴的汗水从她脸上滴落,那刀又落下,中指在掉落一片夕阳的地上,那人不停片刻,立刻将锋利的刀锋架在了食指上,命令“问我!”
“你为什么砍我手指!??”君意忍了巨痛赶紧问。
那男子满意地笑了,虽然脸上罩着黑布也可以感觉到他的笑意,罩着黑布的手轻轻拍拍君意脸,“这才乖,记住,这里我是主导,我!我才是主人!只能我问问题,你回答!”男子的语气变得更轻柔,柔得发腻,“记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