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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个号。),按照您的说法,”衙役用依旧怀疑的眼神看看旭光道,“这位叫君意的仙子跟吴越公子认识,是吴越公子偷偷把你们带到财宝库的,为的是托你们检测一下家丁反应速度,这个可以理解,只是您几位,这个方法不是很好吧,这属于报假案,按律是要抓起来的,呵呵,我没说什么,没说什么,哈哈。”
“照理说要您们去衙门备案的,既然您们都承认是‘为了好玩’了这事就算了吧,几位的名我们也不记了,您们闲着无聊玩归玩,别去财宝库玩,更别玩我们,敏感啊这个事,这个事忒敏感了你们是不知道……”
丫鬟端来一盘银子献上,吴越公子许诺将一件古玩改日送到府上这件事才算最终“结案”,不备案不上报了,几个衙役收了银子,这才笑嘻嘻说“放心,我们回去就跟大人说一场误会。”
阎王好惹,小鬼难缠,不仅要解释清楚让他们知道确实没大事,还要给他们银子。
送走官差,君意长长地舒了口气对旭光道:“还好你能扯。”
吴越公子带他们进财宝库的,为的是检测家丁的反应速度,其实就是闲着无聊逗家丁玩,这么奇葩又说得通的谎言也就旭光能想出来了。
还好有旭光,君意能想到又说不通又毁名声的说法只有“看上吴越公子想嫁给他,便偷偷来查他的家底”之类超丢脸的说法,要是这个说法说出去,够茶楼酒肆要说笑几十年的,从这一点上说,君意真心觉得旭光救了她的命啊。
吴越公子也松了口气,对旭光笑道:“还是这位日月仙人脑子快,在下自愧不如。”
君意拿出空间里剩下的所有晶石(抢劫来的)递给吴越公子,吴越公子为了他们的事又是赔银子又是赔古玩,她自然要有所表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吴越公子,这里……”
“不用,不要,”君意还没有说,吴越公子就伸手推拒,“这点银子和古玩我们吴家还是给得起的,很平常的事情,就算诸位不来我们平日里也要打点的,诸位不要放在心上,真的,诸位要是真过意不去就把我当朋友,以后出来吴家就是你们歇脚的地方,要是觉得我高攀不上,不愿意跟在下这样俗世的一个凡人有更多交集,那在下收下晶石,我们两清。”
“当然当你是朋友。”他这么说君意就把晶石收起来了,想着走的时候偷偷留给他。
看吴越公子忙里忙外为自己保密,谁都会觉得他靠得住了,君意也更想交这个朋友了。
旭光托着下巴直勾勾瞅着吴越公子,笑声桀桀,君意皱眉,不得不小声跟他道:“别这么奇怪行不行,你要切换性格换一个好点的,拜托了……”
她可不想让吴越公子看到自己有个性格古怪的朋友。
吴越公子留他们小住一天,君意当然是同意的,罂粟无所谓只听君意的,旭光也同意,没想到晴如目视前方,端庄地道:“修真最忌懈怠和分心,我们还是即刻启程的好。”
旭光目有深意地看着君意道:“此言有理,修真最要专心,有些事还是不知道好。”
“什么意思?”君意很雾水,对晴如亦很雾水,转而盯着晴如道,“我觉得你很奇怪。”
“哪里奇怪了?还是我,不是我,不过是经历了些事,是我,已经不是我了。”晴如缓缓道,颇有些禅意。
晴如在呼吸凹地差点被喂蛇,还是被她痴迷的男子推出去喂蛇,人经历这样残忍的变故性格大变也是很正常的,可君意就是觉得她哪里奇怪,这一路晴如的变化让她越来越好奇了。
君意眯起眼睛揣度晴如,手指在桌面轻敲俩下,忽然一拍桌子道:“我知道了!原来你还是……”
“还是什么?”晴如慌忙问。
第一二七章 花房韵事之天雷滚滚雷到不行
君意眯起眼睛揣度晴如,手指在桌面轻敲俩下,忽然一拍桌子道:“我知道了!原来你还是……”
“还是什么?”晴如慌忙问。
还是痴迷旭光!
竟然还在痴迷,真够雷人的。君意决定不说了:“没什么。”
见君意一副掌握了自己的心思的样子却又不说,晴如气道:“我是怎么样的都比你好,为了吸引某人的注意装作很善良的样子。”
君意当做没听到,不跟她计较。
寻宝来的路上晴如缠着旭光,各种发嗲扮柔弱,简直恨不得蛇一样缠在他身上;回来的时候她又表现得很大气,为什么?因为她想引起旭光对自己的注意,发嗲扮柔弱是为了让旭光喜欢自己,表现得很大气也是为了让旭光喜欢自己,扮柔弱没有用就改用大家闺秀的形象,就像她自己说的,她是“为了吸引某人的注意装作的样子”。
想想晴如真是很痴情的,都被推出去喂蛇妖了还如此痴情,痴情到雷人的地步。
人间最苦是痴情,君意也傻乎乎地痴情过,也许她不太懂晴如的心思,但她能体会晴如的苦,因为她曾经的经历比晴如苦涩百倍千倍。
这时候罂粟道:“主人,她好装哦~”罂粟脑子简单,没有那些个分析和总结,更不像君意把有些不好听的话放在心里,她是想什么说什么,就直接说出心里的想法。
见气氛有些尴尬,吴越道:“诸位,吴某有个不情之请。”
旭光得意地看了君意一眼,又桀桀地笑,君意知道他得意什么,还不是想说自己看错人了吴越另有目的,君意道:“请讲。”
吴越道:“家父一生敬仰修仙人士,近些年卧病在床,药石罔效,恐怕……不知各位能不能见他一见,诸位放心,在下不是求诸位救治在下的父亲,生老病死乃人生循环,一切不可强求,父亲也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已经坦然接受做好了准备,在下身为子女的,只是想父亲最后时日每天都能开开心心。”
君意得意地看了旭光一眼,道:“理应去拜见的。”
正说着,门口走进一位鬓雀步摇、衣着雍容的年轻妇人,唇上涂着今年流行的桃红水样唇膏,并放在腹部的双手白皙细腻。
吴越见她进来就急了,站起身来快走几步走到她跟前,推她往外走,低声道:“你来做什么?”他责备后面追上来的丫鬟,“怎么做事的?还不快扶回去。”
“这位是?”君意问道。
“我是……奶妈。”年轻妇人眼中含泪,避开君意的目光道,“家中来了贵客,妾身特来拜见。”
“奶妈?”
她真是奶妈君意把自己的头割下来,从昂贵漂亮的头饰到仪态到眼泪哪一点有奶妈的样子?
一道天雷啊,她真的对吴越印象很好,原来不是个东西!君意心里一凉,大胆猜测:“莫非是夫人?”
“你怎么知道?”“奶妈”抬起头,惊讶道。
还有什么好惊讶的呀,摆明就是故意让我猜到的——君意心里想。
“我和吴公子是在合欢相亲洞府相亲认识了,夫人想必……知道的……吧?”还是不点破的好吧,君意都想把自己舌头咬掉了,这说得什么话,这事光说就让君意觉得很恶心的。
“我知道,那次是……我鼓励他去的。”吴杨氏道,她是吴越公子明媒正娶的夫人,吴杨氏。
君意再一次被惊了:“你还鼓励他!!!”
天雷滚滚啊,君意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吴越还不想承认:“君意仙子,你听我解释,你们听我解释。”
君意的脑中有一秒是一片空白的,根本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旭光桀桀怪笑声将她拉回现实,她道:“请稍等,我想想啊,吴越公子家中已有娇妻,然后还与我相亲,是这么一回事吧?”
“您们听我解释,在下可以解释的,在下有苦衷的。”吴越急道。
君意坐下,喝口茶——给自己压惊,压了惊后缓缓开口道:“吴公子别急,慢慢说,我听着。”
吴越一咬牙,指着吴杨氏对众人道:“这位真是府上奶妈,她精神不正常,”他对一旁目瞪口呆的丫鬟喊道,“还不快扶回去!”
君意放下茶杯顺口说:“吴公子还不如说您妻子精神不正常难以忍受,您已经写好休书了,只是看她可怜才留在府上。”
“是。是的,”吴越竟然还就赶紧承认了,“正是如此,一日夫妻百日恩,在下实在不忍,在下不是有意欺瞒,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告诉您。”
君意看看一旁笑得开心的旭光,心里气得发堵,她岂能看不出吴越依旧在撒谎,她跟一个嘴里没一句实话的撒谎派祖宗相处五年了,吴越这点谎言相比之下真是入门水平都没有。
今天真是被雷得外焦里嫩了,以为晴如的痴情就够雷人了,跟吴越吴公子的雷人比起来,晴如也是一样连入门水平都没有。
“吴公子还是说实话的好,”君意道,“要不夫人说说吧。”
吴杨氏向前几步,含泪对君意深施一礼道:“仙子莫怪我相公,他真是有苦衷的,先不与仙子明说,也是妾身的意思,仙子要责怪就责怪妾身吧。”
到底什么难言之隐呢?君意首先想到的是吴杨不孕,但大户人家不一般都是纳妾么,他们该不会想纳一个女修做妾吧,该不会……吴越以为自己愿意做妾吧?!君意知道自己名声不好长得不好,但她不愿意做妾的,原来吴越这样的公子眼中自己只有做妾的资格,君意暗暗叹气,暗暗自怜。
“那个……”君意小心措辞,“我知道自己条件不好,不求大户人家,不求他才华横溢,不求他能力卓绝,就只求一知心人,两人相伴,白头到老,两个人互相作伴足以,没有什么比两人好,那个……夫人,我可说明白了?”
“仙子的意思是……”吴杨氏不明白了。
旭光听懂了君意的意思,愣了一下后笑得前仰后合,直拍桌子,拍翻了他旁边的茶几,君意对他怒道:“你什么意思一直笑个不停,说个明白。”
旭光抹掉眼角笑出的眼泪道:“今天的戏实在是太好看了。你……桀桀……你……桀桀桀桀……”
君意心中