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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就是这样让人心闷的么,总是打着哑谜。
“我的心思,你是真不明白呢,还是装作不明白呢。你的心思,又是什么呢?”君意回头看向皇甫清逸的居处,天空蓝得如洗过一样,空气干净得如新生儿的眼睛一样,远远地就可以看清那居处的熏香缭绕中有男子的身影望向这边,看到君意这边的回望,那身影离开了窗边,不一会,薄纱的窗帘被缓缓拉上了。
“殿下,您还是比见她么?”岫竹点了一炉新的沉香,问道。
“她很聪明,会明白的。”皇甫清逸的声音在房中响起。
“可是,我看她不是那么容易会明白呢。”岫竹道。
还愿奉上茶,跪在皇甫清逸脚边,为他捶腿,闻言抬头看向他,目光中有着祈求,皇甫清逸道:“既然连还愿都为她求情,若是这周后她还不明白,岫竹就去点一下她吧。”
君意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很聪明,可也不是智商一百八的那种,不过就是见得多些,想得多些,但是这“多”,又能多多少呢?尤其还是身在庐山中的时候。
她能感到侍女们的伺候没有以前用心了,早上起床后的灵食少了有四分之三,侍女说膳房这些天做得少,份例就少了,也可能是她去晚了就没拿到吧;每天拿来挑选的衣服也不像往日般好看,觉得都很俗气,是她们去了随便拿来应付的;被单有一周没有换了,被子也没有晒过,连侍女的数量都少了,开始一下子少了一半,后来每天陆陆续续少,今日里君意就看到一个侍女。
这,就是小说电视中所谓的“失宠”吧?
不体验不知道,还真是失落得紧。
君意终于能体会后宫中的女人放下尊严费劲手段也要得宠的原因了,以前还觉得她们软弱不够自强,其实一点也不软弱,体会了才知道,争宠真是再必要不过了。
“人生多些体会也是好事。”失宠么,失落的心情总是有的,但君意不是很在意,她可以安慰自己一开始就不喜欢乌乌泱泱的好多人不是么?
这下,这是她想要的呢。
失落的心情可以调节,过几天,或者时间长一些过十几天,总会再习惯的。只是为什么呢?原因呢?
这个原因她却不知道,也没有人来告诉她,她也见不到皇甫清逸了。
无论如何,还是要见面说清楚吧,君意不喜欢这样被冷暴力,想来想去,她特意找司库要了橙色的纸张书信。
橙色的宣纸,墨色的笔迹,这样的问句:“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待你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可愿?”
将问题折了纸飞机,用灵力托着从稍高一些的亭子上送到他的居处,橙色的纸飞机划过蓝色的天空,乘着风吹开窗口垂着的纱缦时候送飞进去,这样的话,他应该会看到吧。
如果再看不到,君意就准备硬闯了。
话,总是要说明白的,不喜欢被沉默着。
风吹起的纱缦缝隙中,君意看到还愿捡起了纸飞机,托在手上拿去了里面,应该给屋中深处坐在轮椅上的那个人了吧。
这周的最后一天,旭光岫竹来了,那得意地神情即使君意有面盲症都可以感受到,“这里是仙子的生辰八字,请仙子收回。”
“拿回去,”君意的手指冰凉,“让皇甫清逸自己给我,叫他来见我。”
岫竹道:“殿下不见你,殿下曾经问我,您明白他的意思了么?”
君意勾起嘴角好笑,她该说那句“你不说我怎么明白,你说了我就会明白”么,算了,还是不搞笑了吧,她一点点搞笑的心情都没有,想了想,她道:“他的意思我是不是明白不重要,你回去问问,他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岫竹愣住了,万没想到得到这样的回答,这不是一个回答,而是一个问题,她决定把话再说明白一点,“殿下心善,想给您留一份面子,让您自己明白,不至于难看。仙子若是明白了,请逍遥派您师傅取回聘书吧。”
拿回生辰八字,取回聘书,都是退亲的意思,问君意知道了么,她知道皇甫君意要做什么了;问君意明白了么,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刻还好好的,一天都没有过去就忽然一切都改变了。
连个原因都不给交代,还要自己猜。
深吸一口气,君意走到窗边看向皇甫清逸居处方向,“退亲我可以同意,只要皇甫清逸自己来跟我说清楚就行。”总要给她一个交代吧,她只要一个理由,一个原因,甚至不奢望一个“对不起”。
“呵呵,”岫竹的笑声中充满嘲弄,“仙子弄错了,退亲不需要您同意,您只要知道就行,啊,其实您不知道也没关系,殿下派人告知您的师祖就行了,我们殿下心善才会给您机会,您自己提出还能保有一份体面,要不是殿下,岫竹早就叫侍卫把你赶出行宫了,还容您在这里撒野?”
“体面?”君意真的是想不通了,“原来他还知道给我体面,回去问……不用你了,我自己去问。”
君意说着向门口走去,岫竹赶紧拦在她身前道:“您不能过去,殿下不想见您。您想知道原因吧,奴婢可以告诉您。”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君意定下身子问她。
岫竹:“都是女子,奴婢知道您想的是什么。理由,奴婢就可以给你。”
“是么?”君意淡淡微笑,“你还是错了,给我理由,你没有这个资格,无关于主子与奴婢,是他皇甫清逸与我定下百年好合的约定,如今他要毁约,叫个侍女就要打发我走么?我是如此不值得,还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连面对面说清楚的胆量都没有?”
“您说对了!您不值得!”岫竹展开双臂挡在君意面前,“不肯承认吧,您就是不值得,您不过是个没有家世、没有相貌、没有天分、甚至连名声都不好的女修,殿下曾与您定亲是您的荣耀,如今殿下另有其他安排,您应该感恩地离开才是——感谢殿下还给您一份体面和尊荣,奴婢劝您别失了家教,让人笑话。”
君意:“你什么意思,清逸看上其她人了?”
第二百四章 王妃之拉仇恨
君意:“你什么意思,清逸看上其她人了?”
岫竹道:“迟早的事,请仙子自己明白,清逸皇子妃这个位子不是谁都能坐的,会由更合适的女子来坐,这个就不劳仙子费心了,仙子只要明白你自己没有这个资格就可以。”
“好吧,”君意淡淡道,她忽然不激动了,不能激动,激动解决不了问题,应该蛋定才是,君意两只手互相搓一搓,温暖着冰凉的手指,目光轻轻扫像如临大敌的岫竹,“就算是这个理由吧,就算这个理由能成立好了,但可惜了,也轮不到你来告诉我呢,麻烦让一让吧,皇甫清逸不肯见我,我去见他也是一样的。不然怎么办呢,他是皇子啊,是不能移驾的是吧?”
她淡然的语气和无所谓的笑容把岫竹吓得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您不能去见殿下!”
“我要是去,你能拦得住么?”君意把自己的手指放在眼前端详,用大拇指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搓热乎了,换只手做同样的动作,等手指热乎了,两手展开,再用力握拳,握拳时每个动作都用力,骨节分明,手骨从手背上突出出来。
“你……你要做什么?奴婢警告你,这里是行宫,你敢闯宫就是刺客。”
“刺客就刺客吧,”君意无所谓,她又不是没有当过刺客,“这里一共才六百侍卫,我跟其中几个切磋过,也就炼气期四五层的修为,这样的修为,六百个根本不够我打,加上那几只可爱的小黑犬,你觉得拦得住我么?”
君意一掌击向岫竹,将她打飞到门外,岫竹落在花丛中惊骇地大叫:“您做什么?”
“拉仇恨。”君意从屋内一步步走出来,随着她的每一步,水系灵力产生的雾气在她脚下蔓延开来。
“拉仇恨?”岫竹听不懂她的话,但看的到她脚下越来越重的雾气,“您疯了么?”
“Well,maybe,”君意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呢,第二次被抛弃呢,不是疯了,就是在做恶梦,如果不是恶梦,她觉得跟六百多个人打一架是不错的发泄手段,“你不叫人么?老实说我有点失望呢,原以为你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毕竟是一个皇子贴身的侍女,没想到你真不是修者呢,这倒出乎我的意料了。”
“奴婢侍奉殿下的生活起居,确实不是修者。”岫竹忍着痛从花丛从爬起来。
“好吧,不是就不是吧,”君意确实有些失望,本以为可以跟她打一架的说,“不过,你不叫人么?”
“叫人?”岫竹问。
“叫侍卫来啊。”
“您要奴婢叫侍卫阻止你?”岫竹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疯子,天啊,她不是真疯了吧。
君意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只是她放出的水系灵力越来越多,她整个身体都在雾气的包围中,已经在为大战做准备,“是啊,把六百个都叫来。”
“您……您疯了,君意仙子,您冷静一下。”岫竹道。
君意再次失望了,“哎,看来我这仇恨白拉了,老子真没长一张招人恨的脸呢,你不叫是么?我自己叫好了,来人啊,抓刺客,来人啊……”
君意真的把手拢到嘴边叫起来,侍卫听到声音第一时间奔跑过来,“刺客在哪里?”
君意一指自己的鼻子,“我。”
“啊?”“什么?”“哈?”……即使一个做了一辈子侍卫的百岁老人,也不会见过自己唤来侍卫的刺客。
“我准备去见皇甫清逸,”水系灵力形成的雾气已经将君意笼罩,四周都是雾气,一个火球炸起燃烧起来,君意的声音从雾气从传出,“我准备打过去,你们要拦我的吧,给你们十分钟时间集结兵力,需要么?”
侍卫们不知发生了什么,都没有动,等待命令。
岫竹退到侍卫后面叫起来,“她疯了,阻止她!”
君意一步步向前走,侍卫们一步一步后退,距离越来越近随时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